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9章 銅錢的秘密 文 / 一夜晚風
無言略微頓了一頓,接著道:「有了讓我出題這麼一個前提,接下來我所謀劃的一切就有了基礎。如同修樓建夏,有了一個極好的基礎,那麼這一棟樓就有成為一棟堅固的樓房的可能,也就是說有了一個美好的前景,但是光有基礎卻是不夠,想要讓這棟樓真正如同所設想的一般堅固,就要有支撐起整棟樓的堅柱。而先前我所說的第三點,也就是酒莊三好守信用這一點,就如同我所設想的這一棟樓的堅柱,支撐著這一棟樓不會倒塌,如果他們不守信用,我就算再如何跟他們比,也是無用,所以這一點也是極為重要的。」
趙大山點點頭,道:「這一點確實是極為緊要,你先前說了他們三點,那麼第二點卻有何用呢?」
無言道:「敢問趙伯伯,我與好賭第一場比試,所比的卻是什麼?」
趙大山登即回道:「第一場比的自是賭了,比聽與看。」
無言道:「其實這聽與看與賭這一道聽起來只覺完全沒有關聯,但因其與賭技相關,我用了這一點,讓這一場比試變成了賭,其實這一點倒不能說是佔他便宜,倒也合理。
關健是在比的時候我卻是根本沒有出手,卻叫我師叔出的手;如此一來卻成了我師叔與他的較量,再者我瞎編說我師叔曾用漫天花雨不知數讓我猜,我卻猜差了半枚,便將我師叔與他的比試轉化成了他與我暗中的較量。
但其實口說無憑,憑我這般口說卻無證據,若是他不信呢?但我還是這般大膽用了這一著,就是因為我看出了他的炫耀心理。
他急著用這一場比試在我們幾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本事,所以對於我口說無憑之事卻是毫不在意,當然了,這當中也是因為他的自負心理,他定然覺得聽與看絕對難不倒他,因此他絲毫不懼,他完全沒將我這一句話放在心上,故而兩者相加這才讓我這一句口說無憑的話成了他認同的所謂事實。
當然了,我這一著自是大大的冒險,但我覺得這方法雖然大是冒險,但也大可一試,所謂富貴險中求,而我們現下處於險中,更要大膽,於險中以險求安,何不一試。」
白旭點點頭,道:「其實你師叔我將自己的臉押作了賭注,又何嘗不是險。」
趙大山道:「其實一開始我就不知無言賢侄賣的什麼關子,後來你說要比試,並立下那等賭注,其實我是大大的吃驚,因為這實在是太過冒險,但我見白旭賢弟對你極是信任的樣子,故而我也就大膽選擇相信你了,其實這也是一種冒險。」
無言道:「我向來極少行險,除非有把握,這才敢於行險,這一番比試,我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所以我覺得值得行險。」
白旭淡然一笑,道:「你師叔我向知你鬼主意多,見你那般神色便猜想你心中定是有了什麼打算,故而一切就依了你了。」
無言嘿嘿一笑,道:「其實呢這一番比試與其說是我們行險贏了,不如說是酒莊三好自己輸了,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太過自負,已經將自己置於不利的地位,已經為自己的輸埋下了種子。」
趙大山卻道:「你所說這些,卻是他們本身的性格缺陷,雖說已經為自己伏下了輸的因果,但也算是他們自己所為,卻與你何干,怎麼會是場騙局?」
無言笑道:「利用他們幾人的性格缺陷,無形之中我已經先為比試贏了幾分,接著就利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外力了,也就是說我在兩場比賽中都做了手腳!」
趙大山一聽此話,忙問道:「怎生回事?」
無言笑道:「第一場比試,其實我師叔真正所彈出最後陷入牌匾之中的銅錢數是四枚半!而不是所謂的五枚半。」
四枚半,趙大山心中一凜:「我當時亦在場,全心關注著白賢弟的動作,當時暗暗亦是有猜,而我所猜亦是四枚半跟好賭一般,這麼說來我們倆人都猜對了,可是後來的銅錢數明明便是五枚半,多出的一枚卻是怎麼來的?」便道:「那多出的一枚卻是如何來的?」
無言笑道:「多出來的一枚卻是我拍進去的。」
一聽此話,趙大山登即道:「不可能!眾人一直均在此處,而自你從練劍閣中出來一直到現下,都在眾人的視線之下,決計不可能在所有人眼下偷偷藏這麼一枚銅錢進去。」
當然不可能了,酒莊三好武功不弱,趙大山幾人也不弱,無言若是在幾人在場的情況下拍這麼一枚銅錢入牌匾,還要叫他們都發現不了,以無言的武功自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趙大山覺得斷斷不可能。
無言道:「當然不可能,但我可沒當著你們的面拍,那一枚銅錢卻是先前我來這燕園之中時,因為一番緣由而拍在那牌匾之中的,也就是說我拍這枚銅錢入牌匾的時候酒莊三好還沒來這趙家莊呢,所以在場眾人除了我之外並無人知道牌匾之中有一枚銅錢!」
其實無言口中的這一枚銅錢,就是先前青兒與他在步需亭下相互譏諷,後來青兒譏諷他是個乞丐,拿出一枚銅錢扔給他,後來他將青兒扔向他的這一枚銅錢當成卜卦,卻拍入了步需亭的牌匾之上需與亭字之間,說是什麼天意『步需銅錢,亭』。
這一枚銅錢,卻被他加以利用,用在了這一場比試之中。
無言向著白旭一指,道:「當然比試之前還有一人知道,就是我師叔!」
白旭微微點頭,道:「這小子比試前叫我到步需亭那邊去,便是將這裡面的玄機告訴於我。」
趙大山登時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