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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整治初文騫,氣壞丞相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整治初文騫,氣壞丞相

    可能是華俊熙太長時間沒有洗澡了,那溫暖的水讓他的安靜了下來,屋子裡頓時不再鬧哄哄了的。舒愨鵡琻

    初夏看著古天翊修長的身姿逆著門口投進過來的陽光站著,此時他那寬寬的肩膀裡滿是冰冷,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竹節一樣修長的手指負在身後:「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華俊熙了,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古天翊慢慢的轉過身體,那幽深如井一樣的眼睛裡讓人看不清倒是什麼情緒:「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想華俊熙怎麼會到這裡來,他額頭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我剛才給他看了一下,不僅他額頭前是傷口,連腦後面也有一個很大的包塊,我在想他現在這個樣子,腦子裡一定有血瘀的腫塊才讓他失憶的,我開了幾副藥將他腦子裡的血塊清理一下,也許他能清醒過來。」

    「可是我感覺他來這裡的事情還是很不簡單。」古天翊的眉毛慢慢的皺了起來,莫名的初夏並不喜歡他這樣的眉頭緊鎖的樣子畛。

    她剛要抬頭撫平他眉頭之間的褶皺時,一聲快樂的而且十分突兀的聲音傳了進來打破了屋子有些溫暖的氣氛:「初夏,我洗完了。」

    華俊熙穿著一身淡藍色繡著青竹的長袍子走出來,烏黑的長髮還在滴著水,古天翊皺眉瞪著華俊熙。

    初夏拿著一個塊棉布朝著他招手:「你過來,你頭髮還是濕的我幫你擦擦。鈐」

    他高興的跑到初夏的面前半蹲著讓她給他擦頭髮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初夏我娘從前和我說,讓自己喜歡的女兒擦頭髮,頭髮會越來越亮的,你每天給我擦頭髮好不好。」

    古天翊皺著眉頭一把搶過初夏手裡的棉布扔在華俊熙的身上:「你自己擦吧,天色晚了,初夏我讓晉輝送你回去。」

    初夏沒有反抗讓古天翊拉著,華俊熙癟了癟嘴看著她:「初夏,你明天一定一定一定要記得來看我好不好。」他眼中十分不願意和初夏分開,所有特別用了三個一定。

    「嗯,我知道了,明天是十五,我帶你逛廟會好不好?」初夏幾乎誘哄著他。

    「好啊,好啊,那我等你來哦。」華俊熙藉機拉著初夏的手來回搖晃著。

    「好了,馬車我已經準備好了,初夏你路上小心知道了嗎?」古天翊一把從華俊熙的狼爪裡扯出她的手,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那有些冰涼的嘴唇讓初夏心情有些不好,他的體溫還是很低,卻忘了兩個人這樣的動作說不出的曖昧。

    「初夏路上小心。」華俊熙也跑到初夏的面前,低頭也要學著古天翊的樣子輕吻她的額頭。

    古天翊的大手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巴:「你幹什麼?」他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瞪著華俊熙。

    嗚嗚嗚….

    華俊熙生氣的扒拉開捂著他嘴上大手瞪著他:「我要親初夏的腦門?」

    「你不可以。」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為什麼我不可以,你就可以?」華俊熙理直氣壯的瞪著他。

    「因為我知道自己是誰,你知道嗎,我能保護她,你能保護嗎?」古天翊戳痛了他的軟肋。

    「哼,早晚有一天我會記起來我是誰的,我會比你更能保護好初夏的。」華俊熙像是在發誓一樣站著他的面前。

    古天翊的眼中劃過一道黯然的光芒,現在的他現在不會,難保以後,那時候他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了。

    初夏知道華俊熙無意的一句話讓他不高興了,初夏看了他們兩個人:「好了,你們別吵了,那我回去了,俊熙,你要好好聽古天翊的話。」華俊熙好像很不高興的低著頭,嘴裡不知道嘟囔什麼。

    兩個人站在門口處看著初夏的馬車揚塵而去,不約而同的兩個人的眼睛裡有了多少明滅不定的黯然,古天翊看了一眼華俊熙:「走了,她回去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休息。」

    華俊熙像一個木頭一眼站著大門口沒有看他擺了擺手:「你回去吧,我要在這裡等初夏來看我。」

    他皺眉看著華俊熙:「初夏要明天要來。」

    「那我在這裡等著她明天過來好了。」華俊熙依然沒有看他的樣子,只是腦袋歪著看著初夏馬車消失的方向。

    古天翊有些頭疼這樣執拗的華俊熙,可是在某種性格上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執拗,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初夏不是說了嗎,你要養好傷,藥已經熬好了,你不去喝藥,你什麼時候要養好你頭上的傷口。」可是莫名的古天翊有些不想讓華俊熙恢復好。

    他那清澈的眼睛裡倒影著古天翊有些愁緒的模樣,然後裂開嘴露出他白白的牙齒:「好,我去喝藥,養好傷,然後保護好初夏。」他像一個離弦的箭一樣向古天翊的院子跑去。

    古天翊搖了搖頭慢慢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可是誰也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面一個黑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初夏回到丞相府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可是莫名的今天丞相府裡竟然燈火通明一片,院子裡竟然有了笑聲,這是丞相府好久沒有的聲音了。

    涼亭處林蓮鈺還有丞相和一個年輕人坐在一起,石桌子上擺著水果還有糕點,那年輕人初夏認識就是林蓮鈺嘴裡最深愛的兒子初文騫,本來丞相想讓自己的兒子學有所成高中狀元,哪裡知道這個兒子卻極其不喜歡讀書,曾經在考秀才的時候竟然考場上寫下來了,論語,屁乎,這樣讓所有文人憤慨的文字。

    後來他實在不願意在那些搖頭晃腦的文字裡虛度自己的人生,自己就悄悄的跑到了軍營裡棄文從軍,丞相氣的不輕,可是林蓮鈺竟然跪在祠堂裡代替自己的兒子受罰,怎麼知道初文騫憑著自己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文采混到了一個七品的副校尉的一個職位(相當於副連長),這讓丞相相當的安慰。

    看到人家一家好不容易團聚的份上,她就自己繞著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丞相十分眼尖的看到了初夏聲音極其冰冷的說道:「初夏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你弟弟回來了,你沒有看到嗎?」聲音裡滿是責備。

    初文騫這回回來看到自己姐姐的悲慘的樣子,還有母親被氣的生病,一切事情都是由這個初夏引起的,心裡怒氣滔天:「爹,我只有一個姐姐,哪裡還有什麼瘋子,我還嫌棄自己不夠丟臉的呢。」他的眼睛裡滿是嘲諷和蔑視。

    「文騫,那是你大姐,不許胡說。」林蓮鈺就是害怕初文騫和初夏起了衝突,因為文騫正是升職的好機會,初夏那樣難對付,她不想自己的兒子受傷。

    「娘,你是不是讓這個賤女人給欺負怕了啊,嗯,娘,你不要怕,如今你兒子回來了,我倒要還看看哪個賤女人還敢欺負你。」現在正是初文騫風頭正勝的時候,在同年齡的朋友裡只有自己有了七品的官職,這樣初文騫更加的目中無人。

    「呵呵,丞相大人,你的兒子在軍營裡好像學壞了,粗言惡語的掛在嘴裡,還當真是看不出是你丞相的生出來的兒子,我看倒像一個屠夫生出來的兒子,竟然這樣的沒有教養。」初夏嘲諷著初文騫滿嘴粗話,既然這個初文騫不識抬舉,那她初夏也不會對他以禮相待。

    「你這個賤人,你才沒有教養,你瘋瘋癲癲的哪裡是我爹的女兒,要不是我爹看你往日瘋瘋癲癲的,心疼你,現在你早就不知道去哪裡要飯呢。」讓初夏說成沒有教養的人,他氣的渾身發抖,自己在軍營裡仗著自己父親是丞相作威作福慣了,聽到有人罵他,初文騫氣的咬牙切齒,瞪著初夏,這個賤女人,傷害了自己的姐姐,他還沒有和她算賬呢,現在竟然來這裡和他頂嘴,他看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賤女人了。

    「我去要飯,初文騫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吃的住的,都是從我娘那裡給你爹的,要出去的,應該是你出去。」初夏冷笑的看著初文騫,既然丞相連話都不說,那她就狠狠的揭開丞相的老底。

    初文騫不屑的笑了出聲:「初夏,你當真是瘋了傻了不成,我爹是靠著我娘才當上丞相的。」初夏聽到初文騫的這句話樂了,她就是要他說出這句話,果然她看到了丞相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

    丞相轉過頭狠狠的瞪著林蓮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從小就和自己的兒子女兒說些話,自己的孩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林蓮鈺當然也知道初文騫中了初夏的圈套,連忙拉著自己兒子低聲阻止:「兒子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初文騫這時候才知道自己中了初夏的圈套,他看了一眼臉色沉下來的丞相,剛要轉身罵初夏。

    啪。

    初夏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了初文騫的臉上,力氣之大竟然讓他的頭都打偏了,他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五指手印,耳朵嗡嗡的響著:「初文騫,你聽清楚了,別以為你現在在軍營裡謀得一個副校尉的官職就覺得了不起了,你竟然侮辱你的父親是靠著你母親的娘家起來的,可是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爹給你的,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今天我要踢你爹教訓你。」

    院子裡徹底的靜了下來,丞相聽到初夏的話心裡吃驚不小,今天初夏怎麼會替他說話,還有初文騫也被打傻了,自己從小到大竟然讓一個女人打了第一個耳光。

    他慢慢的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初夏,然後眼睛裡發出憤怒的火光:「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他好像渾身都發著怒火,然後憑著自己三腳貓的功夫朝著初夏奔了過去。

    初文騫的功夫極其的蹩腳,初夏皺著眉頭,然後漫不經心的抓住他打過來的拳頭,一扯一拉,初文騫一個趔趄收不住腳,就朝著一個假山撞了過去,瞬間頭破血流。

    文騫!

    兒子啊!

    丞相和林蓮鈺兩個人同時驚呼出聲向著撞在假山上的初文騫跑了過去。

    鮮紅的血順著自己的額頭流了下來,初文騫在軍營裡一直從事類似於參謀的職位,從來沒有見過血光,他現在只是覺得自己額頭疼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看到自己的手上滿是鮮血,他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血,血。」

    林蓮鈺幾步上前抱著初文騫心疼的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就不聽我的話,讓你少惹她,你看看你啊。」

    丞相雖然生氣可是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看到自己兒子受傷了,生氣的瞪著初夏:「初夏你是姐姐,你怎麼對你自己的弟弟下這樣重的手。」

    「哼,他不是說了嗎,不承認我這個姐姐嗎,再說了,丞相大人你也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自己功夫不精,誤傷了自己,和我有關係嗎?」初夏冷笑著,丞相還真是偏心,明明是一進門,他主動來挑釁的,怎麼就成了她欺負他了呢。

    「文騫剛從軍營回來,看到自己母親和姐姐被你欺負成那個樣子,心裡氣不過,我沒有責怪你,你怎麼就不能少說兩句啊,你看看你還有什麼丞相府裡嫡女的風範。」丞相生氣的看著初夏,今天白天的事情他都沒有和她算賬,回來就鬧騰,這個孽女怎麼就不消失。

    「哼,丞相大人你話說的,我怎麼欺負夫人還有初瑩了,每次不是她們找我的麻煩,你丞相大人看不見嗎,再說了,讓我忍著,初文騫剛回府就在我面前挑釁,丞相大人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偏心啊。」

    初夏冷冷的反駁著丞相的話,丞相聽了她的話,被氣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這個初夏話裡話外的在罵他說他治家不嚴,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回去。

    「爹,你怎麼可以容忍這樣的女人留在我們丞相府,她沒有教養,囂張跋扈,你應該讓她上山面壁思過。」初文騫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乾了,一個丫頭小心翼翼的給他的額頭上包紮著白布,看著自己的親爹被初夏說的啞口無言,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

    初夏看著所有的人冷笑著:「你們今天是商量好的,讓我離開丞相府是不是。」

    初文騫冷笑著:「哼,人要有自知自明啊,你不知道我們都很討厭你嗎。」

    林蓮鈺看著自己的兒子滿是欣慰,還是自己的兒子厲害啊,一句話就能把初夏這個賤人趕出去,只要趕出去的話,她就能名正言順的殺了她。

    初夏冷笑一聲:「好啊,我可以離開。」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其實初夏也沒有打算讓自己在這裡住下去,無非是想讓林蓮鈺惡有惡報了,本來想著查出自己母親是怎麼死的,她才打算離開的。

    「你幹什麼去啊,這大半夜的。」丞相看著初夏離開了,想到了卓家的勢力然後慌張的拉著初夏的袖子。

    「我離開丞相府啊,你們都討厭我,我去我舅舅那裡啊,我舅舅都告訴我了,我可以隨時隨地的回到他的山莊去。」聽到初夏的話,他的冷汗一直的冒,他現在就怕初夏離開,把他舅舅招惹過來,自己那部分的嫁妝還沒有湊齊呢。

    「我什麼時候讓你離開了,這裡你家,你去哪裡啊。」丞相說出這樣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他何嘗不想趕初夏離開啊,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啊。

    「你親兒子說的,讓我離開,說丞相府裡所有人都討厭我,我耳朵可沒有聾。」初夏滿眼嘲諷的看著丞相,她當然知道丞相為什麼害怕她去找舅舅,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丞相當初為什麼不讓舅舅將她抱走了,因為他還惦記著她的嫁妝。

    「你去你舅舅那裡幹什麼啊,你始終是我的女兒,你去他們外面人怎麼說我啊。」丞相實在找不出一個理由來,可是現在不能讓她離開丞相府。

    「哼,丞相大人現在想的到我是你女兒啦啊,剛才你親兒子罵我的時候,你心裡不一定怎麼痛快呢。」初夏看著丞相忽明忽暗的眼睛,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丞相轉過身看著初文騫,咬牙切齒的說道:「文騫去給你姐姐道歉去。」

    初文騫幾乎是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爹,你糊塗了是不是,那個賤女人氣的母親生病,姐姐又如今變的那樣淒慘,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混蛋,你竟然說我老糊塗了,你當真是在軍營裡學的沒有教養了,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你。」丞相將自己心裡所有的氣悶發洩在自己兒子身上,朝著初文騫狠狠的就是兩個耳光。

    丞相心裡本來就氣,聽到初文騫對自己不敬的話,反了真是反了,他生氣的瞪著林蓮鈺罵著:「都是你,都是你,你看看你把你的兒子女兒教的,個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不懂禮數。連自己的爹都能罵了。」

    其實丞相現在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只知道現在必須留下初夏,不能讓她回到她舅舅那裡去。

    丞相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兒子這樣責罰大罵過,林蓮鈺對自己的這個兒子更是寵你無度,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手印子生氣的看著丞相:「初文軒,你好樣的,你竟然連自己兒子都打,我兒子說的有什麼錯啊,你就是老糊塗了是非不分,初文軒,我能讓你當上丞相,我就能讓你一文不值,文騫我們走。」林蓮鈺心疼的看著自己兒子的臉。

    初文騫也生氣的大吼著:「爹,我告訴你,今天有我沒初夏,有初夏沒有我。」說完生氣的和林蓮鈺離開涼亭。

    丞相看著自己的老婆兒子離開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扭曲,都是初夏挑唆的,可是他現在不得不低頭啊,他慢慢的走到初夏身邊笑著說道:「初夏啊,你看你弟弟不懂事,你就先原諒他吧,不如這樣我替他給你賠禮道歉了。」說完竟然朝著初夏拱手作揖。

    「哎呀,丞相大人這是何苦呢,其實弟弟也是聽了別人的讒言對我有誤會的,以後他不來惹我的話,我自然不會和他有什麼正面衝突的,哎呀,丞相大人,你的臉色怎麼這樣慘白啊。」初夏當然知道這是被氣的,可是臉上還露出明媚的笑臉,今天她的收穫可不小啊,讓林蓮鈺和丞相徹底反目了,那丞相倒台就不遠了。

    「嗯,對對,還是初夏你懂事,你不要和文騫一般見識就是了。」丞相覺得自己嘴裡泛起血腥的味道,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女兒賠禮道歉,自己這半輩子真是白活了。

    初夏看了一眼已經搖搖欲墜的丞相,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夜深了,丞相大人回去休息吧,那初夏告退了。」

    丞相看著初夏的身影,胸口一陣氣悶,然後奔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身後傳來驚呼的聲音:「來人啊,老爺昏倒了。」

    初夏冷笑,今天的丞相是夠倒霉的,本來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整治一下她,可是沒有想到讓初夏把他給整治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初夏離開丞相府,向鎮南王府走去,剛走進王府就看到晉輝急急忙忙的樣子:「晉輝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晉輝看到了初夏回稟道:「初夏姑娘啊,華俊熙不見了。」

    「怎麼不見了啊,昨晚他有和古天翊吵架了嗎,唉,他現在腦子裡有血塊,腦子裡沒有什麼記憶的。」她的話語裡滿是焦急,那樣擔憂的眼神,正好讓走到大門口的古天翊看到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今天一大早他還和天樂在院子裡玩呢,可是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就跑出去了,我本來以為他一會就回來的,可是現在兩個時辰了還有沒有回來,也許他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吧說不定。」古天翊慢慢走到初夏的面前,語氣裡平淡無波,但是卻讓人感到疏離和冰冷。

    「可能他迷路了,他腦子有病,我出去看看他,是不是迷路了。」初夏也知道古天翊又生氣了,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又生氣了。

    「晉輝大哥,這樣吧,我和你們分頭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啊。」初夏轉身看了一眼古天翊,卻發現他的眼神裡竟然有著怒火在縈繞,初夏看著古天翊:「古天翊你怎麼了,沒關係的,華俊熙現在腦子裡有病,他走丟了,你不要太自責了。」

    聽到初夏的話,古天翊的週身都是寒冷的,眼中冒著怒火,讓初夏嚥了嚥口水:「這古天翊今天是怎麼了啊?」她縮了縮脖子笑了笑:「我去找找他啊。」說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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