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母子相殘 文 / 婀娜弦
這書房本來有一張小床,初夏渾身酸軟的躺在古天翊的懷裡不願意多說話,他摸著她光滑的背部,想著自己的小妻子為了自己付出的太多:「丫頭,我們最近分開睡好不好。」他的聲音裡滿是糾結。
初夏本來有些昏昏欲睡,聽到他的話一下子睜開眼睛:「為什麼?」她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震驚。
「我害怕傷害到你,你看你脖子上的淤青還在呢,我好恨自己,丫頭,我今天一天都在想如果昨晚我真的把你我自己都不敢想像。」古天翊負氣的翻身,他緊緊捏著自己的拳頭渾身發抖妲。
初夏這才看到他右手的拳頭上滿是血痂:「翊哥,你的手。」因為剛才一心想著和他復合,又經歷了剛才那樣的激情,她根本沒有發現他手上的傷。
她突然知道昨晚的事情讓他多悔恨才會這樣傷害自己的手,她鼻子有些發酸,輕輕的將他翻轉過來,看到他眼中的愧疚,她低頭輕輕親吻著他的嘴,然後在用自己的嘴唇描繪:「翊哥,昨晚的事情我不怪你,如果是我聽到自己父母那樣的遭遇,我相信我會比你還要瘋狂,甚至已經跑進宮裡去殺了那個老皇帝了,翊哥,你不要因為昨晚的事情和我分開,如果我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會和我分開嗎?」
「可是我唔。」古天翊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他就已經被初夏的唇給堵住了,她不想聽他說那些拒絕她的話,她用力的吸吮著他口中的汁液,想讓她的熱情徹底融化他的逃避。
她好像靈蛇一樣緊緊的纏住他身體,慢慢的翻到他的身上,她眼中有些羞澀,慢慢滑倒他的身下,古天翊睜開眼睛想要她提上來:「丫頭,你幹什麼。」可是再多的話已經說不出來,那種魂魄飛出軀殼的感覺讓他窒息。
他大喊了一聲,把今夜如妖精一樣的初夏提到自己的面前,看著她紅艷艷的小嘴,初夏砸吧砸吧嘴笑著看著他,眼睛裡有著攝人心脾光芒。
他氣惱的咬牙切齒:「臭丫頭,這是你招惹我的。」他的話一說完,書房內本就不結實的小床開始劇烈的響動,讓初夏覺得自己好像在大海中起伏讓她喘息不過來,她想告訴他有些受不住了,可是看到他將自己最壓抑的感覺發洩出來,她只要將自己全部交付給他,她要他發洩出來窀。
直到天已經開始濛濛亮的時候,汗水將她的頭髮完全打濕,她已經渾身沒有力氣的躺在床上,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聽到耳旁有些沙啞的聲音:「丫頭,我們共同面對,不會在說出那樣分開的話了。」她今晚的付出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意,如果他在執拗的話會傷了她的心,他怎麼會辜負這樣的癡心呢,她聽到古天翊的話,嘴角上揚了起來。
古天翊輕輕擁住她的身體,也許是這一夜的發洩,讓他身心都放鬆了,也許是初夏執拗的熱情鬆動了他的心,他也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沉浸的夢鄉,這一次他不會在夢到無邊無際的火海。
初靈站在一處道觀門前,這裡未知居住的地方也是高家為他修建的,如今高家遭逢大劫,可是自己卻苦無良策,他千算萬算沒有想得到初夏會對著高家下手,這個該死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被高太尉訓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才得以脫身,他剛走到道觀門前就看到初靈站在門前:「你來幹什麼?」他的語氣非常的不好。
初靈看到他有些狼狽的樣子慢慢的說道:「我來找元鶴。」
「讓你做的事情辦好了嗎?」未知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想見見元鶴。」初靈眼中滿是固執:「我想和他說說話。」
「哼,在你沒有完成任務之前,他是不會見你的,初夏是你丈夫的仇人,如果你真的愛他的話,你就要去給他報仇。」他的語氣裡陰冷無比。
「我就是想見見他最後一面,你知道我要殺的是初夏,她詭計多端,我真的害怕出現什麼紕漏,她那樣無情,萬一她反而把我殺了呢,未知,這幾天我都沒有睡好覺,你就讓我和他話別吧。」初靈眼裡帶著悲傷的懇求。
未知看著她絕望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害怕,如今要殺初夏的事情也只有她能辦到了:「你給我來吧。」他推開道觀的大門。
初靈跟著他走進道觀裡,只看到院子裡張元鶴正在專注的練劍,他身姿矯健,步伐敏捷,她心裡一沉,和他成親已有兩年的時間了卻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武功。
「元鶴,初靈來找你了。」未知聲音帶著疲憊的沙啞。
張元鶴聽到初靈的名字身體明顯的一怔,兩年的夫妻那些朝夕相處的歲月,他當然不會忘記,可是自己有太多的冤仇,所以才這樣狠心的利用他。
他收納武功,好半天背對著她站著,生怕自己的感情外露,初靈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元鶴,我想你了。」她的聲音裡一陣的顫抖。
那聲音卻讓未知有些不悅,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有什麼話你快點說,說完你盡快回到鎮南王府那裡,這樣你才不會暴露。」
張元鶴慢慢的轉身,他的面容已經恢復了冰冷:「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的話,就盡快的殺了初夏,不然你回不到我身邊的。」他狠下心來告訴自己只要她殺了初夏,他就會好好的和她過日子,和他一起白頭偕老。
「我懷孕了。」初靈看著他眼中劃過一絲的難過,她心裡更加篤定了,初夏的話,如果他還對她有感情的話,他聽到這個消息會十分高興。
「什麼,真的嗎,你懷孕了?」張元鶴聽到這個消息,果然眼睛露出欣喜的光芒。
「元鶴,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不想這個時候留下殺孽,元鶴,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離開這些是是非非。」初靈的話還有說完,就聽到未知大怒的罵道:「你這個賤人,我原以為你會去殺初夏,沒有想到你是來說服張元鶴的,懷孕有什麼了不起的,和你殺了初夏有什麼關係,還不給我走。」未知驚慌起來,如今初靈是他最好的棋子,如果這枚棋子也不聽他的命令了,那他的計劃不是又失敗了嗎。
「元鶴,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未知根本不想幫你復國的,他只不過想利用你剷除鎮南王府的。」初靈拉著他的手:「他如今正在想盡方法讓太后賞識他,這樣他就能成為天朝國的第一任*師了,他根本不想讓你復國的,你相信我。」她的話讓張元鶴眼神一下子冰冷起來,他的眼神裡滿是質疑的看著他。
未知聽到她的話急忙上前解釋:「你別聽她胡說,我接近太后就是為了博取她的信任,然後將她擁立新君,到時候,我就有能力的讓你當上皇帝,你的復國就大有希望了。」
「你胡說,可是我最近怎麼聽說你千方百計的給皇上研究什麼長生不老的藥呢,還為了能保住高家的財力四處奔波呢,哪裡是在為我們元鶴做事情,元鶴如今不能到外面去,所以他才會這樣騙你的。」初靈的話徹底激怒了未知。
「你這個賤人,你給我滾。」他用力的將她扯到地上。
這段日子,他已經感覺到未知的不對勁了,本來他還想在等一等的,可是聽到今天初靈的話心裡一陣氣憤:「未知,初靈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別聽她胡說八道的,你想復國,我自然會答應你的。」未知眼神裡滿是堅定,他生怕他會懷疑。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初靈躺在地上,只見她穿著的百褶裙被鮮血染紅。
張元鶴看到地上臉色慘白的初靈,心魂沮喪:「靈兒,你怎麼了啊?」
初靈緊緊抓住他的袖子痛苦的說道:「我的孩子,元鶴救救我們的孩子啊,他是我們第一個孩子啊。」
未知冷冷的看著地上被鮮血染紅下半身的初靈,心裡竟然有了一絲輕鬆,這個女人不能那孩子在做威脅了:「元鶴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等你當上皇上了以後,要多少孩子都有的,這樣低賤的女子,怎麼配得上你的高貴的血統呢。」
張元鶴心裡一震,生氣的說道:「未知,這是我的孩子,如今我的孩子沒有了,你竟然說出這樣的風涼話,還不給我去找大夫。」如今他是一個死人,所以不方便出道觀,因為怕人認出他來,到時候他就是欺君之罪了。
未知冷笑著:「張元鶴,你在命令誰呢,你要記住如今你已經是死人了,你要靠著我來生活,只要你走出這裡一步,你就是背負欺君之罪的罪人,別說孩子了,連自己自己小命都難保。」他心裡有些驚慌,突然發現有些事情已經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了,連這個張元鶴也不聽他的指揮了。
張元鶴聽到他的話,心裡突然想到自己好愚蠢,竟然會相信他當初的鬼話:「未知你以為我只有你這一條路嗎,你想利用我沒門,我今天就要你看看我如何走出這個道觀的。」他彎身抱起初靈慢慢的離開道觀。
未知本來想讓他低頭向他求饒的,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樣的離開,他大喊著:「張元鶴,是我看錯了你,你根本當不了皇帝,因為你的婦人之仁。」
張元鶴慢慢的轉過身冷冷的看著他:「未知你以為只有你能左右皇家的想法嗎,我會讓你知道今天殺了我孩子的下場。」他冷笑著轉身大步的離開。
初靈被張元鶴安排在一個客棧裡,請來的大夫從她的身體取出一個一些有些形狀的血肉,這樣張元鶴更加的惱怒了,他幾乎恨不得去殺了那個未知,可是他看著兩眼發直不說話也不喝水的初靈,更加心痛,他端著一碗清粥誘哄著:「靈兒都是我不好,孩子我們已經可以再要的。」
初靈聽到他的話,慢慢的閉上眼睛,淚珠悄悄的從眼角處滑落:「元鶴,那復國大業真的對你那麼重要嗎,如果日子回到三個月前該有多好,你那時候是一個縣令,雖然不是皇上但是也是管著一方百姓,百姓對你愛戴難道不比做皇帝好嗎。」初靈的讓他想到了自己當縣令的時候的風光和這段日子見不得天日的狼狽,他心裡也跟著懊悔起來。
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外有人衙役大喊著:「今日有人到官服舉報有亂臣賊子窩藏在這裡的,統統把門給我打開。」
門外的話讓張元鶴眼睛瞇起來,初靈也驚慌起來,她撐著自己的身體推搡著他:「元鶴,你快點離開這裡,一定是未知報復你,報官了,你快點走。」話音剛落門外傳出劇烈的敲門聲。
張元鶴也驚慌起來:「可是你怎麼辦。」
「我沒事的,可是你已經死了,如果讓皇上知道就是欺君之罪,你快點走啊。」初靈用盡所有的力氣將他推到門窗處。
張元鶴咬了咬牙:「靈兒,我會回來找你的。」
初靈點了點頭,淚水滴落:「我等你回來找我。」張元鶴看著快要被推開的門咬牙切齒的罵著:「未知,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翻身跳出窗子。
張元鶴離開,初靈急忙跳下床打開門看到初夏站在門外,她身邊站起五六個穿著軍服的軍人,不由得心裡一陣緊張,說話也侷促起來:「姐姐,我已經聽從你的安排讓張元鶴相信我的話了。」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我相信,張元鶴一定會以花國太子的身份進宮面聖的,到時候皇上一定會制裁未知的。」
「可是皇上會放過元鶴嗎。」初靈依然十分擔心他的安危。
「妹妹放心,花國最著名的就是易容術,我相信你家相公不會傻到用真面目去和皇上見面的,到時候他回來找你的時候,就是你們兩個遠走高飛的時候了,我已經給你準備幾個莊子還有銀票夠你和你家相公豐衣足食過一輩子了。」
初靈點了點頭,然後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初夏淡淡的笑著:「你有什麼事情,你就問吧。」
「我是想問問你,那個死胎兒的事情。」當大夫拿出那個有了一些形狀的死胎時,她的心真的很痛,彷彿那孩子真的從她的身體流出來一樣。
初夏淡淡的笑著:「那胎兒是我請人捏的面人,還有那些血也是用燃料和雞血調和成的,你放心。」
「姐姐,我有個請求,都說你醫術了得,我已經成親兩年多了,可是就是不見自己有身孕,你看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初靈知道張元鶴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她想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以後,她真的想給他生一個孩子。
「嗯,妹妹從小身體虛弱,還加上宮寒所以不愛受孕,你放心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我會讓你有自己的孩子的。」初靈聽到她的話急忙笑著點頭:「謝謝,姐姐。」
太后的宮殿裡傳來隱隱的哭聲,高沛痛哭流涕的跪在她的面前,他今天只穿一件青色的棉布長袍子,臉色十分蒼白:「太后,如今高家已經敗落了,爺爺為了湊齊皇上要的銀子將高家所有的財產全部變賣了,可是這樣還是不夠朝廷要的銀子,皇上如果三天之內湊不齊的話,就用高家的大宅抵債,太后,爺爺已經病倒了,我今天去找皇上求情,他竟然將我削去了官職,太后,我們高家完了。」他說完開始嚎啕大哭,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如今卻落魄成這樣,這幾天他已經受盡了人間的冷暖,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太后一定要把自己這幾天的苦全部哭完。
太后皺著眉頭被他哭鬧的頭疼:「沛兒啊,如今皇上正在氣頭上,等過些日子,哀家會到皇上那裡求情的。」她如今怎麼不知道高家的敗落,可是只要有人,那些銀子自然會回來的。
「太后可是外面的人都說,你和皇上已經反目了,皇上要把你軟禁了。」這段日子,高家變賣家產,所有的京城裡的人都開始懷疑高家要倒了。
所謂牆倒眾人推,京城裡開始有了風言風語,更甚的說,太后不受婦道,讓皇上抓到了把柄所以已經把太后軟禁了。「
太后聽到高沛的話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喊著:「外面那些烏合之眾的話,你也相信嗎,還不給我回去,你放心我們高家不會倒的。」
高沛點了點頭看了她一眼:「太后,我身上沒有錢了,你能給我一些啊。」
「哀家前不久不是剛剛送出去一些銀票給你們嗎,怎麼就這麼快就用完了嗎?」太后如今身上已經也沒有多少錢了,幫著父親還了一些債,前日又送出去一些銀票,她這個月的月例銀子都沒有多少了。
「那麼一點,早就用完了。」高沛覺得如今的太后實在摳門,前日送出幾百兩銀子還不夠他們高家一大家子吃食的用度。
「唉,哀家也沒有了,你回去吧,告訴你祖父,要節省著用,不行就把傭人剪裁一些吧。」太后疲憊的閉上眼睛不願意在和他多說一句話了。
高沛看到太后這個樣子點了點頭:「那太后你要多保重身體啊,我們高家還靠著你東山再起呢。」可是他卻沒有聽到太后對你的答覆,只好有些垂頭喪氣的離開。
大殿內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良久,太后疲憊的聲音慢慢的響起:「未知。」
未知慢慢的從珠簾後的屏風走了出來:「太后。」
「哀家頭疼,你給哀家揉揉吧。」未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在懷裡輕輕給她按摩頭部。
「未知你看皇上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今天削去了高沛的官職是什麼意思啊,還有他逼著高家給他銀子的事情。」太后想到這些心裡猶如一團亂麻一樣。
「太后,皇上要對高家動手了。」未知的話讓太后猛的睜開眼睛:「不可能,那是哀家的娘家啊。」
未知冷冷一笑:「太后,你看不出來嗎,高家在京城裡的勢力已經不容小覷了,你認為皇上會留下這樣的勢力再次壯大嗎,十年前,胤王就是一個例子啊。這次皇上完全是藉著初夏的手滅了高家。」
「哼,初夏這個賤人,我絕對饒不了她,你不是說已經有了王牌要初夏的命嗎,可是還是不見動靜呢。」太后的話讓未知瞇起了眼睛:「別提了,讓人給破壞了。」
「我說未知啊,你向來詭計多端,可是這一次你也要成為初夏手中敗將了嗎?」太后冷笑著眼中帶著嘲諷。
未知聽到太后的話眼睛裡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太后,如今我有一個箭雙雕的計策,只是害怕太后不忍心用。」
「什麼計策哀家不敢用啊,這些年哀家殺的人還少嗎?」太后的語氣裡滿是輕蔑。
「這一次我們要毒害的是皇上,聽說那初夏是閏年出生,我打聽一個消息說古天翊其實這一次回京城的時候,本來是等死的,可是就是每天喝一碗初夏的血才能續命的。」未知的話讓太后眼睛通亮:「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嗯,我聽說她的血是治病良藥,你看古天翊回京城的時候,可是滿頭銀髮呢,可是你看現在精神奕奕的好像根本沒有病一樣,所以我的計策是。」他把頭低到太后的耳邊處說著自己的想法,在遠處看到好像兩個人耳鬢廝磨一樣。
他的話讓太后眼中慢慢有了亮光,嘴角也慢慢上揚起來:「好,就按照你的說的辦吧。」
「你們要辦什麼。」在大殿的前面一道冰冷的聲音,讓剛才商量秘密的人全部愣住了。
皇上一臉冰霜的從陰影處慢慢走出來,未知急忙將太后從自己的懷裡扶了起來跪在地上:「草民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未知,有了你朕還真不知道如何萬歲呢。」他的語氣裡十分的嘲諷。
「皇上這個時候不是正在睡午覺,你怎麼來了啊。」如今已經是正午,正是皇上睡覺的時候。
「怎麼,母后嫌棄朕打擾了你的好事嗎。」他有些灰白的眉毛輕揚著,可是眼神裡卻有著極端的厭惡。
太后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有些生氣:「皇上,你這話什麼意思。」她扶持這個兒子當上皇上,血雨腥風忍辱負重,可是如今得到了這樣的結果,自己娘家被他逼的傾家蕩產,可是他卻又用這種眼神來看著她,好像一把刀一樣剜著她的心一般。
皇上冷哼一聲看著跪在地上的未知:「未知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草民知道,是太后的宮殿。」未知心裡一沉,他好像預感到今天皇上是衝著他過來了,自己已經十分謹慎了,卻沒有想到還是碰到了皇上。
「不,這裡是後宮,這後宮裡只有一個男人可以隨便的出入那就是朕,其他的就是要和他們一樣才可以這樣自由來去朕的後宮。」他指著旁邊站立的一個小太監。
未知渾身猶如墜入冰窟當中:「皇上,草民今天是過來和太后商量事情的,原本打算一會就離開的。」他渾身打著冷顫。
「和太后商量事情,那好啊,你對太后如此衷心,朕甚感欣慰,不如朕給你這個特權,你可以隨時見太后如何。」皇上嘴裡帶著冰冷的笑意。
「謝皇上,草民以後不會在私自入宮了。」未知恨不得現在就離開太后的宮殿。
「別啊,朕政務繁忙,有你陪著太后,朕心裡也就放心了,所以為了表達你的衷心,朕賜你宮刑,讓你永遠陪伴太后。」皇上的話讓未知臉色慘白,他不斷的磕頭:「皇上饒命啊。」
皇上的臉色沉了下來:「來人啊,把他拉下去。」幾個魁梧的太監將未知拉下去。
太后看到皇上的樣子大聲的說道:「陛下你這是幹什麼,哀家頭痛,讓他進宮來幫哀家診治一下何錯之有。」她第一次被皇上氣的渾身發抖。
只聽到宮殿外面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太后聲音顫抖的喊著:「未知。」
一個太監手裡拿著一個小彎刀,那彎刀上還帶著鮮血走到皇上身邊:「陛下行刑完畢。」
太后聽到稟報生氣的大喊著:「陛下你太過分了。」
「哼,朕過分,難道母后不過分嗎,你在這個皇宮裡幹的事情已經傳到宮外去了,你多大年紀了,還要晚節不保嗎,整天和一個男子廝混在一起,你丟的是我們古家的臉。」皇上聲音冰冷的看著太后:「母后,朕不想在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其他男人鬼混在一起了。」他的聲音裡滿是滄桑:「以前你為了朕的皇位忍辱負重,朕可以睜一眼閉一眼,可是如今朕已經是皇帝了,你就要做一個嚴於律己的太后,這一次高家的事情,就算是朕給你的教訓,如果你在做出有失朕顏面的事情,朕絕對會讓你現在去見父皇。」
太后聽到他的話,頹廢的坐在軟塌上突然仰頭大笑:「哈哈,皇上,哀家果然養了一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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