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3章 把他壓在了床上 文 / 易田塝
「你不是喜歡男人吧?」這幾個字一出口,易望就覺得好像有點莽撞,似乎不該這樣太直接的問他。
再說,當易望的話一說完,這個朱庭長就再沒有對易望伸手,感覺臉上紅紅的,非常不自然,欲言又止的樣子。
此時,易望已經回過頭正望著他,一是看他的表情,二是看他會如何作答。
「其實,也不是喜歡男人。只是,感覺有點想看到你,總想跟你在一起。」朱庭長的表情怪怪的,感覺很沒有面子的狀態,似乎他的內心世界被易望偷窺了,非常的不自在。
為了讓他下台,易望趕緊說到:「其實,男人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就是同性戀嗎?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這非常正常,我很理解的。」
因為,明天的案子確實是這個傢伙主審,也犯不著得罪他,如果讓他下不來台,面子上過不去,他真要歪曲事實,枉法裁判,做律師的還是很頭疼的。
再說了,事實上在易望眼裡同性戀確實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對同性戀有著自己的認識和態度,既不支持,也不反對,不反感,沒有惡意,也不感興趣,沒有興趣和愛好。
所以,對他來說誰是不是同性戀他都不會有異樣的眼光和歧視,非常理解這一個特殊的群體。
聽易望說男人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認為同性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朱庭長面部的尷尬表情好了許多。
不過,他不敢肯定易望的真實意思,也不敢再繼續說話,而是盯著易望,覺得有點好奇和摸不透的感覺。
易望知道,這也許是自己當時那句話問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太唐突了,他還沒有反映過來。
因此,易望對他說:「或許你不知道,我學過心理學,而且是性心理學。我在代理離婚案件中還經常運用這些性心理知識化解離婚當事人的矛盾,幫助她們重修舊好呢。」
「啊?你學過心理學?還是性心理學?心理學我知道,但是性心理學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朱庭長很好奇。
「是的,性心理學。不知道你看過晚報上的那篇文章《性知識助我一臂之力》嗎?」易望問朱庭長。
「看過啊,感覺寫得不錯,性知識還是挺有用的。」朱庭長說。
「你知道是誰寫的嗎?」易望問他。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不習慣看作者。你知道是誰寫的啊?」朱庭長眼睛睜得大大的問易望。
「呵呵,呵呵呵,我當然知道是誰寫的啊。我都不知道,那還會有誰知道啊?」易望看著他,好像在跟一個學生說教一般。
「快說說,是誰寫的?看我認不認識?」朱庭長越發好奇。
「你當然認識,這個人你不但認識,而且就在你身邊,你知道嗎?」易望故意跟他繞圈子。
「在我身邊?我身邊的人那會是誰呢?我好想沒有映像誰會寫這個文章啊?我怎麼不知道誰學過心理學呢?」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搞不明白了。
「寫這個東西有什麼嘛,簡單得很,只不過如實記錄自己的經歷罷了,有什麼困難的。跟你說吧,那篇文章就是我寫的,你知道嗎?」易望直接揭開了謎底。
「不會吧?是你寫的?你居然學過心理學?我怎麼一直沒有看出來啊?」朱庭長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是我寫的。我確實運用這些知識幫助過不少人,他們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感情完全破裂了,而是不懂得性知識,不知道如何調解夫妻之間的性關係。這很簡單的。」易望說。
「你真行,不但懂法律,當律師,還懂心理學。更何況是什麼來著?性心理學是吧?」朱庭長說。
「是的,性心理學。」易望很自然的說。
「豈不是別人心裡怎樣想的,你都知道?這太可怕了,在你的面前豈不是沒有**了?」朱庭長的臉又開始紅一陣,白一陣了,他擔心易望已經知道了他的心裡想法。
「不用擔心的,知道對方的心理活動,這樣更便於交流啊,難道不是好事嗎?」易望對朱庭長說。
「老實跟你說吧,我不但知道同性戀,而且已經不止一次遇到同性戀的追求者了,所以你不用擔心的。」易望接著又說。
「哦,是嗎?說來聽聽,你是怎麼判斷同性戀的?你又遇到過誰是同性戀?」朱庭長這下來勁兒了。
「至於說誰是同性戀我這裡就不跟你說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你是同性戀的。」易望說。
「呵呵,我可不是同性戀啊?」朱庭長趕緊給自己解釋。
「我覺得你就是,要不然今晚上你喝醉了酒在酒桌上你老是不停的把手往我的褲襠裡面伸呢?」易望毫不客氣的說。
「可是,我……」朱庭長想為自己開脫,但是易望沒等他說完又說話了。
「你記不記得在衛生間,我攙扶你上廁所,小便的時候你伸手過來握住我的那個,還不讓我穿褲子、拉上拉鏈?」易望又說。
「不會吧?我怎麼可能幹這事呢?小易啊,你不會是在洗刷我吧?」朱庭長嘴上這麼說,其實臉已經紅到耳根了。
「我洗刷你?怎麼會呢?你的舉動明顯的讓我可以判斷出你屬於典型的同性戀。還有,你剛才總是不停的把手往我肩膀上放,你說你是不是想佔我的便宜?」易望窮追不捨。
「我、我、我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兒喜歡你,不過我不會是你說的同性戀的。」朱庭長解釋說。
「那我問你,你還喜歡過別的男人嗎?」易望一臉的嚴肅。
「這個、這個、這個怎麼說呢?」他有點吱吱唔唔的。
「我就知道有,你還說不是同性戀?不過,我跟你說了,同性戀也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情,我是很理解的。」易望說。
「可是,我……」朱庭長又想解釋什麼,但是沒等他說完,易望又打斷了他的話。
「這樣跟你說吧,假如一個人的性衝動對象是一個同性而不是異性的人,這就叫做一種性岐變的現象,有人叫做性的逆轉,或者叫做反性感,或者優浪現象,最為普通的叫法就是叫做同性戀。」易望給他解釋說。
「根據記載,在中國古代社會,同性戀其實是很發達的,在軍隊裡的營房裡就不必說了,就是在修道的寺院裡,也一樣的流行。要不然,在天主教的懺悔的科條裡也不會經常提到了。所以,同性戀自古有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易望自以為是的繼續跟這個朱庭長傳經布道。
「可是,我覺得我真不是同性戀啊!」易望話音一落腳,朱庭長馬上說到。
「什麼?你還不是同性戀?你騙誰啊?」易望不信。
「我跟你說,有時候我是比較喜歡陽剛、英俊、帥氣的男人,而且也跟男人上床,有曖昧的關係,但是我也同樣喜歡漂亮的女人,我照樣可以跟女人上床啊?這怎麼是同性戀呢?」他極力想解釋的居然是這麼回事兒。
「哦,我終於明白了,你確實不是同性戀,但是這也屬於一種性的岐變,這屬於雙性戀。」易望終於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了。
於是,易望又針對雙性戀給朱庭長進行了一番解釋,聽得朱庭長頻頻點頭。
只不過,在易望與朱庭長二人的交流的過程中,這個傢伙的手又放在了易望的肩上,而且依偎得更攏了。
易望正在眉飛色舞的給他講述雙性戀的有關知識和故事的時候,他已經對易望產生了性幻想,起了生理反映,身體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很快,朱庭長的變化引起了易望的注意,他已經明顯感覺到朱庭長的內褲裡面在開始膨脹了,凸的比較厲害。
易望假裝沒有看見,他站起身來推了朱庭長一把,讓他自己去睡覺,說已經很晚了,自己也該回去了。
此時的朱庭長哪裡肯讓易望離開,他居然一把抱住易望,對著易望瘋狂的吻了起來。
易望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來這一手,趕緊把他往一邊推,讓他自己睡覺,告訴他自己不喜歡男人,不想這樣。
可是,他哪裡肯聽,依然抱住易望對易望又是親吻,又是摸屁股、抓下身,使易望無法反抗。
其實,這個朱庭長比易望大不了幾歲,人也長得不錯,風流倜當,又是法官,喜歡他的女人也不少,這易望都知道。
而且,他自己也承認還跟別的男人有過曖昧關係,上過床,他是男女通殺的男人。
再說,他之前的意思就是易望當律師,他是法官,裁判權在他的手裡,好像言下之意就是易望得討好他,由他隨心所欲。
豈料,易望的個性古怪,偏偏不吃這一套,而且不怕得罪人,更不要說朱庭長的言語威脅之意了。
特別是,今晚自己本來不想出來的,是這個傢伙勉強自己出來的,結果搞得自己現在都沒有回家,易望越想心裡越是氣大。
但是,確實明天的案子在他手裡,他也不想強行翻臉。
於是,易望繼續用力推這個傢伙,導致二人扭成一團,他雖然在易望的推動之下一直後退,但是卻始終沒有鬆開易望。
結果,朱庭長推到了床邊,易望用力一推,二人倒在了床上,易望壓在了這個傢伙的身上。
沒想到,這個時候易望居然已經把他壓在了床上,他還不放手,急得易望就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