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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刀光劍影 文 / 天賜妖刀

    滄海對著艾薇兒好一個解釋,後者才勉為其難的呆在原地,但還是不明白的嘟嘴:「都是誰啊,不是我父親的朋友麼?」

    「誰知道,你老實呆著,不然上面的人抓住你以後脫掉你的裙子,打你的屁股。」滄海故意嚇唬她。

    「你敢。」艾薇兒大眼睛一瞪,對著滄海就是幾腳。

    「好了好了,又不是我要脫你的裙子。」

    「想也不行。」

    「問題是也沒想。」滄海不再糾纏:「聽好了,一會如果我沒出來,即使你父親來了,你也老實的呆在那,聽到沒?」

    「我才不理我爸呢,不過我為什麼聽你的?」艾薇兒拉住滄海剛要彈起的身子,不依不饒。滄海快要抓狂了,忍不住狠狠的撂下句:「你再廢話,我強,奸了你。」說完不顧目瞪口呆的艾薇兒,身形一震,腳尖在牆上一點,飛身上了二樓,手輕輕在陽台邊上一停,蜻蜓一樣貼在那,對下面的艾薇兒眨眨眼,示意別出聲,自己的耳朵卻動了下,準備傾聽裡面的談話。

    他有些鬱悶,自己本來是想陪著這個大小姐樂呵樂呵,自己也能放鬆下自己的心情,想不到遇到這種奇怪的破事。

    他雖然不想管,但他是個喜歡把事情由點及面的人,心想如果自己離開,艾薇兒肯定會進去或者在外等著,一旦她的父親回來,她肯定會高聲叫喊或直接尾隨後面上去,而裡面的人一身殺氣,自然不會是善人菩薩,來和他們家聊天嘮嗑的。

    裡面的幾人並不在二樓,而是去了三樓。滄海一想也是,三樓視野最開闊,能夠直接看到外面的情況。他輕輕上了陽台,狸貓般柔和的往裡一竄,左右打量了下,看了看牆上的萬年曆表,才七點半。離艾薇兒的父親回來還有一個小時。

    稍微遲疑了下,他下了一樓,到廚房裡找了些吃的。狼吞虎嚥的吃了些麵包香腸,心想這個什麼父親倒是西餐生活,餐櫃裡就沒筷子,都是叉子刀子什麼的。他卻知道,艾薇兒一家都是中國人。剛才在路上,艾薇兒說了,她只不過是做了整形手術,因為喜歡那個叫「艾薇兒」的女星,特意去美國整形美容,換成了一副外國人的樣子,除了眼睛還是黑色,整個臉型都改了。花了多少錢不知,滄海也知道肯定不是小數目,嘿嘿一笑,又轉而上了二樓,稍作停留,上了三樓的樓梯,在門口停住,剛想貼牆上去,門突然開了。一個傭兵模樣的人輕巧的出來:「奶奶的,這個任務真是太輕鬆了,還是先填飽肚子吧。咦——」

    本來滄海只想搞明白這些人來幹嘛的,並不想正面衝突,奈何此人經驗豐富,從樓梯上新鮮的腳印察覺出了些什麼,轉身就要疾呼。滄海心思抖轉,手猛的探出,在那人脖子處一切,隨即抱住那人昏迷的身子,貼到一邊,聽屋裡其他人的話語。

    「媽的,這下好了,還得等上一小時,不知道姓殷的那胖子,回來時見到我們會不會嚇的尿褲子。」

    一個年輕戲謔的聲音響在滄海耳邊,另外一個年紀稍大的聲音冷哼一聲:「好了,這次任務儘管已經是精密計算的結果,但那老傢伙的身手很是厲害,咱們幾人要悄無聲息的帶走他,也是很有難度,一會都小心些,萬一失手,咱們不僅獻功不成,還得惹上這麼麻煩的對頭。」

    那人語氣一轉:「不過呢,咱們只要小心行事,一般情況下還是會有驚無險,大家最多受點傷。對了,山貓呢?」

    一個女子的聲音陰柔的傳來:「誰知道,說是餓的,估計那小子是憋的難受,找女人內褲了吧。」

    另外一個女子聲音厭嫌的說道:「你能不能不噁心?你個女同。」

    「好,沒找內褲,找胸罩去了。」前一個女子嘿嘿一笑:「聽說殷老鬼的女兒是個大美女,我可是比山貓還有興趣哦。」

    那個年紀大的聲音心跳很是沉穩:「好了,都別胡扯了。都收斂點,黑鬼,你下去看看,山貓幹嘛呢。」

    「知道了。」剛才那個女子敷衍著,腳步聲朝門這邊傳來。

    滄海情急之下,抱著山貓,鬼魅般消失在樓梯,在二樓的連櫃沙發後貓著。腳步聲已經從樓梯上傳下來,一個矯健的身影綽約的走了下來,輕聲呼道:「山貓,你這個饞貓,幹麼呢你?」

    滄海下意識看了眼躺在自己腳邊的山貓,靈機一動,手迅速在喉嚨處使勁點了幾下,體內內勁流轉,開口說道:「我在這裡呢。」

    卻是山貓的聲音。

    「靠,你吃了什麼了?聲音嘶啞了?是不是射多了?沒力氣了?」女子微微詫異,沒有懷疑,慢慢走了過去:「你——是誰?」

    她發現面前的男子比山貓魁梧的多,小嘴微張,就想提醒樓上的人,面前黑影已經閃電般欺來,那手由直直插向自己的雙眼。即使自己能喊出來,這雙招子也就廢了。

    她小嘴合上,深深憋了一口氣,嬌軀暴退,手腕一動,一把微型手槍閃現在手,又輕巧的一抬,對準滄海就是一槍。

    「好快的反應。」滄海見那女子抬手的瞬間,腦子就炸了,心想這女子真是把好手。反應如此敏捷。卻已經阻止不住。他沒想在這裡用卍兵,他的身份,一點也不想暴露。

    幸虧,那槍是裝有內部消音器的。只有尖銳又簡短的「比」的一聲。滄海的腦子已經不夠使了,那槍離他不多於兩米的距離,就在女子抬腕的剎那,他身形如同沒有筋骨般,慢慢的在空中詭異的一凝,如同滯空般,那隨著他身形慣性瞄準的槍立時落空。

    滄海身形在落地的瞬間,他已經不允許這個高明的女槍手再次發作了。見那女子小嘴在星光下微張,滄海輕「嘿」一聲,體內內勁急轉,身體如同沒有重量的飛葉,輕飄而急速的罩向那個女子。

    女子大驚,發現自己週身都被一股無形的氣息裹住,連張開的嘴都合不上。那無形的力量突然針刺般襲向她前胸,然後胸口一悶,沒了知覺。

    滄海不由長舒了口氣,扶住女子的身子,放在沙發後山貓的旁邊。微微喘息了下,手在二人身上摸索了下,除了錢物和槍械,再也沒有別的,更沒有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蠻專業的嘛!」滄海嘿嘿一笑,側耳聽了下,樓上的心跳似乎都還是原來的頻率,沒有發現下面的異狀。他輕輕翻開山貓的身子,掀開他的緊身服,身上沒有紋身,又想了想,褪下他的袖子,這才看見一隻貓的圖案,那貓齜牙咧嘴,猙獰難明。

    「這就是山貓的由來吧。」滄海苦笑,把衣服恢復原狀。目光卻投向了那名叫黑鬼的女子。

    名字叫黑鬼,卻長的一點也不黑。姣好的面容,細長的瓜子臉,頂翹的鼻子,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此時才出現的月光下意外的朦朧美。雖然不算是歐陽姐妹那麼完美的容貌,但也不差於段玉旭。

    想起剛才在樓梯那聽到的話,滄海心裡暗暗歎息:「又是個女同性戀的,真不知道這些漂亮女孩子都怎麼想的。」他想起芮秀,那個清爽艷麗的女子,也是女同性戀。

    不知為何,他竟然想起了自己和黎祈的第一次。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那次是不是第一次。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永遠都忘不了自己那清晰的第一次。宛如昨日,宛如剛才。

    那深入骨髓的的誘惑和享受,時至今日,他還深深眷戀,有時候他也會發情的想,那時自己緊接著和雪兒在一起纏綿的日子,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在食髓知味,迷戀著和黎祈在一起的滋味才會那樣。

    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這時突兀的想起這些,倒讓他很是詫異自己的舉動。卻不知面前的女子卻是和歐陽菲兒有個共同點,菲兒是內媚,這個女子卻是外媚,光是容貌就能讓一向嚴己的滄海浮想聯翩。那容貌下骨子裡的風情,即使是昏迷,也能異樣的勾動別人內心的欲,望。估計這樣的女子,都會有著成為同性戀的理由。男人,總是會惹是生非讓這些女子失望乃至絕望的。

    滄海站起身,牆上的表顯示是八點十分了。

    「好快,還有二十分鐘,該做點什麼了。」

    他在考慮,要不要敲醒其中的一人,又怕一讓他們清醒就遭到反抗或高聲叫喊,反而讓上面的人發現。這些高階的傭兵,是團隊意識和任務意識相當強烈的,他們的生命往往可以這樣的失去。躊躇間,那個女子卻幽幽轉醒,滄海手抵在她下巴內側,時刻準備弄暈她,另一隻手卻扣住她的雙手,冷冷說道:「噤聲,問答問題。」

    女子劇烈掙扎了一會,看著面前背對著星光的滄海,知道自己此時受制,隨時可能暈倒過去,也就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繼而柔聲說道:「不用回答問題,不過,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女子柔柔的聲音響在滄海的耳邊,手已經輕柔的捧住了滄海的臉,另外一隻手,狠狠握住自己的前胸揉捏著,那誘人的輪廓在那蔥白的手中不斷變形。

    「嗯,啊。」黑鬼小嘴裡微微**,迎著光線的她纖毛必現,那誘人的眼眸裡滿是迷離:「殷先生,想不到您來的這麼早,動作還是這麼敏捷,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還老當益壯——」

    說著,她那揉捏前胸的手慢慢滑到了自己的腰間,黑色緊身服下銀白色的腰帶被她輕輕拉開,拉開了彈性十足的緊身褲,露出黑色的底褲。

    滄海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要幹什麼,或許她誤會了自己的身份,但她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想以美色惑人,癡人說笑。

    女子卻不這樣想,經歷這種被俘虜的情景都是無數次了。憑借自己過人的誘人資本,有驚無險的度過一次次瀕臨滅殺的處境。這次,只要面前的是個男人,只要他還能做某些事情,自己就會反敗而勝。

    女子並沒有看著滄海的眼睛,如果看見的話她就不會繼續做下去。但她沒看見,專心的做她想做的。她慢慢褪下緊身褲,手伸進了自己的底褲——

    滄海看不下去了,當一個男人毫無曖昧之意,而面前的女子卻試圖誘惑並身體撫摸時,就知道滄海現在的想法。

    「你——」他想開口讓面前這個女子停下來,自己真的看不下去的時候,女子卻突然由**變烈女,那剛剛還躺在一邊的銀白色腰帶被她甩成銀蛇,帶著香風,毒蛇吐信一樣刺向滄海的眼睛。她相信,這個男子,早在自己的誘惑下陷入了幻想之中。

    然而,自己剛剛看著面前的男子無動於衷似乎沒看見,下一刻自己粉頸一痛,再次失去了知覺。

    滄海長歎了口氣,給女子整理好衣服,再看那銀白色腰帶時,那腰帶已經成了兩截,中間是個小到鋼針般的匕首。月色映襯下,泛著微微的金光。手柄的地方是個彈簧裝置,開關在黑鬼剛才握住的地方。

    「好險!」滄海見過這種槍,以前遇到的一個女子,也用的這個玩意,自己後背上的一處傷就是被這個差點穿透。他此時一發現了,在分開的腰帶間,上面有著清晰而飄渺的圖案:一個小小的花園,鮮花盛開中一個綽約的女子雙目圓睜,瞳孔帶血。

    行吟詩人的人。這是她們組織的標誌。行吟詩人都是女子,看樣子,她應該是插在她現在所在的隊伍和組織裡的臥底。行吟詩人的臥底。說實話滄海對行吟詩人沒多少惡感。他以前任務時接觸過很多這個組織的人,但吃虧的一向是對方。即使是那個代號叫「傾城」的聰穎女子。

    時間已經靠近了八點半,滄海把山貓和黑鬼藏在二樓的衣櫃裡,用重手法再次延長了他們的睡眠時間,耳朵裡聽見了樓下那焦慮的輕聲呼喚:「唉,唉,喊你呢。」

    這才想起樓下還等著個千嬌百媚的大小姐,眉頭深深皺起,心裡卻沒多大反感,他先是聽了下三樓的心跳,放心後才輕輕從陽台躍下,對早已經急的四處亂轉的艾薇兒打了下手勢:「沒事吧?你爸爸還沒來?」

    「沒,手機一直打不通,現在應該下飛機了啊。」艾薇兒已經深信是出了什麼事了。但卻不知道嚴峻到了什麼程度。

    滄海心想不來最好,輕呼一聲:「當心了。」帶著艾薇兒在牆上一點,身形再拔,在二樓陽台內落地無聲,又緊接著拉著艾薇兒進了裝著山貓和黑鬼的衣櫃,長長的衣櫃滿是地方,他把艾薇兒往裡面塞,突然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經歷,對驚恐的女孩子說道:「好了,老實呆在這倆人後面,一會出什麼事也別出聲,聽到沒?」

    艾薇兒正面有懼色的打量著地上的倆人,見滄海這麼一說,驚慌失措的說道:「咱們報警啊。」

    「報警?來的只是來送死。」滄海淡淡說著,手在女子腰間一抹,一柄金色的小匕首登時出現在他手裡,遞給艾薇兒:「拿著,一會見人就捅。」

    艾薇兒已經完全陷入了大腦空白的階段滄海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麻木的接過匕首,手下意識的往俏臉上抹汗,滄海隨意一看,不由嚇了一大跳,艾薇兒無間的擦汗動作,手裡的金匕首在自己白皙的脖子處來回遊蕩著。

    「姑奶奶,你要嚇死我啊。」滄海不由氣惱的拍了她屁股一下,心想這個大小姐也太脆弱了,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艾薇兒驚呼一聲反應過來,登時對著滄海吼道:「你賺我便宜。」滄海一把摀住她的嘴:「小點聲。想死啊你。」

    艾薇兒掙開滄海的手,張口就咬在滄海的胳膊上。滄海猛的推開她:「瘋了麼你?不就拍你一下屁股麼?不行你再拍回來。」心想這個女子這麼小肚雞腸,自己下意識拍她一下,她卻下口咬了。

    「你剛才幹嘛呢?」艾薇兒突然成了擇人而食的小母狼,眼睛裡凶光畢露。

    「什麼我剛才幹嘛呢?不就拍了你一下麼,說幾遍啊。」滄海不想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心想現在估計八點半了,剛想從衣櫃裡出去,艾薇兒又不依不饒,俊俏的臉上滿是凶狠:「問你剛才在上面幹嘛呢?我還沒上來的時候,和她。」芊芊玉指指著昏迷的黑鬼。

    「你是說黑鬼啊。」滄海耳朵傾聽著外面的動靜,漫無意識的敷衍著:「怎麼了,我打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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