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 禍不單行 文 / 易田塝
王軒在同學中算一個比較忠厚老實的人,學習成績雖然不好,但是腦瓜子非常靈光。
因此,在外面務工期間認識了當地的一些人,自己當起了小包工頭,所以收入還算是可以的。不過,在務工期間認識的這位女老鄉似乎對王軒的收入還是不滿意,也非常不安於現狀。導致其整日裡都在費勁心思多掙錢,乃至於不惜為了金錢常常跟人外出開房,常常是在鈔票的誘惑之下行寬衣解帶之事,出賣自己的**。
所以,很多人都說女人比男人好過。因為,女人的身體就是本錢。
當年,對那些靠出賣**的人有很多形象的總結,我記憶最深的是「褲子一鬆,當打三年工」。意思就是比喻那些女人靠賣**掙錢容易。她們松一次褲腰帶的收入,就當得到一個男人打工三年。
我在落難的年代曾經在酒店做過總經理助理,知道風月場所的那些女人掙錢確實厲害,比靠苦力掙錢的男人容易得多。
據王軒說,這個女人與其交往的時間,王軒發現過很多次出去賣肉,也跟她交談過很多次,希望她能夠改變自己。可是,這個女孩當時答應了,事後還是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把王軒的話放在眼裡。
王軒告訴我,這個女孩長得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大波洶湧,嘴唇性感迷人,之前曾經在歌舞廳做過服務員。
不但如此,她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是個男人只要跟她睡過一次,保證還想下次。只要你跟她上床,保證她會把你服侍的心滿意足、高高興興、欲仙欲死,一定會讓你流連忘返。
或許,正是她的這些讓男人神往的絕活,導致這些跟她有過交易的男人不得不再次上她,她也樂得在享受中輕鬆掙錢。
他告訴我,這樣的女人做為情人,不時風流快活還是可以的,但是要娶回家做老婆,那就有點難以接受。誰願意自己的女人屬於那種風騷型,千人壓、萬人睡的呢?
確實也是,男人在對待女人這方面比女人對男人這方面更自私。
你可以隨時想著別人的老婆,看到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都會蠢蠢欲動,心猿意馬。可是,絕對不得允許任何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有一點邪念,更不可能答應自己老婆還在外面偷人。
特別是,懷孕這個事情,王軒說自己根本不知情,在認識自己之前就已經有了,但是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現在居然還賴在自己頭上,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女人的。
無奈,自己的老漢兒(他管父親叫老漢兒)非要接受這個女的,也不知道她給自己的老漢兒灌了什麼**湯。
他說,回家後聽說我在學律師所以就來向我求救,希望我能夠幫助他。
婚姻法是我學律師以來學習的第一門學科,而且婚姻法的條文較少,理解起來還是比較容易。他們這種情況,在之前如果他們年齡都到了法定婚齡,也就是男的22週歲,女的20週歲,以夫妻名譽同居生活,對外大家都把他們當成夫妻,那麼他們構成事實婚姻。
根據當時的規定,要認定事實婚姻必須符合幾個條件,就是雙方都達到了結婚年齡,二是已經公開同居生活,三是要以夫妻名譽同居生活。
而,王軒出生於1972年,時年剛剛20歲,根本沒有達到結婚的法定年齡,所以即便他們已經以夫妻名譽同居生活,也不構成事實婚姻。
既然不構成事實婚姻,那麼他們就屬於戀愛同居關係。
根據我國婚姻法的規定,婚姻自由,戀愛自願,戀愛是不受法律保護的。我建議他回去好好跟他老漢兒談談,講**律規定,說說自己的想法,爭取得到他父母的理解和支持。
同時,我也建議他好好跟這個女孩談談,強扭的瓜不甜,實在不行大不了多給點錢,解除了算了。
我也是那種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風騷、漂亮的男人,都說風騷的女人不適合做妻子,只能做情人,偷情可以,生活一輩子不行。很多人都認為,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男人都喜歡窺探別人老婆的**,都喜歡打別人老婆的主意,看到漂亮、性感、風騷的女人總想去接近、揩揩油,佔點小便宜。然而,絕對容不得自己的女人有半點含糊,更不要說自己的女人還與外面的男人有染,這就叫給男人戴了綠帽子。
大家對此心知肚明,不可否認這就是男人自私的一面。其實,從人性的角度來說,我覺得也是非常正常的,完全可以理解。
要不然,男女之間完全成了**的交易,哪個都可以攪在一起,有錢就可以上床,豈不亂了套?還有什麼真情可言?
所以,我給了王軒很多的建議。
最後,我告訴他如果這個女的實在要糾纏,那就直接報警,請公安處理。公安不行,就向法院起訴她,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根據法律規定,對王軒提出的問題一一進行了解答,打消了他心頭的顧慮,他愁眉苦臉的樣子也就煙消雲散了,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本以為,自己利用所學,還幫了同學一個忙,給同學解決了痛苦和難題,心裡也非常沾沾自喜的。
但是,沒有想到王軒按照我的說法跟這個女的溝通後,很容易的解決了他們之間的問題,那個女的也不再糾纏王軒了。
因此,王軒回去給他老漢兒說了來找過我的事情,他老漢兒本來是非要王軒娶這個女人做老婆的,結果找我後幾下就搞定了,這個女人居然不糾纏王軒了。
眼見就要到手的兒媳婦,突然一下子又沒了,王軒的老漢對我恨之入骨,認為我在他兒子、兒媳的問題上干了壞事兒,打了破,把他兒媳婦搞掉了。
王軒告訴他老漢說自己真的不喜歡這個女的,這個女的就是一個水性楊花,哪個男人願意花錢就可以跟她上床的淫-蕩女人,自己不願意和這樣的女人生活一輩子,希望他老漢兒不要固執。
結果,他老漢兒不但不聽,反而更加記恨我,把王軒不同意要這個女孩的責任全部歸咎於我,揚言要來司法局找我。
王軒當時也以為他老漢兒說的只是氣話,不會得真的到司法局找我的,也就沒有在意,更沒有來告訴我。
幾天後,司法局劉局長再次找我談話,說是有要緊的事情找我。
之前老師的表弟挑撥離間,到處造謠,劉局長曾經找過我談話,我們談得很融洽,他對我映像也很深,完全沒有對我產生負面的影響。
不知道這次劉局長找我又是什麼事?
不管怎樣,既然劉局長找我,我還得馬上趕過去,看看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到了司法局,直接到了劉局長辦公室。
劉局長見我進到辦公室,突然質問我:「小易啊,小易,你怎麼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我告訴你凡事都要小心,幹事情要沉著,你怎麼去跟你同學爭一個女人嘛?」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回答。
劉局長又說:「前次,有人說你跟錢律師之間有矛盾,別人說你揚言要殺錢律師,我相信你,認為那是別有用心的人在破壞你跟錢律師的關係,影響你們師徒的感情。可是,這次是一個農村的老頭,他跟你無怨無仇,總不至於也誣告你吧?」
我還是聽不懂劉局長在說什麼?感覺很奇怪。
於是,我問道:「劉局長,您到底說的是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你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到底怎麼了?」
劉局長見我這麼問,很不高興的說:「你自己幹的事情難道還不知道嗎?不要在我面前裝著不知道,人家的父親都到我這裡來告狀來了,你還裝蒜?」
「不是的,劉局長,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請您明示。」我繼續說到。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跟你說什麼?」
「是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