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七百九十七章 召集 人馬2 文 / 陳泓之
第二百九十七章召集人馬2
「咚咚咚」
淳歌的臥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並且伴隨著下人的喊聲:「大人,大人,王家公子求見。」
淳歌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眼角還有一絲睡意,但還是應了句。
「帶人去大廳,好生候著。」淳歌略微沙啞的聲音緩緩地傳了出來。
那下人得令後急忙奔走,來人可是王公的孫子,他可不能怠慢。
臥房內的淳歌,歎了口氣下掀開了被子,將衣服穿好,隨手擦了擦臉,狠狠地拍拍臉頰,強撐著疲憊的眼皮,硬扯出一個笑臉後,終於離開了臥房。
「你是王家人?」淳歌在見到王祥後的第一句話,表現得異常驚訝,只可惜這個考驗演技的時間不對,不然淳歌應該可以更加自然。
即便淳歌的演技有缺陷,但對於王祥來說已經足夠瞞得住了,反正王祥是絕對不可能知道,淳歌老早就識破了他的身份。
「官大人,玉河詩會一別,大人可好。」王祥作揖問道。
「一切安好,不知王兄如何。」淳歌穿得是便服,於是也回了一個禮數。
「托大人的福,進來特別幸運,只是遇上了一點困難。」王祥順著淳歌指的位子,安然坐下,面上露出了難色。
「若王兄不介意,便可說與官某聽聽,怎麼說也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淳歌坐到主位,顯出一副傾聽的狀態。
那王祥倒真是以為淳歌古道熱腸,自顧自的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從那時主持了玉河詩會之後,王祥便被王公召回了北方接受北方的生意,只是北方的生意早就被王公的其他孫子瓜分完了,王祥分到的不過是松城的一畝三分地兒。可是他的大哥早就意屬此處,再加上早已著手準備。因而輪到王祥前來的時候,松城不過是個空殼。實權盡數掌握在他大哥手中,他撲騰了許多次皆是無疾而終,他沒法子了。不過今日聽到松城的新任同知淳歌已經到府,這才起了求助的念頭。
淳歌默不作聲地聽完,心中驚訝。這人怎會求助外援,他還以為王家人是為了府牧師爺來的,照著王祥的說法,這個師爺怕是十有**是王祥大哥的人馬。但瞅著王祥真摯的眼神,淳歌的心中細細的開始盤算,他可不信王家會養出個求助於人的孫子,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指點。想到這裡,差點就翻起了白眼。他料定能讓王祥來求助自己的,必然是王公,在北方也就只有王公才會把算盤打到他的頭上陰女劍俠傳最新章節。
「王祥此言是要官某做些什麼?」淳歌如今竟有些後悔。倘使他當初未曾與王公打交道,想必今日定然不會攤上他們王家的私事兒。
「休征也知道自己妄想大人插手家事,確是有些為難大人了。休征只盼著大人能秉公辦理師爺的案件。」王祥口中的休征便是他自己的表字,他現在正放低姿態,以謙卑的態度請求。
淳歌臉色一黑,像是宣誓一般說道:「這是自然的,本官絕不會徇私。」
「只是府牧師爺是你們王家的人,倒是你大哥若是出錢保釋,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在有蘇有一條法律規定。若是不是犯了必死的死罪便可以用錢保釋,想這師爺對王家的重要程度,王家一定不會吝嗇幾個錢的。
「大人,你」王祥本以為那時也落到淳歌手中定是沒有半天生路可言,畢竟淳歌的風評上有著弒殺二字,但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能料到淳歌也會得過且過。
「呵呵」淳歌大笑,說道:「王兄從你的表現,我便知道你要師爺的命多過我。」
淳歌下了位子走到了王祥的跟前,居高臨下說道:「你也是商人,你可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
「真不枉爺爺曾說,大人是讀書人中的商人。」王祥算是明白了他爺爺王公為何會讓他來求助淳歌,因為淳歌就猶如王公的翻版啊,當讀書人做起生意來,真是誰也擋不住。
「我向來不做賠本的買賣,王兄且說你拿什麼去換師爺的一條命。」淳歌順勢坐到了王祥的身邊,隨手拿起一塊糕點。
「休征願與大人共分松城的財路。」王祥也不知毫無準備而來的,他拿出的也算是他雖大的極限。
「財路。」淳歌想了想,搖手道:「這個我不要。」
「不要?」王祥愣了愣,這才回過神來,問了句:「那大人要什麼。」
「都說生意人有常年的合作夥伴,我這人念舊,王兄看著給吧?」淳歌淺淺一笑,將臉上的睡痕暴露無遺,只是他如今的精神狀態好極了,壓根就不是剛睡醒的。
淳歌的話都說到那個份上,王祥就是再蠢也明白了,淳歌這是在呼朋喚友啊,也是這個偌大且雜亂的松城實在是不適宜有兩個經濟支柱,況且這事兒一完他與淳歌便又是萍水相逢的交情,實在是不合算,倒不如兩人結成同盟,這樣淳歌就算與王家搭上了關係,對於淳歌這個在北方的南方人,能與王家關係匪淺可是極大的助力,淳歌這招棋走得好。
「大人若不嫌棄休征願與大人結為八拜之交,禍福與共。」說著王祥給淳歌遞上了一盞茶水。
淳歌接過茶水,但是擱到了一邊,開口說道:「王祥美意官某不會拒絕,但在此之前官某還是要和王兄說清楚的。」語畢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人,年紀尚輕身子單薄,是個讀書人的模樣。
那人先是朝著淳歌點點頭,隨後便笑著向王祥打招呼:「王兄可還記得在下。」
「夏,夏。」王祥頓時就站了起來,驚道:「夏
夏之流!」
來人正是與淳歌秘密匯合的夏之流,自打淳歌接到聖旨,他就傳信給夏之流,而夏之流在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在進城之前與淳歌匯合。
「這是在下。」阿流微笑點頭。
「你怎會在此處?」王祥前幾年曾與夏之流有過一面之緣。夏之流這人在他們北商這邊可是久負盛名的,誰讓人家年紀輕輕就成了東南暗中的經濟之王。那手段與王公相比也毫不遜色,只是這人不在東南好好呆著,為何回來松城這個不毛之地呢鼎定星空全閱讀。
「是我叫的。」淳歌也站起身來,說道:「我與阿流私交甚好,我琢磨著一個人是不可能治理好松城的。故而將他拉來了。」
其實淳歌這話還沒說完,他沒想過王祥會來找他,他也沒想過王祥會願意與他合作,而他的原意是想讓夏之流改名換姓,偷偷佔領松城的經濟,現在倒是名正言順了。
「大人,你是什麼意思?」王祥還是很敏感一個南方商人不聲不響地到達北商的地界。想要做什麼實在是值得深究。
「我不瞞你,我讓阿流來打得就是你想的主意。」淳歌見王祥有些怒了,趕忙說道:「可是你想想我一個南方人在北方無權無勢的,怎麼管理松城。我會有次一招也是合理的,不是嗎?」
王祥沒說什麼,仔細一想。若是以己度人,淳歌的做法倒還真是合理的,想來不過是自保沒什麼惡意的吧。
「也罷,不管大人是什麼意思,我只問大人如今要作何。」王祥想著北方有王公坐鎮,淳歌又不是什麼貪心之人,心中的不滿便也少了幾分。
「我想讓阿流幫你。當然在確認了我安定後,阿流是會離去的。」淳歌看了看阿流,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王祥一想,加入夏之流在暗中相助自己,那他的勝算可是極大,畢竟夏之流的手段人所共見,也不失為一個絕佳的助力。
「行大人,那今後咱們便是同舟共濟之人了。」王祥伸出了右手,淳歌第一個搭在上面,隨後夏之流也將手往上一放,協議即刻達成。
「不對不對。」王祥突然鬆手,說道:「大人,那你準備怎麼處理師爺這事兒。」
王祥口中的這個師爺可是他大哥再松城最大的手下,總是負責聯絡各處商人,人脈極廣,倘使被保釋,一定會給他們造成許多困擾的。
「還能怎麼辦,不放就是了。」淳歌往後一坐,怕了拍膝蓋,聳了聳肩。
「可我大哥拿錢來了怎麼辦?」淳歌不是自己都說了那師爺是可以保釋的嗎,怎麼這會兒糊塗了,王祥有些哭笑不得。
「你大哥拿錢來,可是同知大人不在怎麼辦?」淳歌攤了攤手反問道。
「等。」阿流坐在淳歌身邊,淡淡答道。
「但這只是拖延之策啊。」王祥皺了皺眉,再度問道。
「你說,我若是去拜見北王,你大哥該怎麼辦啊。」松城臨近北方的封地,淳歌與北方素有交情,不能不去拜訪的,正好成了一個現成的借口。
「等。」阿流咳了咳嗓子,拿起淳歌曾喝過的茶水,也不避諱直接喝了下去,可見這倆的關係有多鐵。
「府牧不是有釋放人犯的權利嗎?」所謂淳歌的副手六品府牧可是有代行同知之權的福利,再看那府牧與師爺哥倆好的樣,一準會批准的釋放師爺的。
「你說同知去拜見北王之時,不小心將衙印給帶走了,怎麼辦?」淳歌口中的衙印是府衙平日裡處理一切事物的證件,若是府衙沒了衙印,那就什麼事兒也幹不了。
「死等。」這回是阿流與王祥異口同聲的樂道。
他們三人對視一笑,皆是發出咯咯的笑聲,眼中更是一片欣喜,只是心中的算盤則是各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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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了,寫不出來,也沒人看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