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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2 最是無情帝王家 文 / 畫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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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傾染可沒心情聽這兄弟倆鬧騰,指向南宮雙與夢繞的方向,道:「你們倆在這裡說這麼多,還不如先讓他們停下來啊!真是鬱悶!」

    南宮戩與南宮炎鈺會意,兩人便是上前,總算將鬧騰的兩個女人給攔了下來。

    「你這個賤人,不要以為本公主打不過你!」

    「……公主,麻煩你腦子裡裝點乾淨的詞,好不好?」

    ……

    兩人停手,又是開罵了起來。

    「夢繞!」花傾染喚了一聲,「咱們回去了!」

    夢繞朝著南宮雙冷哼一聲,乖乖的隨著花傾染離開。

    花傾染滿心都是蕭墨離怎麼替她解除紅顏蠱的事,可是,她卻不知道該從何查起,問夢繞,別說夢繞不知道,就算知道,肯定也不肯告訴她。

    蕭墨離肯定早早的就做好了一切準備,根本就不怕她追問或者追查。

    可是,就是這樣,她才擔憂無比。

    回了王府的時候,蕭墨離已經回來了。

    前廳裡,一陣熱鬧,花傾染剛踏進王府,素素便是撲了過來。

    花傾染微微笑著,伸手扶過素素,倒是任由她到自己懷裡撒嬌。

    「相思姐姐,我終於見到你了!墨王爺天天都不讓我見你呢!」素素在花傾染懷裡蹭了蹭之後,便是開心的對著花傾染笑,順便控告蕭墨離。

    蕭墨離站在前廳主屋的門口,與葉曲行站在一起,聽見素素的控告,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下。

    花傾染淺淺的笑了笑,伸手牽了素素的手,帶著她進了前廳。

    蕭墨離與葉曲行也隨後跟了進去。

    前廳裡,花傾染坐在右側的位子上,素素搬了張凳子坐在花傾染的面前,特親密的黏著她。

    花傾染卻只是淡淡的微笑著,反正,對素素的親近,她早就習慣了。

    「素素,我之前身子不太好,所以,都沒有出門。」花傾染先是解釋了這樣一句,免得素素覺得蕭墨離故意不讓她們見面。

    素素若有所思的點頭,繼而,忍不住追問道:「相思姐姐,是不是你們生孩子太辛苦了啊?如果太辛苦,對身子不好,就不要生了嘛!」

    這話一出,蕭墨離嘴角一抽,花傾染一陣納悶,而桃艷、柳夭、夢繞齊齊噴笑,就連一向淡定的無憶也忍不住笑了,倒是暗影,很艱難的憋住了,沒有笑出聲。

    素素皺眉看他們,納悶不解的問道:「相思姐姐,為什麼每次我說生孩子什麼的,他們都要笑啊!」

    花傾染很無辜的看了蕭墨離一眼,又看向葉曲行,給了葉曲行一個警告的表情。

    葉曲行表示委屈,輕咳一聲開口道:「素素啊,這些事你現在還不懂。」

    「啊?為什麼?」素素好孩子狀轉頭看向葉曲行,問道。

    葉曲行認真的道:「等我們成親了,你就明白了。」

    素素恍若瞭解的點頭,遲疑的轉頭,看向花傾染道:「相思姐姐,等我跟阿行哥哥回去就成親,你要不要去參加我們的婚禮啊?」

    花傾染淺淺一笑,道:「好呀,你們大婚記得給我送請帖,我有空就會去的。」

    素素開心的抓住花傾染的手,道:「好呀好呀,等我們大婚一定讓安哥哥派人送請帖過來。」

    花傾染點頭,反手握住素素的手。

    素素乾淨得像是一張未著半點的白紙,很難讓人不喜歡。

    不過,有些人心性便是天生的,即便是後來經歷世俗的一切,但最終,也不會變。她想,素素便是這樣一類人。

    有慕容安與葉曲行的保護,她相信素素這輩子都會幸福,沒有疾苦。

    素素笑著,又想起來慕容安,忙道:「安哥哥讓我送子母蠱過來的時候,還讓我告訴你,要是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儘管告訴他!」

    「子母蠱?」花傾染皺了皺眉,問了一下。

    素素點頭,道:「安哥哥說是用來治病的,說你知道怎麼用的,我給墨王爺了啊!」素素說著,便是轉向蕭墨離。

    蕭墨離面色淡定,瞧見花傾染的目光,他也只是淡淡一笑。

    花傾染收回目光,心中卻是有些明白了,想必,就是這子母蠱解了紅顏蠱吧?

    她記得慕容安說過石光臨死前說的話,若是要解紅顏蠱,便是要犧牲另外一人,這種犧牲,到底指的是什麼?

    越想,花傾染的心情就越不好,她實在是太擔憂了。

    「相思姐姐,你怎麼了?」素素看著花傾染有些疲憊的眼神,不由得擔憂的問道。

    花傾染看向素素,抽回自己的手,輕輕的撫在素素的臉上,道:「我沒事,素素,以後好好照顧你安哥哥,幫我謝謝他。」

    素素點點頭,道:「好。雖然,我是很希望你能成為安哥哥的妻子,但是,我跟安哥哥一樣,還是希望你幸福的。只不過,自從你離開,安哥哥越發的憔悴了。」

    花傾染有些感傷的開口,道:「素素,對不起。」

    素素忙搖頭,道:「沒有啦,這種事哪裡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啊!安哥哥自己都知道,是他自己的執念呀!我上次都問過了,安哥哥是打心裡希望你好好的!對了,相思姐姐,你知道嗎?你從前居住的那個小院啊,就是之前被火燒掉的那裡啊,長了一株雪蓮花哦!」

    「是嗎?」花傾染淺淺的笑著,那裡她記得,那時候,她常常拿著水壺給那些雪蓮花澆水,慕容安有幾次進去的時候,都在她的身後默默的瞧著。

    素素笑著點頭,道:「對呀,安哥哥將那株雪蓮從廢墟裡挖了出來,放到了寢宮的院子裡,隔著雕花護欄,就能看見了!我常常看見,安哥哥就靠著那護欄對著那株雪蓮花發呆,估計是在想你吧!」

    花傾染心中不自覺的有了幾分心疼,不論怎麼樣,慕容安是真心待她,而她,卻只能辜負。

    她所希望的,不過是慕容安早些走出,對自己好些才是應該的。

    葉曲行出聲道:「素素啊,別說這些了。」

    素素得了葉曲行的提醒,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說這些,頓時有些懊惱,忙對花傾染道:「相思姐姐,我跟你說這些,沒別的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啦!安哥哥真的放開了,他不過是願意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思念裡罷了!」

    花傾染點點頭,露出淡淡的微笑,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南安?」

    素素笑嘻嘻的回答道:「八月初一回去呢!本來我們想早點回去啦,不過,桃艷說,過幾天會有個很好看的節目,我想看看啊!」

    「節目?」花傾染皺眉,不由得看向桃艷。

    桃艷立刻低頭,臉上浮現幾絲笑意。

    花傾染又是看向蕭墨離,蕭墨離卻表現的很是淡定。

    素素雙手合十,十分憧憬的道:「一定很漂亮,天瀾比咱們南安的天氣好很多呢,南安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天瀾還是夏天,真好!」

    花傾染淺淺的笑著,道:「你若喜歡,住下來都可以。」

    素素臉色立馬黯淡了下來,道:「不行,要是常住下來,那安哥哥就孤單了!安哥哥現在就我一個人親人了,所以,我跟阿行哥哥不能拋棄他!」

    花傾染忍不住笑了笑。

    真是個善良的小丫頭!

    素素又鬧了一會,葉曲行才將她帶了回去。

    暗影、夢繞過二人世界去了,柳夭、桃艷、無憶也乖乖退下了,順便將門帶上了,屋子裡,瞬間便只剩下蕭墨離與花傾染兩人。

    主位上的蕭墨離起身,走到花傾染身邊,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花傾染看著蕭墨離,問道:「蕭墨離,子母蠱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蕭墨離微微笑著,道:「告訴你做什麼?反正……你體內的紅顏蠱已經解了。再說了,你之前都一直瞞著我。」

    「……」這事能一樣嗎?花傾染翻了個白眼,瞪著他,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蕭墨離揉了揉她的手,笑得溫和,說道:「傾兒,最近可能會有些事發生,你平常沒事就別出門了。」

    「嗯?你要做什麼呢?」花傾染著急的問道。

    蕭墨離搖了搖頭,道:「我沒要做什麼,是皇姐的暗衛被玄帝抓了幾個,玄帝正在追查這件事,雖然,他查不到皇姐的頭上,但是,總歸得防著點。」

    花傾染點點頭,抬起另一隻手替他整了整衣服,說道:「玄帝好像在等著些什麼,他不廢蕭麒,也不立你,我倒是挺好奇的,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蕭墨離淺笑著分析道:「他想自己掌握皇權,最初,他拿到皇位,靠的是皇后的勢力。皇后的勢力越來越大,他便開始想著培養玉貴妃的勢力,可如今,皇后倒了,我的勢力卻跟著起來,他忽然覺醒了,覺得,他是除掉了一隻狼,卻引來了猛虎,所以,他現在如履薄冰,正小心翼翼的對付我。」

    花傾染忍不住冷笑,道:「果然是帝王無情。」

    讓自己的兒子們互相爭鬥,他只默默的旁觀,最後,還要動手去除掉對自己不利的哪一個,當初,是怎麼對待顧桑臣的,如今,又故技重施,用來對付蕭墨離。

    他藏得多好啊,明著說一切都是為了蕭墨離,可是,關鍵時候又會卡住蕭墨離,那麼,他為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真的是他自己嗎?他也不想想,百年之後,他的江山該交給誰!想到這裡,花傾染便是有些理出頭緒來,玄帝必定還有一個他真正為的人,不是蕭麒,不是蕭墨離。

    更或者,玄帝只為了他自己。

    之後的幾日,花傾染一直呆在王府很少出門,期間,除了去了沐相府幾次,然後,素素來過幾次,獨孤正來過幾次,便再也沒有見過旁人了。

    蕭墨離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去上朝,回來之後,總是第一時間來找花傾染。

    花傾染時常在想,其實,一生幸福,一世心安,便是如此了。

    七月三十。

    難得蕭墨離起了個大早,去上早朝,花傾染一個人沒睡多久,也便起床了,剛起床沒一會,便瞧見無憶帶了老朋友來。

    「婆婆?」花傾染聽見小院裡的聲音,不由得出了房門去看,便是瞧見神音婆婆等人,頓時意外的走了出去。

    「丫頭,婆婆來了!」神音婆婆欣喜的喊了起來。

    花傾染笑著,便是走到了神音婆婆等人面前,繼而轉身道:「先進屋吧!」

    神音婆婆慈愛的笑了笑,看向一旁的無憶,納悶的道:「這不是紫鳶丫頭嗎?不是說她……」

    此時,無憶已經恢復了本來相貌,神音婆婆等人自然能認出來。

    無憶臉上不由得閃過幾絲愧疚之意,倒是花傾染清淺一笑,道:「婆婆,無憶現在是我的人,與過去的紫鳶沒有關係了。」

    神音婆婆倒是沒再說什麼,與魔音老怪與五毒老頭一起,隨著花傾染進屋。

    「哇,這屋裡擺設不錯啊!」魔音老怪瞧見,頓時欣喜的在屋裡走動著,伸手想要去碰這裡的物品。

    神音婆婆一記白眼扔過去,怒喝道:「不許碰!」

    魔音老怪被嚇得一抖,無比委屈的看向神音婆婆。

    花傾染忍不住輕笑,只道:「這裡的東西都是蕭墨離弄的,從前,這裡便是他的臥房,裡面擺設很簡單,後來我住了進來,他才在這屋裡擺放了些別的東西。」

    妝台明鏡是後來放的,花草擺設也是後來放的,總歸,這裡一切相對柔和的東西都是後來加的,為了花傾染喜歡。

    神音婆婆將屋中央的桌子底下的幾張凳子拽了出來,對那兩個老頭說道:「你們倆,過來坐下,敢亂動,仔細了你們的皮!」

    那倆老頭齊齊的低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乖乖的走過來,坐了下來。

    無憶瞧見,不由得一笑,說道:「王妃,你們聊著,我去院門口守著。」

    花傾染微微點頭,無憶便退了下去。

    神音婆婆目送無憶離開,不由得擔憂的問道:「子苒丫頭,這丫頭靠得住嗎?她曾經可是那樣對你的,你居然還用她?」

    花傾染微微笑著,一邊替他們倒茶,一邊低低的笑道:「婆婆,你放心吧!我相信她,而且,她並沒有讓我失望。從前的事,我便當作是蕭麒的錯吧!即便,她曾經迷戀過蕭麒,也該覺悟了。」

    神音婆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說道:「回來的時候,聽說你們成親了,我們都好開心。對了,羽兮丫頭已經安頓好了,他們現下居住在靜安城,顧桑臣畢竟是東臨的皇商,不會委屈羽兮丫頭的。」

    花傾染感激的道:「多謝幾位前輩了。」若是沒有他們保護,白羽兮能不能到東臨還不一定呢,玄帝那麼無情的人,怎麼會放任他們離開?

    神音婆婆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你沒有料錯!這一路,的確有人追殺他們,而這些人,是天瀾的黑羽箭隊。」

    「黑羽箭隊?」花傾染重複著,目光有些閃爍。

    關於這黑羽箭隊,她早就有所耳聞,早在蕭麒的身邊時,就聽蕭麒提過。黑羽箭隊,可以說是天瀾皇家的絕殺,只聽命於天瀾皇帝,但凡黑羽箭隊出擊,幾乎沒有逃生的可能,黑羽箭陣,從來都是所向披靡,無懈可擊。

    神音婆婆點頭,道:「所幸我們都是些江湖中人,最會些歪門邪道的玩意,光是音殺都夠那些人找的了,雖然,這一路繞了不少路,也耽擱了不少時間,但總歸是到了東臨。」

    花傾染點頭,若是沒有神音婆婆等人的幫助,以顧桑臣與白羽兮的能力,是絕對到不了東臨的。

    「玄帝可真是本事,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得了狠手,實在讓人刮目相看。」花傾染低聲說著。

    「是啊,幸好,顧桑臣那書獃子不放在心上,總歸是放棄了這個父親了,倒也不錯了,反正,玄帝這個老匹夫,可真不是什麼好人。」神音婆婆忍不住謾罵道,「我老太婆恨不得直接殺進宮去!」

    神音婆婆這邊還沒吐槽完,無憶卻是走了過來,到了門口,對這裡面說道:「王妃,宮裡派了人來,皇上請你入宮一趟。」

    神音婆婆立馬蹦了起來,道:「我這剛說到要殺了他,他就派人來了?丫頭,你不能去啊,八成沒什麼好事!」

    花傾染起身,溫和的笑道:「婆婆,沒事的,你別太激動了,你們隨便在府裡玩玩吧,我去一下。」

    玄帝找她,無外乎試探之類的事,他雖然對蕭墨離心存芥蒂,但是,還不至於直接對她動手。

    神音婆婆也覺得自己太激動了點,便是點頭,道:「嗯,那子苒丫頭,你要小心一些。」

    花傾染微笑,道:「嗯,我去了。」花傾染說著,便動身走了出去,順便吩咐無憶道,「無憶,婆婆他們就交給你了,好好招待。」

    「是,王妃。」無憶抬頭,目送花傾染離開,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複雜。

    花傾染來到前廳,瞧見傳旨的公公,本想帶著夢繞一起,不料那傳旨公公說玄帝只宣她一人,她便只能獨自隨著那傳旨公公入宮,其他人瞧見,立刻便有人趕進宮報告給蕭墨離知道。

    花傾染瞧了瞧天色,已過了午時了,想必,蕭墨離也該回府了才是,也不知道玄帝找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傳旨公公一直帶著她到了後宮,一直到了芳華殿前。

    關於這芳華殿,她倒是有些印象,這裡,離御花園最近,能看見御花園的一草一木,當初,皇后常常在這裡擺宴。

    花傾染走來,便是瞧見玄帝端坐在中間位置,兩邊倒是有幾名妃嬪陪同,卻沒有見到玉皇后。

    「見過皇上。」花傾染微微屈身,禮貌的行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玄帝抬了抬手,道:「免禮,坐吧!」

    花傾染微微低頭,走到一側空置的位置上坐下。

    花傾染再掃過這些妃嬪一眼,便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妃嬪看上去都很年輕,也差不多就是她這個年紀。

    花傾染看向玄帝,問道:「不知皇上宣傾染前來,有什麼事?」

    玄帝瞇了瞇眼,看似和藹的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事,朕只是看你們成婚之後,墨離一直沒有帶你進宮來見朕,朕便只能派人去請了,如今看來,你氣色不錯,朕也就放心了。」

    「多謝皇上掛念。」花傾染淡淡的回答道。

    玄帝倒是打量她一番,問道:「花傾染啊,你告訴朕,為什麼之前不肯來見朕?說起來,朕是長輩,你怎麼的也該主動來給朕請安啊!」

    花傾染低著頭,朝著玄帝的方向,不卑不亢的開口道:「新婚過後沒能進宮是花傾染的錯,那之後……是王爺說不吉利,便沒有讓花傾染入宮了。」

    「那今日為什麼就能進宮了?就不怕不吉利了?」玄帝繼續問道。

    「今日是皇上宣花傾染進宮,與花傾染自己進宮的意義不同,自然也談不上吉利不吉利了。」花傾染冷靜應答。

    玄帝笑了一聲,道:「倒是生了一張巧嘴,那你倒是說說,新婚過後第一天,為什麼沒能與墨離一起來見朕與皇后呢?」

    花傾染看向玄帝,眼中帶笑,問道:「皇上想聽實話嗎?」

    「自然!」玄帝回給花傾染一個笑容,他倒是想聽聽,這丫頭是不是真敢說實話,雖然,他一直認為,她不來,是蕭墨離故意的。

    花傾染便是平靜的說道:「其實,大婚之前,傾染雖與墨王爺同房,但是,並未有過夫妻之實,所以,大婚之夜,王爺……有些過了,導致傾染昏睡一天,自然無法出門了。」花傾染說著,眼中依然是淡淡的笑,臉上更是適宜的閃過幾抹羞紅,既然他們想聽,她當然不怕說出來。

    花傾染的話說完,玄帝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尷尬之色,即便是那些妃嬪,也禁不住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玄帝故作鎮定的點頭,道:「原來如此!」

    花傾染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再回答。

    玄帝倒是好奇的問了一句:「難道墨離就沒有要求你做什麼事嗎?」

    「皇上是指什麼事?」花傾染故作不解的問道。

    她當然知道玄帝問的話,是想知道蕭墨離有沒有讓她做出對玄帝不敬的事吧!很顯然,玄帝已經開始猜忌蕭墨離了,就算花傾染沒能來見玄帝,他也記在了蕭墨離的頭上。

    「就是說,他有沒有很想做成的事?」玄帝問道。

    花傾染似乎是努力思考著,然後看向玄帝,道:「當然有。」

    「是什麼事?」玄帝忙追問道。

    花傾染若有所思的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腹部,淺笑著回答道:「他想讓我早些懷上孩子啊!」

    「……」玄帝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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