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二嫁豪門——愛上弟媳

第一卷 第二百零五章 文 / 孟珂冰

    秦賀下班回家,略帶疲憊,在門口換上鞋子,威嚴的眼眸沖房裡掃視一眼,看到端坐在客廳裡的田蜜兒,收回視線,也沒吭聲。

    田蜜兒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斜了兒子一眼,越看越堵心,就差哼上一聲了。

    你說生兒子有什麼好的啊?

    就算以前的事兒她錯了,不該讓紀瑩瑩住家裡,不該鬧離家出走,不該把自己的財產給小滿打理增加她的負擔,可他做兒子也不能成天就沒個笑臉,看見他這個當媽的也不吭聲,誰欠他似的,還是閨女好,體貼,細心,知冷知熱的,還不記仇。

    「媽媽!」秦賀走過來,象徵性的喊了一聲,也沒停留,直接就向樓梯走去。

    「等等!」田蜜兒美麗的大眼斜看著剛踏上台階的秦賀,叫住他。

    秦賀頓住身體,微傾著身體,沒回頭,等著下文。

    「你就不去拜拜你兒子弄回來的祖宗!」田蜜兒沒頭沒腦的輕聲說了一句,可怎麼聽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秦賀一聽狐疑的回頭,眼眸下斂,抬起,個性的眉毛上挑,「他在哪兒?」

    田蜜兒也沒說,手一指。

    秦賀看過去,他還真沒注意到,撅著屁股爬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兒子。

    秦賀轉身,好奇的走過來,墨黑的眼睛直抽抽,

    地上攤放著一本動畫書,陸順順聚精會神的趴在地上,拿著小烏龜一行一行的瀏覽,嘴裡還嘟囔著什麼,一旁還放了一堆疊的整整齊齊的毛巾。

    前段時間他架不住兒子的吵鬧,答應搬了家給兒子買條小狗養,結果還沒付之行動吶,就被陸小滿殺死在了萌芽中,陸小滿說家裡有孕婦,一點閃失也不能有,他給兒子買狗之日,就是他被趕出家門之時。

    這事兒可就打了!

    他是個成功的商人,自然是會衡量利弊的,可買不買關乎他在兒子心目中的誠信問題,所以兒子這邊他又不能失信,經過誘哄,他就和兒子達成了協議,買了兩隻小烏龜代替一條狗,兒子喜愛的不行,回老宅也要帶著。

    「順順,小烏龜不能手拿著玩的,不然會被你玩死的。」秦賀蹲跪下身體,提醒的說道,看兒子的認真勁兒,為小烏龜鞠了一把同情淚。

    陸順順抬頭,不高興的看爸爸一眼,辯解的說道「哎呀,爸爸,別打擾我,沒看到我們在唸書嗎?」

    秦賀膝蓋一軟,深邃的眼眸半天都沒動一下,好半天才道「那個…我們讓她休息一會兒眼睛好不好。」他覺的自己今天的腦子肯定是壞掉了。

    秦賀伸手去拿地上疊的整齊的毛巾,想著肯定是傭人給陸順順準備擦手的。

    「不需動!」

    秦賀手剛掂起一塊,陸順順就驚呼一聲,秦賀嚇的手一抖,不知怎麼的就把毛巾扒拉散了。

    「爸爸!」

    陸順順慌忙去搶救,秦賀這才看到原來毛巾下肚皮朝上的躺著一隻小烏龜,陸順順撅著嘴,埋怨起秦賀「爸爸,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把我家爺爺一號的被子都給弄壞了,我疊了很久也。感冒了怎麼辦?」

    秦賀嚴肅鎮靜的臉上陣陣的抽搐,感情他家樣的是高智商的烏龜,還看書學習,睡覺蓋被子,這不是妖…等等,兒子剛才喊什麼來著…

    「爸爸,我告訴你啊,大的叫爺爺一號,小的叫爸爸一號,本來我起的是媽媽一號的,奶奶說這名子太好聽的,小烏龜是爸爸給買的,應該叫爸爸一號,有意義。爸爸,他們兩個的名字都是我自己給起的,你說好聽嗎?」當陸順順帶著無比自豪炫耀的語氣,得意洋洋的說完自己的偉大成就,天真的眼睛期待的看著秦賀,希望的得到肯定。

    秦賀早就一頭黑線了,兒子不是一般的有才,媽媽更不是一般的謙虛,好事全想著他…

    秦賀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下樓,整個人都精神清爽了不少,陸順順一個人抱著一桶薯片在看動畫片,他走過去,晚上有個應酬,小滿去周家啊,約好了在飯店會面。

    田蜜兒端著一杯水小心的從廚房裡走出來,秦賀看見了,皺眉,李水晶又幹什麼去了,三不五時的晚上就不著家。

    「秦賀,我今晚和你爸爸有個宴會要出席,待會兒就走。小滿呢?」田蜜兒看著西裝革履的兒子,問道,那意思很明白,孩子平時都是我帶,今天我有事,給送回來了,你們自己帶吧。

    秦忠仁一兩個星期才回來一次,雖然疼孫子,可偶爾兩個人也想有個私人的空間,老夫妻過一下二人世界,有小燈泡在,總是不方便。

    秦賀也沒搭田蜜兒的茬,起身,面無表情的上前接過田蜜兒手裡的熱水,小心的放到茶几上,田蜜兒長長的吐口氣,甩甩手,燙死她了。

    秦賀也沒吭聲,垂眸,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又從櫥櫃裡取出了一個大點的杯子,垂下眼簾,黑色的眼眸看著冰水緩緩的倒進透明的玻璃杯,他好奇,如果有一天家裡只剩下媽媽一個人,她會不會把自己餓死。

    秦賀出來,把熱水和冰水兌了一下,耐心的給兒子喝下。

    田蜜兒也沒說話,心裡卻是美滋滋的,看,她兒子就是聰明,長的帥吧,還有本事,有本事吧,還會照顧孩子,太完美了。早把剛才對秦賀的不滿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秦賀起身,習慣性的整理一下衣服,田蜜兒一看人家的架勢,是要走啊。忙道「順順怎麼辦,不能把孩子一個人放家裡吧?」

    「讓他一個人在家吧,你走時鎖上門就行,我和小滿有事。」秦賀不輕不重的扔下一句話,抬腿就走了。

    陸順順眼珠子轉轉的,看爸爸再瞅瞅奶奶,也不吭聲。

    「你…」

    田蜜兒手指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氣個半死,這是人話嗎?

    平時你說你們工作忙,她也心疼小滿,以小滿的性格,孩子在根前兒,什麼事肯定都是她親自動手的伺候,她家的那個保姆,她就沒看出來那點有個保姆樣兒,給小滿慣的跟個主人一樣不知分寸,一點也指望不上。再加上秦賀本來就是養尊處優的少爺牌兒,她也怕小滿累著,自己反正沒事兒,家裡的傭人也多,照看接送孩子什麼的,她這個當奶奶的就全包了。可你們平時不管孩子也就算了,也不指望你們。今晚我就給你們送來一次,你們就不接,也太說不過去了。其實陸小滿和秦賀兩個人幹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倆人出去也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孩子往家一扔就跑了,然然哭的淚人兒似的,兩個人也不管。現在別說要她把孩子送回來,他們這對自私自利狠心的父母去接,她都不會讓孩子回來。

    她平時眼珠子一樣寵著,慣著,在老宅所有人小皇帝似的伺候著,來了這兒冷鍋冷灶的不說,管都沒人管,讓孩子回來幹嘛,遭他們嫌棄啊!

    田蜜兒好半天才冷笑一聲,氣呼呼的賭氣道「順順,跟奶奶走,就讓他們倆過去吧,省的咱們在這兒招人家白眼了。」

    秦賀好像沒聽到一樣,換好鞋子,砰的一聲關好門兒,走了。

    陸順順卻一下子跳了起來,高呼「萬歲!萬歲!…」

    嚇了田蜜兒一跳。

    其實他今天一點也不想回來,想跟爺爺奶奶去參加宴會,聽張奶奶說,宴會上很多好玩兒的東西,還可以唱歌…

    一陣冷風吹過,走出酒店的,一個激靈,陸小滿覺的自己肯定是醉了,不然怎麼會眼花吶,她自嘲的一笑,揉揉眼睛,瞇眸,近視眼兒的通病,想要去確定的又看過去。

    秦賀恰到好處的環抱住瑟縮雙肩的她,深邃的眼眸斂動,溫柔的道「冷了?」

    他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湊到一起,不管是年齡還是身份地位,都應該是根本不搭調的毫無交集的兩個人,眼前的一幕,就連他都不得不把兩個人的關係想歪,男財女貌當下社會上很普遍又不合理的現象,何況是小滿。其實,誰包養誰,搞什麼小三,他都沒興趣知道,他在意的是懷裡的這個人,他知道她有多傻,情之深責之切,看到了不知會有多傷心。

    其實這種事在他的圈子裡已經見怪不怪了。如果哪個禿頂啤酒肚的男人在坐擁一定的財富和地位時,面對家裡的黃臉婆神秘疲勞的情況下,還能對洋溢著無法阻擋的青春活力的**不騷動一把,管好自己的褲腰帶的,反而成了奇葩了,道德的標準已經沒有了束縛的力量,關於名人的離婚小三佔據了新聞的大幅版面。

    他之所以例外,因為懷裡的這個就像他手裡的花,日日見日日新,他已經無暇無看其他女人一眼。

    「秦賀,你擋住我了!」陸小滿掙脫被秦賀摟在懷裡的腦袋,捋捋頭髮,埋怨道。

    再次探出頭張望,那裡還有人影,她蹙眉,還真的是自己看錯了,看來,不開心的時候真的不能借酒消愁,一杯紅酒而已,就有了醉意。

    周佳怡一不小心就懷孕了,找陸小滿說,意意思思的看那樣兒,是不打算生,不管是她的事業還是孫天壽的事業都是在如日中天的發展階段,這種時候要她因為孩子放下事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孩子如果生下來扔給別人管,那她道情願不生。

    陸小滿本來去周家看看是怎麼個意思,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啊,出於對人家女方的尊重自己還是主動點好,可她說明了來意,周家四個人三兒意見,週一末還是老態度,壓根就看不上孫天壽,堅決反對,陸小滿是根本就不鳥他,都這時候了,你還反對個屁,有本事你管住自個兒的妹妹。倆老狐狸是拿著婚事說事兒,話裡話外還是衝著物流園工程,令陸小滿很嗤之以鼻,都想直接問問他們是賣女兒,還是嫁女兒。再說物流園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國家支持的項目,為期兩年的工程,誰不想插手啊!

    媽媽到底疼孩,周佳怡的母親雖然沒直說,但很介意關於孫天壽的風流史。

    陸小滿白跑一趟,生了一肚子氣,也沒聽到個明確的態度,

    「我們走走吧!」陸小滿向遠處看了看,長長的舒了口氣,霓虹燈下的都市,車水馬龍,七彩斑斕,她來了興致。

    「太冷了,這兒也沒什麼店舖,我們還是去大院接兒子吧。」秦賀看看只穿白色套裙,下身著薄絲襪的陸小滿,提議道。

    陸小滿有點不樂意,但也沒反駁,自己跟自己鬧矛盾,她心裡不痛快想透透氣,可又有點想孩子了,被動的跟著秦賀走。秦賀清冷的眼眸不經意的瞄了一眼角落拉拉扯扯的男女,緊擁住陸小滿的肩頭離開。

    黎明時分,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安的李水晶快哭了,忐忑不安令她早就忘記了害怕,她不知道這次該怎麼給陸小滿解釋,一次一次的夜不歸宿,小滿姐不起疑才怪,如果知道自己一直在騙她,該怎麼看自己。

    如果早知道會遇見那個男人,她那天是絕不會為了躲避沈七而出來閒逛的,逃避這麼多年,她有點害怕面對,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看見的那一刻,才知道是如此的思念。

    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巧,路上堵車,她著急回家,就付了錢步行,車陣中那個男人竄了出來,瘋了似的把她掠上了車,第一次看到儒雅的他失控的一面,親吻,糾纏,床第間瘋狂的掠奪,男人始終不肯給她說話的機會,也不肯理她,她知道他在生氣,她除了給於,給於,毫無保留的給予,還是給予,淚流滿面,原來自己也是如此的貪戀這個老男人。愛到跟其他男人說話都覺的是對他的背叛。老天也為什麼要捉弄她,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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