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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五章 溝股定理 文 / 拾色堂主

.    卻說這天西門慶約了一干酒肉朋友在錢櫃吃花酒,應伯爵那傢伙給眾人引見了一位新人,那人是新近搬到清河縣的,剛在西門慶家的旁邊置辦了一處產業。此人姓花,名子虛,在家中排行的二,人稱花二哥。其伯父是大宋中央辦公室的正科級辦事員,在任時也頗聚斂了些財產,自己又無子嗣,於是去世時留給花子虛一大筆遺產。這花子虛跟西門慶卻是一路人,都是整日裡揣了銀子四下揮霍的主兒,兩人乍一見面,才聊得幾句,就頓感投機。

    兩人聊來聊去就聊到了美眉們的身材上面。西門慶問花子虛道:不知以花兄之見,女子身上哪一部位是評價她們的身材關鍵?

    花子虛道:所謂身材,是一個綜合性的指標。但是如果非要選一處最重要的部位,俺以為,應該是胸部。本朝名士陳獨秀曾作賦曰: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sao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yu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堂主注:此《乳賦》經考證,確實是tg的第一任總書記陳獨秀所作,卡卡,果然夠強大。嗯,本文純屬水煮,請忽略時差。)

    西門慶道:遙想陳老當年,號稱風流無雙,以他之大才,獨賦一篇贊乳,確實說明見胸部地位之殊勝。不過僅以此就斷言胸部是最重要的部位,論據似乎有點淡薄。

    花子虛道:那以西門兄之見如何呢?

    西門慶微露得色道:俺自幼熟讀」品花寶鑒」,記得其上之勾股定理曰:勾三,股四,弦弧五。這裡面的勾乃是通假字,同溝,即乳溝;股是指大腿,弦弧所指就是腰部了。這個定理是說:一個女子如果有十二分的身材,那麼胸部要占三分,腿部佔四分,腰部呢,是最重要的,要佔五分之多。

    西門慶品了口茶又道:前朝的流氓詩人白居易,就是那個用公款養了100多個姬妾的**分子,他就極為推崇腰部,據說他家中有兩位名姬一個叫樊素,一個叫小蠻。其中樊素善歌,小蠻善舞,於是這傢伙作詩曰: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花子虛聞言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我兄弟可謂相見恨晚,不如明日在下作個東,請你到寒舍小酌幾杯如何?

    旁邊的應伯爵等人聽得有飯局,自然高興,紛紛表示贊成。於是眾人相約第二天去花子虛家作樂。

    卻說西門慶回得家中,到月娘房中睡下。第二天一早跟月娘商量道:隔壁的花子虛花二哥約了俺今天晚上去他家中吃酒,初次登門,禮物是一定要備置一些的。

    月娘道:這個叫花子虛我也是知道的,他家娘子名叫李瓶兒,當年在京都也算得是一位人物的。

    西門慶道:她如何了得,月娘快說與俺聽聽。

    月娘道:李瓶兒乃是大宋皇家藝術學院的高才生,還沒畢業就被當時大宋證監會副主任梁中書包養了。此後她一直活躍於京城的社教圈,後來因為本朝跟遼國的關係緊張,大宋的證券市場急劇震盪,一時間不少股民傾家蕩產。其中有一個叫李逵的散戶賠光了家產,一時氣憤,遷怒於梁副主任,叫囂說是管理層控制不利導致的股價狂謝。後來這傢伙居然潛入梁中書家裡,用板斧劈死了梁副主任。這件事情之後,李瓶兒離開了京城,後來由花子虛的伯父做主嫁給了花子虛。

    西門慶聞言笑道:如此說來花家嫂子必定是位美人,俺需要單獨備上一份厚禮給她。

    說完不理會月娘的笑罵,提了錢袋shopping去了。

    卻說當晚西門慶帶了兩個隨從,騎了上個月在京都奢侈品展銷會上高價競拍的大宛馬,逕直取道花子虛家。話說西門家跟花家只是一牆之隔,步行也費不了多少時間,怎奈西門慶前些日子看了出番外藝人演出的舞台劇」阿凡達」,深感坐騎拉風與否在泡妞中的決定性作用,於是打那以後,但凡出門,無論遠近,必騎馬招搖。

    到得花家門外,但見花子虛早已候在台階之上,身邊俏生生立了位美人,但見那美人身穿件藕絲對衿衫,白紗挑線鑲邊裙,裙邊露一對紅鴛鳳嘴尖尖俏俏小腳。望頭上看去,端的是瓊鼻櫻口,眉眼如畫。饒是西門慶久歷花叢,也不由得一時間看得呆了。

    花子虛在一旁看得真切,淡然一笑道:慶哥恕罪,小弟不曾遠迎,快快請進。言罷又給西門慶正式引見,那美人果然是李瓶兒。

    西門慶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叫隨從獻上禮盒。又忙不跌的從懷中取出張金卡,對美人道:俺這裡有一張拾色堂的貴賓卡,聞言那裡的胭脂水粉勉強還是要得,初次見面,權當一點心意,萬望弟妹不要推卻。

    李瓶兒用眼神徵得了花子虛的同意之後,雙手接了金卡,又道了個萬福。這才喚過丫環,望後堂去了。

    不一時應伯爵等人也相繼趕到,於是開席。單說那西門慶七魂六魄早就被李瓶兒勾去,整晚都渾渾噩噩,席間神情恍惚,猶如磕藥一般,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回到家中,獨自在書房枯坐到天明,只把一家妻妾弄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怪禍中了什麼邪。

    單表花子虛送走了西門慶一行人,打發了下人們,隻身到得後堂,轉過一處假山後,在一座小樓前停下,未及敲門,已有丫環把門打開,待花子虛進去後,丫環將門反鎖,然後將身形隱入暗處,月色下但見她手中寒光一閃,分明是一具精鋼打造的機弩。

    房間內,兩個聲音糾結著。

    「真不明白大人為什麼看中他,那廝分明只是個酒色之徒,格鬥域的能力勉強才到3階」

    「大人的智慧豈是你我可以揣測的?上次大人要俺們佯裝掌握了梁中書的證據,果然就引得他們出手。」

    「我不是懷疑大人,只是受不得那廝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此間事情一了,我必親手挖了他的雙眼。」

    「出任務之前,父親親自卜算,說你的終身……」

    「住口!」

    「你也不小了,俺看那廝骨骼清奇,資質尚佳,雖說被酒色銷蝕掉些元氣,不過以我花家獨們心法,採補築基,日後也未嘗不可參得圓滿。」

    「……」

    「清風寨之事,大人讓你何時動身」

    「七日之後」

    再說西門慶徹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胡亂的吃過些早飯,正要去公司巡視。卻見一個手下跌跌撞撞的跑將進來,通報到:慶哥,京都來人報信,那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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