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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集 百九十六章 召集 人馬1 文 / 陳泓之

    第二百九十六章召集人馬1

    「大人您怎麼能這麼判呢。」原本勝券在握的女婿怎能接受這樣一個翻轉的結果,況且他已經交了一大筆費用給師爺,到最後倒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不甘心啊。

    「本官為何不能?」淳歌眉毛一挑,笑著反問道。

    「先前師爺已經將家產判給小民了,您這不是欺負人嘛。」說著那女婿身旁的女子便伴著自己丈夫的話齊刷刷地掉起眼淚,那叫一個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架勢啊。

    「且慢。」淳歌慢悠悠地打斷說道:「或許你得弄清楚,你口中的師爺不過是個師爺,他沒有任何的權力去代替官員宣判。」淳歌坐到了高堂,以俯視的樣子望著堂上眾人。

    「可是他答應我了」那女婿一著急便開始語無倫次了,差點就將他與師爺間的私相授受給說出來了。

    「那是他答應的,可不是本官。」淳歌驚堂木一拍,用頗為戲謔的眼神盯著那位呆呆傻傻的師爺,用眼睛說著『你說呢』。

    「大人,雖說你是大人,但怎能推翻已記錄在冊的案件呢?」這時師爺終於回過神來,望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淳歌,他的心中滿是嫉妒,若是此時他手中有一瓶毒藥,他一準會給淳歌強灌下去。

    淳歌搖了搖頭,說道:「本官哪有推翻,不過是照著你的記錄念了一次而已。」

    「你,你強詞奪理。」師爺自認是個讀書人。當然是招架不住無賴模式全開的淳歌,他幾乎被氣得說不出什麼話來。

    「哦,對了,還有你。」淳歌指著師爺,笑得和藹。不徐不緩的拿出一根令箭來,隨意往地上一扔,說道:「來人,府牧師爺以下犯上,越權行事,即日打入大牢,聽後發落。」

    師爺做夢都想不到淳歌存的竟是這個心思,這個二十歲不到的黃毛小子瘋狂抽獎全閱讀。剛一來就想利用自己殺雞儆猴啊,只可惜他從來不是束手就擒的人物。

    「官淳歌,你敢,我可是王家的人」說到王家那師爺的腰桿都挺了起來,在北方,王家人的身份可比什麼官職管用的多,究其原因就是因為王家現任家主王公。只要是在朝為官,誰人不會賣王公一個面子。他就不信官淳歌敢動他。

    「王家人,你倒是來頭不小啊。」淳歌拍了拍肩上的灰塵,漫不經心地說道:「王公相識滿天下,認識他的可不只有你啊。」

    「區區一個你,依著本官與王公的關係,本官尋思王家還是捨得的。」說著淳歌再次扔下一塊令箭,怒喝不敢動手的衙差:「帶走。」

    府內的領班衙差只能硬著頭皮將那個罵罵咧咧的師爺半拖半就地拉了下去,淳歌朝著百姓說了聲退堂,自己也領著阿奴幾人到了內堂。淳歌前腳剛到裡堂。便看到了那位府牧大人正等在一旁。

    「呦,宋大人不急了?」淳歌刻意地嘲諷,並不影響他休息坐下的時間。

    「不急了,不急了。」宋琦急忙搖手,一臉討好道。

    「哼」淳歌只是哼了一句,自顧自地坐下喝茶,彷彿宋琦那麼大的一個人只是個擺設一樣。也是。人家宋琦在堂上的表現還不如一個擺設亮眼呢,難怪淳歌不願意給什麼好的臉色。

    「下官知道,大人是生氣了,只是還請大人將師爺放出來。」宋琦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站起身來,作揖求道。

    「哈,你竟要本官放人,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淳歌重重地擱下了一杯茶,眼中發射出銳利的光線,就差用眼神殺死宋琦了。

    宋琦呢,不僅沒有懼怕淳歌的眼神,反倒是歎了口氣,這個大人果然是太年輕了,不知深淺啊,也罷只能讓他來普及松城的知識了。

    「大人初來乍到可能不知道,這位師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王家的親戚,是王家派來的,您若是執意動手那豈不是打了王家的臉面嗎。」宋琦很好心的提醒道。

    「宋大人就只顧著王家的臉面,那本大人的臉面又有誰人來顧及呢。」淳歌的左手向桌子重重一錘,眼中似是要噴出火焰來。

    淳歌的這副表現令宋大人的希望全都破碎,終歸是淳歌的沒有經驗,他又勸服不了,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現實的殘酷能夠打醒淳歌吧,於是他便作揖告辭,只留下淳歌一人在內堂喝茶。

    「公子,茶涼了。」阿奴接下淳歌手中的茶水,換上了新茶。

    「阿奴,若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能否將松城的耳朵變成我的耳朵呢?」淳歌抬起頭來,方纔的暴躁,衝動盡數化為眼中的一灘深水。

    「能」阿奴毫不猶豫地回答,松城的統衛早就蓄勢待發,就算淳歌不說,阿奴也會這麼做的。

    淳歌看了一眼阿奴,沒有馬上說些什麼,不知不覺中阿奴的能力越來越強大,有時淳歌甚至覺得身旁的人,根本就不是陪著他長大的那個阿奴。只是淳歌不知道,阿奴也是抱著這種想法,才會執著地追求強大,以至於顧此失彼,當然這是後話了。

    「還有這幾日盯著宋琦。」淳歌眼中的眸光一動。

    「是。」阿奴應了一句,又喚了十三等人,想是現在開始便要動手了,淳歌也沒攔著,望著阿奴他們離去的背影,遲遲沒有說話。

    「大人,大人。」淳歌身邊就剩下一個小旗子,他眼瞅著淳歌神遊太空,忍不住叫了一句。

    「小旗子,你說若是阿奴離開了我,我會變得很淒慘嗎?」淳歌沒有動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只是眨了眨眼睛狂龍退隱。

    「大人說笑了,阿

    阿奴怎麼可能離開大人。」即便小旗子跟在淳歌身邊的時間不長,但他能看得出這個阿奴知道淳歌最大的秘密並且阿奴望著淳歌的眼神與當年的季乾是一樣的,所以結論是阿奴不可能棄淳歌而去。

    「呵呵」淳歌笑得淒涼,說道:「你就不曾懷疑,我是怎麼培養出阿奴這樣的消息人員的,或許我壓根就不可能培養出這樣的人才。」

    「大人,你的意思是」淳歌這麼一說小旗子才明白,淳歌擅長的只是謀略,諜戰這玩意兒淳歌可謂是一竅不通的,試問這樣的淳歌怎麼會培養出那樣的阿奴,唯一的可能就是阿奴的是別人家的人,這也就應了淳歌的那句阿奴會離開的話。

    「我的意思是,你要學,努力地學,倘使阿奴離開了,你要隨時能成為我官淳歌的小旗子。」淳歌的右手在沒人見著的角度,深深的握緊,指甲壓進手掌中,竟是一點兒也不疼。

    「好。」從頭到尾淳歌都在與小旗子說話,只是淳歌卻從未看過小旗子一眼,這讓他這一聲好,答應得有些尷尬。

    淳歌動了,他端起阿奴倒的那杯再度涼透的茶水,輕抿一口,淡淡說道:「若是他走了,他們也會走,到那時,我想我會很可憐的,哈哈。」自從季乾離開後,淳歌承認自己變了很多,不捨得失去的多了很多。

    小旗子聽著淳歌的笑還不如哭呢,急忙打斷,說道:「大大人您方才為何要留意宋琦啊。」小旗子想不出別的,只能用這事兒來吸引淳歌的注意力。

    淳歌抬起眼眸衝著小旗子笑了笑,是那樣的通透,他很是感激小旗子的善意開解,他也順著小旗子的話答道:「宋琦這人嘴上說的都是些廢話,可我發覺他臉上歎氣時皺起的眉間,還有他極力克制的青筋,只怕他說這些話,是別有用意,是因為我的插入,擾亂了他的什麼計劃。」

    淳歌伸了伸懶腰,懶散地說道:「我不管宋琦有什麼計劃,既然成了我的下屬,他的一切就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中。」

    小旗子一臉的吃驚,他所見到的淳歌大多是有些俏皮模樣,溫爾那是必然的,但他卻極少見到淳歌用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為自己的做好最完備的防禦,無論自己將會遭遇什麼都在意料之中,必有後手可言。

    「我從前不信你比大哥厲害,總覺得你能贏得東南之戰,是因為大哥祝你一臂之力,可現在我信了,你的心比大哥更沉更深。」小旗子口中的大哥自然是指季乾,只是季乾的心還有一味苦楚,他想淳歌心中的酸苦也必然不少吧。

    「你的大哥,比我好。」淳歌苦澀地裂開了嘴,季乾去了,但起碼那人在不對的時間裡做過他認為對的事兒,可淳歌卻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啊,哈哈哈」小旗子猛地意識到他自己這個傻子白癡,明知道季乾是淳歌永遠抹不去的痛,他怎麼當著淳歌的面提起呢。

    「稟告大人,您的房間已經整理好了。」

    就在淳歌與小旗子陷入了無言的時候,府衙的婢女進來稟告。

    「知道了,你吩咐下去晚膳豐富些,本官先去歇息一會兒,你帶本官去房間吧。」說罷淳歌便跟著婢女一同離去,而小旗子也很快地去找先前離開的阿奴,倆人就像從未說過什麼一樣,日子還是這麼過。

    正當淳歌躺下睡得極為安好的時候,一騎烈馬在松城中奔行,直到府衙才勒馬停下,從馬上下來了一位年輕的男子,與衙差說了幾句,衙差便畢恭畢敬地放人進去。倘使淳歌見到了這人,一定能認出這人便是那時玉河詩會上的主持人,王公的孫子王祥。

    ps:

    今天剛回家累得要死,這章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見諒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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