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楚國太子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楚國太子
太后看著三王的樣子,畢竟都是自己的孫子,心裡也十分的不捨:「三王,你快點起來,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能在長跪著的,快來人啊,把三王給哀家扶起來。舒愨鵡琻」
三王眼中有著悲傷:「太后,孫兒求你了。」聲音還帶著些許的哽咽。
皇上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好吧,死罪能免但是活罪難饒,拉出重打五十大板。」
初夏看著一眼勉強站起來的三王,這一招他做的好厲害,一拉攏了丞相的心,二也博得皇上的惻隱之心,實在是妙啊。
丞相聽到皇上不再要殺了初瑩連忙感恩戴德的磕頭:「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五十大板雖然刑罰也很重,但是比死刑要好的多了畛。
初瑩被拉到一個長條的板凳上,小臂粗一樣的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她痛的幾乎都要昏過去一樣,哭叫聲好像殺豬一般。
行刑結束後,所有人都離開了大殿,因為已經沒有好戲要看了,初瑩被兩個丫鬟架了起來走到前面沒有離開的三王身邊:「勤哥哥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古天勤一改剛才悲天憫人的模樣滿眼的嘲諷和不屑看著她:「初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什麼心思,回去和你的丞相老子說一聲,他答應我的事情必須要做,我自己也會履行我們之間的婚約。」三王說完徑直的離開沒有在看她一眼鈐。
初瑩本來疼的已經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三王才說他依然會履行婚約,可是他和父親之間到底有什麼承諾呢。
「呵呵,初瑩啊,初瑩,你這是什麼呢,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啊,你說你好好的做你三王的王妃不是很好嗎,怎就那麼喜歡做賤貨呢,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傳揚出去,唉,本郡主都替你沒臉呢。」安陽郡主從一處假山處走了出來。
「哼,安陽郡主誰都想做太子妃不是嗎,你也不例外。」初瑩生氣的瞪著安陽郡主,如果不是剛才聽到她在耳邊攛掇的意思,她也不會去找太子啊,這是一個賤人,可是她也知道她的秘密,賤人等以後恢復好自己的身子,她一定要她好看的。
「唉,你們初家怎麼竟是一些不要臉的爛貨啊,初夏是,你更是,你回去好好養著你的傷吧,要不以後竟是嫁到三王那裡,估計也是一個棄妃啊。」安陽郡主滿眼得意的看著她,初瑩不想在理會她因為自己渾身都在疼:「回府。」
安陽郡主看著滿身狼狽的初瑩幾乎就被拖走往前走的時候,冷冷的一笑:「哼,真是不自量力,以為自己是誰啊,竟然還妄想勾yin太子,也看自己是什麼爛貨。」
安陽郡主的眼神好像淬了劇毒一樣:「婉如看來我們兩個人要聯合起來收拾那個初夏了。」從假山後又走出另一個女人,眉山如黛,眼裡寒春:「當然,初瑩今天這個樣子,你認為丞相府會饒了她嗎。」婉如郡主手中的絲帕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初夏今天故意讓夏梅自己坐著馬車回丞相府,因為她知道古天翊的馬車一定在皇宮門口等候,可是自己今天真的有事要辦,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自己身體依然沒有來月事,所以她決定去藥鋪重新給自己配藥喝。
京城的大街上永遠都是熱鬧擁擠的,前面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瓜子臉,丹鳳眼,斜眉入鬢,長的十分妖魅,只是那雙眼睛裡寫滿了焦慮和無助,尤其他在說話的時候,臉頰兩邊會有兩個小酒窩,只是神色極其的茫然,額頭上竟然有個長長的血口子,鮮血已經凝固在臉上。
他無助的走在大街上嘴裡念叨著:「我是誰,我是誰。」
突然他抓住一個男人冰冷的眼光好像一把利劍一般:「告訴我,我是誰。」
那樣的眼神讓男子恐慌起來:「我,我哪裡知道你誰,滾,滾開你這個瘋子。」
我不是瘋子,我不是瘋子。
他的眼睛裡瞬間擰成了一抹黑色暴風,胳膊一揚,那男人竟然飛出兩丈之遠。
啊
男子落在地上,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渾身疼痛的在地上翻滾。
大街上的人看到他開始***動起來,有的人開始大嚷著:「快叫人啊,這個人瘋了。」街上的人開始擁擠起來。
黑衣男子好像瘋了一般,抓著一個人就問:「告訴我,我是誰。」
可是依然沒有得到答案,那如青黛一般的長眉皺了起來:「你們不告訴我是誰,你們就該死。」一時之間大街上的人被他像布口袋一樣扔來扔去,嘴裡依然念叨著:「我是誰,我是誰。」
所有的人開始逃跑,好像看到魔鬼一眼躲避著他,只是初夏穩穩的站在不遠處看著男子:「我是誰,不告訴我,我就殺了你。」男子走到初夏的面前,眼睛猩紅,他完全的憤怒起來。
初夏想起了自己剛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這樣茫然無助,不是自己的時代,不是自己的身體,到處危險重重:「何必要問你誰呢,你就是你,你想做什麼樣你,那你就去做,何必那樣墨守成規呢。」
「我就是我。」男子聽到初夏的話,眼睛裡的猩紅瞬間退了下去,又恢復了清澈的模樣,好像是一個迷失的大孩子一樣。
初夏笑了笑,剛要轉身離開,突然覺得衣袖被他拉住,她抬頭看著他,男子的眼睛流動著光芒:「你是好人,我請你吃包子。」
說完他四處看了看,然後看到自己不遠處一處包子鋪,他大步的走上前,冒著熱氣的包子就那樣被他的黑手拿了起來然後高興走到她的面前:「我請你吃包子。」
那白色的包子上還帶著他黑黑的大手印,初夏是個有潔癖的人不覺得皺了皺眉頭,男子看到了帶著光芒的眼睛裡有了一絲暗淡:「你不喜歡吃嗎,可是我很喜歡吃,很好吃的。」
初夏看了他一眼拿過包子指著上面的黑手印說道:「你看這包子髒了,你吃了以後會肚子疼的。還有你吃人家包子,要付銀子的。」
可是看到包子鋪裡的小二已經嚇的渾身發抖的躲在後面,哪裡還敢要銀子,初夏搖了搖頭走到包子鋪前:「老闆你的包子錢。」
初夏把一塊碎銀子放在包子鋪旁邊:「這個就是銀子嗎?」男子目光裡滿是茫然。
包子鋪的老闆驚慌的站了起來拿著銀子連忙向初夏道謝,初夏轉過身看著男子的模樣,又看了一眼他額頭上的傷,看來他現在的模樣百分之八十是額頭傷讓他失憶了:「是啊,你在大街上吃東西,或者買東西當然要付銀子啊。」
哦,我知道了。
男子好像很受教一樣重重的點頭,初夏看著他現在狼狽的樣子:「這樣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把你額頭上的傷養好了行不行。」這樣的男子一看就是經歷過什麼事情。
好啊,好啊。
男子笑的笑的像一個孩子一樣,好像習慣性的牽著初夏的衣袖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初夏。」古天翊騎著高頭大馬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她抬頭看著古天翊:「你怎麼來啦啊?」
你怎麼來了啊?
黑衣男人也跟著初夏抬頭對著古天翊說話,她皺著眉頭看著男子:「你不要學我說話。」
哦。
黑衣男人好像不高興一般低著頭腳在地上滑動著,嘴也高高的撅起起來。
古天翊翻身下馬,剛才我聽說街上有人鬧事所以我來看一看:「這個男人是誰?」他的眼神裡慢慢的凝重起來。
「剛剛撿到的,你看他額頭上的傷,好像傷勢很嚴重,估計是失憶了,忘記自己是誰了。」初夏小聲的告訴古天翊。
「你準備把他送到什麼地方去?」古天翊緊緊的盯著黑衣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眼神凝重了起來:「你真的忘記你是誰了嗎?」
看著古天翊的目光,初夏問道:「你認識他嗎?」
他冷笑看著黑衣男人:「何止認識,華俊熙你別裝了。」
黑衣男人看著古天翊眼裡驚訝的看著他:「你認識我,你認識我對不對。」
初夏也很吃驚的看著古天翊:「古天翊你真的認識他。」
「當然認識啊,可是以前我們可不能像現在這樣說話。」他一把拉住初夏,將華俊熙手裡的衣袖一扯:「你叫華俊熙,好了,你可以走了。」他聲音冰冷的趕著華俊熙,然後低聲的說道:「這個人你最好不好招惹他,他是楚國太子。」
初夏滿眼的驚訝,楚國太子,雖然天朝國和楚國已經停戰了,可是兩個國家的外交還是停滯不前,楚國太子來到天朝國而且現在這個狼狽的模樣,是真的失憶還是裝的誰也不知道,古天翊在戰場上曾經和他交鋒過,所以兩個人是仇敵。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華俊熙又拉住了初夏的衣袖,然後好像無助的孩子一樣,憋著嘴,清澈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初夏看著華俊熙的樣子模樣心裡不忍:「古天翊,我去把他送到客棧好不好,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還有傷口都要處理一樣,我感覺他不像是裝的,他一定經歷過什麼事情。」古天翊聽到初夏的話,還有請求的眼神嘴角緊緊的抿在一起不再說話。
初夏當他沉默就是默認了,她轉過身笑容明媚:「華俊熙,我帶你去客棧好不好,你去哪裡休息。」
「客棧?什麼是客棧啊,你在不在客棧裡休息啊。」華俊熙看著她好像一個好奇寶寶。
「我不在客棧休息,我要回家的。」初夏耐心的給他解釋著,拉著他向前面一家客棧走去。
「那我可不去客棧,我要和你在一起呆著。」他的話剛說完,初夏瞬間覺得周圍的空氣凝成了霜,她慢慢的轉身看著古天翊的眼神已經開始黑的不見底了,她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可是華俊熙卻好像沒有感覺到古天翊的怒氣拉著她的衣袖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不要離開你,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他的目光清澈好像一灘清泉。
初夏覺得後背有冷風吹過,讓她不覺得渾身發抖:「華俊熙,本王還真沒有看到你這樣的賴皮,初夏是好心好意的幫助你,你怎麼像癩皮狗一樣,你煩不煩人啊。」古天翊聲音十分的低沉,語氣裡滿是怒氣。
「我要你管,我就是喜歡和她在一起。」華俊熙好像要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把將初夏抱了過來,華俊熙的身高十分的修長,初夏的個子正好到他的胸膛處,纖細的腰肢讓他不覺得緊了緊。
古天翊的皺起眉頭,冰冷的眼眸裡滿是道道凌厲的光芒,好像要把華俊熙射穿一樣。
「華俊熙,我先讓你住在客棧裡,我保證每天都來看你好不好。」初夏皺著眉頭,她知道古天翊的脾氣,可是她也見識到了華俊熙高深的武功,如果她不先安撫華俊熙一下,等一下如果兩個人打起來的話,古天翊身上還有傷呢。
「我不,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家好不好。」華俊熙明媚的笑眼裡閃著碎鑽一樣的光芒,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雜質,他只是單純的想和初夏在一起。
古天翊的胸腹起伏的厲害,眼神也蒙上了一層冰霜,他怒視著花俊熙,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這混蛋這麼不要臉。
「這可不行。」初夏搖著頭看著她,現在初瑩被打成那樣,丞相府到處危險重重,她不能帶著他冒險,再說他身上還有傷呢。
「你也不要我是不是,我是乖孩子,不會犯錯誤的。」華俊熙眼裡又蓄滿了淚光,然後手指交叉在一起繞來繞去,好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語氣裡滿是悲傷。
「華俊熙,不是我不讓帶你去我家,只是我的家裡很小,住不下兩個人的。」初夏皺著眉頭想找一個合適的借口勸他住在客棧:「你看你的頭上還有傷,衣服也髒了,我帶你去客棧換洗一下好不好。」她誘哄著他。
這次初夏終於知道這個人有多固執,他好像沒有聽到初夏的話一樣,低著頭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右腳在地上畫圈圈嘴裡嘟囔著:「我不,我不,我就不。」抓著初夏的衣袖緊緊的,不肯鬆開。
初夏歎氣,看來她今天要不帶著他回家,他能站在這裡和她念叨一夜。
可是丞相府裡他真的不能去啊,古天翊看到初夏緊鎖的眉頭,真是見鬼,他就是看不了她為難的樣子:「這樣吧,華俊熙我們兩個也認識了好幾年了,你跟著回我的王府吧。」
「你的王府裡有她嗎?」華俊熙眨著清澈的眼睛,古天翊看著他這個模樣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你去不去?」
「不去。」他瞪著眼睛看著古天翊,也學他大聲的喊著,連思索都沒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沒有她的地方,他哪裡也不去。
古天翊冰冷的目光好像再罵他有多遠滾多遠一樣:「好,華俊熙你這個強驢,你不去是不是,那你自己在這裡吧,初夏,我們走。」說完他的手指一彈,竟然讓華俊熙的手酸痛了一下,他輕叫了一聲,然後鬆開了初夏的衣袖。
「初夏,我們走。」他大步的拉著初夏離開。
初夏回頭看著華俊熙的樣子一邊被古天翊拉著一邊說道:「華俊熙,你還是跟著古天翊回去吧,最少他知道你的身份啊,也許你能想起來你自己是誰。」
這句話好像真是對上了華俊熙的心裡去了,然後眼中的茫然消失了,跟著跑了過來:「唉,你們等等我啊,我你去你的王府。」
快帶年跑到初夏的身邊,華俊熙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看那個人叫你初夏,那我也叫你初夏好不好。「
他的眼睛有著亮光閃過,初夏點頭:「好啊。」
「初夏那我住在那個人的王府裡,你會不會天天來看我啊。」他不想理會古天翊,可是卻十分的無奈。
「他叫古天翊,是鎮南王,你叫他翊哥。」初夏不像讓他在惹古天翊生氣,他的脾氣其實也很霸道,只是現在身體不舒服收斂了很多。
「哦,好。」華俊熙看著古天翊牽著初夏的手,也學著牽著她的手,初夏的手很軟和,華俊熙笑著:「初夏,你的手好軟哦。」那樣直白的話讓初夏的臉有些熱熱的。
古天翊一個轉身將初夏抱著懷裡然後瞪著華俊熙:「華俊熙,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你怎麼可以拉著她的手。」
「那你怎麼可以拉著她的手啊。」華俊熙瞪著古天翊,初夏有點頭疼,這兩個人怎麼像鬥雞一樣啊,說不到兩句就吵起來。
「因為我要保護她,所以我可以拉著她的手。」古天翊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語氣十分的冰冷。
初夏皺了皺眉頭,這個古天翊未免太霸道了吧,他可以拉著她的手,怎麼別人就不行啊。
「那我也可以保護她啊,我拉著她的手,她會更安全的。」華俊熙信心滿滿的笑著說道。
「你拿什麼保護她啊,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先搞清楚自己是誰,才來保護她吧。」古天翊毒舌的戳到華俊熙的痛處。
初夏驚訝的看著古天翊,今天他是怎麼了啊,平日裡他是那樣大度的一個人,對什麼人都是和顏悅色的,今天怎麼這樣斤斤計較啊。
果然她看到了華俊熙明亮的眼眸裡暗淡了下來,突然他抬頭好像發誓一樣:「那我一定把自己強大起來,能夠保護初夏。」然後眼睛又露出了笑容。
聽到華俊熙的話,古天翊的臉沉了下來然後冷冷的看著他:「你在這樣纏著初夏無理取鬧,你就別和我去王府了。」
華俊熙聽到古天翊不讓他去王府了,好像很聽話一樣不再說話了,只是緊緊的挨著初夏走,然後小聲的說著:「初夏,我是為了能見到你,我才和那個大壞蛋走的,你要記得來看我啊。」
「嗯,我知道了,俊熙好乖。」初夏笑著看著她,兩個人的目光相視而笑,初夏始終不認為能有這樣清澈目光的人會是什麼壞人。
他側頭看了一眼古天翊,然後吐了吐舌頭,孩子一樣的朝著古天翊做著鬼臉,然後偷偷看了他一眼悄悄的扯著初夏的衣袖。
突然他的手上一痛,他瞪著古天翊,見鬼這個人又打他:「古天翊,你幹什麼,你怎麼又打我。」這個人怎麼這樣討厭。
「我說過初夏現在是我保護。」古天翊拉著初夏的手,聲音十分的冰冷。
「我沒有拉著她的手,我是拉著她的衣袖。」華俊熙生氣的說道。
「衣袖也不行,以後你給我離她遠一點,聽到沒有。」古天翊振振有詞,然後拉著初夏到自己另一邊走著。
「初夏。」華俊熙癟了憋嘴巴看著她,好像自己收到了古天翊的欺負,十分的委屈。
「唉,古天翊,他現在是病人,不要再吵了,俊熙你到我這邊走來。」看著這兩人鬥嘴,她現在很無力。
華俊熙笑著跑到初夏的另一邊,然後又緊緊的拉著她的衣袖,古天翊冰冷的看著華俊熙,他然後揚起頭也瞪著古天翊。
走到鎮南王府裡的時候,初夏給華俊熙清理傷口,然後讓古天翊安排兩個小廝幫他洗澡,他抱著衣服看著初夏:「初夏你不可以走哦,我洗澡會很快的。」
「我知道了,你快點去吧。」初夏安慰著他,華俊熙倒退的看著初夏:「不可以走哦,不可以走哦。」
「你在進去,我讓初夏現在就離開。」古天翊目光犀利的看著他,面容十分的冰冷。
華俊熙吐了吐舌頭快速的跑進了屏風後面然後大聲的說道:「你們快點幫我洗。」
初夏搖了搖頭:「這個華俊熙到是可愛。」
「哼,他可愛,那是你沒有看到他站在戰場裡殺人如麻的樣子。」古天翊不屑的癟了癟嘴巴,那年戰場上南有太陽戰神,北有雪戰神,說的就是他和華俊熙,華俊熙永遠是一身紅色的戰袍太陽火一樣耀眼和古天翊一身白色的戰袍猶如千年冰山上的雪神一般形成鮮明的對比。
嗯,古天翊的情敵出現了,還有感謝大家的花花,鑽石,哈哈,繼續求收藏,留言,咖啡,禮拜一二兩個萬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