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後記 文 / 海佛
這部小說寫完了,就要寫幾句話的,為的是把寫作思想準備過程告訴我的讀者朋友們。
去年冬天,一個朋友把我介紹給一個搞電視劇的先生。我很需要錢,我也想寫電視劇來掙錢,還聽說每集能拿到兩三萬呢。當對方談及要寫的內容是一個地方(也可能是政府)出錢搞的文學劇本,內容是共產黨跟國民黨打仗的事兒。我聽了,是弟兄惡鬥的故事,就變了臉。我直接告訴對方,我不能寫,我也不想寫。熒屏上的國共內鬥影視太多了,我看了之後,除了偶爾逗笑之外,真得感到寒心。用勝負的歷史觀來書寫歷史,書寫那段我們中國人愧疚的惡夢歷史,我只能望錢而退了。
我想,為什麼我們不能放下勝負就是對錯的觀點來書寫中國那個年代的荒唐的故事呢?
我的寫作,除了當下的生活外,就把時間花在日本侵略者投降到國共內戰開始之前的短暫的歷史上來。
這段歷史,像一個妖姬,身上充滿了曖昧。這個妖姬,就有了多種可能,也可能是天使,也可能是惡魔,也可能是長著翅膀,像天使一樣的惡魔。很遺憾地說,在多種可能中,我們的歷史選擇了最為糟糕的一個。
我曾想動筆書寫一個長篇小說《共和殤》,來探究那短暫的歷史中出現的可能。這種夢想主義的可能被控制歷史走向的強大私利和慾望所抹殺。就是抗戰勝利後,國共談判,建立聯合政府,我們的國家成為民主富強的國家,收回了淪喪的國土和海島,福澤後世子孫等。
國共談判的大事,不是我能書寫得準確的,大人物們的世道人心也是我無力無能所推測出來的。我只能很遺憾地扔掉了這個題材,轉而來研究當地的野史和民間故事。從中發現了許多被淹沒的稀奇故事。
於是就有了《血奶》這個小說,再有了吳月清這個痛苦母親的形象與象徵。
我就把當初構思的《共和殤》的思想移植到了這個小說裡來,讓我狠狠地對歷史發洩了一通。
日本投降後,到發動內戰之前,為什麼沒有原則地日軍寬大?為什麼不能實現政治和解,建立聯合政府?誰是歷史的罪人?還是與歷史共罪?
有因必有果。當初歷史的混沌,造成了今天國土分裂,海洋界限混亂不清,跟日本的嘴仗沒玩沒了等等。
寫到這,我要說的話,就說完了。在這裡,我要告訴我的讀者朋友們,我是一個愛國主義者,不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者。
記得美國總統傑弗遜說過一句名言:「一旦被迫進入戰爭,那麼,我們就必須為了保衛祖國而放下不同的意見。」
如今南海的亂局,困擾著國人。
要破解南海亂局,必須跟台灣團結一起。台灣是中國人,台灣是自己的弟兄。
國家利益為重,國家利益是至高利益。
放眼南疆的藍色波濤,放眼東面的******,過往的共內戰中的爭強鬥狠,真是不值得一談了。
我的讀者朋友們,記住那段灰暗的歷史吧,記住祖國母親痛苦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