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

正文 逼宮 文 / 婀娜弦

    初夏看到古天黎的模樣,將近一年的宗仁府的生活讓他身上那種光芒消失殆盡,她與古天翊對視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這個太子是敵是友,可是如今也不能這樣輕易的相信他。

    古天翊笑著看著他:「黎王,你這興匆匆來我府上沒頭沒腦的說這句話什麼意思啊。」他和初夏兩個人坐在主位上,古天黎也跟著坐到旁邊的位置上。

    初夏看到古天黎的左腳和左手有些顫抖:「黎王,你這左手是怎麼了?儼」

    古天黎眼神晦暗了下來,他努力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我剛進宗仁府的時候,哪群狗崽子們以為我這輩子完了,他們就打我,我的左手和這條腿都是那群狗崽子們打斷的,那裡哪有什麼好大夫啊,所以就變成今天的模樣了。」他苦笑的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左腿,眼神裡滿是恨意。

    「黎王也不要這樣難過,好在你放出來了,還有長公主用免死金牌保你,將來你一定衣食無憂。」古天翊安慰道。

    「呵呵,我出宗仁府的時候,我把那群狗崽子的手腳全部剁了下來,然後煮熟了,讓他們吃了自己的手腳,你沒有看到他們那個模樣,真是痛快,哈哈。」古天黎瘋狂的大笑著,眼神裡的有著猙獰笑容。

    初夏低著頭不再言語,看來古天黎已經變了,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正在低頭思索著,只聽見古天翊笑著問道:「黎王,你這次來本王府上究竟有什麼事情?」

    「對了,我昨天得到了消息說皇上派了皇家護衛隊來暗殺你們,我害怕你們招受不測,所以我過來看看你們,讓你多家防範。「古天黎低聲的講著,可是他的眼神飄忽不定稔。

    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對視一眼:「哦,是這樣的,昨晚是有幾個毛頭小賊闖進了我們的王府不過讓我打跑了,那幾個人是皇上的護衛隊,不可能嗎,那幾個人武功不是很強啊,黎王是不是聽錯了。」

    古天翊的話讓古天黎眼神一陣慌亂,他呵呵的笑著:「那就好,那就好,哥哥,嫂子如今平安就好了。」他的笑聲乾硬讓每個人聽上去都很假。

    他眼睛轉了兩圈笑著站了起來:「既然哥哥嫂子沒有平安,我也就安心了,我還有幾個朋友沒有拜訪,就告辭了。」因為著急他走路起來有些跛。

    「黎王不吃午膳嗎,我們這裡準備了午膳。」初夏笑著挽留他。

    「不用了,我還有事,哥哥嫂子留步。」古天連連擺手告別他們兩個人。

    初夏和古天翊站在門口:「看來他是八王的人,如今我很奇怪,他究竟答應了八王和長公主什麼,讓長公主冒著違抗皇上的命令還要放他出來呢?」

    古天翊低聲咳嗽了兩聲:「唉,這些人啊,都是玩權術的高手,我和父親在邊關十餘年哪裡知道他們肚子裡的髒污,是我和父親大意了,想著只要為皇上守護好南大門就是不愧對於天朝國就好,哪裡成想。」他說到此處的時候眼神濕潤了起來,以前他不懂,在廣闊的天地之間只有兄弟們之間的豪邁,父親也曾經教育他,心底無私天地寬,要忠誠於國家,可是這一切的忠誠只換來了滅門之災。

    他越往深處調查心中的越是寒冷,父親浴血奮戰十餘年,身邊的兄弟竟然這樣算計他,他的胸口好像堵了一塊棉花一樣,他好像去無人的地方大喊幾句才能讓自己胸中不發悶。

    突然一陣大風掛起了剛剛落在院子的落葉,初夏抬頭看到天空已經變成了陰沉下來,古天翊歎了一口氣:「秋天來了。」語氣裡滿是惆悵。

    他抱了抱初夏,皺著眉頭:「怎麼穿的這麼單薄,明天要多穿加一些衣服啊,莫要凍病了。」

    「我沒有覺得冷啊,無悔大師教給我的心法,好像對我十分的有用,而且我的身子御寒能力也很好了,我那天看到你書房裡的一本拳法,我就合著無悔大師心法練習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呢,你看。」說完初夏就學著那套拳法的套路朝著一個花瓶打了過去,結果那花瓶裡插著的孔雀翎竟然從花瓶裡飛了出來。

    初夏興奮的尖叫著:「翊哥,你看到沒有啊。」

    古天翊眼中也帶著驚喜:「你現在有孕在身,等你生完孩子以後,我會教你那套拳法,那拳法是我父親留下的,那拳法倒是和你現在的身份很相襯,叫做百子拳,以前母親經常一個人在家,有一陣子情緒特別的不好,父親就為了給她編了那套拳法,可是母親卻沒有你悟性高學了一年也只是學了一個皮毛而已。」

    初夏連忙拉著他的衣袖撒嬌的央求著:「我現在也很好啊,你不如現在就教我好不好。」她想盡快的強健起來,這樣不用古天翊在分心保護她,上次狩獵場遇襲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如今依然歷歷在目,那天古天翊為了她寧肯捨去自己生命的時候那種心痛比自己死一回還要痛苦,她不要在經歷。

    古天翊無奈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現在要聽話的照顧好你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小祖宗就好了,不要想東想西的,等過兩日我請無悔大師過來看看你身上的毒素還有沒有了,乖,我們先去吃飯去。」<

    初夏也不想跟著他多爭辯,反正他也不是每天都在家,她可以偷著學啊,她調皮的笑著。

    他好像讀懂她的心思,他輕柔的摸著她的頭髮:「自己在家的時候也不能練的太長時間,那心法你還沒有掌握太熟悉,小心走火入魔。」

    初夏吐了吐舌頭:「知道了,我們快去吃飯。」

    下午古天翊還有事情安排,初夏回到房中睡了一覺,她透過窗外看了過去,天空如今沒有了太陽了,外面已經是灰濛濛的一片了。

    夏梅走進屋子看到初夏醒了過來,她身上的衣服蒙上了一層水汽:「王妃你醒了啊,要不要喝點熱水,外面好冷。王爺臨走的時候,讓我們晚上準備圍爐的。」

    又下雨了,可能是因為雨天的關係,初夏的心裡有些失落,如今朝廷變換莫測好像外面的天氣一樣,古天翊調查舊案如今已經不能退了,牽一髮而動全身,如今的計劃已經趕不上計劃了,無論是八王和長公主開始為自己的將來打主意了,至於皇上更是猜不透他的心思,可是卻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皇上對古家軍恨之入骨,他甚至讓鎮南王的人都全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突然肚子一動,初夏低著頭用手指好像點著自己的肚子,好像得到感應一樣,孩子竟然也回應著她。

    她突然煩亂的心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難走,只要有他和孩子在一起,她都不會害怕的。

    忽然聽到外面雨打窗欞的聲音,她下了床走到窗前,前世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她無所牽掛,自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看到如豺狼一樣的家人想著將來自保然後找到一個宅院做一些小生意度日就行了,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成家,可以有孩子,可以有自己的愛,起初古天翊和她說的那些話的時候,她驚慌失措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自己陌生的情愛,她自己一輩子孤獨慣了,卻沒有想到上天這次送給她這樣一份厚禮,讓她知道這世界還有人對她如生命。

    古天翊帶著一身的水汽走了進來,看到滿眼落寞的初夏靠在窗欞處發呆,他大步走上前合上窗子,拉著她的手:「這麼大的風雨怎麼就那樣傻傻的站在窗邊呢,也不怕吹病了。」他一下子將她抱在懷裡。

    初夏看到他身上水汽:「哪裡有那麼嬌貴的,你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我放了那幾個昨晚抓到的人。」古天翊摸著她的小手,指尖的冰冷讓他皺眉,然後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衣服懷裡,兩個人像連體嬰兒那樣連在一起:「你剛才在想什麼呢,皺著眉頭像個小老太太一樣。」

    初夏抬頭,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剛才在想我何等福氣能找到這樣好的夫君啊。」

    那樣的笑容好像有著太陽的光暈,溫暖了他的心田,讓他剛才還有些冰冷的心在次溫暖的跳動著,古天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的說道:「不,是我何德何能找到這樣好的娘子。」

    他輕輕抱著初夏,卻又不敢抱的那麼緊,害怕壓到她肚子裡的小生命,兩個人就那樣的安靜的抱在一起聽著屋外雨打窗欞清脆的聲音,屋內的甜蜜流動在空氣裡絲絲入扣。

    兩個人吃了晚飯,古天翊竟然沒有跑去書房只躺在屋子拿著書翻看著,可是他拿著書卻一頁紙都沒有看下去,就看到初夏在屋子和淨房裡來回穿梭著,不一會屋子裡就出現了陣陣中藥和花香的味道。

    古天翊乾脆放下書看著她:「你在幹什麼呢,忙來忙去的。」

    初夏只是神秘的朝著他笑了笑:「不告訴你。」

    他又聞到一股隱隱約約的中藥味道:「你幹什麼呢,哪裡不舒服啊?」

    初夏已經換下衣服,只穿著中衣和褲子朝著他招手:「夫君,忙了好多天了,過來,我幫你洗個澡吧。」

    古天翊聽到她的話讓他愣了一下,他跟著初夏走進淨房裡看到一大桶熱水,熱水裡飄著各種中藥,他看著初夏聲音竟然有些顫抖:「初夏,這些不用你做的。」

    初夏一邊給他解扣子一邊念叨著:「我今天聽到你咳嗽了幾聲,想著昨晚你一定沒有睡好,地牢那地方陰氣太重了,我害怕你得了病,你身上的舊疾那麼多,我幫你按摩一下。」

    她為他脫去袍子,拉著他泡進了熱水桶裡,那混著藥香的熱氣一下子衝進了他的四肢百骸,那種舒服自心腹裡散發出來。

    初夏纖纖玉手揉捻著他的頸椎還有肩膀,她柳葉般的眉毛皺在了一起:「你看這裡這麼僵硬,以後我要多給你按摩一下。」

    古天翊張著嘴,喉嚨裡好像有個骨頭不上不下的,他看著初夏美麗的容顏,他抬起手想摸著她的臉頰,卻讓初夏嫌棄的推開:「不要鬧,我在給你按摩呢,這幾個穴位要多按摩一會,你的咳嗽明日就好了,我可是鬼手呢。」她的笑容十分的柔和。

    「我這咳嗽是以前得風寒烙下的病根,換季就咳幾天,等過來這陣子就好了,你不要費力給我按摩。」他笑著看著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樣顫抖。

    初夏撅著嘴自顧自的按摩著:「以前是以前,如今你有了我,我當然要好好的照顧你啊,你莫要動來動去的,讓我多給你按摩一下。」

    初夏一邊按摩一邊撫摸著他身上一條長長的疤痕:「這疤痕怎麼這樣長,你看都到腰上了」她的神情有些傷感。

    「西南方向有一個部落名叫鐵真族,他們那個部落的人是吃人的,經常跑到我們這裡抓人吃人,弄得我們的百姓民不聊生,父親讓我勸服他們,哪裡能想我到了那個部落我就種了他們的埋伏,身上的傷疤就那時候落下的。」初夏聽到這裡的時候眼睛突然濕潤起來,她低頭吻了吻上面的疤痕:「怎麼會有燙傷呢?」

    「我為了帶著弟兄突圍出去,只有用火將皮肉燙在一起止血,那時候是最快的止血方法了。」初夏鼻音重了很多:「那時候一定很痛對不對?」

    那個時候他回到營地自己昏睡了足足十天,他只是笑著看著她:「都忘了,再說我有吳伯呢,哪裡讓我疼呢,兩天就好了。」

    「你騙人,這樣長的傷口在神奇的靈丹妙藥也不可能兩天就好。」初夏擦去眼角的淚水,她想著以前自己也是大傷小傷的,那種痛她知道。

    古天翊笑著:「我是軍人哪裡不受傷的啊。」

    初夏不再說話,就一點一點的給她按摩著:「你身上一共十八處傷口,以後我不准你再多傷口了。」

    古天翊鼻子酸的難受,可能是這藥浴熏的他鼻子發酸,他擰了一下鼻子只是低聲的回答:「好。」

    她按摩了好些時候,看著熱水已經不熱了才讓古天翊出來,他換上乾淨的中衣和褲子和初夏躺了下來,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丫頭,以後不要給我按摩了,我的身體如今好了很多了,我知道你為我取了那三碗心頭血以後,身體也大不如前了,莫要在為我勞心勞力了。」

    初夏用胳膊支起半個身子捏著他的鼻子生氣的說道:「我勞心勞力的還不是為了你比我活的時間長一些嗎,我如今讓你慣的離不開你了,你死在我前面該怎麼是好,我可不願意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將來一定要死在我的後面,不然我看你先比我死了,我會傷心死的。」古天翊聽到她的話,覺得胸口悶的難受,可是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初夏打了一個哈欠窩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的說道:「翊,我困了,我睡了。」

    如今她的覺來的很快,說睡沒有一會的時間就睡了過去,古天翊卻絲毫沒有睡意,他仰望著天棚,眼角卻洶湧的留著眼淚聽著她沉重的呼吸喃喃自語:「可是你先死了,我的心會疼死啊。」說完慢慢的閉上眼睛,心口好像有什麼在翻滾,卻無處疏解,他偷偷的歎了一口氣,緊緊抱了抱身邊軟軟的身體,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天剛剛濛濛亮,門外響起了焦急的聲音:「王妃,王妃。」

    初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剛要問什麼事情就看到古天翊坐了起來:「什麼事情?」

    夏梅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宮裡的人來說,太后昏迷了,讓王妃進宮去看看。」

    古天翊臉上有些不悅,語氣有些冰冷:「宮裡的太醫說也沒有辦法。」

    「鎮南王,奴才是太后宮裡的公公,太后自傍晚的時候就開始吐,大家以為太后是凍病了,可是後來竟然吐了血,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太醫也沒有辦法,這才沒有辦法叫王妃過去看看。」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那幽深的眼睛裡深不見底:「太后好像是中毒。」

    古天翊:「你不要去,現在太危險了。」

    「太后懿旨,我不去的話,那是抗旨,你不要擔心我,如果有危險我會發信號的。」初夏一邊穿衣服。

    古天翊跳下床從櫃子裡拿出一件小馬甲:「這是軟甲,你穿上。「這軟甲刀槍不入,初夏點了點頭穿上。

    初夏穿好衣服看到外面站在兩個太監,都是太后宮殿裡老太監,看來太后病的不輕,她提著藥箱:「兩位公公前面帶路吧。「

    「初夏。」古天翊在她的身後喊著了她,初夏慢慢的轉過頭只是給他一個大大的微笑,他也露出大大的微笑:「小心。」只是兩個字卻透著千言萬語的關心。

    太后的宮殿裡站滿了人,太醫跪了一地,太子背著手焦急的來回踱步大聲的叫罵著:「你們這些飯桶,朝廷養你們幹什麼,就是小小的傷害都治不了嗎,如果一個時辰內太后醒不過來,我就把你的腦袋一個個的砍下來。」

    初夏走進大殿裡,太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初夏你來了啊,你快點看看太后吧,她現在還沒有醒呢?」

    她看了看左右並沒有回應太子:「皇上呢?」

    「哦,皇上啊西關邊陲有一股不明軍隊來攻打我們,皇上去處理朝政去了。」初夏走進太后的臥室裡看到卓琳正在給太后擦臉。

    她看到初夏過來了,臉上原本焦急的神情好像緩解了不好:「姐姐,你來了啊,你快點看看太后吧。」

    初夏走到床邊看著太后嘴唇已經青紫,鼻腔內已經有了血絲冒出來,她淡淡的說道:「太后這是中毒了。」

    她迅速拿出銀針刺進太后的心脈處,以防那毒素再次在太后的五臟六腑內遊走,太子驚慌的說道:「中毒,怎麼可能是中毒呢,太后今天晚上吃了什麼?」

    一個宮女看了一眼卓琳小聲的說道:「吃了宜妃送來了栗子糕。」

    「好啊,你這個歹毒的婦人,竟然毒害太后。」太子狠狠的抓著桌琳的手腕,因為用力他的手指都變成白的了。

    卓琳拚命的搖著頭;「不是我,我沒有毒害太后啊。」

    初夏擋在卓琳的面前:「黎王你什麼意思,現在就憑空捏造宜妃害人,你可有證據嗎?」

    古天黎突然大聲喊了一句:「來人啊,把鎮南王妃還有宜妃拿下,他們企圖毒害太后。」

    一切就這樣發生了,讓人措手不及,卓琳甚至還沒有清醒過來,就聽到古天黎繼續大喊著:「來人啊,宜妃和鎮南王妃殺死了太后,你們都是聾子嗎連本王的話都不聽嗎?」

    從殿外跑進來十幾個帶刀護衛拿著泛著寒冷光芒的大刀指著她們兩個人。

    桌琳瘋狂的搖著頭:「我們殺人,我們沒有毒害太后啊,那栗子糕點我也吃了,我都沒有事情,她看到桌子上的栗子糕點瘋狂的往自己嘴裡塞:「你們看啊,這糕點我也吃了,根本沒有毒啊。」

    初夏冷笑著看著古天黎:「卓琳不要再吃了,就算你今天撐死了也不會毒死的,因為毒害太后的人是他。」她的話讓卓琳停下動作。

    卓琳臉上蒼白,突然感覺到這裡好噁心,到處充滿了臭氣,她開始拚命的嘔吐著,直到再也吐不出來,她從剛開始的慌亂恢復了冷靜:「太后今晚只吃了栗子糕嗎,還吃了別的什麼東西嗎?」那個指控她毒害太后的宮女連忙搖頭否認:「太后今天胃口不好,所以就吃了栗子糕,別的沒吃。」她的眼神異常的堅定。

    初夏冷冷的看著古天黎:「古天黎這是你的計劃吧,你昨天來就是來探口風的對不對?」其實她已經明白了,只是她要掉更大的魚而已。

    卓琳摸著自己的肚子冷冷的說道:「本宮肚子懷的是皇上的骨血,我看你們誰敢動本宮。」她的聲音十分的冰冷。

    「哼,宜妃你還還好意思說你肚子裡孩子是父皇的,你紅杏出牆瞞住皇上,能瞞住我嗎,來人啊,把那個姦夫帶上來。」古天黎冷聲命令著。

    只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男子穿著一個紫色長袍被提到大廳裡,卓琳聲音裡滿是慌亂:「金大哥。」

    初夏眼睛瞇了起來,她看到這個金得霖身上穿著的長袍,在卓琳進宮的前一天她親眼看到她縫製的長袍。

    她看著古天黎看來今天他是有備而來,第一件事情是太后中毒,第二件事情是陷害卓琳紅杏出牆,估計還會有什麼事情能夠要發生。

    古天黎拿出一個手帕大聲的念著:「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宜妃你既然有這樣癡情郎,何必又來皇宮呢,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將整個天朝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經濟是你父親掌握,軍權是你的姐夫掌握著,還是你們都是在為鎮南王將來當皇上鋪路呢。」古天黎的笑容有些猙獰,他自信的踱步著,因為興奮他的腳步顛簸的更大,然後踢著跪在地上的金得霖:「我說金侍郎,說吧,你和宜妃兩個人有什麼共謀,她是不是告訴你先毒死太后在毒死皇上,然後她就生下你們的孩子當皇上啊,是不是?」

    金得霖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的鮮血依然流著:「黎王殿下,你的腦子在宗仁府關壞了嗎,我從來不認識宜妃。」

    古天黎眼睛裡滿是惡毒,他朝著金得霖的腦袋狠狠的踢了一腳:「你還嘴硬,你十歲那年被卓雲峰收留,十六歲考上翰林院,你和我們的宜妃從小便是青梅竹馬,你已經二十三歲了,至今沒有成親,難道不是為了等著宜妃嗎?」

    卓琳看到金得霖被踢的口吐鮮血,她要上前,卻讓初夏一把拉住了,金得霖大笑著:「哈哈,黎王,我是被卓莊主收留了,可是我這種野孩子哪裡有機會見到大小姐呢,黎王殿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他的眼神裡透著清冷,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金得霖突然抱住古天黎瘋狂的大喊著:「你們快跑啊,皇上被太子軟禁起來了,他今天是來逼宮的。」

    古天黎眼神一冷,他拿起身邊的一個花瓶朝著他砸了下去:「你這個亂臣賊子,去死吧。」他朝著他的頭砸了過去。

    初夏握著卓琳的手明顯感覺到她的手顫抖,她趁著太子瘋狂的時候,從腰包裡拿出三根銀針飛了出去,太子握著自己喉嚨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的倒在地上。

    大殿上的護衛還有的太醫以及宮女都驚慌起來,初夏冷聲的說道:「還不把古天黎壓下去,皇上有難,你們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呢,去救皇上啊。」

    護衛們和太醫們面面相覷,他一會看看躺在地上的太子,一會看看初夏一時拿不到主意,:「你們還猶豫什麼,你們還不去看看皇上去,我和宜妃都是有身孕的,能跑哪裡去啊,如果皇上有了什麼危險,你們立功的機會都沒有了。」初夏的話讓所有的大臣如夢初醒,他們一窩蜂的跑向了皇上的上書房。

    卓琳哭著喊了一聲:「金大哥。」初夏急忙拉住她:「快點,我們快走啊。」

    「我們去那裡啊,金大哥他。」卓琳如今滿心都記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金得霖。

    「哼,還說你們沒有關係,叫的這樣親密。」剛才指證毒害太后的宮女慢慢的走出來。

    初夏冷眼看著她撿起地上的大刀朝著她狠狠的砍了過去,那宮女倒在血泊之中,卓琳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血腥的場面尖叫出聲,她急忙拉著她:「我們快點走。」

    「我們去哪裡?」卓琳的驚慌的問道。

    「去御藥房,我們要把太后的毒解掉,然後我們就守著太后。」初夏一邊拉著她一邊說道。

    「我們不去救皇上嗎?」初夏笑著:「皇上自有他的命運,我們就守著太后就好了。」

    卓琳困惑的跟著初夏,如今御藥房裡已經空無一人,她打開所有的藥匣子開始給太后配藥,然後拿著兩個人回到太后的宮殿有序的吩咐宮女煎藥,她給太后施針。

    太子悠悠的轉醒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地上,他瘋狂的大叫著:「初夏,你這個賤人給我鬆開。」

    卓琳上前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光,古天黎憤怒的瞪著她:「賤人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你這個不孝子,毒害太后,逼宮皇上,這一個耳光是替皇上打的。」卓琳生氣的瞪著他。

    她抬手又給他一個耳光:「這一個耳光是替我自己打的,你陷害我,差點讓我蒙受不白之冤。」

    「卓琳,太后醒了。」初夏扶著太后坐了起來。

    卓琳急忙走上前坐到床邊焦慮的問道:「太后,你還好嗎?」

    太后醒過來的,她眼神有些混沌,聲音還有著迷茫:「這是哪裡啊?」

    「太后你昨晚上病了一直昏迷到現在。」卓琳提醒著她。

    「哦,哀家想起來了,哀家吃了兩個栗子糕覺得甜的難受就喝了一口酸梅湯,就不舒服了。」太后的話讓初夏眼睛一亮:「太后你喝了酸梅湯,那酸梅湯是誰給你的。」

    「是黎兒送給哀家的。」初夏看了一眼低著頭不言語的古天黎:「黎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古天黎突然仰頭大笑:「那有什麼,是我給的,我在宗仁府裡給她寫了多少信,可是都是石沉大海一樣,我就要她死。」他的臉上滿是邪佞的笑容。

    突然一個宮女跑了進來驚慌的喊著:「宜妃,王妃不好了,八王帶著禁衛軍到我們這裡來了。」

    宜妃驚喜的拍著手:「太好了,八王來了,我們就得救了。」

    宮女眼神滿是驚恐:「可是八王拿著大刀,見人就殺。」

    ------------感謝苦等的荷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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