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阿貴打飛機 文 / 易田塝
跟阿貴簡單的交談後,我草草洗漱後上床睡覺。
阿貴在房間裡心神不定,進進出出,感覺他是情-欲熾烈,就像《白雪遺音·馬頭調·思凡》裡面所述:「真來是慾火燒身把心撞,夜間守空房。」
相比阿貴在學校裡的那種整天都有女生陪伴的荒唐生活,在這陰暗狹小的地方,與我一個寡男人相處一室,那個日子是多麼難受啊。
所以,阿貴簡直就是慾火煎心難忍耐,如何安心入眠?當然,我也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也有過他這樣的想女人的親身經歷,那種難熬的日子同樣有過,真是深有同感啊。
但是,阿貴的舉動已經嚴重影響著我的休息了,我不得不偷偷向他瞟了幾眼。
這時,只見阿貴下體更加凸出,一隻手不時在凸出的地方輕輕摩擦,挺享受的樣子。
或許是擔心我發現他的舉動,他還是想迴避我,所以阿貴幹脆關掉燈,一個人站在牆角專心致志的打起了飛機。
他的動作有節奏的發出聲音,還不是發出唏噓聲,完全忘記了屋裡還有另外一個人似的。
此時,我已經是20歲的男人了,有過阿貴同樣的經歷,也很理解他。加上,我在《性心理學》上學習過有關打飛機的知識,對打飛機有著正確的認識和理解。
我們一般說男人打飛機實際上就是手-淫。現在不是過去,已經沒有那麼保守了,只要你百度一下,就會有很專業的知識呈現在你的眼前。
手-淫又叫自-慰,從狹義的概念是指用手來撫摸刺激自己的外生-殖器,使心理上得到滿足,達到自-慰的一種現象。從廣義講,任何方式的自我與互相間的撫摸刺激生殖-器及其他敏感部位以求性快感和性滿足的行為都可以視為手-淫。手-淫是在性衝動時自我發洩性-欲的舉動,也是一種性行為。
很多人對手-淫諱莫如深,不敢言談。實際上,手-淫是一種很常見現象,在男女老幼不同年齡皆有,但在青少年中最為普遍。手-淫是從兒童期就存在的行為,不過在兒童期多是由於無意識地偶爾玩弄生殖-器、穿緊身褲、爬桿等活動時的摩擦使生殖-器受到刺激並引起快感。
無論男女,到了青春期後,由於體內的生理改變,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性的衝動和要求,這段時間處於性緊張狀態,對性問題滿懷憧憬、好奇、幻想。作為一種本能,他們會在性生理和性心理的驅使下開始有意識地手-淫。
據有關資料介紹,由於性衝動不是受大腦支配的而是由血液中的性激水平所決定的,所以這是一種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現象。
人從性成熟到能夠合法地滿足性要求——結婚,一般要等待7∼8年或更久,而這段時間的性能量偏偏最高,總要尋找機會解除性緊張。在這種情況下手-淫大概是最方便,最安全的辦法,它既不涉及異性或捲入感情糾葛,也不會導致性攻擊甚至性犯罪的發生,所以是一種合理的解除性緊張的方式,同時也能夠解決一部分因性問題而引起的社會問題。
據悉,國內有一組資料提示86%的人有手-淫史,發生手-淫的年齡多數從12∼16歲開始,平均年齡14歲,與開始有遺精的年齡吻合。手-淫在我國是一種**,絕大多數人都不公開承認和談論這種性行為。
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的觀念也在逐漸改變,對性知識、性意識、性本能、性活動、性關係等都有了基本的認識和理解,對手-淫也沒有過去那種神秘感了。
同時,人們對手-淫的認識我們也可以從其稱謂上有所發現,之前一直叫之「手-淫」,把其當成是一件非常隱秘、恥辱、下流、淫-蕩、流-氓的行為。
後來,人們將其稱之為「自-慰」,從字面意義上我們就可以看出,已經上升為一種自我滿足了,詞義發生了變化,不在是一個很貶義的詞彙了。
再後來,隨著社會的改革開放,西方的一些叫法隨著影視劇的傳播,也流傳到了我們這個保守的東方國度。
於是,例如:打手槍、摞管、打飛機、打-炮等(多用於描述男性的自-慰,其中後兩者也常用來指性-交)稱謂開始廣為流傳。
人渴了,要喝水;人餓了,要吃飯。正常的性-欲是人類繁衍後代最基本的要求,是很正常的現象。所以,男人打飛機同樣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
再說,我也知道男人在有了性衝動的時候,通過打飛機的方式還可以進行適當的釋放,這對於當事人本人和社會其實都是有利無害的。
只不過,我們需要正確的認識和看待,不能向對待洪水猛獸一樣對待男人的手-淫。手-淫只要不成癮,合理的控制和正確對待,應該不會有什麼壞處的。
阿貴打完飛機後,我聽見他再次開門,估計應當是到廁所去清洗去了,一會兒返回房間,輕腳輕手的上床,很快就進入夢鄉。
為此,我也沒有好奇感,佯裝不知道,只顧自己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後,看見屋裡的垃圾框裡面有了很多阿貴使用的紙巾。因我有事外出,走的時候阿貴還在睡覺,我也沒有叫醒他,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中午,我回到出租屋,阿貴已經沒有在屋裡,不知他跑到哪裡去了。
由於當時還沒有手機,電話也不方便,我無法聯繫阿貴,只好自己一人生火做飯。
那個時候,我們租住的旅館有統一的煤灶,可以自己購買煤炭回來,自己撿發火柴,自己生火做飯。
我剛一進屋,小剛的老婆突然來到我的屋裡,說有事找我我。
我不知道她找我什麼事,隨口就說:「你說,找我什麼事?」
他說:「平時跟你一路上下的那個光頭真的是你的弟弟嗎?」
「是啊!」
「親弟弟嗎?」她繼續問。
「不是的,是我師弟,老師的乾兒子。」
「那,他怎麼住在你這裡呢?」
「他只是覺得這裡好玩,來臨時住幾天。」
「哦,原來這樣啊!怪不得,他說是你的弟弟,跟你學當律師。」
「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我想向她打聽一下阿貴的去向。
「剛才還在,還到我屋裡去了的。」
「還到你屋裡去了的?不會吧?」我不敢相信阿貴真的這麼大膽。
「真的,我不騙你。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我屋裡的床上坐著的,說是等我回來。」小剛的老婆說。
這小子,居然趁別人家裡沒有人的時候跑到人家家裡去了,膽子也確實太大了點。不過,我也有點不敢相信,門不是鎖著的嗎?他怎麼進得去呢?
於是,我說:「怎麼會呢?你們都沒有在家,他怎麼進的你的屋啊?」
「哦,今天早上,可能是我走的時候忘記關門了,你弟弟說他發現我的門沒有關,就跑到我屋裡去了,在床上坐著等我回來。不過,他沒有亂動我的東西。」她說道。
「哦,那就好!」我知道他的目的並不是去偷東西,他想的是你這個女人。
「易律師,我問你,你弟弟說話我有點聽不懂,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她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