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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 走 文 / 孟珂冰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它明月下西樓

    長夜漫漫,黑暗無邊,又是一個冷寂的夜晚,對,冷寂,為什麼他總是有這種孤獨,冷清、寂莫,這些個和他無關的東西圍困,為什麼回不到了最初的自己。

    全是那個無聲消失的毫不起眼的女人,她的憨傻,她的撒嬌,她總是出人意料的舉止動,她的古怪靈精一切的一切都像毒藥一樣無時無刻如火如茶如呼吸般纏繞著他,在腦海中是那樣的清晰,他甚至記得她每一次撒嬌賴皮的假哭時愛從那個手指縫裡的偷看他。

    但他自信那絕對不是思念,那是恨,是他對那個女人的恨,為什麼要破壞掉這個家才剛剛開始的幸福生活,走的是那樣絕決。

    五年前她拋棄小煜已經讓這個家痛過一次了,這次她又沒良心的拋棄了然然走掉,知不知道然然一直在找媽媽,家裡的老人也在為她傷心落淚。

    她最好別被他找到,不然一定會把她鎖起來,親自看著她,一輩子也不讓她看到外面的世界。

    又一杯劣質的白酒仰頭抽進肚子裡,一陣火辣,他醉了,他絕不承認自己會是愛上這種酒,他是愛戀上了只有這種白酒才能帶給他的醉…

    只有醉了,他才可以在這座他們共同生活過的房子裡,無處不在的尋找著屬於她存在的痕跡,晚上他才可以像個變態一樣,睡在她曾經睡過的床上,抱著她的蓋過的棉被安穩的睡上一覺,只為尋找她的氣息。

    冷峻的眼睛緊閉,眼角有晶瑩的水珠,在知道她傷害小煜的那一刻起,在自己氣憤的命上把一些個地攤貨塞進新房的衣櫃起,兩個本就不能在一起的人,就更沒有了回寰的餘地。

    原來在那場自己導演的愛情戲中,自己投入過的太過徹底戲早就變質了,戲完了,人散了,自己早已迷失其中,無法灑脫的抽身。

    一輛白色的名奔馳車在周家別墅的大門口停下,穿著碎花洋裝的典雅中不失時尚的周佳怡纖纖玉指搭扶著方向盤,淺惹秋水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憂傷直視著前方,等著人把大門打開。

    藉著車身的掩護,一條黑影貓著腰飛快的閃裡車裡。

    毫無防備的周佳怡驚愕的猛然回頭,帶著恍恐的眸子轉接過來,定在了那個人突然而至的人身上,眼中慢慢升起了水意。

    「哎呀,終於等到小姑奶奶你回來了!」孫天壽一下子就撲躺在車的後車座上,鬆口氣道。

    周佳怡只是眼含著委屈與怨氣的看著後車座上沒事人一樣的男人,淚水珠子就如珍珠一樣一顆一顆的不停的從眼中滑落。

    他不是要和自己分手嗎?

    他不是不要她了嗎?

    他不是說自己不如那個小學老師嗎?

    自從那此婚禮之後,孫天壽知道她隱瞞了陸小滿的事,當時就發飆了,那火大得差點沒把她吃了,從那以後也就再沒來找過她。

    「佳怡,快把車子開進去,別停在這裡引人注意。」孫天壽也不看周佳怡撲撲直往下落的淚水,好像對她的傷心無動於終。逕自調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墊了個抱枕在頭下,仰躺在車坐上,兩腳一登,翹起了二郎腿。

    周佳怡吸吸鼻子,抽一張紙輕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暗罵自己沒出息。

    她沉重的心裡,卻莫名的輕鬆起來,扭過頭嘴角向上勾起了弧度,發動車子,緩緩向家裡駛去。

    車子在車庫裡停下,周佳怡目視著前方,望子沒有息滅的前車燈明暗的閃動,這個讓她牽腸掛肚,失魂落魄的男人終於出現了,她好想撲進他懷裡,一解思念之苦。

    但為女性的矜持,她一動不動。

    「佳怡,上次那件事是我太不理智了,姐都對我說了。她怕我衝動,騙我到國外旅行是她的主意,我不該衝你發脾氣。對不起!」孫天壽雙手向後頭枕在手上,平靜的臉上略帶著傷感,語調中帶著真誠的謙意道。

    他目光溫和,眸子深淺望著車頂,過了一會兒又緩緩的道「佳怡,你對我好我知道,可我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人物,和你在一起我會很自卑,說句糙話,上床我都沒有自信。我始終覺得,還是竹韻比較適合我,再說她現在也懷孕,我們倆一合計不能讓孩子成了私生子啊!前幾天就和她領了張證,…唔…唔」

    沒等孫天壽把自己編的豬狗不如的負心漢式的對白說完,一件周佳怡這種御姐型的大家閨秀絕對不會做的事發生了。

    隱在前座上的穩穩不動讓人看不到表情周侍怡一翻性感有質的身子,也不管會不會春光外洩,毫無形像可言,手腳並用連躍帶爬的從上而下撲壓在了正地醞釀傷害性詞語孫天壽身上,而且準確無誤的堵住了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嘴唇。

    還真的如同被撲倒的小受。

    一切都在那一瞬間完成,是那樣的突如其來了,沒一點準備的孫天壽很快就迷在了這種軟玉溫香抱滿懷,檀香小口任君擷的美妙中。

    一腦子春色和漿糊的他還本能的奪得了主動權,轉身就把身上的柔軟壓在了身下,壓抑急迫的吸吮著那兩片誘人的紅唇,以解自己的思念,一雙手也不老實…

    周佳怡臉色緋紅,微閉著染滿霞光的眼睛,帶著羞澀的主動回應,時而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勾得他孫天壽更是狂吻不止,恨不能把身下的一池春水吞進肚子裡。

    昏黃不明的車燈下,「…佳怡,不可以…停下」差點被**沖昏了頭腦的孫天壽清醒過來,憑著僅剩的一點理智,握住了伸向他褲扣的小手,抬起潮紅的臉,眼睛腥紅的望著身下情波盈盈,桃色滿腮的周佳怡。不由得用力嚥了口唾沫,口好像有點發乾。

    「天壽!放開我!」周佳怡試圖繼續手上的動作,不依的嬌聲道。

    「佳怡!」孫天壽深吸了一口氣,喊道。

    「我不再乎這些的,我只想給你。」周佳依有點絕望的道。

    「可我在乎!你聽我說…」急切又無奈的聲音又被打斷。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管你要去那裡,要走多久,我是你的人,我會一直等著你,你別想甩了我,嗚嗚…」周佳怡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誰要走了,你這都說的那裡的話,我是…」孫天壽心疼的伸手給周佳怡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有點無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別想騙我,我可不是肖竹韻那個傻子,你說什麼信什麼,陸小滿不見了,你能看著不管!我也要跟你們走!」周佳怡眼睛一亮,像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一樣,抱上孫天壽的脖子,期待的提議道。

    「想都別想!」孫天壽下意識的立即否定道,不過說完他就後悔了。

    周佳怡眼睛亮晶晶的閃著光芒凝視著他,一付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孫天壽懊惱又挫改把她使緊擁在懷裡,歎了口氣,這女人太聰明了也不好,不好騙啊!

    密閉的車廂裡,兩個相愛的人相顧無言,滿是離別的衰傷。

    「佳怡,你這麼好,這麼優秀。我是個自私的男人,說不想讓你等,不想要你,那是騙人的。可我給不了你任何的陳諾,我的未來也是個未知數,所以更不能蓄牲一樣糟蹋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如果真的喜歡我,給我點時間,等我四年,四年吧!我一定會回來娶你。」孫天壽過了很久才緩緩的許下自已的承諾。

    低頭看看懷裡傷心的又快要哭出來的小臉,愛戀的輕吻了下她的紅唇,歎口氣道「萬一要是我回不來,那肯定是變心了,你就找個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就別想我這個負心的畜生了,一天罵我一百遍也沒關係,要不就扎個草人詛咒我,但是…」孫天壽眼中閃著捉弄的光芒,看著懷裡白嫩的小臉已經開始沉下來,眼中直竄火花的人道「千萬不能扎這裡,要不你就沒有性福了!」說完就把周佳怡的小手按在了自己身體總想蠢蠢欲動的地方。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懷裡抱著個衣衫半解,春光無限引人流口水的大美人,他要產沒點反應,還真說不過去。

    「還沒走呢你就想著變,讓你變,讓你變,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有一個肖竹韻還不夠,你還想弄七十二宮,…」。

    「啊!喔…」

    周佳怡的小宇宙終於爆發,羞惱的順手用力抓了一下,接著是孫天壽著帶笑意的悶痛衰嚎聲。

    某茶樓一間密閉的包廂裡,陸小滿凝著眉頭認真的查看著錢春秋給她的東西。

    坐在她對過僅一桌子之隔的錢春秋慢慢的品著茶,銳利深邃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掃在陸小滿的頭上,而低頭的陸小滿也沒在意。

    放下茶碗,一向懂得隱忍的他好像忍不住了,伸手就揪下陸小滿那礙眼的黃色的梨花燙髮型的假髮套,露出一頭青絲。

    「弄得這是什麼鬼頭髮,難看死了。」嘴裡還嚴肅的批評道

    「啊!」不防的陸小滿被他的唐突嚇了一跳,不由叫了一聲。

    不過頭上一輕,感覺舒服多了,她抬眼笑笑也不吭聲了。

    「錢書記,這些我都收下了,但這個你還是拿回去吧!我有。」陸小滿把資料小心謹慎的收拾好,把一張卡擦著桌子推到了錢春秋的面前。

    「你有?」錢春秋先是掃了一眼那張片,又挑了下眼簾問道。

    「嗯!而且還不算少,如果要發揚光大,手裡的該應差不多了,就算是不動也夠花幾輩子了。」陸小滿喝了口茶,心情不錯的笑侃道。

    「小滿,孔老夫子曾感慨道『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錢春秋淡淡的看她一眼道。

    「錢書記,你放心吧!我現在是只能進不能退,那怕是停下來的權力都沒有,否則我只能墜落懸崖,粉身碎骨。就算是你不說我也不會躺在這些錢上過日子的。

    再說了,我是誰呀?陸小滿,一個敢和您錢書記叫板的女人,不會那麼沒骨氣的,更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敗。就算是生活給的是大便我也要把它上面種上果樹,讓它給我結出香甜可口的果子來。」

    陸小滿臉上帶著嬉哈的笑意,口氣狂妄的道,水潤的眼睛中去是無比堅定的認真和決心,看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大可愛,又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對!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魄力。」錢春秋讚賞的看著一臉傲氣的陸小滿,鼓勵道。看他那樣子和口氣,大有鼓掌的衝動。

    「小滿啊!現實中的逼迫,換個角度,有時也不全然是壞事,也可能是你走向另一個高度的根源。就算生活給你的是垃圾,樂觀堅韌的人同樣能把垃圾踩在腳下,登上成功之巔。記住,這個世界只在乎你是否到達了一定的高度,沒有人會在乎你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上去的,還是踩在垃圾上上去的,而後者更值得人尊敬。」

    錢春秋輕呷了一口茶水,看著一臉受教的陸小滿,心中不免歎道,還是丫頭好啊!自己家那個不肖子總把自己的活當耳邊風,更不耐聽自己講。

    「丫頭!那些名言成王敗寇,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無一不在說,成功才是目的,就王道而言,有人曾定意說成功就是站在所有人的屍體上觸摸到太陽的那個人,像歷史上的人物仁皇帝李世民,千古一帝康熙,那個不是軾過兄,殺過子的人物。所以做大事的人千萬不能拘泥於小節,更不可優柔寡斷,這其間每一個細節都是決定成敗的一種沉澱,任何時候要走一步看十步,除了前後都長眼,長耳朵,你還要有千里眼,順風耳,思維還要縝密,更要懂得隱忍,這樣你才能…」

    錢春秋這種城府深又極少展現真我的人,難得願意的給她講他的一路走來的感慨。

    陸小滿時不時的點點頭,微蹙起眉頭,深思起來,錢春秋的話一番話讓她不由想起「靈化寺」的萬悟大師說的話「偷劫犯科,無傷大雅,血濺三尺,被逼無耐。」

    兩者好像有者某些相同點,又好像有著不同的出發點。

    她好像從中悟出了什麼道理,又有點說不出的模糊,雖然一時不清楚,但她相信這些話會讓自己受益無窮的。

    「小滿,這次和你走的人,那個叫什麼孫天壽的可靠邊嗎?」錢春秋講了一番,看著一臉凝神的陸小,歇口氣關心的問道。

    有些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領悟得了的,要經過不斷實踐和時間的打磨沉澱才行。

    「刎頸之交!」陸小滿爽快的道。

    「那就行啊!唉!放心走吧,好好的闖一番。有我這條老看家狗給你在這兒看著,你的東西不能說漲,但保證一樣也不會少你的。啥時候回來,這兒都有你的地盤。」一向嚴肅的錢春秋難得的自我調侃感歎道。

    「噗!呵呵…我可沒這麼說啊!」陸小滿不由笑起來,連忙澄清。

    「哼!嘴上是沒這麼說,可是你這麼做了!」錢春秋佯裝生氣的瞪了對面巧笑嫣然的人一眼道。

    「唉呀!錢書記,咱不說那些了。總至這次的事我謝謝您了!」陸小滿真誠的說道,同時也轉移了話。

    「不敢,你不拿一千塊買我的畫,不再跑我辦公室給我挖坑,我就阿彌陀佛了。我還指望你這刁頑的小丫頭謝謝我!我要再不幫,我怕有些自稱鄉下丫頭的刁民讓我回家賣紅薯去。」錢春秋開始秋後算賬,話說的是陰陽怪氣含沙射影。

    「那有!嘿嘿…我們那是不打不相識,你是清天大老爺,又這麼幫我,我將來一定會報答你的。」陸小滿忙陪笑哄道。

    「你這空頭支票開多人了?」錢春秋也不買帳,洞察一切老眼睛一撇諂媚笑的陸小滿道。

    「一、二…。」想不到陸小滿還真掰手指頭數起來,都二十了還沒數到自己,氣得錢春秋吹鬍子瞪眼。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錢春秋接了個電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丫頭,快走吧!有人找過來了。出去小心點啊!」錢春秋鎮定的叮囑道。

    「嗯!」陸小滿輕皺了一下眉頭,鎮定自若的整理好自己的頭髮,站起了身準備向門口走。

    「丫頭!這邊。」

    錢秦秋也起身卻神奇的給她在看似是牆的壁上推開了一扇通向外的門,陸小滿驚詫微一愣神,走了過去。

    陸小滿走至門裡,卻又轉回身來狠狠的抱了一下親切的看著她的錢春秋發自內心的道「謝謝你,錢叔叔!」

    「丫頭,真混不下去,就回來。有我在,秦家不敢把你怎麼樣的。」錢春秋也不免受了感染的道。

    常說衝冠一怒為紅顏,紅顏禍水,自己還常恥笑古人的不理智,看來沒有誰是真的理智。

    「嗯!我走了!」眼圈發紅的陸小滿決絕的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人消失的無影了只傳來一聲「錢叔叔!兔狡三窟啊!呵呵…」

    「再…嗯?」

    正要說再見的錢春秋臉一愣,馬上就聽出了不對味,後又無可奈何的搖著頭笑起來,他算是載這丫頭手裡了,得!他今天是先當狗後當兔。

    有人闖進來的時候,只看到一臉嚴肅認真,擺著官威的批閱文件的錢春秋,當然這樣帽犯父母官大老爺的行為是免不了要有一番糾紛的。

    只是讓人鬱悶費解的是,這官員的文件什麼時候改拿茶樓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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