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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5章 琉璃房的罪惡 文 / 果菲

    第65章琉璃房的罪惡

    夢娜聞言輕輕一顫,苦笑道「是不是很幼稚?」

    安七七淺笑,「不,你很善良。至少你沒有按你父親所吩附的去做……」

    「剛開始,的確想要殺你,可是後來捨不得了。因為少主那麼喜歡你,如果你死了少主一定會很難過,而我……不想看到少主難過。」

    「夢娜……」安七七震驚,難道夢娜喜歡哥哥?

    「知道嗎?今晚我的父親會死。」夢娜面無表情的開口,「你一定不會相信,為什麼我可以在知道自己父親快要死的時候還可以這麼平靜,可以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做著我每天都在必須做的事,竟然不去救自己的父親。」

    「是,我不敢相信。」安七七如實回答。

    今晚哥哥的確在城堡內部下埋伏,而夢娜的父親必死無凝!哥哥說了,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存有異心的人。

    在他們的世界裡,每天都在上演著殘忍的爭奪戲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哥哥說,他不想死,也不為會死。因為他還沒有和她幸福生活過,她們都要活著。

    而她想說的是,哥哥從你走進我的生命裡的第一天起,有你的日子我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總之,不管哥哥做什麼,她都會支持。哪怕是殺人……

    「知道嗎?手機是我故意放在口袋裡不拿走的,而父親的那一通電話側是用別的號碼撥打過去和他說了幾句話後就謊稱手機沒電,讓他打我的另一個號你才有機會接聽的。其實你很聰明,刪除了通話記錄不說還故意將手機丟到我在未碰到你之前就經過了的地方;還有其實你懂法文對不對?呵……別不承認,那個男人都跟我說了。」

    「那個男人?誰……」安七七一愣,也就倏忽之間的功夫,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了。

    砰……的那麼一下,弄的她好緊張,好緊張。

    「要見他嗎?那天的那些藥就是為他準備的,什麼藥都有,有救他命的藥,也有害他命的藥,呵,反正我可以帶你去見,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她激動的重複著,從泛白瞬間變為蒼白的手擅抖著抓住夢娜的肩膀,「是誰,他是誰?」

    「你先答應我的條件。」

    「……好,我答應你,但是我先說好犯法的事情,或者傷害別人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呵……」

    風吹的樹枝沙作響,安七七緊跟在夢娜的身後,她們的世界瞬間的沉默,彷彿只是一秒,彷彿又是一個世紀。

    「到了?」

    見夢娜突然停下腳步,安七七開口問道。

    「這幢樓裡有一個琉璃房,在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可是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裡面的任何一方,那間房除了少主能打開之外,我的父親也能,父親偷偷的彷了一把鑰匙,如果你能從少主的手裡救下我的父親,我保證我的父親會答應你的要求把鑰匙給你。另外我還會求我父親替你解毒。」

    「就這麼簡單?只要求少主放了你父親就行?」

    「是的,就這麼簡單。」

    「救了以後呢?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以後的生活,你覺得少主還會留你以及你的父親嗎?」

    「這個你別管。」

    的確不需要小姐管,因為等小姐見到關在琉璃房裡的男子裡,或者那個時候不用她去費任何心思,小姐也會離開少主,就算是不離開她和少主也會……

    呵!持目以待吧!反正她要的就是這些。

    在她們的世界裡從來沒有什麼公平而言,有的只有勝利與失敗!過程如何並不是關健,重在結果!

    「我就在這兒等你好消息。」

    「你不一起去?」

    「我倒是想,可是你覺得以我的身份能那些人會讓我進嗎?而且……我相信你能行。」

    「呃……好吧!」安七七決定一個人去找哥哥,可走了兩步她又停了下來,「夢娜,你必須先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不然我無法確定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呵,不是說了嗎?是個男人,至於是誰……反正你很快就能見到,急什麼。」

    「可是……」

    「小姐,如果現在反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小姐以後若是後悔了可別怪夢娜沒有提醒你,夢娜是為小姐好,現在不知道一定比現知道要好。」

    「唉……好吧!」她歎了歎氣,最終還是放棄了鑽牛角尖。

    她相信夢娜至少不會害她,也更不會害哥哥,一定不會!如果要害的話,她早就可以下手,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心思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也就在她轉身才走沒多遠之際,夢娜掏出手機,「父親,我這邊已經搞定。」

    在保鏢的帶領下,安七七走進了舒默宇的私人電梯,以為會直接往上,沒想到,卻是往下的。從來沒有想到在這若大的城堡裡,在一幢幢單獨的樓屋裡,還會有地下室的存在。

    安七七從來沒來過這裡,電梯跳動了好幾個數字才停駐下來,你很難想像一個地下室居然會有如此之深,如此之大!

    門一拉開,一股奇怪的熱浪直衝面門,混合了辛辣的酒精,嗆人的香煙,發酸的汗臭,還有令人作嘔的血腥,安七七用手摀住嘴唇,緊皺的眉頭張顯著她對這裡的不適應。

    這個地方……讓人有種從人間墜落到地獄的感覺。

    地下室的入口,起先是一條窄窄的通道,可越向裡走,空間越大,黑暗如潮水般慢慢退卻,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白色燈光以及極賦節湊感的加油聲和叫好聲。

    待眼睛慢慢適應了這裡的光線後,安七七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開玩笑的吧!

    圍了纜繩的方形擂台,穿著短褲打著赤膊的男人正在奮力搏殺,身著制服的司鍾和裁判,著裝性感的服務小姐,還有揮舞著手臂,汗流夾背,滿身的熱情激昂、亢奮至極的人群……

    打黑拳?

    安七七腦袋裡忽然冒出這三個字。如果這不是在拍電影,也不是電視台在作節目,除此之外,便再無其它合理解釋了。

    只是安七七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座看上去古老,蒼桑,寧靜,宏偉……的城堡裡,居然也會有著這麼血腥的暴力遊戲。

    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人類的眼界是何等的狹窄,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這塵世間所有的一切,何況她又不是神仙,她只不過一個連大一的課程都沒念到過幾天就嫁人的小女人而已。

    怔愣間,擂台上早已大戰好幾個回合,藍短褲和白短褲均是一幅鼻青臉腫,汗水,血水就那樣在兩人你打我一拳我回你一擊的時候象飛射的子彈似的落在白色的擂台上,一大片猩紅,觸目驚心,灼傷了一些人的眼睛,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勁道。

    最後白短褲被藍短褲重重一拳揮倒在地,掙扎著,在裁判數到4的時候,又咬著牙齒爬了起來,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朝著正在等侍勝利結果的藍短褲一拳重過一拳的揮了過去,精準,威猛,拳拳擊中,拳拳奮力,毫無一絲仁慈之心可言。

    直倒藍短褲象條失去支撐物品,條死狗似的趴在血流成河的擂台上,白短褲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抹了一把自己嘴角流出來的血,擺出一幅勝利者的姿態向著人群的方向舉起雙手,接受台下觀眾的鮮花和掌聲,以及那只屬於強者才有資格得到的榮譽和喝彩。

    安七七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閉不上眼,也移不開腿,彷彿眼簾沒了,雙腿也不是自己的了。如果說這就是人間地獄,那麼她以前處的就一直是天上的天堂。

    是否,這就是所謂的世道。太多的不為人知,太多的血腥暴力,太多的心酸無奈,以及太多的數不清道不明……

    顫慄滾過皮膚,心在失血中窒息,耳朵如萬蜂築巢,慢慢的,一點一點地被吞蠶食著她的感覺,直到身體變成冰冷的鐵板,沒有生命體而言的硬塊。

    四週一片黑暗,只看到擂台上的藍短褲睜大著雙眼躺在上面血流如柱,安七七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他細若游絲的聲吟從他被打掉牙門的嘴唇中,輕飄飄的吐出,像那夏日裡的風,一吹就沒了……

    那個男人還能站起來嗎?她不知道……

    以前在電視裡看到過,這……也算是有錢人的尋樂之一。要知道黑市拳在道德,法律,人性和慈悲上是不受任何替范和限制的,它沒有規則,一上擂台,上死契闊,各安天命。

    儘管人命關天,可無論是看的人還是這幕後的操作人沒有一個不是興致激昂的。這實在是一件很令人費解的事情,難道看著人在你面前血淋淋的倒下去,看著一條健康的生命在你面前就這樣永遠消失,你能快樂起來,開心起來?

    「你們這樣不怕出人命嗎?」她轉頭問送她進來的保鏢,可話一問出,她就後悔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問題嗎?

    「人命?在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的生命。比如就說這裡,在這個擂台上幾乎每天都會有一個人因為搏鬥而送命的,呵……見慣不怪了。」

    保鏢的口氣聽上顯得很平穩,很淡漠,但也有著毫不掩飾的冷嘲,這令安七七有一瞬間的失神,「不是吧,這……這不可能!」

    哥哥才不會允許這類事情天天發生,才不會!

    「當然,的確也有不可能的,就比如前天晚上,大家都以為那個人會被打死,因為與他搏鬥的是我們這一帶百戰戰役百勝的黑拳王費克,可惜誰也沒有想到最後費克竟然差點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上。聽說昨晚差不多百分之百的人都是買費克贏,不過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買費克了,因為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再站起來。」

    「是嗎?唉……那,那個男人呢?」

    「不太清楚,聽說被少主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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