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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七七一章 轉變 文 / 悠悠小雲

    如此游遊蕩蕩,時間眨眼就過了十天而不自知。這天,雲舒打算和馬三多到離省城十幾里外一個叫滴水鎮的地方去看看,據說那裡有個不小的酒坊,已有百餘年歷史,那裡的酒醇香四溢,聞名雲州,就是價錢貴了些,一罈子酒少說也要一二兩銀子。

    馬三多早就對那地方垂涎三尺,提了幾次要去,雲舒覺得成本太高,這種酒拿來勾兌果酒,即便能成,勾兌過後價格只能更高,到時候豈不沒多少賺頭了?

    馬三多跟她好說歹說,再說省城周圍能找的酒都找過了,雲舒心想去看看也好。幾人坐著馬車早早就出了門,一路搖搖晃晃往那滴水鎮去。

    上了路她才知道那小鎮在雲州通往京城的官道旁,看官道上來來往往的商家車隊、快馬官差等,雲舒感覺今天這官道似乎特別繁忙?

    瞧,又一趟快馬呼啦一下從馬車邊疾馳而過往雲州城去,把自己的車簾都掀起來了,雁兒不滿的對著那快馬背影罵了幾句,雲舒問馬三多道:「馬師傅,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快馬?記得以前沒這麼忙啊?」

    「誰知道了?別管他,找酒要緊,小姐耐心些,還有兩三里就到了。」馬三多心情極好,現在的他滿心滿眼都是那美酒,哪裡還會惦記其他?

    無奈,雲舒搖搖頭,算了,還是少管閒事的好,她歇了心事換了個位置,到另一邊看風景去。而一直沒說話的夜魅望著路上行人若有所思的樣子。

    馬車又行了一陣,馬三多道:「小姐,快到了,前面那岔路口拐進去就是那小鎮。」

    雲舒點頭:「好,直接進鎮子吧!」

    夜魅突然道:「小姐,奴婢……奴婢有些渴了。可否在那岔路口邊的茶棚休息休息?」

    馬三多道:「哎呀,小姑娘,鎮上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什麼都有,一盞茶功夫,忍忍吧!」

    夜魅卻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對方,雲舒笑道:「馬師傅,為了你那美酒,我們今兒早上飯都沒吃好就被你追著出門了,我也有些渴了,還是休息休息吧!」

    馬三多無奈。只得將馬車轉到那茶棚附近停下。雲舒下得馬車才發現,在這裡停留喝茶的多是在官道上來往趕路的客人,且全是男客。她們幾個是這七八桌客人裡唯一有女眷的。

    那些人異樣的眼光盯得雲舒有些難受,可已經下來了,就這麼回去似乎也說不過去,沒辦法,幾人只得硬著頭皮往茶棚去。大家都在想辦法迴避那些異樣的目光。唯獨夜魅,毫無畏懼羞澀,精明的目光在眾客人身上一一掃過。

    他們找了個最邊上的桌子坐下,熱情的小二上來:「客官請坐,要點兒什麼?」

    馬三多道:「給我們一人來一大碗茶,快點兒啊!」

    「哎。好勒,大碗茶五大碗,馬上就來。」小二唱和著跑開。雁兒怯生生的環顧一周,拉拉雲舒袖子,小聲道:「小姐,這些人忒無禮,老盯著咱們瞧。好討厭啊,真想罵人!」

    馬三多道:「小丫頭。別惹事兒,這些人都是老江湖。」

    雁兒眨巴這眼睛:「什麼叫老江湖?」

    「老江湖就是……」馬三多回頭掃了一眼,嘿嘿一笑:「就是我這樣的。」

    雁兒呆了一下,小雙子嘻嘻笑道:「馬大叔是老江湖的話,那我就是小江湖了。」

    雁兒嗔小雙子一眼:「就你這樣也能叫江湖?叫漿糊還差不多!」

    他們這麼一說笑,氣氛倒是輕鬆了許多,夜魅突然站起來道:「小姐,奴婢內急,一會兒就回來!」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她就離開了桌子,快步向茶棚屋子裡走去。

    幾人愣愣的望著夜魅的背影直至消失,馬三多若有所思道:「小姐,你身邊何時多了這麼個古怪的丫頭?」

    「古怪?你說夜……眉兒?我沒覺得啊!」

    雁兒道:「小姐,我也覺得她挺古怪的,老盯著周圍的男人瞧,她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看雁兒一臉不屑的表情,她似乎很不喜歡夜魅,夜魅這個人表面看著笑瞇瞇,不過她身上總有一股生人勿進的危險氣息,這感覺跟夜五極其類似,只是她要柔和一些而已,興許這是暗衛們的特質。

    幾人等了好一會兒,茶棚的客人都走了好幾撥了,還不見夜魅出來,雁兒不滿的嘀咕道:「是她自己非要下來喝茶的,卻半天不見人影兒,別是掉茅坑裡了吧?」

    馬三多哈哈一笑:「雁兒姑娘,這可不是淑女該說的話。」

    雁兒吐吐舌頭,小雙子道:「雲舒姐,眉兒姐不會出事了吧?剛才她一進去,那邊桌子就有幾個男人跟了進去,現在還沒出來了!」

    幾人聞言均是已經,面面相覷半晌,馬三多道:「小姐,要不我去救人?」

    「等等。」雲舒沉吟片刻,照夜魅的功夫,一般人奈何不了她,這麼小個茶棚,真有事的話很快就有響動,「不著急,馬師傅,咱們再等一會兒看看。」

    幾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茶棚門口半晌,突然側面一聲音道:「小姐,奴婢好了,咱們走吧?」

    幾人均是一驚,回頭果然見夜魅站在旁邊,小雙子驚得跳起來:「眉兒姐,你你不是從那兒進去的嗎?怎麼……」

    夜魅笑笑:「茶棚有後門,我從側面繞過來的。小姐,咱們走吧?」

    一行人上得馬車,繼續向小鎮方向去。這次,雲舒對夜魅留了意,總覺得她與之前有所不同,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她似乎在想著什麼,雲舒本想問她,看小雙子和雁兒在場,心覺不便,便暫時忍下,待會兒找機會再問。

    沒一會兒,馬車在一座名為『高家酒樓』的門前停下。馬三多搓著手一臉興奮道:「有兩年沒來了,真是懷念得緊啊!」

    小雙子左看右看,狐疑道:「馬大叔,這明明是座酒樓,不是說有個大酒坊嗎?」

    「酒坊就在這酒樓背後,都是一個東家,要喝酒進這酒樓即可,走走,我給你們介紹幾種極好的下酒菜去。」馬三多率先大步走了進去,小雙子和雁兒也跟了進去。雲舒站在馬車邊,看著夥計把馬車牽走,回頭看夜魅:「夜魅。方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夜魅目光閃了閃,眼中似有猶豫之色,片刻後低頭:「沒有,小姐多慮了!」

    「真的嗎?」

    夜魅笑瞇瞇道:「真的,小姐。雁兒在叫您了,咱們進去吧!」

    她不願意說,雲舒也無奈,只得進了酒樓。馬三多與那掌櫃極其熟稔,二人互相稱兄道弟一番,然後馬三多將雲舒介紹給掌櫃的。並說明來意,掌櫃上下打量雲舒一番,見她裝扮只是個未婚小姑娘。顯得相當詫異。

    雲舒對這種眼光早就習以為常,大方的見禮後道:「掌櫃的,馬師傅對貴酒坊極力推崇,那……把你們酒坊的各類好酒都來一壇吧!」

    掌櫃更加詫異:「小姐,我們酒坊已有百多年歷史。酒的種類極多,各種糧食釀製的都有。您確定每樣都要?」

    馬三多重重拍那掌櫃一下:「掌櫃的,放心好了,我們小姐付得起你銀子。」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的酒按原料分、按年份分、按工藝分,品種不下百種,我是怕小姐拿去一時分不清啊!小姐不如跟在下說說,貴酒樓來的客人都是什麼層次,喜好那類酒,在下給小姐推薦幾種如何?」

    雲舒也有些驚訝:「上百種?這麼多!那……買得多的話你們可否幫忙運送?」

    「當然,只要是省城範圍內,我們都可以送貨上門的。」

    「這樣的話……你把你們的酒按年份、按工藝、按原料標注好貼在酒罈封紙上,然後每樣選一壇幫我送到省城西北面我家去,你拿紙筆來,我寫地址給你。」

    掌櫃詫異道:「小姐,您還是每樣都要?」

    雲舒笑瞇瞇的點頭:「是的,掌櫃的,別忘了把每種酒的價錢幫我標注上,免得夥計們弄錯。」

    掌櫃想了想,點頭道:「好,既然小姐確定要的話,在下立刻差人去庫房清點,爭取下午之前給您送到。」

    掌櫃說完就走,馬三多叫住他道:「老兄,別急,先給我來壇上好的女兒紅再說。」

    雲舒幾人在那酒樓逗留到中午才走,那時馬三多早就醉得七倒八歪,他一連灌下好幾罈子的女兒紅,不醉才怪。不過說實話,這地方的酒確實好,雲舒這個從不喝酒的人聞到那淳淳的香氣也有點兒熏熏然微醉。

    午飯過後,他們把馬三多留在酒樓托掌櫃的看顧,等他醒了再送他回來,雲舒幾人則自己坐了馬車回城。再次路過官道岔路口那茶棚時,那裡依然高朋滿座,幾乎沒有空位置,看大家互相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樣子,也不知什麼事情讓大家如此感興趣。

    這時,正好幾個商人打扮的男子牽著馬匹從茶棚走上官道,一人道:「那王家二公子是左相大人的嫡親孫輩,又是皇帝面前的大紅人,怎會突然落罪下到天牢,哪兒來的消息?不會是這些人瞎傳的吧?」

    「應該不會,這麼大的事,哪是一般人敢妄傳的?沒聽那傳消息的是跟京城皇商打交道的?多半是真的了。」

    「怎麼會了?早就聽說左相大人有意讓二公子接替他的位置,二公子下天牢,左相大人怎會不聞不問?」

    「這個誰知道了?算了算了,別說了,這種事不是咱們普通老百姓能說道的,說不好那句話不對就要掉腦袋的,走吧走吧,快點兒趕路,事情多著了!」

    看著幾個商人匆匆錯過馬車,往前疾馳而去,雲舒心中又驚又憂,雁兒卻樂呵呵的回頭道:「咦,小姐,方纔那幾個人在說京城的王二公子耶,咱們家姑爺也姓王,幸好不是咱們家姑爺下大牢。嘻嘻……小姐,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

    小雙子也回頭看她,見她果然如此,趕緊叫停馬車,湊過去關切的詢問,唯獨夜魅低頭靜靜的坐在一旁。雲舒深呼吸幾下,穩住心神道:「夜魅,小順子是不是出事了?」

    夜魅低著頭:「回小姐,奴婢不敢肯定,此事須得問過頭領才能確定。」

    夜五現在在雲霧城。因為上次那幾個痞子的事,雲舒這次來省城堅持不要他跟來,現在居然要問了他才能得到准信兒。她沉默半晌。突然抬頭道:「小雙子,讓車伕立刻回省城院子,咱們回去收拾下就回雲霧城去。」

    小雙子一愣:「啊?現在?」

    「對,就現在。」

    「雲舒姐,都過午時了。現在走要走夜路啊!」

    「夜路就夜路,這麼多人,怕什麼?」

    「不是,那個……咱們的事情還沒辦完了!」

    「此事以後再辦,快走!」

    小雙子無奈,只得伸頭出去叫車伕快馬加鞭。即便如此。小雙子和雁兒依然一頭霧水,雲舒臉色冷淡嚴肅,夜魅一直低著頭一動不動。

    他們回到省城西北角的院子。雲舒手忙腳亂的收了幾件衣服,一回身見夜魅站在自己身前,夜魅拱手道:「小姐不必著急,上午在茶館時奴婢就抓了幾個京城來的差人打聽,京城那邊……是出了點兒事。不過並非大家說的那樣,奴婢相信公子一定能想辦法脫身」

    「脫身?你是說小順子果真下了天牢?」

    「這個暫不能肯定。不過即便公子真的下了天牢,他也一定有辦法脫身,小姐不必擔心。」

    「天牢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嗎?我怎能不擔心?走,咱們立刻回雲霧城去。」

    「小姐!您……即便確認了又如何?難道要去京城?」

    雲舒一愣,「這個……如果需要的話……」

    「不,小姐,不管遇上任何事,小姐都不能去京城。」

    「為什麼?」

    「小姐是聰明人,您冷靜下來想想自會明白。」

    看著夜魅肯定的眼神,雲舒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小順子是那個永遠掛著迷人笑容卻把心思藏得極深的俊俏男子,他神秘、他能力非凡、他武藝超群、他無所不知……

    雲舒突然覺得,他離自己是那麼遙遠、那麼高不可攀,他對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自己對他的瞭解卻少之又少,每每遇到困難總有他暗地相助的影子,他遇事自己卻無能為力。夜魅說得對,自己一不會功夫,二不懂官場,三則無權無勢,即便去了京城又怎樣?不但幫不了一點兒忙,反而還要他分心來照顧自己。

    她臉色蒼白的後退一步坐到椅子上,愣愣的望著窗外發呆。拎著包袱的雁兒興沖沖的跑過來,正要開口,眼前一閃,夜魅站在她面前,對她做個噤聲的手勢,拉著她快速離開,獨留雲舒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屋裡。

    回想起她自認識小順子後的總總過往,一直以來都是他對自己的付出,自己卻私心之極,從來只顧自己的感受,何曾為他想過一分半點兒?

    上次京城之別,原本以為此生再不相見,沒想到他拐了彎找門路去跟娘親求親,說不感動是騙人的,說對他不動情更不可能,如此優秀的男子,哪個女人不喜歡?即便訂了親,她依然忌憚他的家世,希望他能棄了那榮華富貴,跟自己一起歸隱山林。

    這個想法,說得好聽了是她不慕虛榮,但事實上她自己最清楚,她是怯懦、是害怕、是畏懼那高牆大院內的爭鋒相對、明爭暗鬥。說來即便生活在鄉野之間,又何曾沒有奸詐算計、爭名逐利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此事無可避免。

    想起上次自己給他定的兩個條件,一不與人共夫,二不進高牆大院,第一條自不用說,無可退讓,但第二條分明是為難於他,話又說回來,如果爹娘真給自己找個老實巴交、無才無德、相貌平平、毫無見識的鄉野村夫,自己又如何願意?

    ……………

    雲舒突然站起來,眼神堅定的望著天邊,對,小順子為我付出那麼多,我不能辜負他,不就是幾個女人嗎?只要小順子的心向著我。沒什麼應付不了的。

    她決定了,她要給小順子寫信,等家裡的事情安排妥當,她隨時做好進王家門的準備。她要跟小順子一起,披荊斬棘,把那群阻擾算計他們的人踩在腳下,相信總有一天,小順子會解脫出來,跟自己一起歸隱山林然後周遊列國。

    她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向門口。嘩啦一聲推開門,外面的雁兒和小雙子嚇了一跳,見她出來。趕緊背著包袱跑過來:「小姐,我們都收拾好了,什麼時候走啊?」

    「不走了,雁兒,去問問看舅舅在哪兒?小雙子。去看看高家酒樓的酒送來了沒有?」

    雁兒愣了好一陣,眨巴著眼睛道:「小姐,您……您不是說咱們要連夜趕回去嗎?」

    「不用了,回去也無用,我相信……沒有我,他會做得更好!」她說這話時不由的看向京城方向。眼神柔和中帶著溫情。

    雁兒狐疑的抬頭看天:「小姐,您說誰啊?」

    夜魅會心一笑,拉拉雁兒小聲把她勸走。等門前只剩下雲舒和夜魅二人,雲舒轉頭看著她道:「夜魅,京城有許多女子都喜歡小順子吧?」

    夜魅愣了下,笑著點頭道:「當然,像二公子這樣文武全才、家世顯赫卻未成親的少之又少。不過小姐,說來也怪。奴婢跟著二公子那麼久,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子動過心,小姐除外。」

    雲舒尷尬的笑笑:「不用跟我說好聽的……是啊,他那麼優秀的人,誰會不喜歡了?」

    「所以小姐可得看緊了,要被別人搶了去,奴婢都為小姐不值哦!」雲舒詫異的回頭,見夜魅俏皮的挑眉眨眼,這樣看來平時相貌平平的她居然還有幾分姿色。

    夜魅見雲舒那表情,繼續玩笑道:「不瞞小姐,奴婢也是愛慕公子的女子之一。」

    雲舒愣愣的望著她,夜魅咧嘴一笑,「不過小姐放心,奴婢向來有自知之明,愛慕是愛慕,但從不癡心妄想,否則公子也不會把奴婢派到小姐身邊來了。」

    雲舒垂眉想了想,然後抬眼望著夜魅道:「夜魅,你說……小順子知道周圍女子喜歡他麼?」

    夜魅撲哧一笑:「小姐,我們公子那麼聰明的人……您覺得了?」

    雲舒洩氣的垮下臉來:「我就知道他知道,這傢伙真狡猾,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

    「小姐,你應該高興才是,如果我們公子是個處處留情的多情公子,小姐就麻煩了!」

    雲舒撇撇嘴:「他要那樣我才不要他了!」

    跟夜魅說笑一番,雲舒心情輕鬆了許多,說起京城的事,據夜魅說,她上午在茶棚抓了個送信的問得清楚,據說是皇帝最近寵信一位后妃,多日不上朝,小順子上折說了些難聽的話,皇帝一生氣就把他丟天牢裡去了。

    而皇帝此舉引起朝中眾官的猜測,不少官員認為皇帝早就不滿王家勢力過大,一直有打壓王家的想法,興許這次把小順子丟進大牢就是動手的徵兆。至於先前在官道上遇見的那些疾馳送信的差人,多是各方勢力派來給自己親信傳遞消息的。

    夜魅分析,王家樹大根深,皇帝不可能惘然動手,即便這次真是試探,也不會真把小順子怎樣,多半過幾天就能放出來,他們只需靜靜觀望、等待消息即可。

    雲舒心覺有理,決定加緊做自己的事,爭取早些把果酒的事情搞定,如此一來,以後家裡每年都能有一大筆進項,自己就可以安心離開了,或者說自己以後有足夠的底氣,至少可以在銀錢上不求人了。

    於是,她下午又拉了方舅舅一起出去尋找好酒,同時打聽消息,等傍晚他們回到院子時,意外的發現夜五正黑著臉等在那裡。

    他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好一壞,好消息是上次送回去的益母果釀的酒已提前開封了,效果不錯,接著只需找到合適的白酒做勾兌即可;壞消息是小順子真的進了天牢,還有一個更壞的就是小順子的爺爺左相大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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