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福禍相依 火紅睛的第一次進化 文 / 蛇吞鯨
在這荒郊野外的，小豹子整整昏迷了一夜，如果放到旁人的身上，早就被野獸叼去了，只是由於吸收了那玄火的火種，並且有一部分玄火的能量融入了他的內氣之中，因此，他身上散發著細細的玄火氣息，讓周圍的走獸不敢接近。
「因禍得福，還是禍不單行？！」
小豹子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頭頂上從古怪枝椏間射到身上的斑駁的陽光，一動不動，久久不語。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一動的話，渾身上下便充滿著撕裂感。
昨天那把火把他燒得元氣大傷，雖然今天醒來察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經脈受損的並不嚴重，可是那劇烈的痛楚卻並沒有消退，反而隨著經脈的復原，刺痛的感覺越發的清晰了。
天氣雖然晴了，可處在這一片陰森的林間，昨天下的雨水還積在那裡，小豹子現在是躺在泥水之中，昏迷的時候，倒不覺得什麼，現在醒來，只覺除了渾身經脈的痛楚之外，外面的泥水也透著刺骨的寒意，內外交加之下，那感覺，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小豹子現在已經麻木了，面上的肌肉不規則的抽搐著。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吃了這麼多的苦，將來如果不能成為人上人的，那老天爺就是真的瞎了眼了！」
小豹子嘿嘿的笑著，喉嚨中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忽然，他大吼了一聲，躺在地上的身軀猛地的挺直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絲－－！」似乎是剛才用力過猛，小豹子長長的絲了一聲，隨後，僵直著身子，向前走了兩步。
「經脈受損並不嚴重，內氣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丹田里面多了個古怪的東西，不過似乎對我沒有害處！」
小豹子面皮的肌肉僵硬是而抽搐，忽然之間，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猛的提了一口內氣，瞬間，九龍神火內氣於體內經脈中運行起來。
「啊，啊，啊，啊，啊－－！」內氣在體內運行了一盞茶的工夫，小豹子也「啊」了一盞茶的工夫，全身內氣運行了一遍之後，他面上的肌肉終於擺脫了僵直的狀態，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說也奇怪，這一次，在內氣的流轉之下，融入了黑色火焰能量的內氣再不像昨日的時候那般的炙人，相反，還在慢慢的滋潤著小豹子體內的經脈，大大的減輕了小豹子的痛楚。
「所謂的苦盡甘來，應該就是我這個樣子吧？！」
痛苦並沒有完全的消除，卻已經不再妨礙小豹子現在苦中作樂了。
他本就是一個天生樂觀的人，也沒有怨天尤人的習慣，在他的思想中，昨日之所以受了這麼多的苦，不過是自己倒霉罷了，始作俑者已經被自己一刀兩斷了，貌似自己還得了好處，便再也沒什麼怨憤之心了，即使是在處於極度的苦痛之中時，他有的，也只是鬱悶與自嘲罷了。
現在痛楚大減，心情自然大好。
轉頭望了望，昨日被自己一刀兩斷的那古怪泥鰍的屍體還靜靜的躺在那裡，便直接走了過去，「這怪物能夠經得起我苦無的攻擊，如果不是我手上有烏金短劍這般的神兵利器的話，說不定還殺它不死，這說明他外面的那一層鱗片實在夠硬，倒不如剝下來便宜我呢！」
想到做到，反正這泥鰍已經被他一如兩斷了，從斷口處將泥鱗外面一層鱗皮剝下，放在手中摩挲幾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
「嗯，真的很不錯啊，看來挺結實的！」
又看看被剝皮之後泥鰍留下來的皮肉，腹中又是一陣雷鳴，本著絕不浪費的原則，小豹子又生起了一堆火，當將就把這只泥鰍給烤了。
這泥鰍長的雖然凶悍，不過味道卻的確不錯，細嫩爽滑，還帶著一股子異香，吃下肚之後，便覺得一股熱流融入了丹田之中的那團黑色火焰中，那團火焰頓時便活潑了不少。
這泥鰍本就不大，小豹子幾口就啃光了，不過也只吃了個三分飽的模樣，啃完最後一口，小豹子眼巴巴的把目光移向了四周，想要看看周圍還有沒有什麼野食之類的，可惜，昨天晚上，這附近數里地的走獸，全都被那玄火的氣息給嚇跑了，除了一些古樹青苔外，哪裡還有一個活物呢？
「算了，等我再休息一會兒，離開這鬼地方再！」小豹子想了想，便絕了尋食的念頭了，眼一瞟，正看到自己剛才吃得剩下來的泥鰍頭骨。
這頭骨原本是和泥鰍的脊骨連成一條的，只是先是被小豹子一刀兩斷，再被燒烤了一段時間，早已經脫落了下來，再加上小豹子對昨晚這泥鰍嘴張開後，那一排排利齒心有餘悸，所以剛才並沒有去吃泥鰍的腦袋，所以現在，這烤熟的泥鰍腦袋就那麼孤伶伶的落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排的牙齒！」小豹子順手將這腦袋拿到手上，輕輕的扳開了它的嘴。
好傢伙，這一扳開，還真的把它嚇了一跳，雖然經過了一番燒烤，可是顯然對這泥鰍嘴裡的牙齒不起什麼作用，那數排牙齒仍然冒著寒光，看得人頭皮發麻。
不僅僅是牙齒，還有它的頭骨，似乎，剛才那一段時間的炙烤，只是對這泥鰍的皮肉起了作用一般，頭骨仍然堅硬如故，小豹子試著用力捏了捏，這頭骨紋絲不動，甚至還隱隱的有著一股反震的力量。
「或許將來還有用，留著吧！」小豹子想了想，並沒有把這頭骨扔掉，反而將它收了起來。
「也歇的差不多了，該幹活了！」小豹子運起九龍神火功，用九龍神火功的熱量將身上的泥水蒸乾，又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泥土，鼻子微微的抽動了兩下，再轉頭看看四周，昨天晚上，他為了避雨，直朝著林木稀疏的地方走了，也不辨方向，現在根末就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無奈之下，他只得選擇了一個方向，一直向前走，可是還沒有走幾步，便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了。
越往前走，樹木越發的稀少，而腳下的地面卻是越來越泥濘，終於，當他走到一處空曠的地方時，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漫罵來。
沼澤，他竟然跑到了沼澤裡面來了。
之前，他是在溪流盡處的沼澤入林的，想不到繞了半天，又繞了回來，而且，很明顯的，在雨後的一陣狂奔之後，自己又繞到了沼澤的另外一邊。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沼澤上面瀰漫著的霧氣開始濃烈了起來，即使是現在，他處在的邊緣，也能夠聞到一股子奇異的腥味。
這地方，乃是那片密林與沼澤的交界之處，地下浮泥鬆軟，人踏上去，便即陷入泥裡，不能自拔，周圍的林木已經變得稀疏起來，前路難通，抬眼望去，俱是一片水草霧澤，陽光之下，一堆堆的白霧，自地浮起，散發著淡淡的腥臭味來，他身體的狀態原本就不大好，現在又不在意的吸了這麼多毒氣，只感到腦子一暈，一個踉蹌，就一點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樣不行，得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小豹子下意識的一抬腳，卻無奈的發現，不經意間，自己的腳已經有一半陷到了泥中去了。
「該死的！」小豹子暗罵一聲，強運起了雁浮心法，生生的將自己的身體從泥中拔了出來，又猛吸一口氣，身形扭動，如靈猿一般，竄到了離自己最近的樹上，尋了一根比較粗壯的樹枝盤坐而下。
「嗯，就這裡吧，恢復了體力再說！」小豹子盤坐在樹枝上，靜心調息，只是在這樣到處瀰漫著古怪毒氣的地方，他是不敢修煉了，這樣的調息，目的只是為了恢復體力而已。
過了約盞茶的工夫，他的氣力漸漸恢復，便朝相反的方向行走，準備尋一條路回去。
「嘶－－！」還未起身，腳下便傳來一聲古怪的嘶鳴，抵頭一看，小豹子的身體猛然間一驚，卻見樹下，不知何是，已經盤踞著一隻白鱗怪蛇，身長一丈有餘，凶睛閃視，黃光瑩瑩，吐著血紅色的信子，正看著他呢。
咦，這蛇怎麼這麼熟悉？
小豹子先是一愣，隨後，冷不丁的罵了一聲，這條白鱗大蟒可不就是自己前天追逐那只野豬時遇上的嗎？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這下子，小豹子不敢動了，他畢竟是出身山裡，家裡又是獵戶，自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是不能亂動的，因為你人一動，蛇便會發動攻擊，這種攻擊是最為致命的，若是放在平時，他倒也不是很懼怕，可是現在，他身體的狀況，的確是不適運動啊！
所以小豹子沒有動，不僅僅沒有動，目光反而直直的逼上了那蛇的黃色凶晴，毫不退讓。
一人一蛇就這要對峙了大概半個時辰，那蛇似乎想到了面前這人不好惹，凶晴中的黃光漸漸的褪去，盤踞著的身體也慢慢的打開，似乎想要退去一般。
小豹子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可是表面上卻不敢放鬆，仍然死死的盯著那蛇，突然之後，一陣厲風自頭頂上響起，旋即一道黑影從空中直掠而下。
「鷹？！！！」
小豹子猛的一驚，只見一隻黑鷹自空中直撲而下，一雙鐵爪正抓在白鱗大蟒剛剛打開的身體之上。
白鱗大蟒猛的一扭，身體再一次蜷起，只是已經有些晚了，剛才在它打開盤踞的身體的一瞬間，黑鷹已經一爪抓中了他的腹部弱處，白鱗雖厚，但也被利爪劃出六道深可見底的血痕來，腹中的內臟也已經流了出來。
「嘶－－！」白鱗大蟒似乎知道自己不能倖免，竟然激發了它最後的凶性，也不顧自身的傷勢，趁著黑鷹雙爪沒有收回的時候，將黑鷹的雙腿縛住，隨後張口，兩道墨綠色的毒液自毒牙中噴射而出，直接噴到了那鷹的身上。
也不知這蛇是哪裡的異種，毒液端是厲害無比，一沾黑鷹的身，黑鷹的身上便冒出了一股子白煙，一大片羽毛與皮肉俱被腐蝕，深可見骨
黑鷹吃痛，一雙利爪更是狠命的用力，在紅鱗怪蛇將他全身纏住一半的時候，終於將白鱗大蟒撕成了兩段，兩截蛇身，在地面上扭曲抽搐了一段時間後，便再無力動靜，再看黑鷹，掙脫了死蛇，身上被毒液腐蝕的傷也越來越重，在地面上蹦跳了幾下，朝著怪蛇斷成兩截的屍身蹦去，如勾般的鷹喙似乎想要從蛇的身上啄起什麼一般，只是，剛剛啄開那蛇的肚皮，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竟是一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局面。
「我竟然做了漁翁，真的是沒天理啊！」小豹子一臉古怪的從樹上跳下來，三兩步便走到蛇屍旁，分開黑鷹臨死之間啄開的蛇腹部位。
「蛇膽，好東西啊！」小豹子兩指向蛇腹一探，再出來時，手中已經多了顆溫熱的蛇膽，這蛇膽鴿蛋大小，呈黑紫色，微微散發著腥氣，小豹子想也不想，直接把這蛇膽扔進了嘴裡。
蛇膽明目。
自從發現自己的眼睛有向寫輪眼發展的趨勢之後，小豹子便一直十分的在意，雖然不知道鍛煉的方法，可是蛇膽明目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在家裡的時候，沒少到山邊去找蛇，殺蛇，生吃蛇膽，儘管沒看出什麼特殊的效果，但是似乎也沒什麼壞處，所以殺蛇掏蛇膽他也算是熟練，這白鱗大蟒和他以前抓的那些蛇有很大的不同，可是蛇膽這個東西應該沒有太多的區別，所以他的動作也利索，直接把蛇膽給吞了。
吞掉蛇膽之後，小豹子又把主意打在了這鷹與蛇的屍體上。
蛇湯鮮啊，鷹肉香啊！
無論是鷹還是蛇，這個頭都足夠他吃好幾頓的。
要知道，剛才那條泥鰍可真的沒把他餵飽呢！
「咦，這是什麼？！」
就在小豹子想要將蛇與鷹的屍體纏在一塊兒，準備弄走的時候，卻無意中發現那怪蛇的蛇頭閃動了一下。
這就十分的怪異了，蛇身已經斷成了兩截，是從中腹部開始斷裂的，所以蛇頭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十分的完整，嘴裡面還死的咬著一塊鷹肉，死得已經是不能再透了。
「眼睛裡面？！」
又看了一眼，小豹子確定了，這光芒是從蛇的眼睛裡面發出來的，仔細的看一看，這才發現，這是眼中反射的月光，月光透過蛇眸，反射出淡淡的紅光來。
「有趣！」小豹子心中一動，這光芒絕不是蛇眸反射出來的，當下便將蛇頭翻了過來，也不客氣，用苦無從蛇的下顎，將蛇頭分成兩半。
蛇頭分成兩半之後，淡淡的紅芒便散發了出來。
「內丹？！這蛇真他媽的倒霉，都快成精怪了！」
小豹子暗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今天走運了。
這蛇有內丹，那麼，鷹呢？
小豹子自然不會跟一隻死鷹客氣，直接翻開鷹的身體，用苦無將鷹身剖，同樣，從黑鷹的腦袋中，找到了一顆青色的內丹。
這兩顆內丹都不大，也就和黃豆差不多大小，不過小豹子卻清楚，把這兩顆內丹拿出去賣的話，至少能賣個上萬兩銀子。
「莽蒼山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奇珍異寶無數啊，可惜，能夠深入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收好兩顆內丹，小豹子心中暗自感慨著，起身準備繼續把面前的鷹蛇屍體帶走的時候，一股炙熱的暖熱從他的丹田，直衝兩目。
「呃，啊－－！」
瞬間，小豹子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一雙眼睛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股，雙手猛的摀住了眼睛，弓下了身子。
「呼，呼，呼－－！」也不顧這裡是沼澤的邊緣地帶，他大口的呼了兩口腥臭的空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蛇膽，是剛才的蛇膽，難道這蛇膽有毒？！」
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小豹子確定了發生這種事情的原因，很明顯，是自己剛才吃下的蛇膽惹的禍，心中不禁暗自後悔起來，這裡可是莽蒼山的深處，比不得自己家裡，自己家裡的蛇雖然毒，可也是一些普通的土蛇，毒蛇，哪裡比得上這莽蒼山裡的這些怪蛇，異蛇呢，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發了什麼熱，直接拿了膽就吞，失算了，失算了。
小豹子心中大為後悔，不敢大意，運起體內的九龍神火內氣，想將體內的「毒性」化去。
九龍神火的內氣一運起，小豹子便覺得有些不對，九龍神火內氣，對那股衝到眼中的「毒性」並沒有絲毫的阻礙作用，甚至還推波助瀾，不過是幾息的工夫，那股炙熱的力量便完全的貫注進了他的雙目之中，無比撕裂的痛楚從他的眼中傳來，隨後，他捂著雙眼的雙手猛的拿了開來，因為他同時感覺到了，摀住自己的雙眼的雙手彷彿被火灼燒了一般。
「我，我沒瞎？！」
雙手拿開，周圍的景象，再一次呈現在他的面前，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整個天地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影。
「這是，怎麼回事？！」
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瞎之後，小豹子的心略微的放下。
一片淡淡的血色之中，方圓千米之內的一切，都纖毫畢現的籠罩在了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小豹子頓時明白了，自己那古怪的眼睛，又處於打開的狀態，所以才會出現這種三百六十度的視角，只是這一次，視線的範圍擴張到了千米之內，也就是說，觀察的範圍大大的增加了。
「是蛇膽的功效吧？！」
小豹子的心中暗自推測著，但是，剛才雙手的痛楚又是怎麼一回事？
低下頭，小豹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不會吧？－－！」
他的雙手，已經是焦黑一片，一看就知道是被火燒過，有些地方已經被燒得深可見骨了，剛才心情一直處於激盪之間，所以並沒有在意，現在一看，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陣撕痛無比的感覺。
「絲－－！」小豹子倒吸了一口涼子，強忍著劇痛，腦海中開始重現著剛才自己身體裡發生的事情。
那一股熱流，也就是一開始小豹子認為的「毒性」，現在看來，應該是蛇膽的藥性，直接衝向了自己的雙眼，在「藥性」衝向自己的雙眼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雙眼似乎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撕破了，產生了劇烈的痛楚，在這撕裂感產生的同時，自己的眼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被這股藥性給衝破了，隨後，便是捂著眼睛的雙手被灼傷。
瞇著眼睛，小豹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察看起體同的內氣來。
「果然如此啊！」感覺到體內所剩無幾的內氣，小豹子的眼睛慢慢的瞇了起來，開始努力的加快起剛才的那種狀態，「我的眼睛，應該可以將體內的內氣提純之後，釋放出來，我早該發現了，昨天晚上我在開啟眼睛的時候，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是在痛苦中，我並沒有太過在意而已，剛才體內熱流的運行路線可不是和昨晚上內氣的運行路線一般的嗎？我修煉的九龍神火經，內氣帶著強烈的火屬性，所以，在被眼睛提純之後，釋入出來的便是火焰，幸虧我的年紀小，內氣的修為不高，否則的話，這雙手便廢了！」
看著已經被燒成了焦糊的手，小豹子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剛才應該不僅僅是怪蛇的藥性，還有以前我吃掉的蛇膽的藥性，被這怪蛇的藥性一舉帶了起來，貫注到了眼中，所以才會突破，也就是說－－！」
想到這裡，小豹子集中精神於雙目之中，隨後，便感覺到自己的雙目似乎開始慢慢的旋轉了起來，隨著一雙瞳孔的旋轉，體內殘餘的九龍神火內氣也被調動了起來，就像是剛才的藥性一般，聚成一股，向雙眼貫去，之後，小豹子只感到雙目一熱，體內剛剛聚集起來的內氣驟然之間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般，幾乎與此同時，他剛才凝目注視之處，也就是一棵矮樹上，忽然騰起了一亮亮色的火焰，瞬息間，便將矮樹淹沒，隨後還繼續燃燒著，將泥濘的地面生生的燒出了一拳頭大小的坑洞，方才消失。
「這他媽的還真的成了寫輪眼了！」小豹子嘴角抽動了兩下，旋即沉思了起來，「這雙眼睛有些古怪的功用，除了擴大的視野，洞察力，提升對內氣，力量的控制力外，還能夠提純內氣，通過雙眼釋放出去，我修煉的是九龍神火功，所以，內氣經提純之後，便是這個效果，如果我修煉的是寒系的內氣，那以說不定，射出去的就是就能把那樹凍住了，媽的，這個世界真是古怪的緊，竟然還會有超能力？不對，這不是超能力，如果沒有內氣的話，最多也就是一個加強版的動態視力而已！」小豹子心中暗自琢磨著，對於自己雙眼的變化，並沒有太多的驚異之處，畢竟，這個世界已經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不說那些神奇的武功，便是血無涯能夠利用血焰真罡化為一道血光在天空中飛行便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現在不過是眼睛多了一項功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將眼睛變成普通的狀態，小豹子整個人就脫力的坐了下來。
「這眼睛好是好，可對身體的負擔實在是太大了，從眼中放出火焰雖然特別，可是調動體內的內氣需要一段時間準備，還需要集中精神，發動的速度太慢，不然的話，用來暗算血無涯倒是不錯，可惜了！」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媽的，這眼睛放火豈不會和萬花筒寫輪眼裡的天照一樣吧，雖然威風的緊，可是會對眼睛有傷害啊，不要弄得時間長了，把眼睛搞瞎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想到這裡，小豹子便覺得意興索然起來，面前的鷹與蛇的屍體，他也沒什麼興趣弄了，這周邊濃烈的血腥味道已經很是吸引了一部分野獸向這邊行來，他不敢多呆，內氣與體力恢復之後，，便拖著一雙焦糊的後開始尋找回去的道路。
也是他的運氣不錯，在搜尋的過程中，又發現了流離花的蹤跡，如此一來，血無涯給他的五天任務，他在第二天便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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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情：第一，今天白天有半天的空，所以一次性碼完了，一次性更新。
第二，莽蒼的情節快要結束了，主角也快要長大了，所以，需要很多的收藏和推薦的支持，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