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妃卿不娶,腹黑太子真難纏

正文 183太子做好準備登基繼位吧 文 / 夜三爺

    祁悠然離開京城後,直奔軍營而去。馬不停蹄的到了地方,迎接她的,自然還是那些不善的將士們。從鎮南到京城,這些人心裡的火氣一直都沒有壓下去。好好的日子被祁悠然給毀了,現在親人見不到,被安排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鬼地方,他們心中始終無法平衡過來。

    祁悠然無視掉他們眼裡的不友善,第一天什麼都沒做,早早的就躺下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天還沒亮,她就開始折騰這些人了。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將所有的人都從睡夢之中驚醒。屁滾尿流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卻連一個敵人都沒發現。一番張望之後,他們發現了始作俑者。站在遠處半山腰上,手上還握著炸藥的祁悠然。

    「既然都醒了,就列隊訓練吧。」祁悠然走到他們的面前,手上的炸藥還沒有扔掉。「王爺說了,讓我代替他好好的給你們上一堂課,這大半個月的時間,大家就彼此多多關照吧!」

    從昨天祁悠然露面之後,他們就知道沒好事。現在聽祁悠然這麼一說,也全都在意料之中。

    祁悠然是太子妃的身份,是他們前些天知道的。秉著祁悠然是個女人,再怎麼凶狠胡鬧也是有底線的想法。所以即便是在鎮南事件之後,他們對祁悠然,也一直沒有正經八百的把她放在心上。

    祁悠然和他們說完話後,就不太雅觀的打了個哈欠。隨手把手中的炸藥扔到了地上,祁悠然吩咐跟自己來的林木瑾幾人,看著他們訓練,接著,一個人就走到旁邊打起了瞌睡窠。

    祁悠然在把他們吵醒之前是做足了準備的,眾人士兵看著她一步步走到那吊床上,身子往下一躺,身上的薄被一蓋,眼底都躥出怒焰。但最後,還是乖乖的去訓練了。

    不管他們弄出來的聲音有多大,祁悠然這一覺,都睡到天大亮才起來。伸了個懶腰,扭頭看了看那邊的情況,祁悠然跳下地面,步伐輕快的走了過去。

    蹲在山丘上,祁悠然恨鐵不成鋼的望著這一群士兵。

    「花拳繡腿,和過家家打架有什麼區別?」

    花拳繡腿四個字,深深的刺激到了這些個漢子們。忍無可忍,終於,有一人開口問道:「那依將軍所言,什麼才不算是花拳繡腿?」

    「你問我啊?」祁悠然側眸看向他,嗤鼻笑道:「難道鎮南王之前沒有告訴過你們嗎?」

    祁悠然的語氣對劉建輝頗為不敬,而這些人又是被劉建輝善待了多年的,所以聽後心裡自然不爽快。

    「既然你們想知道的話,那也好,我就告訴你們。」祁悠然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朝著那男人走去。

    腳步停在了男人的面前,祁悠然毫無徵兆的出拳,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男人的身子順勢往後倒去,而祁悠然則是先他一步到了他的身後,一記過肩摔,直接將男人摔在了地上。

    男人倒在地上之後,祁悠然依舊沒有停手。

    微妙的響聲從男人的胳膊上發出,他痛苦的叫聲讓人不安,也讓人看出了祁悠然都對他做了什麼。

    祁悠然踩住男人的胳膊,站了起來。直視向她面前的那些個士兵,祁悠然幽幽說道:「托你們的福,咱們的軍醫可是很久沒有事情做了。軍隊不養閒人,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應該考慮考慮,要不要把他辭退了。至於你們……」

    祁悠然邪邪一笑,繼續說道:「別忘了,你們的家人可都是在我的手上。這裡不是鎮南,你們在鎮南安逸了那麼久,忘了怎麼當兵,我不怪你們。可是,既然來了這兒,就別想著再用在鎮南生活的那種步調敷衍了事。否則,下場就和他一樣。」

    祁悠然斜睨一眼腳下的男人,說:「這叫槍打出頭鳥,我是皇上和鎮南王親選的將軍,你們不服從我,就是違抗軍令。違抗軍令,可是要死人的,明白嗎?」

    祁悠然把皇上和鎮南王拉了出來壓人,偌大的山谷中,住了幾萬的人。現在,這幾萬士兵全都站在祁悠然的面前,鴉雀無聲。

    「我在問你們,明不明白!」祁悠然稍稍放大的聲音,同時,用力的踩住腳下男人的手。

    男人的慘叫聲一出,祁悠然也滿意的得到了她想要的回答。

    「明白!」

    「很好。」祁悠然微微一笑,彎腰把那男人給拉了起來。順便,把他剛剛被自己弄脫臼的胳膊接了回去。

    男人重回隊伍,祁悠然下令說道:「四人一組,做對抗練習。都別手下留情,打傷了人有肉吃,打死了人有銀子賞。總之,都給我往死裡打,把對方當成是睡你夫人打你娃的不共戴天仇人,就對了。」

    祁悠然的話把跟著她一起來的林木瑾幾個都逗笑了,見慣了她的行事作風,也知道她在某些時候,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選手。今天她對這些人狠,他日一旦上了戰場,這些人是總會有感謝她的那一天的。

    附近一帶全是山脈,幾個隱秘而空曠的山谷裡,住滿了從鎮南調回來的士兵。祁悠然一刻也閒不住,每日奔波在這幾個山谷之間,當著十幾萬士兵的眼中釘肉中刺,短短幾日,就讓他們有種想要一擁而上殺死她的心。

    祁悠然嘴狠,手更狠。才幾天的時間,就有幾人被她打的活活吐血,讓那一直閒著沒事的軍醫,也終於找到了事情做。

    京城,皇宮,祁悠然的離開讓這座皇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而這平靜之中,又帶著一絲陰冷。

    楚小白一直躺在床上養病,對於治病救人,他比祁悠然要有心得,所以祁悠然在走之前,也沒給他留過什麼靈丹妙藥。

    幾天沒有下床,等恢復了一些後,楚小白就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想去外面喘口氣。

    楚雲逸從外面回來,看到楚小白無精打采的坐在院子裡,也沒搭理他,想直接從他身邊經過。對楚雲逸而言,能提供個安全的場所給楚小白住下,已經是極限了。

    「誒,沒看見我還是怎麼著?」楚小白不悅的看著楚雲逸的背影,道:「我有話要和你說。」

    楚雲逸慢慢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楚小白身邊那個奴才現在不在,只有他一人坐在這裡。

    「在這兒說,還是回屋去說?」楚雲逸問。

    「回屋。」

    「好。」楚雲逸痛快的應下,接著就扭頭向房間走去,把楚小白扔在那兒。

    「楚雲逸你回來!」楚小白喊道:「你得把我也弄回去啊!」

    楚小白原本是想讓楚雲逸把他背回去或者抱回去的,他一點都不介意,可是楚雲逸卻好像介意的很。最後好說好歹,楚小白才說服楚雲逸扶著自己回房間。

    被楚雲逸扔到床上,楚小白疼的呲牙咧嘴。扭頭看他,他也正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要說什麼?說吧。」楚雲逸開了口。

    「明天派人把我送到悠然那兒去。」

    楚小白一說話,楚雲逸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是認真的。」楚小白一臉凝重的說道:「太子難道沒感覺到,這天,已經快要變了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雲逸是感覺得到楚小白有些不對勁的,按照他的性子,這次被人打的那麼慘,活著回來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可是他躺在這屋子裡,什麼都不做,甚至都沒派人去調查這件事。平靜的,出乎楚雲逸的意料。

    一個張揚慣了的人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怕了,二、是在計劃。而楚小白很明顯,是後者。

    「太子覺得,皇后是個什麼樣的人?」楚小白把話題轉到了蘇安的身上,「太子怕了皇后那麼多年,不是沒原因的吧?你之前不是一直問我,是誰抓走了我嗎?我現在告訴你,是皇后。所以,請太子用你那聰明的腦袋想想,皇后她想殺我,為的是什麼?」

    楚雲逸沉默,看著他,楚小白又說:「肯定不是因為我太惹人嫌了,把這個原因除去。」

    楚小白頗有自知之明的想到了這一點,讓楚雲逸不由得輕聲一笑。

    「皇后這些年明裡暗裡一直不安份,她老人家究竟是想做什麼,我還真的是摸不透。但這一次我敢說,皇后娘娘的野心已經爆棚了。你和祁悠然,都成了她計劃之中的棋子。悠然她現在很不安全,你讓她離開京城,就是個錯誤。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北冥國的人,已經來了。」

    楚小白說了那麼多話,就最後一句還算有些用處。

    楚雲逸聽完他的話,沉默片刻後,拂衣站起。

    「你幹什麼去?」楚小白好奇問道。「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說的都是我已經知道的,你不想和我說的那些,才是關鍵。」楚雲逸大步走到門前,對楚小白說道:「好好養傷,後面還有用你的地方。」

    太子爺說話還是一點都不客氣,楚小白望著被甩上的房門,忍不住的唉聲歎氣。想找個人說會兒話,怎麼就這麼難?

    楚雲逸回到書房,天剛剛黑下去,蘇安那邊,就派了人過來。

    「太子,皇后請你去她那兒一趟。」

    蘇安主動來找楚雲逸,必定是有事情。楚雲逸想了想,跟著那人來到了長春宮,見到了蘇安。

    屋內很快就剩下這母子二人,蘇安看了看他,而後微微一笑,說道:「太子以前還知道隔三差五的來看看本宮,現在倒好,不派人去找你,就真的是見不到人了。」

    「最近比較忙,所以沒能來給母后請安,望母后不要見怪。」

    「呵呵。」蘇安輕笑兩聲,隨意一指椅子,說:「坐下吧。」

    短暫的沉寂之後,蘇安又開了口,對楚雲逸說:「你我母子二人,因為祁悠然的關係,似乎已經很久都沒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說過話了。今天趁著她不在,母后有些話,想要和你說。」

    「母后請講。」

    「你知道,我養蠱已經有多少年了嗎?」蘇安很意外的問了楚雲逸這麼個問題,把楚雲逸不由得問愣了。

    「我養過的蠱,可是比祁悠然見過的,都要多。」蘇安慢慢一笑,那笑容,讓楚雲逸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你們兩個年輕氣盛,本宮一直覺得你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不過沒想到,在遇見那祁悠然後,變了。你以為,我體內的母蠱,真的是她憑實力搶去的嗎?」蘇安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不,是我想讓她拿去的。那東西在我體內快十多年了,再讓它呆下去,我的身體會受不住的。」

    「母后到底想說什麼?」楚雲逸低聲問道。

    「我想說,你最近,真的是把我給惹火了。」蘇安抬眸看他,緩緩說道:「從小到大你都是個聽話的孩子,不成想,大了以後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知道你喜歡祁悠然那個丫頭,所以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讓你能救她一命。」

    蘇安輕歎一口氣,有些不情願的說:「你父皇執政這麼多年,身體也大不如從前了。你輔佐了他那麼久,若是現在繼位的話,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答應你放她一條生路。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

    「父皇身體安康,何來讓我繼位一說?悠然現在身在軍營,身邊有高手保護,她自己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祁二傻子了,母后要如何殺她?」

    「殺她,用的著親自動手嗎?」蘇安笑的很從容,而她的這份從容,也讓楚雲逸心裡愈發的不安。

    一字不差的把蘇安的話全都聽進耳中,對於她這話是真是假,楚雲逸不敢亂下定論。

    「別想再在我眼皮底下耍什麼花招,本來,本宮還想讓你們再過兩年安穩的日子,沒想到,你們卻是偏偏想要作死的。現在,我也不得已,只好提前計劃了。」蘇安眼底寒光一閃,對楚雲逸說:「太子做好準備,登基繼位吧。」

    楚雲逸從蘇安那兒離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走出長春宮,抬頭望著空中的彎月,楚雲逸的胸口猶如一塊石頭壓在那裡。

    蘇安的話能信嗎?如果是真的,該怎麼辦?

    楚雲逸心中不安,這份不安,驅使著他必須馬上見祁悠然一面,親眼看到她平安無事,才能放下心來。

    但,在楚雲逸還沒等離開皇宮之前,他就被一個人給攔了下來。藉著月色,他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原本對蘇安話中的質疑,也全都消失不見了。

    「楚雲白,是你和白楚顏一起抓走的?」楚雲逸暗握拳頭,問道。

    那人笑著點頭,承認了。並且對楚雲逸說:「太子最好別輕舉妄動,太子妃的命,隨時握在我的手裡。」

    楚雲逸冷冷一笑,「倚老賣老這種事,我見的多了。」

    楚雲逸話音剛落,縱身而起,直奔皇宮外而去。

    身後的人緊追不捨,不管楚雲逸如何加快速度,都始終和楚雲逸保持著一段距離。

    兩人最終,在城外停下。楚雲逸被逼迫著停了下來,兩人一番交手之後,楚雲逸冷笑說道:「不愧是江湖前輩,曾經的丐幫幫主。就算人老了,可身手還是一樣的不得了。」

    楊震天輕聲笑了笑,把楚雲逸的讚賞全盤收下。

    「太子想贏我,難。時候也不早了,我看太子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會比較好。」

    「你當初選中悠然,收她為徒,就是早有打算的?」

    「這倒不是。」楊震天將楚雲逸的怒意看進眼裡,卻始終沒有退步的意思。「那丫頭的確是個練武奇才,我想把一身絕學傳授給她,也是真的。」

    楊震天一步不肯退讓,他的突然出現,以及站位,讓一向榮辱不驚的楚雲逸,感覺到了所謂的束手無策。

    回到東宮,楚雲逸一夜沒睡。楊震天和蘇安究竟是什麼關係?這兩人怎麼會走到一起?

    愈發的擔心祁悠然現在的情況,卻無法脫身的楚雲逸,暴躁不堪。而同是住在東宮的楚小白,也一樣,夜不能寐。

    那一天,在飄香苑和他動手的人雖然臉上帶著面具,但楚小白還是心生疑惑了。

    楚小白曾經和祁悠然一起,見過楊震天。也見過楊震天和祁悠然交手。

    楚小白自認為是見過世面的人,他雖沒入過丐幫,也不是楊震天的徒弟。但,所謂的丐幫絕學,楚小白還是見過的。

    楊震天已經退隱江湖好多年了,現在的丐幫,不是他的天下。楚小白也認識幾個丐幫的長老,甚至有幸參加過他們的丐幫大會。所以那日,楊震天一出手,楚小白就覺出了不對勁。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只能束手就擒。

    在楚小白看來,楊震天和祁悠然比試那次,用的招式都是渣渣。他隱藏了自己一多半的實力,所以這些天楚小白一直都在冥思苦想,想這件事應該怎麼辦,怎麼去處理。

    遠在軍營的祁悠然並不知道京城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也是同樣,沒能入睡。

    楓樺的到來讓祁悠然有些傻眼,看著那翩翩少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站在自己面前,祁悠然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祁悠然防備的問道。

    「來帶姑娘回去。」楓樺一步步向祁悠然走進,說:「徐夫人說了,時候已到,姑娘若是再不走的話,會有危險的。」

    楓樺,夏東籬身邊的小紅人。他的出現驗證了祁悠然之前的猜想,北冥國的人,真的已經來了。

    「我這邊少說也有幾萬的人,你就不怕有來無回?」

    祁悠然怎麼可能跟他走?深吸一口氣,祁悠然好言相勸,讓他離開。

    楓樺默默地看了祁悠然一會兒,說:「皇上說的沒錯,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好,幾天後我會再來見你。到時,你再決定要不要和我回去。」

    楓樺說完以後就轉身走掉了,祁悠然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覺得好笑。

    現在她不走,幾天後,難道就會乖乖的和他離開了?這孩子心思怎麼那麼單純呢?

    還有那夏東籬也是,什麼叫不撞南牆不回頭?她就算撞了,也頂多是把牆給拆了繼續往前走而已,何來回頭一說?

    楓樺走後,祁悠然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

    眼看著就到了能回京的時間,楚雲逸這幾天一直都沒動靜,虧他在祁悠然走的前一晚還說,會找時間偷偷來看她的,現在看來,也是忙的沒功夫搭理她了。

    祁悠然躺在褥子上,輾轉反側。等第二天天亮後,她問了問林木瑾幾個人,昨晚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結果,對楓樺的到來,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

    也是,這種地方,誰能想得到會有人敢闖進來呢?

    祁悠然站在山谷中四下張望,也不知楓樺他現在是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三天後再來見自己,就算三天後她已經在京城在皇宮了,他也還敢去嗎?

    半個月的時間,說實話過的挺快的。楚弘清只給她定下了離京的日子,卻沒告訴她什麼時候該回去。而祁悠然也覺得,不能皇上說最少半個月,自己就半個月跑回去。多多少少,她也得讓皇上他老人家感受到自己「認錯」的態度和決心。所以,祁悠然決定,晚兩天再回去,這樣楚弘清也就不能說什麼了。

    他讓她出來半個月,她在外面二十天,還不行嗎?

    祁悠然萬萬沒有想到,就是她拖延了這幾天的時間,讓她這輩子,都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楚弘清了。

    「太子妃,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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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瑾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站在祁悠然的面前,一臉慌張的說:「皇上他……駕崩了!」

    「誰活的這麼不耐煩了,竟然敢詛咒皇上?!」祁悠然拍案而起,不悅的看向林木瑾,說:「你慌什麼慌,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可……」林木瑾為難的看著祁悠然,剩下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外面就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太子妃,這事兒是真的。」

    那人走了進來,祁悠然一看,竟然是林佑……

    林佑的出現以及他帶來的消息,讓祁悠然立刻愣住了,說不出話來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京城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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