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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收服 文 / 孟珂冰

    伏捨離,著名的佛教聖地之一,位於比哈爾邦首府巴特以北,做為《維摩詰經》中著名的維摩詰居士曾居之地,也是佛陀最後一次**的聖地,並沒有人們想像的那樣遊客成群,古香古色,古樹遮蔽繁華中又透寧靜祥和之象,沒有,這所有一切理所應當出現在古老的佛教聖地的景況一點沒有。

    此時正值旱季,四處塵土飛揚,屋舍破敗,這裡僧徒稀少一派蕭條景象。比當年玄奘法師訪印時更加的衰敗。如果不是阿育王石柱的神秘和佛陀入滅舍利遺跡吸引著各國遊客偶然來此,怕是更甚。

    某年某月某一天某個上午十點多鐘,太陽有那麼一點小刺眼,如同冰凌形的光線有目的的撒落伏捨離一座清淨的小寺。

    兩個不知道是從那個深山老林犄角旮欄跑出的另人則目的猛人,穿著別具乞丐風格的情侶裝,從天而降,以居高臨下無所畏懼之姿,打量著這坐景象蕭條的寺院。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自信從那兒來的。

    他們道是給偶有來此旅遊的人多了一處看點,人們在不敢恭維他們的同時,又好奇得要死,不僅猜測是不是某國際服裝修設計大師的新創意,難道這是最新流得的「乞丐服」的升級版。

    不好說,因為很多後來流行過於叛逆的東西在最初問世都是不被認可的。

    有操著外語的遊客拿著照相機對著他們拍,那個一隻腳穿布鞋一隻腳穿皮鞋頗具中國鴛鴦風的男人還對相機眉笑顏開的喊了一聲「茄子」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行了!別玩了!」看起來比較穩重嚴肅的女人小聲道。

    只見女人身材纖瘦高挑,上身穿著花格子長款衫衣,外邊胡亂加了一件小款的不知道在那個垃圾桶裡撿來的破爛泛白的牛仔短袖滿大大小小的洞,下邊是參差不齊的毛邊長裙。

    裙子外邊還很有創意的在腰上繫了一件上衣,沒辦法不系不行啊!屁股上面打了個不一色的補丁。

    下邊是一雙看不出本色的帆布鞋,鞋子的前面還給不甘寂寞的腳指頭開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窗口。

    「姐,我發現你這個人越來越沒義氣了!」男人更加瘦俏的臉上鬍子邋遢,站得挺直,雙手環抱,遠看很有點古代俠客上門挑戰的氣勢,冒著精光眼睛看著破廟羨慕的歎著氣,開始抱怨。

    「你住在這個廟裡一個月,風不刮,雨不淋,有飯吃,有床睡,還有美男相伴,舒服得很。而我是露宿街頭,不,是露宿在垃圾裡,還要被人用鳥語追趕打罵,天天提心吊膽,無比可憐啊!」說完臉上全是欲哭之意,還很受傷的撫著胸心,不過眼中的笑意卻把他出賣了個乾淨。

    「哼!那你怎麼不說,我天天面對一隻兇猛的豺狼虎豹,日夜提心吊膽,命旋一線,那像你高枕無憂,自由自在,還可以在城裡的幸福的品嚐到不同的免費印度美食。」臉上還算乾淨的陸小滿撇都懶得再撇那個比得不到滋潤的家庭主婦還愛抱怨的男人一眼,水潤的眼睛始終盯著寺院。

    「可不是嘛,垃圾桶裡的東西能不免費嗎?」孫天壽側目白了一眼陸小滿沒好氣的道。

    鬥嘴是姐弟兩個一路苦難顛簸生活中最大的樂趣。

    「哎,天壽,你別說,那男人還真挺美的,嘿嘿…」陸小滿想起那張自已始終沒敢認真看的美臉,沒一點正經的色色的笑道。一付垂涎三尺的花癡像。

    「哼!難道說已經說到了可以和我孫天壽相媲美的地步?」孫天壽很星爺風範的自戀向後一甩自己如亂草一樣的頭髮。

    陸小滿很慶幸自戀不收稅,要不孫天壽肯定是納稅大戶。

    再說自大,有點不切實際的想法和語言等正常人覺得不正常的行為,對於孫天壽這樣的瘋子加乞丐的人應該屬於正常行為。

    「我也正在為這個問題煩惱,進去比一下不就知道了,難道你還怕他不成。」陸小滿很給面子了,慷慨激揚的道。

    「去就去!誰怕誰啊!」孫天壽頭腦一熱,就大步向寺院走去。

    寺院清淨的空曠後院的一塊石板上,一個身著黃色僧衣,年齡在二十多歲的僧人在打坐,陽光照在他尖俏的臉上,白皙的皮膚晶瑩剔透,狹長鳳眼輕合,長長的睫毛在眼睛的下方打上一層厚厚的陰影。

    鼻如懸膽,薄唇唇色鮮紅,像閉月羞花,傾城傾國,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還有什麼容華絕色之類的詞你就砸吧,狠狠都砸在他身上都不足已形容那個沐浴在陽光下有著妖孽之艷麗又不失男人陽剛的小和尚。

    對,是小和尚,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和尚,陸小滿給他起名「花和尚」。

    美人是什麼,陸小滿的定意就是,偷偷粗略的掃一眼覺得美,看了一個月覺得越看越美,現在光明正大認真的看那是真太美了,就如同眼前的這位。

    「姐,他要願意做受,我不介意改變一下口味,做一次攻!」

    孫天壽使勁的抹了一把流到地上的口水,聲音低低的道出他猥瑣想法。

    媽的,男人長成這樣,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要不你上前試試,我估計,五步之內你的腦代就得分家。」陸小滿小聲的悠閒輕聲道。

    「姐,你是不是搞好錯了?他怎麼可能…」孫天壽瞇縫著眼邊打量著石頭上像不食間煙火的童子一樣打坐,如同進入無我境界的人,真讓人無法將俊秀高雅的他和那滿手鮮血的殺手連繫在一起。

    「就是他,天壽,你要小心點,看他的眼神千萬不能有殺意,他很敏感的。不過下流點沒關係,他都習慣了。」陸小滿水潤的眼裡全是花癡的光芒,真不知道在心裡把人家yy多少遍了。

    「姐,你看起來好像很飢渴!」

    孫天壽偏了偏嘴,一付受不了她的往旁邊縮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道。

    「天壽,你說我要是用『美人計』,會不會事半功倍。」

    陸小滿也不理會也的嘲弄,瞇起思索的眼眸,悠長的視線定在那具黃色僧袍下單薄但不脆弱的身材上,右手托著左邊的胳膊肘,左手手指摸搓著下巴,很有以公謀私之嫌的說道。

    真不愧是殺手,他們都在這裡光明正大的盯了這麼長時間了,還能如此冷從容,不動聲色。

    「我覺得迷倒他的機率沒有,你會被迷倒的是百分百之百的,要不用美男計吧,一般這種人嗜好都比較特別,為了大業我還是可以犧牲一次的。」孫天壽說的聲音雖小,卻也大議凜然。

    「還是算了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一起上怎麼樣,就看他是什麼口味了,要是雜食動物咱倆就都如願了,哼哼…」陸小滿還很期待的添了下舌頭。那陰陰的低笑聲怎麼聽都含著點低級的…

    再深一層的含意怕也只有孫天壽能聽懂。

    「以後千萬別說我認識你,太變態了。姐,為什麼不直接撲倒,咱手裡不是有線嗎?」孫天壽貌似真是受不了她的下流,打了個寒戰,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語氣卻認真的道。

    「三多月只為這一記,還是沒把握,弄不好咱都得**於他,我可是良家婦女,**不等於要我命嘛!所以小心點好,有時收得了人不等於收得了心。」陸小滿嘴說著驢頭不對馬嘴的話。

    「…天壽,做為我的男朋友你能不能也吃點醋,變變味!」陸小滿繼續著自己的花癡像,從牙縫中發出的聲音也已變了調。

    那個陽光的光暈籠罩下的如坐台童子那雙又如沉盤的眼瞼有了一絲微小的顫動,雖然沒有睜開,卻也讓人暗暗心驚。

    「額…」

    孫天壽只是唯愣了一下眼神,玩味一笑,很快就動手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要是平時動她一下不被她整死才怪呢。

    狹長的鳳眼微睜,清寒的黑眸閃耀著犀利的光,直射向遠處那對正在鬧矛盾的情侶身上,女的在花癡的死瞧著自己,就差流口水了,卻沒發覺身邊的男友的早已是的酸意橫生,先是怒火沖天的不依吼著女友,女人和他吵了起來,男人火大的就動手了。

    那個女人先是一手捂著臉頰,不敢相信看著男人,接著也沒看放向就捂著臉,哭著扭頭跑掉,男人愣了一下神,忌妒的又憤恨的狠狠向他瞪了一眼。轉身追了遼去

    距離遠他聽不太清,加上他中文並不太好。心中暗歎,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習慣一旦養成是很一件可怕的東西。

    寺院的最後一處院落是僧侶的居所,很正常的瀰漫著一股草香焚燒的味道,只是今天為知為何,客人比往常多了一倍,弄得整個後院香氣味也特別的是濃。

    晚上十點多鐘,輕鬆的練完一套武術的孔星禪步伐優雅輕盈,如珊珊濁世的佳公子一般走向自己的小房間走去,這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課,以前他學的都是必殺技,逃生之類,是硬性的武術,這種慢性的,內外兼修中國武術,是把他困在這裡的中國老和尚教他的。

    孔星禪的房間裡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本經書,一個水杯,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單看住所就知道這是一個完全超越物質生活,精神強大到一定程度的人。

    黑暗中孫天壽懷裡抱著東西,心中高度緊張,閉著眼睛,屏住呼吸,減低自已的存在感,沒辦法對方是一個太敏銳的殺手,一招不成是要喪命的。

    站定門前,孔星寒習慣性的豎起耳朵,全身繃緊用自己的靈敏知覺搜察了一遍周圍,沒有感覺到任何陌生的氣息。抬手停留在自己做了特別記號的房門上。

    這是一個殺手最基本的警惕性,如同吃飯的本能一般,並不覺得麻煩!

    沒有變化,身體的才稍稍鬆散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比閃電還要快上幾分的銀光,劃破黑暗飛射過來,反應能力一流的他,再快又豈能快過一把配置最高的手槍射出的子彈,何況還是一把他自己製造的「速頂」。

    電光火石間,孔星禪目如寒星俊眉微皺,身上冷凜之氣頓起,挺拔的身體如風般敏捷的快閃,射向他後心的要命子彈嵌進了他的手臂上,不等黑處發出第二槍,身手一流的他就成功的破門而入,並碰上了門。

    「砰」

    還沒站穩的孔星禪凌厲的眸光一閃在立刻覺察到陌生氣息情況不對的同時,一些粉沫狀的東西向他撲面而來,粘在皮膚上**難耐,有一種讓無法承受的灼熱,。

    這些食物具說吃上三個就足以讓人至命。

    當然那是對一般人而言,不是對血雨腥風中闖過來的孔星禪,黑暗中他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冷厲殺氣,閉著眼睛,只是幾下看似簡單的動作,就勢如破竹的拿下了全身武裝得嚴嚴實實的孫天壽。

    以他的身手,對付一個社會上的混混,這種結果是必然的。

    「卡嚓!」「卡嚓!」…

    大師只說不讓他殺人,可沒說不讓他傷人。

    四聲之後,四肢全被折斷的孫天壽如同一根熟麵條,癱軟在地上。面罩下的臉蒼白如蠟,身上已是汗如水洗,他躺在地上難掩痛苦的低聲冷笑起來。

    他媽的,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幸好沒要了他的命。

    黑暗中孔星禪迅速的甩掉身體那件粘滿粉末的僧袍,這是一種毒性很大的物質,他的臉上已經有腫脹感,整個頭好像要漲得炸掉一樣,手也開始發麻,一般的藥物對他是沒有用的,應該是一種新型藥物。

    不過這種類似於電影情節的下毒放式,孔星禪還真是第一次領教。

    如果不是超強大的意志力,他恐怕早就暈倒了。

    他隱在暗處,等待著伺機而動的敵人,那種辣麻,熱灼的痛苦煎熬感覺讓他的手臂在慢慢失去知覺。

    外邊沉寂一片,好似剛的事不曾發生過一樣,對手顯然也是一個很有耐性的人,並篤定他不會殺掉屋裡的人一樣。

    他腳步有點沉重的拉起地上的孫天壽,向門口走去,時間越長,對他越不利,麻木已經蔓延到了他的整個後背,他懷疑那顆子彈上也有毒。

    門被打開,孫天壽被當成盾牌擋在前面,孔星禪肅如寒星的厲眸開始警戒的注意著周圍,並小心謹慎的向外移動。

    「你可以現在就殺了他!馬上就會有二十三條小生命和一個老太太給他賠葬!」一個帶著點沙質感嬌柔,又陰冷無比的充滿自信的女性聲音響起。

    黑暗中一把握著黑色槍體的纖長素手微微顫抖,天壽,姐對不住你。

    中國人?

    自已的仇家多是歐洲和中東國家。

    「你到底是誰?」孔星禪瞇起寒眸,操著生硬的中文冷冰冰的道。

    「呵呵…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有惡意,只不過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陸小滿說的真誠。

    「哼!」孔星禪不屑的冷哼一聲,自己都差點死在她的槍下,身體還在痛苦中煎熬,這還叫沒有惡意,那怎麼樣才算。

    「是有人讓我來找你的,我想是誰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萬悟!」世界上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只有那個和尚,而且恰好是個中國和尚。

    「信物呢?」

    「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詳談。」瘦削的陸小滿走出黑暗,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孔星禪冷眸閃了一下,這個女人膽子還真大。「大和尚讓你來找我幹什麼?」孔星禪退後進了房間將手裡的人丟在地上。

    房間內燈光亮起。

    「很簡單,有人要殺我,想請你保護我的安全。」還是白天那一身打扮的陸小滿手裡拿著槍大方的走進來,脖子上掛著那個如玉的小小象牙,貌似天真的說道。

    真得謝謝孫首長開春的時候帶著她去基地搞軍事演習,她倒是沒幫上多少忙,無聊的時間裡學會了打槍,雖然槍法不太好。

    「哼哼…我有必要聽你的嘛,信不信我一記之內就可以殺了你,搶走你身上的信物。」孔星禪一聲低沉的笑,俊美的臉上全是妖孽邪魅的笑意,眼中寒光逼人。

    「哈哈…」

    「砰!」

    孔星禪臉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腿,眼睛腥紅,起了殺意。

    「要殺人家還先告訴人家,我可沒那麼傻!」剛才還說和平談話的陸小滿很卑鄙的沖人家開了一槍之後,還用自己的水潤眼睛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俊顏開始猙獰駭人的孔星禪,嘲笑道。

    躺在地上的孫天壽帶著痛苦的悶笑一聲,有進步,她姐開始狠辣的卑鄙了。

    「你別瞪我,我會怕的,我有心臟病的,一嚇就死,不過也沒事,有孤兒院二十三條命給我陪葬,這要在古代也是個級別不低的官才有的待遇。嗯,要說也合算。」

    陸小滿睜著清澈如水的眼睛,一付怕怕的小白兔無奈表情,嘴裡說著極具威脅的話。

    孔星禪不常有表情的臉上怒火熊熊,額頭上青筋突起,想想孩子們和院長媽媽他又有所忌憚的忍了下來。自出道一來,傲氣的他還沒有受過這種氣。

    「我是個直爽的人,要不要幫我,給句痛快話。」陸小滿斜視了一眼地上的極力壓抑自己痛苦孫天壽聲音一冷的道。

    「我要考慮一下!」他臉色陰霾,聲音更加冰寒的道。

    陸小滿從兜裡慢慢的掏出一款與她的穿著極不匹配高檔手機,調動人心弦的按了幾下。

    「那你可快點,我只能給你二十三秒的時間,如果沒有我想要的答案,那我就按鍵。那邊就會殺掉一年孩子。我看就從從年齡最小的開始吧。至於做什麼樣的選擇,你看著辦吧!」陸小滿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輕描淡寫說著無比狠毒的話。

    殺死一條無顧的生命在她手裡好像殺死一條供人食用的魚一樣無足輕重。

    「你這個惡毒冷血的女人!」孔星禪胸口上下起浮不定,吃人的目光盯著無情陸小滿,咬牙切齒道。

    「是的!我是個惡毒的女人,如果惡毒可以讓我的二個孩子有一個媽媽,可以讓我活下去,那就惡毒好了,無所謂!」陸小滿極端自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媽媽,我逃出來的時候我的兒子才二十天,路上無故被人追殺,難道他們就不冷血嗎?

    至於忍辱負重那都是騙人的鬼話,都被辱了,還負什麼重啊!我也沒那個耐性,快意恩仇,兵戎相見刀槍血濺才是我的風格。

    在說在自己都自顧不暇的情況下,我沒有多餘的心去愛別人,我只知道我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的死活跟我無關,不管是死二十個還是死兩百個,只要能讓我活著,那就死好了。」陸小滿眼眶泛紅眼中是滿滿水意,不管不顧揭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乾癟肚子上那道猙獰恐怖的刀口,悲涼又冷血無奈的道。

    「你!」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時候殘酷的現實就是能把一正常人逼得扭曲,自己不也是從一個陽光少年變成的雙手沾滿鮮血的冷血殺手。

    「我憑什麼相信你!」口氣不再絕決。

    陸小滿心中一喜,表面並沒有絲毫變化。

    「你只要肯出手幫忙,我除了保證孩子們的安全和你院長媽媽的所有的醫療費用,物質上我保證不你更多了。」陸小滿看著孔星禪的眼睛很直接的說道。

    孔星禪垂下眼簾,臉上看不出表情。

    陸小滿先是膘他一眼,睜大眼睛無比嚴堅定的道「孔星禪,於其做一隻被人關押籠中無用武之地更沒有尊嚴的兇猛擺設,提心吊膽又憋屈的慢慢等死,不如撕殺於荒野,縱橫馳騁,那怕是死,也是在暢快死去,你不認為大自然才是狼的的天下嗎?

    只要你要願意,請你相信我,無論任何時候我們都會在一起,征戰殺伐,不離不棄,我們一定可以打出自己的海闊天空,自由的快樂活著。」

    地上痛苦不堪的孫天壽終於抗不住了,他真是越來越佩服陸小滿的口了才,這是他昏了過去之前唯一的想法。

    孔星禪漆黑深幽的眼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不信我,難道也不相信大師嗎?」陸小滿心中忐忑,卻平靜中透著自信的道,並一抬自己手中的槍。

    萬悔大師當初從萬悟那裡偷來給自己的時候,她還不願意要。大師硬往她手裡一塞道「拿著吧,關鍵時候用得上!」

    孔星禪的眼中深邃的星眸一閃,怔怔的盯著那把槍,那是被大師收去的「速頂」

    「好吧!」

    「咚」一聲又一個人暈倒在地上。

    ------題外話------

    謝謝zl1996的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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