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性的討論 文 / 天賜妖刀
看她的樣子顯然已經醒來,或許,再早一點也說不定。
滄海想現在肯定不是和她探討些組織問題的最佳時機,所以看見她又閉上眼睛滄海也沒什麼反應。只是又翻身,對著床外。屋外又蕭衍碰倒東西的聲音。
「該死,誰把板凳放在路中間了。」蕭衍有些慌亂的進來:「你最好坐起來把這個給喝了。這樣的話估計你能睡個好覺。嗯,你喝的好快,你可以順便去廁所一下下了——別那樣看著我,我想給沉睡中的美女換點可以睡的更香的衣服,我可不想躺在床上還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道。快點,看什麼呢你。」
滄海看向床裡側的曉黎,沒有一點動靜。
「或許,她在裝死。」滄海不準備出去。
「我要給她全身都換的,我建議你,為了不在我心中給你的印象填上灰塵的話。」
滄海慢慢起身:「你不是已經給我定位了麼?」
「肯定不一樣了,至少,你以前對我很老實,大叔。」蕭衍把滄海推出房間。滄海摸索著進了浴室,上次留在這裡的滄海的衣物已經不見,估計已經被蕭衍給洗了和那性感丁字內褲放在一起曬了吧。
看著香皂什麼的都有,滄海就脫下衣服,洗了個熱水澡,胳膊上兩排深深的牙印,還有腫青的淤血,那日本娘們下嘴真狠。滄海把水溫調涼,怕一旦太熱,控制不住體內存儲的元氣。最近的身體狀況已經不能讓滄海收放自如的控制了。
蕭衍房間裡安靜的很,滄海實在想像不到那個女人會假裝昏迷讓蕭衍換上新內衣和睡衣。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
的表情。
一會蕭衍抱著一盆血水過來,看樣子給曉黎擦完身子了,見到滄海渾身冒著熱氣:「你倒是會珍惜時間啊,大叔。」
滄海套上保暖內衣:「那肯定,對於滄海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我可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看著鏡子中自己的人。」
跟著蕭衍回去,曉黎安靜的躺在黑暗裡,裹著被子。
「別看了大叔,再看也不會看見什麼的,我給人家裹的很好,你能做的就是幻想了。還有,我只給她換睡衣,可是沒有內衣呢。嘻嘻。」
滄海貼著床腳,離開身邊那個妖精般的丫頭遠點:「好了,2點多了,我要好好睡上一覺,真心的希望你別再出去了,踩在人家身上的感覺估計你也不想又第二次的吧?」
她裹好被子,頭卻湊過來:「大叔,聊會唄,我睡不著。」
「聊什麼啊,我很累,謝謝,有事以後再說。」
「明天行不行?」蕭衍伸出手,一把扯著滄海的耳朵。
滄海吃痛掙開:「明天?我還有幾個明天?有機會以後吧。你不是也快開學了麼?以後有機會去你學校玩去。」
「什麼叫你還有幾個明天啊?搞的你要捨身取義似的。我還有一個月就開學了,到時候還得回去呢。」、
「到時候一路順風吧,估計也可以送送你。」
「討厭,在你口中就沒有句痛快話。」
滄海想給身邊任何人一句痛快話,很明顯,滄海沒那個能力。
「大叔,你雜又不說話了。」她伸手到滄海被子裡撓滄海癢。滄海抓住她的手:「乖,睡吧好不好,我真的很累。」
「我手很酸呢,你幫我揉揉麼。」她搖晃著滄海握住的手:「都是剛才忙的,你就不能幫幫忙。人家梁朝偉都會呢?」
「放屁,哪有,你和他又不熟。」
「才沒有呢,滄海記得《重慶森林》裡不是他給王菲揉的腿?」
「那是腿,謝謝,滄海現在握著的是手。」
「他在《無間道》裡給陳慧琳揉過胳膊,快點啦。」
滄海翻了下身,看著她:「揉完睡覺,好不好?」
她高興的應聲。又靠近了下。滄海只得暫時放下可以好好睡一覺的奢望。
一直揉到滄海手臂都麻了才停手。蕭衍倒是不樂意:「好了?這麼快?」
「這麼快?大姐你好意思說啊,估計得半小時了,饒了我吧。睡覺,我胳膊都酸了。」
「那我幫你揉揉。」蕭衍作勢要坐起,滄海連忙拉住她:「得了,一會你累了不還得賴我給你揉,揉來揉去就天明了。」
「大叔,你剛才揉人家胸口是什麼感覺?」蕭衍倒是沒完沒了了。
滄海愣了下:「我會注意那個?我救她是因為我需要在她身上得到些我需要的東西。不然我救我的敵人幹嘛?」
「什麼是你需要的東西?快感?」
滄海有些生氣了:「你小丫頭看樣子是沒事找抽了?」
「哼,你們男人啊,滿口仁義道德,但是有時候就是那樣的垃圾。」蕭衍掐住滄海的胳膊。
見滄海不說話,她又柔聲道:「好了啦,不說這個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哼哼。」
「哼哼是什麼意思?」
「哼哼就是哼哼的意思。」
蕭衍坐起來,一巴掌拍滄海屁股上:「起來了你。」
「幹嘛?」滄海無奈的被拉起。
「大叔,你可看見了,多少年紀還沒我大的女孩去醫院打胎?可惡的是什麼除了可憐的父母外誰也沒有?」
「這證明了什麼?」
「這證明了什麼?你說這證明了什麼?大叔!」蕭衍正身坐在滄海面前,像是審判長在審判犯人。
「證明了她們婚前性行為,活該。」
「大叔,我被你弄無語了哎,你就這麼想啊?」
「我難道還要可憐她們?以為她們被人騙了?」滄海藉著昏暗的月光看著面前義憤填膺的蕭衍。
「當然被人騙了,你以為呢?那些山盟海誓的男孩幾乎沒有出現的,即使又一個兩個陪著去醫院的,又有多少會好到以後結婚的?」
「那怪誰?」滄海沒好氣的說。
「那怪誰?你說怪誰呢?都是你們這麼男人花言巧語的勾引才會這樣的不是麼?」蕭衍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看著滄海。
滄海笑笑,打個手勢,讓她停止:「這樣,我就和你說說這個問題,好不好?咱們都站在中立的立場上去看,好不好?」
蕭衍看著滄海:「你說,說說看。」
「第一,男女在一起,一個巴掌拍不響,即使是男的勾引,女的如果不是有心,他們可能會產生故事麼?二,明明知道年紀小,承擔不了那麼多後果,還要任性的去做?誰的責任?時間?靠,幼稚,不都是自己的錯?」
「那還不是女的吃虧吃的多?」
「事情總不會平攤的對半分,而且女的在做之前不也是知道這個的?你說她為了什麼?虛無縹緲的浪漫?還是對她們幼小的腦子裡的愛情?還是像大多數年輕男孩的想*一樣去玩玩?去嘗試?拜託,別拿性別說事,我就煩這個。」
蕭衍有些**。卻好像找不到詞來說,最後還是老一套:「那你呢,你又是怎樣對待的?」
滄海本來已經想躺下了,不過還是準備上一課:「我以前對所有的婚前性行為厭惡的很,不過後來也曾遇到自己差點控制不住的情況,我才明白有時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去理論化的發生,不過,還是能勉強控制。那麼再退一步說,如果兩個人覺得已經到了差不多該可以上床的時候那就去,然後照舊,結婚,生孩子,一起過日子。但如果,只是為了刺激,為了嘗嘗滋味,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那做的錯事我想沒必要去向別人哭訴。任何人都有說自己不好受的事情的權利,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必須聽完的義務,是不?你被騙?為何被騙?為何去醫院?為何在小小年紀和別人上床?還不帶套?刺激是不?活該你不是?別說什麼他為了我可以怎樣怎樣?我靠。什麼時代了,別拿肉麻當理由,天真。」
說著說著滄海來勁,粗話都帶上了了:「你以為這方面只是女的吃虧了?我上大學那陣子,我的很多同學都在發情般的四月集體向我借錢,幹嘛?女友懷孕了。滄海靠,有沒有搞錯?你們以後會真的在一起麼?沒有人知道?但是有理由啊,什麼?所謂的『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好吧,你們自由去吧,我去吧。滄海的一個大學同學,女友懷孕了,沒辦*,借錢打掉,借了多少?給那個女的買了多少補品?自己都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還得整天打車往醫院跑,買這個買那個,後來可倒好,女友和他分手,並譏笑他說孩子不是他的,他沒那本事,第二天就挎起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胳膊。這個,怨誰?社會?對方?靠,別憤青了,社會在進步,自己融入不了社會,跟不上身邊人的思維轉變,所以人都會空虛,都會自卑,你可以去迪廳放縱,可以去***,誰也攔不住,但是,有多少是為了自己的空虛寂寞去打破另外一個人的平靜生活的?很多啊。所謂美女配醜男,或者帥哥找醜女的,吃虧的是誰?他們自己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吃了虧去哭訴,自己往肚子裡咽吧,以後記住,別拿自己的可憐給別人看,以為別人都是善人還是菩薩?能夠給你指點迷津?好的安慰你然後自以為鑒,不好的給你當宣傳。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蕭衍突然捧起滄海的臉:「大叔,你偉大的像個禁慾者。」
滄海拉開她的手:「才沒有,我只是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罷了。」
「你剛才說的那差點衝動是什麼時候的事?」她語氣已經軟了下來。
「忘記了。」
「忘記了?」
「忘記了就忘記了,騙你幹嘛?」滄海不由的躲閃她的眼神。
「嘻嘻,是衝動的次數多的都忘記了吧?那一個人不是很辛苦?」
「我發現你在挑逗我,這可是個很危險的事情,你在做的。」
「沒事,反正在滄海家,旁邊還有個,怕什麼。」
「好了,睡覺。」滄海不覺得這是個能短時間讓滄海睡覺的話題。
「打手槍是什麼感覺?大叔?」
滄海渾身一哆嗦,看著她:「有些話其實不是你們能說的,懂麼丫頭?」
「我是醫生,這些懂的很正常,而且即使不是醫生這種事情現在誰不知道啊?」
「知道和說出來是兩個性質好不好?很多事情是可以說的,有些事情是需要懂的就可以的,好不好?」
「那你就是也做嘍?」有些人即使討厭,不依不饒
「我不認為滄海是個聖人。」滄海無奈的應聲,躺下去。
「海明威說過,上帝也不能阻止這種事情的,是麼?」蕭衍靠過來。滄海有些發熱,他發誓不是他的問題,是話題的問題。
「大叔,你在看我的胸。」
「哪有!睡覺。」
「就是,你以為我看不見麼?」
「我說睡覺。」
「好看麼?」
「隔著睡衣怎麼知道好不好看?」滄海抬手把她塞進被子裡,自己蒙頭,不再理她。
「大叔,大叔。」
「大叔!」
「你小點聲好不好?」滄海露出頭。
「辟邪呢?」她改變了話題。
「在醫生那呢。」
「醫生?」蕭衍疑惑的問。
「小旭,段玉旭,你認識的。」
「小旭?你和她很熟麼?」
滄海沒理會她語氣裡的東西:「嗯,那肯定。」
「有多熟?」
「睡覺。」滄海又不想理她了。
「你們睡過了?」
「我說我不想說了,我要睡覺了。」
「大叔,你的樣子看起來很猥瑣。」
「靠,你去死。」
蕭衍又坐起來:「你都把辟邪放在她那了,肯定是喜歡她吧?」
「嗯,可以那麼說。」
「討厭啦你,我怎麼辦?」蕭衍聲音又大了起來。
「我也喜歡你啊,不是那個喜歡,鬱悶。」
「是不是因為那天她把你看光了,你就委身了?」
「不是,好了,明天再說,我困的要死。」滄海轉過身,,任她怎麼拉扯,不再應聲。
她忽然鑽進滄海的被子,滄海嚇了一跳,她卻說道:「你別碰我啊,我只是想抱抱你。」
滄海依舊沒轉身:「抱吧,抱完了回自己被子睡覺。」
她稍微用了下力,圈過滄海的腰:」大叔,你屁股還是這麼大。你的心跳的好有勁。」
「廢話,老子還沒死呢,你輕點,被你弄的背好癢。」
「好,滄海幫你撓撓癢。」說完她在滄海身後晃動了下。
「你不會是準備晚上出什麼事吧?」滄海受不了這種前胸貼後背的姿勢。
「沒有拉,好了,不玩了,我抱你會,你睡吧。」
心想著這樣滄海能睡的了麼,卻陡然覺得一股倦意從心深處傳來,彷彿她的擁抱更能給滄海帶來安慰一樣,就握住她摟住他胸口的手,就這麼,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