題記 文 / 余之言

    在堅槍利刃中出生入死而無所畏懼的人、操持智力快刀破解智慧物種靈魂而不記名利的人、撫弄愛情雙刃劍而不惜性命的人，傾其生命熱誠俏走三劍偏鋒於一身的人，此乃真英雄也！

    ——作者感言

    題記

    謹把此書獻給生平奇俊、訛誤加身

    已故去多年的外婆以及還健在的母親！

    謹以此書告慰那些秘密投身革命特情工作

    而又難以說清個人歷史的無名英雄們

    此稿我細讀了三遍，感到有違我初衷的是：這篇東西不是單純地寫了你們的外婆趙素雅的傳記，而是以三四十年代軍閥混戰、國共分裂、上海地下黨工作和解放後特情生活為背景，寫了趙素雅同代的幾個人，在與封建思想和反動勢力的鬥爭中，面對種種生命危機、智力危機和情愛危機，積極探討真理、尋覓光明和追求真愛的故事。最終我還是認可了這部稿子。你們這種塑造群像、突出一人的寫法是正確的。

    ________作者母親的批注手跡（真跡待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