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3章 師長，鄭關 文 / 持聖

    我叫鄭關。關於我的名字，很多人聽到都以為我的母親姓關。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的名字來源是古時候的一句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以我的父親就給我取名字叫鄭關。在因為我姓鄭，加上我名字的關字。我就有兩個關。所以，我一個能抵得上兩個用。

    的確，我的身體素質是我們寨子裡最好的一個。主要是因為我家是武術世家。我從小就跟著我父親學武。學會了形意拳，太極拳，洪拳。後來我又根據太極拳和形意拳自創了一套拳。融合兩個的優點，成為了超越我父親拳術的武術。這套拳的名字叫《並濟拳》，意思是剛柔並濟的意思。因為形意拳屬剛，太極拳屬柔。所以，剛柔並濟，就叫做《並濟拳》。

    我十五歲參軍。為了報效國家。十七歲結婚。十八歲半有了兒子。十九歲參加朝鮮戰爭。後來的事情就和前面記錄的一樣。

    我人生對得意的事情。是一個人殺死三百人的部隊。那是在越南戰爭的時候。我一個人無意間深入到了越南的敵營。那批軍人是走失了的軍人。發現我們就急忙用槍掃射我們。直到他們的最後一顆子彈打光。他們發現了我。說著我聽不懂的越南話。

    我想要跑。可是被籐蔓挽住了腳。被他們抓住了。我坐在地上。他們的刀正要刺進我心臟的時候。我本能的跳起來。用腳踢死了用刀刺我的人。接著，我就用我的『並濟拳』把那裡的所人給殺死了。全程，十一分鐘。非常的快速。後來找我的人看見我一招同時殺死四個人。回到軍營裡。我就被表揚了。

    做為他們的師長。看見有這麼厲害的師長也給了部隊很大的信心。他們點算人數的時候。三百人整。而我，也被點算了這次的功勞。

    我做夢了。我看見美國的飛機全部停在了空中。我開著飛機不斷的用飛彈炸毀他們。直到我來不及避開前面停留的美國飛機而撞上了另外一輛飛機。我低下頭的時候，我看見我的身上扎滿了鐵管子。這是車禍現場。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不知道為什麼？

    我醒了，滿身大汗。我跑到洗漱間洗了把臉。感覺自己的身體異常的瘦弱。我看了看那張熟悉的臉。這，不是『我』。

    早晨醒來。我走到鄭關的房間裡。看了看『我』以前用的東西。他們全部都給扔到了倉庫裡。我在倉庫裡全部找了出來。放回原來的位置。我在屋子裡跳了跳。接著就開始打太極。打完太極後我就打形意拳。這個身體從來沒有打過這兩套拳。所以，動作難免跟不上我的意識。

    太極和形意拳打得不好。那我的『並濟拳』就使不出來。我決定，從今以後的每天，我都要把這兩套拳打好。之後在練習『並濟拳』。

    鄭西豐的身體遺傳了『我』的體質和基因。我只用了三天就把太極和形意打得熟悉了起來。看見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化。慢慢的在結實。動作慢慢的在變得靈敏。反應變得迅速。從這一刻，『我』覺得年輕真好。

    第九天，也就是我和小美要結婚的前一天。我依然打著太極和形意。之後就試著打著『並濟拳』。練過之後並不覺得沒什麼不適。反而感覺身體輕多了。走路都快了起來。

    我很高興我有這樣的成就。我也非常希望這個習慣以後能被我保持。向著空氣打了幾拳。我抬頭看見小美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我。她對著我笑了笑。我穿好衣服就走了上去。

    吃飯的時候。小美摸了摸我的肌肉。她說：有點結實。很不錯。沒想到你的身體這麼好。早知道以前就讓你鍛煉了。

    我笑了笑。馬秋對著我點了點頭。我說：是啊。以前要是天天鍛煉的話。那就好了。也不至於身體會那麼弱。感覺只要風吹一下就會倒的樣子。現在結實多了。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美嗯了一聲。是啊。今天中午我爸媽就會趕過來。到時候我們開車去接他們吧！

    開車。『我』忽然很怕這個詞語。要不是因為『我』。『我』就不會死。我就不會失去記憶。我無奈的轉過頭。

    小美安慰著我說：我們不開車去。你不開車。我讓管家開車好不好？聽到小美的聲音，她已經開始哽咽了。快要哭了出來。

    我抱著她說：傻瓜。沒事的。我不能開車是因為我沒有駕照啊。當然要馬秋開車帶我們去接他們。你說好不好？

    小美對著我點了點頭。她笑了出來。此刻的我覺得她真的好美。她笑了。笑著餵我吃飯。之後，我們就在走廊裡散步。

    今天的天氣很好。後花園裡的爬山虎已經鋪滿了整個牆壁。前面的鞦韆是以前我和小美最愛去的地方。

    小美說：還記得嗎？那個鞦韆上。是我們倆最愛去的地方。我們就是在那兒。獻出了彼此的初吻。現在要不要感受一下？

    我笑了笑。被小美拉了過去。坐在鞦韆上。我看著小美，小美看著我。不知不覺，我們的唇就碰到了一起。

    小美橫著睡著了。頭挨著我的大腿上。陽光非常和煦的鋪在了我們的身上。花園裡有很多小黃花。那些花叫什麼名字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花園裡有很多的蝴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季節不是蝴蝶出現的時候。但是，為什麼這裡會有蝴蝶？

    小美似乎做了一個噩夢。她的身子全身抖動了一下。接著就醒來了。她醒來後就問我。我睡了多久？我比了一個三。她說：三十分鐘。我點了點頭。小美哦了一聲。

    小美起了身。離開了鞦韆。看見她朝前走著我急忙追了過去。我問：你怎麼了？神情怪怪的。

    小美笑了起來。我以前醒來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啊。你不記得了？小美立刻轉過頭去。說了聲對不起。

    我不該讓你記起以往的事。因為你的記憶不是鄭西豐的。對不起，可是我，依然很愛你。

    我抱著她說：傻瓜。我這樣子能抱著你對你來說就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不管這個記憶是誰的。我都依然愛著你。『我』相信，鄭西豐遲早會回到你身邊的。

    看見小美失落的表情。我才發現，其實她比我更痛苦。我牽著小美的手朝著房間走去。我看著今天的太陽說：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像今天這樣。也是大太陽。到時候下雨可就不好了。

    小美嗯了一聲。不怕。到時候是在家裡辦酒席。不會有事的。還有，我們這次結婚的儀式是按照西方來的。要當眾你給我戴戒指，和我接吻。

    我笑了笑。聽到這樣的建議。『我』彷彿很高興。以前，對『我』來說當面接吻是多麼丟人的事情。

    馬秋對著我說：該走了。少爺。少夫人的父母馬上就要到了。我們該去接機了。我點了點頭。和小美準備了一下就上了車。

    又看見他們兩個老人家的面孔。他們很慈祥的看著我們。上了車，之後他們就和小美談著以前的事。很多都是關於我們的。說到我第一次去他們家。還把小美的母親叫成了姐姐。小美的母親聽到高興死了。她說她保養的很好。當時去她家的人都會喊錯。小美的母親可高興多了。

    到了家。下車的時候我給他們開門。小美的母親對著我說：你還記得你們兩個因為談戀愛而被請家長的事情嗎？我頓時茫然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美走過來說：媽。你問這個幹什麼。他現在還是病人，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小美的母親拉著小美的手哈哈的笑了起來。對不起，我忘記了。一時間太高興了。所以就。

    我急忙說：媽，沒事的。我都知道。等到以後我的病好了就會好起來的。小美的母親對著我哈哈的笑了起來。

    剛才你叫我媽。我實在是太開心了。她一邊笑一邊拉著小美進了屋子。小美的父親走了過來。對著我說：進去吧！站在這裡也沒用。

    我對著他喊了聲爸。他高興的用手點了點我。然後就一個人先進去了。

    馬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和我走了進去。大夥兒吃著午飯。小美的母親說了很多關於我和小美在北京讀書的事情。我們去過她家很多次。在那裡擁有著很多的回憶。可是，當小美的母親提及的時候，我卻一點都記不起來。

    果真，死去的腦細胞是很難活過來的。就像死了的人。永遠都不會活過來。就算能轉移記憶，卻不能轉移自身。

    聽著那些消亡的記憶。我只能聽到小美母親說的話，讓自己去製造一下這些場景。可是，有很多我依然記不下來。

    晚上。我和小美都無聊的看著天窗上的月亮。我們沒有太多的話。自從我醒來以後。我們說的話都非常的少。在『我』的記憶中。我總是看見鄭西豐和小美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兩人興奮的時候還會動手動腳。就算是馬琳在也不例外。

    馬琳。好久沒看到她了。她去哪兒了？她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出現。以前我們三個可是形影不離的。自從我醒來以後她就好像故意疏遠我們。

    我挺直了身子。馬琳去那兒了？好久都沒看到了。我問。

    馬琳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就在你們後面。和你們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今天的很圓，明天的會更圓。最近我去完成了我們的試驗。而且我也已經完成了。等到你們把孩子生下來以後我在告訴你們我們三個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