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2章 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文 / 易田塝
「呵呵呵、呵,怎麼會呢?我是那種人嗎?再說,這個社會如此複雜,要想出名也不是那麼容易啊?」易望苦笑著說。
「這不是我一個人說的,認識你的人對你的評價都是很高的,大家都誇獎你。而且,經常在晚報上看到你的文章和報道你代理的案子,大家都頂你。」司機說。
「呵呵呵,晚報你們也經常看嗎?」易望沒有想到自己的文章和報道自己的新聞他們也會關心的。
「當然啊,我們不到要看,我們還要替你宣傳。每次我們看到報紙都會告訴那些人你就是我們家請的那個易律師,這是我們的驕傲。」司機樂呵呵的說。
說話間,朱庭長突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搞得出租車的後座上到處都是。
哎呀,這下可慘了,易望感覺非常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沒關係的,前面就到了,你把他扶下去,我去洗洗就是了,不要擔心的。」司機說。
「真是不好意思,你看你好心送我們,結果把你的車都搞髒了,真不好意思啊。」易望感覺很不好的。
「易律師不要這樣說,我既然打算送你們,就考慮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的。不要擔心,小事情。這個人我認識,是法院的法官,我經常見他喝醉,只是這是第一次拉他。呵呵呵、呵呵呵,平時我們是不拉的。」司機說。
「我知道、我知道,真是麻煩了。」易望說。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剎住了,司機對易望說:「易律師,風塵賓館到了,你們在這裡下車。」
易望正在尷尬中,不知道怎麼謝謝司機呢,賓館就到了。
他趕緊把朱庭長扶下車,正準備給司機車費的時候,司機卻主動告訴易望說:「易律師,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去哈。」
「嘿、嘿、嘿,等一下,我還沒有給你車費呢?」易望一邊掏錢,一邊說。
「易律師,不用了,舉手之勞,不用客氣的,我去洗洗車了,你不用管我了。」司機一邊說,一邊發動車子離開了。
這個司機雖然已經把易望和朱庭長送到了風塵賓館門口,但是易望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好像記得確實有給他們代理過案子,只不過記不得是什麼案子了。
易望是一個不想欠別人的人,他覺得自己在外面一直沒有打到出租車,人家好心好意將自己送到這個地方來,朱庭長又把別人的車子搞髒了,又沒有收錢,他很過意不去,很後悔居然連人家名字都沒有記起。
儘管司機已經離開了,但是易望還是從內心裡感激他,要不是他或許自己很難得坐到出租車的。
對此,易望覺得還是多做好事好,自己代理案件確實應該多費點心思,對當事人認真負責,其實這也是在廣結善緣,為自己積善積德。
一邊想,他一邊繼續攙扶著朱庭長到了風塵賓館,他想在這個地方為朱庭長開一個房間,讓他休息一下,等他酒醒了就可以回去了。
易望選擇這個風塵賓館是因為他對這裡比較熟悉,他曾經免費幫助賓館的老闆,給他出了很多的點子,他們關係比較好,開房可以打折,節省一點錢。
他攙扶著朱庭長來到賓館前台,前台的服務員已經看到了易望,他還在比較遠的地方服務員就已經在給他微笑著了,望著服務員的微笑,易望點點頭,走到前台,讓她給自己開一個房間休息,說是朋友喝多了。
服務員趕緊給易望找了一間離樓梯口比較方便的標準間,讓他帶著朱庭長上去休息。而且,這個服務員按照以往的慣例,直接給他大了八折,也就是100元的房間只收了易望80元。
開好房間,易望將朱庭長送入房間,把他躺在床上休息,又到前台讓服務員去給朱庭長買了幾支葡萄糖口服液,據說這個可以解酒。
服務員趕緊安排人手去給易望買了葡萄糖口服液回來,讓易望送去給朱庭長服用。
易望拿著葡萄糖口服液回到房間的時候,朱庭長已經滾到地上來了,而且又吐了一地,衣服褲子幾乎全部都被掙的髒兮兮的了,沒有辦法繼續穿了。
沒有辦法,易望趕緊將他的衣服褲子脫去,將這個討厭的傢伙再次弄到床上去躺著。
之後,易望趕緊將買回來的葡萄糖口服液給他餵服了兩支,讓他繼續躺在床上休息。
接下來,易望把他的髒衣服褲子送到賓館的服務員手裡,讓她們幫忙趕緊洗滌一下,等會兒朱庭長醒了需要穿。
交代好服務員,易望擔心朱庭長再次從床上摔下來,他只好回到房間一邊看著這個傢伙,一邊清掃房間的衛生。
葡萄糖口服液的作用還真不錯,朱庭長服了口服液大概休息了兩個小時,他就清醒了過來。
這時,他發現自己的衣服褲子已經被脫了,只是穿了一條內褲躺在床上,易望在房間裡看著電視。
於是,他對易望說:「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在什麼地方啊?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聽見朱庭長已經醒來了,易望終於送了一口氣。他回過頭看了一下朱庭長,發現蓋在他身上的被蓋已經被他掀開了,他**著身體躺在床上跟自己說話。
易望對他說:「你真是把我嚇壞了,這下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今天晚上你喝醉了啊?」
「這是什麼地方呢?怎麼我一點都不熟悉啊?」朱庭長問。
「這是我一個熟人開的賓館,風塵賓館,你知道嗎?」易望對他說。
「哦,知道這個地方,曾經來過這裡,有映像的。我怎麼到這個地方來了呢?」他說。
「今晚你們在帝王酒店吃飯,記得嗎?你非得要我來,結果你喝多了,請客的那些人丟下你走了,我不知道你住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你家裡的電話,所以沒有辦法只好把你帶到這個賓館來了。」易望給他提醒說。
「哦,我的衣服褲子呢?怎麼不見啊?」他又問易望。
「別提了,你在吃完飯上洗手間的時候居然尿褲子了,記得不?在出租車上又給別人的車上吐了一車,到了賓館我讓你躺在床上休息,去為你買葡萄糖口服液時,你又滾到了地上吐了一地,衣服褲子全部整髒了,我安排服務員去給你洗滌去了,應該很快送過來了。」易望一五一十的將他喝醉酒之後的經過告訴了他。
「哎呀,丟死人了!我怎麼喝這麼醉呢?以前可不像這樣的啊,真是沒用。這次真得好好謝謝你了。」朱庭長對易望說。
「謝就不必了,只要你醒了就好了,我也可以回家了,這麼晚了他們該擔心我了。」易望說。
「你就不要走了,多的時間都去了,這麼晚了就不要回去了,我們就在這裡睡吧,這裡不是挺好的嗎?」朱庭長說。
「這可不行,我沒有在外面過夜的習慣,否則他們會擔心的。再說,這個地方離我的家很近,一會兒就可以到家了。」易望說。
「不回去不行嗎?我真的不想你回去,好嗎?」朱庭長說。
「不回去當然不行,我這就去把你的衣服拿進來,你自己休息,我不能耽誤太晚了,明天還要開庭的啊。」易望說完就起身出去給朱挺長拿衣服褲子去了。
易望出去的時候,正好朱庭長的衣服褲子剛好洗完烘乾,服務員也準備給他送過來了。
他拿著衣服對服務員一番感謝之後再次回到房間裡,他本打算將這些衣服褲子交給朱庭長就回家了。
沒想到易望回到房間將衣服交給朱庭長的時候,朱庭長對易望說:「難道你就不打算明天的案子勝訴嗎?」
易望沒想到他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不知何解,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明天的案子就是這個傢伙主審。
還沒有等易望反映過來,朱庭長又說:「你不想明天的官司打輸,那就不要著急離開,我又不吃你,你那麼忙離開幹啥?」
「不是的,我還沒有準備好明天的材料,確實需要回家去準備一下了。」易望趕緊解釋說。
「難道你不知道明天的案子是誰在主審嗎?」朱庭長問他。
「我知道啊,不是你主審嗎?」易望還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這樣跟你說吧,這個案子的輸贏不在於你準不準備,而在於主審法官。我說你贏就是你贏,我說你輸你就會輸,明白這個道理嗎?」朱庭長很不客氣的說。
此時,他已經下床來了,走到了易望的身邊,他手放在了易望的肩膀上。
聽他這樣說,易望非常反感,很討厭他。於是,他站起身,拿開朱庭長的手說:「這個案子不一定是主審法官決定輸贏的,我還是蠻有把握的,只要我準備充分了,我相信自己完全有把握勝訴的。」
「哼,你以為做律師真的是完全靠自己的本事嗎?你不要想的太天真了。難道你不知道官司是誰說了算嗎?我們可是掌握著裁量權的,而不是你們這些律師。」朱庭長繼續說。
「朱庭長,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明示嗎?」易望對他說。
「難到你真不明白?你沒有發現我對你跟對別的律師不一樣嗎?枉費我一番苦心了啊!我一見到你就對你很好,你不明白啊?」朱庭長再次把手放在了易望的肩膀上。
「沒有啊,我沒有覺得你對別的律師不一樣啊?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別嚇我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易望再次把他的手拿下,一半兒開玩笑,一半兒當真的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