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化身惡魔 文 / 水笙笙
男人的話瞬間擊中了麥豆豆的軟肋,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是再也不敢怒吼出聲了,以她現在雙手被廢的狀態來看,一旦引來別人,那她豈不是要被圍觀!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我說過了,今晚,你逃不了了!」男人說完就抓起她的頭髮,順勢一抬,涼薄的唇瓣霸道的吻上她的,好像飢渴已久的旅人,吞噬著所能品嚐到的一切美味。
「唔……!」每當麥豆豆想要掙扎,男人攥她頭髮的手就一個使力,她啊的發出一聲悶哼。
男人的唇舌瞬間打破防線,長驅直入,搜索著她嘴裡的所有滋味。
麥豆豆抖的厲害,幾次想使力咬斷這個人的舌頭,卻都被他緊緊鉗制住下頜,強迫她大張著嘴巴接受這個無情的吻。
口水順著不能合攏的嘴角留了下來,難受的她想吐。
最後,這個男人終於氣喘吁吁的將她放開,但她早已痛的頭皮麻木。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腫脹的紅唇透著水潤光澤,瑩潤的水光在她明亮的眸中閃動,我見猶憐。
該死的,他差一點就要再被她騙了,若不算她那可恥的心機,這樣的女人確實最容易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今晚,你逃不了了!」
男人一邊說著,大掌一邊撫過她的臉側隱約還有的簽名,順勢向下,掃過鎖骨,最後撫摸上她肩頭那個尚未長好的傷疤上。
「時間過的真快,是不是,麥豆豆?」
「不要碰我!」
「我不僅要碰你!還要用你最期待的方式和你來一次深入接觸!」
在麥豆豆驚駭的目光中,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剝落了兩人的所有遮羞衣衫。
她連破口大罵的時間都沒有,身體就被他囚禁在鐵壁一樣的胸膛之中,雨點一樣的吻重重落在她的身上,讓她驚恐的掙扎起來。
裸露在外的肌膚和冰涼的空氣接觸,躲無可躲的她終於意識到,縱然自己再怎麼擅長打架,關鍵時候還是沒法和男人比。
男人擁有足夠的力氣和絕對的冷酷,那樣的霸道足以將她撕裂。
「從你第一次偷東西上了我的床開始,就早該想到今天!」男人雙手將她抱入懷中,身體猛然下壓。
被貫穿的劇痛讓麥豆豆嘶吼出聲「你這個禽獸!惡魔!討厭鬼!我恨你!」
「叫吧,叫的越大聲,就會讓我越高興,我高興了,才能滿足你啊!這就是你想要的吧?!」
男人一時間興奮的不能自已,眸中閃爍著嗜血的狂熱,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得到了自己早就想要的一切。
「滾!」麥豆豆發出一聲低吼,死死咬住唇瓣。
她沒傻到要引別人過來看她被被這個該死的男人強姦!
因為就算有人來了,他們也只會覺得這是凌家少爺和少奶奶的房事!
來自男人最原始的**讓她下半身痛的不能自已,那種乾澀破裂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
但和這樣的痛比起來,心底的劇痛才是最無法治癒的。
他居然對她做出這種事情!她守身如玉二十年,居然被這個男人……
牙關緊咬,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不知道這個人在她身上折騰了多麼久,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後面的麻木,精疲力竭的她除了呼吸之外已經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身上留下了這個男人踐踏她的屈辱痕跡,間接展示著男人今晚的怒火。
麥豆豆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臉色蒼白,早已被咬破的唇瓣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
從她身上離開的男人一番饗足過後,隨手扯過被子搭在她的身上,用一條浴巾圍在腰上,打開窗戶,點燃了一根香煙。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秋月如故和男人點燃的香煙明滅輝映。
噴出最後一口白煙,凌崢將煙頭捻息,轉而打開了臥室的日光燈。
被強烈的燈光刺激了一下,麥豆豆趕緊抬起胳膊擋住自己的臉,溫熱的液體從她臉頰上流了下來,濕透了枕頭。
「有什麼好哭的?我床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像你這麼麻煩的!」
男人冷漠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隨之,床榻一陷,那個男人坐在了床上。
他去拉麥豆豆的胳膊,後者卻死死不肯被他拉動。
男人眸光一緊,乾脆去拉她的手腕,劇痛讓麥豆豆驚呼出聲,胳膊也順利移開。
「花貓一樣……」男人顯然有些不快,從紙巾盒裡抽出紙巾,胡亂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在看到她那尚未完全洗乾淨的臉上,自己簽名的痕跡,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似乎掃走了全部的陰霾,但他卻又好像變臉一樣,臉色又飛快的沉了下來「走,去洗澡。」
「別碰我!」麥豆豆的手不能使力,只能用胳膊牢牢壓住被子,和男人來最後的角力。
凌崢可沒耐心和她乾耗,直接將她的胳膊拉開,一把把被子掀了起來。
麥豆豆銀牙一咬,身體蜷縮成一個小蝦米,瑟瑟發抖,無所適從一般。
男人的眼底愈發深邃起來,看著床上不和諧的一片落紅,他心情煩躁的道:「你好歹也是交過男朋友的人了,居然還是個處女,難怪我覺得剛才……」
「閉嘴!你煩不煩!做都做了!還囉嗦這麼多幹嘛!」麥豆豆大聲將他打斷,天知道她有多後悔沒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吳凡,起碼她和那個大男孩曾經真心相愛過。
起碼他不會對自己這麼殘忍!也不會對自己這麼無情!
「你還囂張上了?」男人不悅的挑眉「還是處女的大學生在這個世上簡直就是奇葩,而你,就是奇葩中的戰鬥機吧?」
他話音一落,就直接將麥豆豆從床上抱了起來,乾脆利索的將她送到浴室,沒有浴缸,簡陋的花灑將溫熱的水流噴灑在她一片狼藉的身體上。
簡直就是一場噩夢,睜著滿是紅血絲的眼睛,麥豆豆一夜沒睡。
相反的,身邊的男人卻發出沉穩的呼吸,似乎睡的很香甜。
直到晨光微微亮起,不願繼續忍受折磨的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拖著脫臼的手腕想給自己套上一件簡單的裙子,不管怎麼說,先逃離這個惡魔的手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