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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35章 月下相約 文 / 夭水無邪

    吳熙月抹汗,還以為他是準備把巨石丟到小野人或是男野人身上去,原來是在勸架啊。

    好暴力,好有效果的勸架,他們還真沒有再丟石頭了。

    小野人樂得在原地啊啊啊怪笑起來,還不忘記給吳熙月擠眉弄眼,表示自己勝利了。

    在他們眼裡,只怕是沒有大小之分吧。都能直接拿著石頭朝小孩身上丟呢。

    一大一小的打架結束,吳熙月清了下嗓子準備說說自己的正事情。部落裡的房子已經建好了,報了幾個月恩的野人們……可以停下來休息不用再過來了。

    這是,吳熙月今天來的主要目地。本來是想讓小野人回去轉告,既然領頭的男野人都過來,她正好直接跟他說清楚。

    她想說,也得對方給機會才行。

    男野人指了指關在籠子裡各種獵物,指了下小野人又指了下自己,意思是在說交給他跟小野人都行。

    「這些本來就是送給你們的食物,太辛苦你們了呢,我跟我的族人只能是用食物表示我們的謝意。」吳熙月嘴裡說著,手勢做著……盡量讓溝通是零距離。

    也確實是零距離,她把籠子一個一個擰到雙方的中間,小野人啊啊的笑著拉過另一個野人的手臂一起把籠子擰起回到為首的野人身邊。

    吳熙月鬆了口氣,沒有拒絕就是好事呢。苦逼的他們接過獵物後,是目光閃躲著擰著籠子走了。

    至於吳熙月說不讓他們再過來,嗯,壓根沒有機會說出。

    尼瑪的,白努力這麼久!交近了老久老久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野人能跟族人們和平共處,這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吳熙朋都認為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讓兩個不同種族的物種和平共處,放在任何時候都是件難事。

    而且,一直到現在蒼措部落的族人一直以為幫助他們就是神靈,而不是什麼野人。

    吳熙月最擔心的就是族人們都搬過來了,而生性比原始初民還要單純的野人依舊會跑出來幫助著蒼措部落。

    所以,在還沒有搬過來前吳熙月便開始跟野人們試著聯絡聯絡感情,好方便日後交流。讓她鬱悶的是,野人們的防備心不是一般的重,簡單是重到讓她束手無策的地方了。

    她一直以為他們來報恩什麼的,最少會跟她親近一點吧。

    結果,人家照樣不來親近。吳熙月好幾次出現,一個露面就把幹活的野人們驚到如驚弓之鳥般,速度朝男野人身邊圍攏過去。

    個個都是戒備心十足,以為她會做什麼壞事一樣。

    不止是他們,就連她曾經救過的女野人亦是一臉警備地盯著她,只要她走近一步,他們就會退後好幾步。

    但不會離開,他們是等她先離開。

    吳熙月終於明白他們是典型的屬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個性。他們想親近你的進候,自然會親近過來。

    你想親近他們……,門都沒有!

    當初女野人帶著小野人過來親近她,其實就是很單純的告訴她,她又生小野人了,……貌似就是讓她放心一樣。

    囧,她有什麼不好放心的,如果說……他們沒有出現,她都將他們給忘記了呢。

    好不容易跟小野人有些交情,帶頭的男野人一出現,瞬間將她所有心血付為烏有。以後,估摸著都別想跟小野人聯繫了呢。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吳熙月揉揉胸口坐在石頭上面!

    丫的!她還沒來得急跟他們說,以後不要再過來了。

    還沒有來得急跟他們說,再過來會跟她的族人碰上,有可能會發生不好的衝突。

    這些話還沒有說,就閃人了。要不要這麼視她如洪水猛獸呢?……蛋疼的,其實就算她說,他們也聽不懂啊。

    吳熙月坐了一會又站了起來,極目遠瞭而去。從明天開始,族人們就會陸續從山洞裡搬遷出來,四百來號族人搬遷是件相當龐大的事情。

    好在,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儲存物品,就是她跟堯勒,阿措那燒製的陶器有些多。還有就是木頭人……,男人們早就說了,木頭人是一定要搬著走。

    這麼搬遷,怎麼著也需要好幾天呢。

    山腳下,一幢幢房子在寧靜安祥碧綠間屹立,用不過幾天,這裡就會迎來一支全新的部落,再用不了多久,這裡將是一座小有規模的城池。

    吳熙月自認她的野心不大,可當看到這片領,想到日後的宏圖偉業,血液裡的不安份是很自然的升起來,野心也是速度在膀脹。

    城池……,如果說這裡將是原始社會裡的第一座城池,她當然是很自豪很自豪!

    等到高高的城牆從石頭山起,向四周開始擴建……,這就跟天朝古代的城池沒有什麼區別了呢。

    吳熙月很是豪情壯志暢想一番,然後……下山了。丫的!當然只能是想想而已,不過,一座城池的出現可不是想想,這是她早就想好的。

    有了城牆的保護,外族人才會看著高高的城牆望而怯步。

    下山面,族人們在清理自己房子裡的雜物,剩下的青瓦沒有丟掉,都好好的疊在一個地方,等著以後有瓦片破了再用這些剩下的補上去。

    泥草磚也有剩,都疊在一起一個都不丟。

    一直留意著的啼看到她回來,正在跟族人一起幹活的他低頭招待了幾句,便大步走來,「把食物接走了?」

    「嗯,食物是接走了,……帶頭的男野人也出現了。」吳熙月有些洩氣般的道:「我還說跟他們聯絡感情,結果人家還是當我跟猛獸一樣,沒說幾句就走了。」

    ……是聽不懂才走的吧,啼在心裡暗暗說著。

    其實,他心裡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冒著危險去跟野人們打交道,這麼一來,他倒放心了。

    環過她肩膀,啼輕聲道:「他們跟我們不是一樣的,以後不接觸也好。」

    是啊,還是不一樣的。所以,就這樣吧,以後他們估計也不會再來了。報恩都報了兩個多月呢。而族人們以後是需要爬到石頭山上面放哨,野人們以後也不敢到石頭山來活動。

    戒備心機重的他們是不會異族有半點交情,有著屬於自己的世界不希望被人打擾。

    吳熙月歎口氣道:「我們的族人到石頭山上放哨,野人們活動的地方就會改掉。這樣,兩方碰面的機會就減少了。回到以前也不錯,各不冒犯少些流血事件。」

    「嗯,所以你不要傷心。他們做完了就自然離開,不想跟我們有交情是因為他們不需要跟我們有交情。」啼安慰著,生怕她因此會心情低落。

    「不說了,我去看看房子清理得怎麼樣了,要搬也就是這幾天的。」吳熙月張望了下四周,……每間房子相隔並不是很遠,在沒有城牆的保護下,她還是不敢這裡建一座,那裡建一座。

    被人偷襲了……想來救援都趕不急。

    來來往往的都是部落的族人,吳熙月跟啼到了黑耶,歸阿,納雅,小毛蟲居住的房子裡,歸阿正在掏火坑,見他們進來急忙站起來,「你們的房子都清乾淨了?」

    不會這麼快吧!巫師月的房子是最多的呢,後面還有三間是她的男人居住,哪裡這麼快清理乾淨?

    吳熙月圍照四周,房子裡還有著泥土的氣味,還沒有搬東西過來四周都是空蕩蕩的。火坑掏起來,……呃,歸阿是打算直接在房子裡生火不成?

    沒有等她問出來,歸阿就笑道:「納雅說了,旁邊的房子暫時留著,就是怕還有族人過來。現在又不熱,外面可以弄食物,裡面也可以弄食物,先在睡覺的地方掏個火坑,以後再用。」

    有類似廚房的房子並不多,就是前面建起來的幾座。後來母巴部落,古巴拉部落一加入,房子建得更多,相對時間也要緊迫許多。

    後面的房子都只有大大的一間,直接在裡面劃分什麼地方睡覺,什麼地方生火,什麼地方儲存食物。

    歷史就是這麼驚人地相似,在天朝出土的古遺址中,原始部落先民們確實是在一間大房子裡生活起居都安排一起。

    「納雅喜歡睡在這裡,我們以後就把獸皮鋪在這裡睡了。她嫌地面會潮,讓我們把到時候找些石頭把地面鋪高一些,再放上木板,鋪上獸皮,也許睡覺會更舒服些。」歸阿又指著一個角落裡,規劃著屬於他們的家。

    吳熙月聽了頻頻點頭,這個想法不錯,便對啼道:「回去後我們也弄一個這樣的,不過要砌結實一點才行,我可不想睡著睡著石頭床給睡塌了。」

    「是要弄結實才行。」啼意有所指。

    歸阿眨了下眼睛,頓悟了。哈哈大笑道:「沒錯,一定要弄結實一點才行,我泥巴把縫隙給糊上,還不用擔心會有蛇之類的爬進去。」

    向來腦補成災的妹紙這回要還沒有聽懂男人之間的隱晦對話,她這幾十年是白活了。

    瞪了納歸一眼,惡狠狠道:「年紀到了,小心一點!別到時候硬都硬不起來,眼睜睜看著納雅去找年輕力壯,好有精力好有活力的男人。」

    「……」歸阿淚了,他們這位巫師向來都是很嘴毒,跟她玩鬥嘴,簡直是自辱。

    擺起手,求饒道:「我真怕了你月,這句真不能讓納雅聽到。她本來就嫌我力氣小了,再聽你這麼一說,估摸著真會去找年輕力壯的男人。」

    「晚了,我正好聽得很清楚。」納雅竟是抱著一塊獸皮進來,把獸皮放下才道:「我回山洞裡了,怕到時候族人都要搬,許多東西分不清楚誰是誰的,乾脆帶著女人們先把自己的東西搬回來。」

    部落裡的女人現在是多起來了,好些吳熙月都是叫不出名字來。母巴部落女人很多,男人們都樂壞了。

    吳熙月想了下,道:「確實應該是這樣,所有女人都已經把獸皮搬過來了嗎?」

    「不止是獸皮,還有陶器我們也搬過來了。」納雅說著,負責搬陶器的黑耶帶著小毛蟲一起進來,見到吳熙月在,小毛蟲直接把手裡的陶器伸到她面前,笑嘻嘻道:「月,我偷偷把你的碗拿過來了。」

    好傢伙,值得表揚。

    黑耶朝她笑了笑,轉而對納雅道:「我們的東西都在這裡,路上也沒有打碎一個,你自己數一數啊。」上回黑耶不小心打碎個陶碗,苦逼了整整半個月近不了納雅的身子。

    「當然要數下了,你們男人就是笨,拿個碗都拿不穩。」納雅心眼小著呢,還記得他打碎碗的事情。

    弄得黑耶面色訕訕,挺不好意思起來。

    小毛蟲眼睛轉了轉,拉過吳熙月的手,「月,有件好事情跟你說呢。走,我出去再告訴你。」

    啼還不會無聊到跟過去聽一個小孩子的悄悄話,一起離開後便去了他們自己居住的房子,芒一個人在忙著,他也過去幫幫忙。

    一直接到遠一點的地方,小毛蟲才笑彎了眼睛,童聲清脆道:「阿母說她肚子裡又有一個小傢伙了,還說晚上再告訴你,嘻嘻,我先告訴你,誰讓她一定要等到晚上才行。」

    納雅有了?吳熙月驚喜起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這個年紀正好是懷孕好時機,得抓緊時間再生幾個才行。

    在這裡,真不用擔心養不活一個小孩子,也不用擔心會把小孩養壞,更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孩會比別的小孩差。所以,能生就生,生得多,以後部落的實力才更強大。

    人多力量大,在原始社會裡就是個真理存在。

    微微彎腰捏了捏小毛蟲的臉蛋,吳熙月笑瞇瞇道:「也要恭喜我們的小毛蟲做阿哥了呢,以後要好好保護自己的阿弟阿妹知道不。」

    「這個當然啊,我不但要保護好阿弟阿妹,還要保護巫師月你呢。」

    瞬間把妹紙感動到飆把老淚。

    等回到山洞後,吳熙頗為感慨對啼道:「想不到連部落裡的小孩子都知道要保護我,都讓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你是我們部落裡的族人,再來,你不是說了嗎?人老了不是沒有用,他豐富的經歷是可以幫助許多年輕族人少走彎路,少犯錯誤。你啊,老了以後依舊是直得讓所有族人們尊敬的巫師。」

    這話說得真好聽,妹紙立馬笑彎了眼睛,樂道:「說得不錯,我們現在善代老人其實就是善代以後老去的我們。納雅懷孕,……這回要把歸阿樂暈了。」

    「女人越多,懷上神種的女人也會越多。以後,部落裡的小孩只會是越來越多。」部落裡有女人懷孕,聽多了心裡就平靜了。啼摸了摸她的頭頂,想著什麼時候自己的女人會有好消息傳來。

    他相信,如果是巫師月懷孕,整個部落都會轟動起來。

    連續兩天族人都在清理著各自的房子,只等著吳熙月一句話便立馬搬過去了。個個都是迫不急待地想要入往屬於自己的房子,想著快點到達屬於自己的領地,不要在居住著外族部落的山洞。

    每個族人都想有歸屬,新建的房子就是他們的歸屬。

    這一日春光明媚,蒼措部落四百來號族人浩浩蕩蕩離開山洞,帶著屬於自己的東西朝嚮往以久的房子遷去。

    一路上由邪巫烏月帶頭,唱著唱了一回就會忘記怎麼唱調子,個個是滿臉紅光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

    西部落,克溫鄂部落,唐古奴部落的族人帶著他們學到的本領已經回去各自部落去,他們需要回去告訴自己的首領,等到第一場春雨下來就是祭祀舉行的時候。

    吳熙月以為這次搬遷在路上可能會出現一些爭吵什麼的,結果出乎意外的是,大巫師坐在黑豹上從頭走到尾,又從尾走到頭……這麼一過,族人老實到讓妹紙都想咆哮,尼瑪要不要這麼害怕大巫師!

    都是從蒼山山脈裡出來的族人,不怕大巫師才怪呢。

    像是赫麻,赭昂,央扎奴爾,阿爾斯朗這些一直畏懼大巫師的族人,只要薩萊出現,連說話的聲音都會小下來許多。

    會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會很自然地流露出卑微姿態。

    這些,吳熙月瞧在眼裡既然是安心,又很糾心。

    馬拉個戈壁的!他在族人們心中威望怎麼就這麼高呢?還好,蒼措部落的族人並不是怕他,偶爾還有幾個大膽的傢伙,比如像哈達,多吉他們還會跑過去跟薩萊勾肩搭背說會話。

    沒有亂子出現吳熙月自然同高興,心情很好地對啼他們道:「大巫師的存在跟鎮宅神獸一樣,隨便往一個地方一擺,總會出乎意外的壓得住所有亂子。」

    ……

    「神獸,神靈的野獸?」芒在心裡過慮了好幾遍,才小心翼翼問出來。因為,他沒有聽懂女人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吳熙月先是嘴角狠狠的抽了,再看到薩萊那模樣……神獸,真是像神獸一樣的存在!頓時是哈哈大笑起來,挽住芒的手臂,樂道:「不錯,就是神靈的野獸,你覺得我跟大巫師不正像神靈的野獸嗎?」

    成天打著神靈的晃子,然後是狐假虎威。

    芒搖頭,「有你們這樣好看的野獸,我要是神靈的話都捨不得從天上放你們下來呢。」大巫師……跟以前就沒有過變化,像月一樣,他們都是沒有一點變化。

    摸了摸自己的胸,滑是挺滑的,芒有些擔心自己將有一天沒有辦法跟大巫師拼好看了。

    誰叫他的女人喜歡盯著好看的男人看很久呢。

    以為幾天的事情只需要一天就完全,吳熙月帶著族人會在特意空出來的一塊大草地上面,熊熊菁火燃燒著,烤肉的香味瀰漫整個空地。

    男人,女人手牽著手圍著火燒跳起了請神舞。嗯,沒有看錯,他們跳的正是吳熙月穿越過來第一次單獨舉行祭祀的請神舞。

    烏月的歌聲空靈悠揚,吳熙月想著這個時候如果有樂器伴奏該有多好。

    好日子不正是這樣的麼?載歌載舞,一派歌舞昇平太平景象。

    吳熙月在今晚起,就讓族人學會說現在居住的地方是一個村莊,從石頭山起,另兩座山為止,全是屬於蒼措部落的村莊。

    有人問為什麼叫村莊,吳熙月笑著回答,「因為我就是來自一個村莊,為了懷念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決定叫這裡是一個村莊,蒼措部落族人的村莊。」

    啼跟芒同時一笑,他們的月早就將蒼措部落當成是自己的部落,這裡的族人就是她的族人呢。

    白天累了,晚上並沒有鬧太舊。找了女人的男人們開始三三兩兩結伴離開。這個時候,不用急著回房子,找個好地方需要親親熱熱一番才行。

    都說春季是個好蕩漾的時候,吳熙月跟著她的男人們也是回房子春心蕩漾去了。

    夜色漸漸地深了起來,當她聽到石頭山上面不仔細聽是沒有辦法聽出來的聲音,心裡就知道壞事情了。拍了下趴在她身上耕耘的啼,「動快一點,他們過來了。」

    啼身子一僵,情動的臉上有說不出來的各種顏色。這個時候……他們還出來是直接掃了他的興趣。

    低下頭咬了咬她光滑圓滑的肩膀,熏染著情意的清冽聲音低啞道:「再快一點你別說我太猛了。」

    「咳咳咳……,不會,我死扛也要扛過去!來吧!」妹紙主動迎上去,她都主動了,啼豈有不知趣的道理?

    今天是個好日子,男人們都帶著女人們還在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纏綿著,野人們出沒在村莊裡一定會遇上打完游擊的男人,女人。

    一場是在急匆匆情況下結局的情事後,吳熙月躡手躡腳地起身準備要出去,啼單手環住她腰身,還沒有情動過後的清冽地聲音壓緊道:「我跟你一起過去,……族人們看到有野人會很麻煩。」

    儘管已經從莫河邊的叢林裡搬遷到遙遠地方,啼還是擔心族人們會像以前那樣想殺死一個野人就會給部落帶來幸運。

    外面的野人有很多,一旦被發現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大麻煩出來。

    吳熙月點點頭,「我先出去,你去看看狼王跟芒有沒有驚醒過來。沒有就叫醒他們,讓他們守著點,看到有族人靠近想辦法支開。我帶野人離開。」

    「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剛才你不都說累了嗎?累了更應該讓我陪著你出去。」啼不多想,直接拒絕她的提議,怎麼可能讓她獨自面對那麼多的野人呢。

    之前是聽她說只能一個小野人有接觸,獵物也是直接由小野人自己提回去,今晚上面對的都是成年野人,他哪裡能放心下來。

    吳熙月拍了下他手背,「你跟我過去說不定更會驚動他們,畢竟我跟他們找過交道,會沒事的。不多說了,我先出去,你去找芒跟狼王。」

    她的房子確實是按她以前說過那樣建起來,一間大大的房子,後面就是三間小一點的房子,左側是用來生火取暖烤肉的地方,旁邊就是一間需要彎腰進去專門是用來儲存食物的地方。

    啼修眉皺了下,握住了她的手道:「我送你過去,他們真要是沒有事情,我再回來。」這是他最後的退讓。

    沒辦法,吳熙月只能是讓他先跟到外面。

    穿過幾個廢棄的地基沆窪,吳熙月便到了野人們忙碌的地方。可是,這裡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讓他們做了,泥池已經在白天填平,窯洞怕有小孩玩皮鑽進去發生意外也在白天推倒了,就連乾草垛也都不存在。

    到了地方的野人找不到原來的活,個個都站在原地似是茫然不知所措。

    領頭的男野人在四周走動著,他是在確實自己有沒有走錯,無論他怎麼繞著走,這是一樣找不到原來可以讓他們下山就幹活的地方。

    吳熙月讓啼趴下來,自己側是清咳了一聲,聽力特別靈敏的野人們立馬發現了她,且迅速朝男野人方向跑去。

    只有小野人樂著朝吳熙月奔跑過來。

    這回,他還是沒有跑到妹紙身邊,一個女野人見此,嚇到飛快衝出來長臂撈,就是扛著小野人飛快消失在夜色裡。

    吳熙月走近一點,指了下帶頭的男野人示意他出來一下。

    必須得讓他們明白有族人居住的範圍裡最好是少出現,……如果可能是不要出現,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跟男獸人交涉著,雙方都是摸索著彼此的意思,弄得最後吳熙月是筋疲力盡重複著一個動作,那就是指指山面,然後原地跑步,再是搖手擺手!

    意思就是告訴他們,快點回到山上去,以後不要再下來了。

    男野人看了又看,低下頭又跟他的同伴低聲嘰哇著,……大約是明白過來吳熙月是什麼意思了,朝她點點頭在帶著所有野人朝女野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吳熙月:「……」尼瑪喂,他們真懂她說的什麼嗎?真懂她表達的是什麼嗎?不會是以為她是讓他們先去追回女野人吧吧吧吧。

    這苦逼的,語言不通是各種悲催。

    啼一直在趴在地上沒有離開,直到野人離開才站起來。目光悠遠地看著野人們離開的方向,跟吳月並肩而站,道:「他們還會再回來,月,他們記得你曾經幫助過他們。」

    「我情願他們離開,部落族人這麼多,說不定哪天就碰上了。」吳熙月擰著眉頭,心情有些沉重。他們記住她曾經的一次幫助,……卻是連續兩個多月來每晚都過來幹活。

    生活習性接近動物的他們,有著一顆赤子之心。

    並非沒有人發現野人的蹤跡,大巫師薩萊是絕對知道。而且,不是今晚才知道,是早在十來天前便知道野人們的存在。

    他默默地看著野人跟女人打著手勢,看到那女人最後做著很滑稽的動作,挺想笑的,不過是忍在心裡沒有笑出聲來。

    等野人離開他便想走出來,結果……平地冒出個男人出來。

    薩萊是生生把邁出去的腳步又收回來,該死的,女人真是無論走到什麼地方,她的幾個男人總有一個會陪在身邊。

    少陪一會難道女人就會有麻煩嗎!

    薩萊很窩火,轉眼一想,他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他也是部落巫師呢,看到不敢相像的事情自然是可以向巫師月詢問。

    從黑暗是走出來,薩萊是光明正大地走出來。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披著一塊又長又大的獸皮從頭包到腳了,部落族人都看清楚他長什麼模樣。女人驚艷到,男人驚悚到,這就是薩萊剛來時部落出現的騷動。

    吳熙月一見他出來,眼皮子就是猛跳了幾下,乾巴巴道:「你都看見了?」果然是巫師,第一個晚上就發現野人們的存在了。

    「該看見的都看見到。」薩萊走近,鼻子一下子聞到她身上有著屬於男人身體裡才有的氣味,鼻子嫌棄的皺了下,「你們剛親熱就出來了?一股難聞的氣味。」

    妹紙氣結,「難聞你別聞啊,站遠一點不就行了。」

    瞧吧,一句話不對勁又給扛上了。

    「我不是找你來吵架,是問問野人們為什麼總是喜歡晚上過來幫族人燒瓦做磚。」心裡團著惡氣的薩萊當真是遠了幾步,隔著一定的距離生冷問起,「難道你不知道野人們其實是跟野獸差不多嗎?他們吃起族人來就跟野獸一樣!」

    吳熙月冷視著他,冰冷冷道:「這些野人我認識,是因為我曾經救過他們中間的一個女野人,晚上過來幫助是為了報答我曾經對他們的幫助。薩萊大巫師,請不要以為是個野人都跟野獸一樣!」

    此時的啼終於瞧出來女人跟大巫師之間的不對勁了,月是稀少這麼輕易動怒,可在面對大巫師時會一下子生氣,一下子發脾氣。

    正如果芒說的一樣,如果月對大巫師是跟普通族人一樣的態度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偏偏是完全不一樣的態度才叫人擔心。

    薩萊沒有想到還有一樣一件舊事在裡面,臉上閃過一絲懊惱,咬咬牙,放低聲音道:「我沒有想到你還過他們,是我想錯了。但是……」他抬起頭,細目裡是不退讓的堅持,「但是並非所有族人都知道你曾經救過野人們,他們這樣出現在部落村莊裡,只會引起衝突。巫師月,你需要阻止他們以後再來我們的部落才行。」

    聞言,吳熙月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才道:「我剛才其實就是在跟他們商量以後不要過來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他們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全部都是他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大巫師,我承認野人們到來會給族人們還來許多危險。」

    「但是,同樣我也相信,他們對我們並沒有惡意,只要不去主動招惹他們,族人們不會有什麼事情。」

    薩萊很冷地勾了下嘴角,慵懶地聲色帶著滲人的寒,「你又能保證我們的族人不會去招惹野人嗎?巫師月,他們是跟我們不一樣,就算是他們幫助過部落,你也要記住,我們是跟野人們不一樣!」

    這些話,也只有大巫師薩萊才敢說出來,啼目光微動看向薩萊。月身邊有個敢跟她較勁的男人存在,……其實未必是件壞事情。

    當然,得要防止這個男人心裡肖想女人才行。

    吳熙月頭痛起來,他說的,她都有想過,只是……抱著那麼一絲僥倖罷了。現在,直接被他提出來,吳熙月知道自己的那比僥倖是時候丟開了。

    「從明晚開始,我會直接到石頭山上面等著,沒有等到我直接去他們居住的草穴裡找。一定會給族人一個交待。」嘴角壓緊的吳熙月眼裡儘是無奈,她總算知道為毛有時候人們會覺得「忠言逆耳」了。

    由其是那種將自己心事毫不留情戳破的忠言真不是一般的逆耳。

    薩萊見此知道自己再說下去會招來她煩燥,這要在以前,身為大巫師的他是從來不會去考慮對方會不會煩躁。

    他知道,他對她終究是不同的。

    天上的星空似乎又多了一些,突地聽到有女人嬌笑連連,緊接著是男人緊張的喝斥聲,「給我閉嘴,不許再笑出來。」

    那聲音驀然是邪巫泡司的聲音,而女人的笑聲竟是烏月。

    耳朵動了動,吳熙月做了噤聲動用,示意薩萊暫時不要說話,聽聽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到一塊的邪巫們說些什麼。

    烏月有些鄙視地笑了下,「你怕誰聽見呢,做到做了還想賴著不成。」

    「說了讓你閉嘴,有什麼話回房子裡再說。」泡司話裡話外都是透著心虛,明顯是不想讓族人們知道他們的關係。四下張望,見到沒有什麼族人出沒才輕輕鬆口氣。

    不由冷哼道:「烏月,你少在這裡給我纏來纏去,你又把我打暈拖出去親熱!簡直是sao到我想抽死你。」

    ……

    吳熙月默了,sao……,抽……,你……,她能說她又重口味了麼?*又現。

    「莫耶當說了,像你這樣的傢伙就需要打暈了才老實。你一個邪巫還想找什麼女人啊?哈哈……唔……。」笑到一半的烏月嘴角被摀住,把笑聲都是憋到了嘴裡,沉悶悶的出不來。

    烏月是氣極敗壞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敢說出來!快跟我走!」面子都要丟盡了!他泡司竟然淪落到被個女人頻頻打暈,再扛到草地裡親熱。

    二十一名邪巫是分住兩座房子,毗鄰而居有什麼事情大家還可以走動,商量。

    因為他們喜歡弄一些有毒的傢伙,吳熙月怕有族人不知深淺闖到他們的房子裡出些事情,便讓他們選了比較僻靜的房子。

    邪巫們喜歡靜,自然就喜歡吳熙月安排的房子,自然是沒有半點意見。

    只不過,要去找邪巫們是需要經過吳熙月的大房子才行,當泡司拖著嘴巴上都沒有門把的烏月走來,看到清淺月夜裡站面的三個人,第一個反應……扛起烏月撥腿往回跑。

    本來心情有些低落的妹紙瞧著就樂了,尼瑪……不要這麼搞笑吧!還是直接扛著走,反應也忒大了些。

    「站住,再跑的話我把所有族人都叫醒。」吳熙月聲音不輕不重地揚起,正好可以讓泡司,烏月聽見。

    本來是提步要走的薩萊在這刻鬼使神差的停下來,不要問他為什麼,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男人跟女人的事情,他一向最煩。

    泡司要哭了,走近一看更是淚崩了。

    烏月要笑了,走近一看……樂到捧著自己的肚子,指著泡司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倒霉還真倒霉,我都讓你陪著我在外面睡了,你就要回來,這下好了,想瞞也瞞不住了。」

    「閉嘴!」泡司悲哀地發現自已今晚只知道說「閉嘴」兩個字。

    目光將他們倆人細細打量一番,吳熙月拍了下眉梢間都是得瑟的烏月道:「烏月,你的彪悍是值得所有女人學習!沒有人比你更會調教男人了。」

    「哪裡,哪裡,還不是多跟巫師月你學著。瞧瞧幾位首領,那個不都是捧著你,只差沒有天天背著你了。」烏月揚了揚眉頭,眼裡得意更盛。

    泡司是知道這事情是麼瞞也瞞不住了,是個男人就得有擔當,拉過烏月的手,*道:「太晚了,我們要回去睡覺。巫師月跟你的男人也該回去睡了。」

    ------題外話------

    放假第一天,我來次凌晨更新吧。真心想五千更,這樣老邪就可以休息一天了,打字打多了,手指頭痛得厲害,得了什麼腱鞘肌腱炎症,臥勒個去!所謂的鍵盤手,鼠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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