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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暴風雨下的甜蜜戀愛(下) 文 / 天賜妖刀

    然而,當滄海發現一點也不排斥醫生對滄海做的一切的時候,滄海才發現滄海很希望有個人可以陪在滄海身邊,陪他哭笑,陪他打鬧。滄海的心裡的幸福感覺像是突然得到了世界一樣,滿足而虛榮。不用再孤單一人,不用謹慎而虛弱的去周旋周圍的處境。無*傾斜的滿足和幸福使得滄海無*靜心去迴避滄海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一切。

    譬如這突如其來的強襲。

    看見醫生被那排子彈掃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隨著世界末日到來的感覺,滄海甚至沒時間去考慮什麼,便從床上飛速彈起,撲到她的身上。底下那軟軟的感覺令滄海鼻子一陣發酸。

    醫生稍微動了下,似是要把滄海反撲她身下,滄海壓住她的腰眼:「別動,笨蛋。」

    一梭子子彈吐完了,外面也沒了聲音。消音器的作用下並沒有帶來很大的噪音,也沒有別人發覺的樣子。

    緊張的扶起醫生,滄海慌忙問道:「沒事吧你?」

    醫生揉著額頭,嘴一厥:「頭痛。」

    一向自製甚好的滄海突然一陣心痛,滄海抱起她,把她往床邊一放,又閃身到門口,輕輕打開破爛不堪的門,除了破碎的門扉和滿地的子彈殼外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安靜。淡淡的硫磺味瀰漫在冰冷的空氣中。滄海撿起子彈殼一看,ak47.

    剛要關上門進屋,卻看見門邊放著一張白紙:問候滄海先生。飛鷹敬上。

    隨手把紙揉欄,放入口袋,又用心感覺了下周圍的氣息,這才放心的進屋。

    醫生滿臉的關切和恐懼看滄海安然無恙的進來:「本姑娘差點掛了,幸虧人家命好。」

    滄海滿臉苦笑:「你好像完全進入了這個漩渦了。」慢慢走過去,摸著她的傷口:「看樣子不光是滄海,連你也要避避了。」

    醫生輕輕擁入滄海懷:「你都惹了什麼人?我這次好像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我得重新考慮下咱倆的關係了。」

    滄海輕輕彈了她腦瓜:「咱倆什麼關係?」

    她「啐」了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別準備什麼都沒發生。」

    臉一紅,本來還想說「還沒摸」什麼的,不過她說的對,滄海真該好好想想這已經發生的種種跡象了。

    像剛才來的那個所謂的「雪兒」所說的那樣,對於滄海這個獵物,他們普遍都覺得已經沒必要耗下去了,破釜沉舟似乎是對滄海最好的懲罰。當然,有直接和滄海攤牌的,有準備武力武力威脅的。本來滄海是無所謂的,本來就什麼都不在乎也準備魚死網破了,所以一直就抱著能不麻煩就不麻煩的態度,不過現在——看著懷裡嬌嫩的醫生,突然就湧起了一股雄心。

    你們越想怎麼樣,我就越不讓你得逞。

    滄海摟起醫生:「乖,你就陪著滄海擔驚受怕吧,誰讓我就是這個命呢,也只有你能這樣的處之泰然了。」

    醫生臉上漾起一股紅潤:「本姑娘可是害怕的很,說不上哪天就跑了。」

    「再說,不是還沒跑麼,不過為了以防這種惡**件的發生,滄海還是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醫生正身看滄海:「去哪?安全?」

    滄海聳聳肩:「滄海也不知道在那,不過那裡的老大有個很特殊的職業。」

    「是什麼?」

    「乞丐,而且,很窮的那種。」

    醫生看著滄海,沒說話。

    滄海拿起手機,又對醫生說道:「你打個電話吧,還是先請假一段時間。」滄海頗有些難為情,畢竟,因為滄海,她可能會失去工作,或許,更多。

    她似乎明白滄海的想*,淡淡一笑,很瀟灑的打起電話。滄海靜下心,給乞丐的組織打了個電話:「方便的話,滄海想去你們那借住幾天,對。嗯,兩個人。」

    扣上電話,兩人互視而笑。

    滄海下床:「滄海可是先說好了,人家說我可是個麻煩的人,誰靠上我都是麻煩的開始。」

    看著滄海開始收拾東西,醫生又換上嘻嘻哈哈的表情:「滄海也不是嚇大的,本姑娘以前也是刀口上混日子的人。」

    簡單的塞了些東西,滄海站起身:「別吹了,你那些小打小鬧的,不過,滄海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表明滄海現在的心情,大不了以後你生氣的時候讓你使勁捏幾次。」

    醫生很明顯對滄海說的評價很是不服氣:「你知道滄海以前幹嘛的麼?」

    滄海笑著說:「不就是一個戰地記者兼醫生麼?哼哼。」

    醫生滿臉的詫異:「你倒是對滄海很是清楚的麼?看樣子本姑娘對你來說帶有致命的誘惑啊。」

    看著她陶醉的樣子:「屁,我只是謹慎的吧身邊的人都調查清楚而已。」

    她嗔怒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滄海心頭一痛,輕輕挽住她的腰:「對不起,我就是太笨,不懂得怎麼和女人溝通的。你別太上心,我慢慢改的。」

    她撲哧笑了,說實話嚇了滄海一跳:「怎麼了你,突然扭捏起來了?沒事的,以前那樣就挺好。」

    「不一樣的,以前沒多長時間把你當女人看的,現在不一樣了。自然要慢慢改。」

    她似乎不明白滄海的意思,滄海聳肩,示意這個話題再議。

    她拉滄海坐下床頭:「好多問題我都還想問你呢。」

    想想也是,總不能什麼都迷糊著就跟著他跑路,索性坐下:「好吧,你問吧,我都回答你。」

    「第一,那個死去的女人你認不認識?」

    滄海稍微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哦,你說那女屍?應該也是衝著滄海來的。不過我確實不認識,我現在對那個組織也是摸不透。只知道那個女人在來找我之前好像去過我和蕭衍昨天去的那個迪廳,其他的一無所知。而且到目前為止,好像因為那個女人的死,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醫生臉一僵,提手擰住滄海耳朵:「你和那蕭衍丫頭到底都做過什麼?」

    滄海無奈的笑了:「這個誤會可大了。其實什麼也沒有,起碼我什麼想*也沒有。」

    醫生插起腰來:「你得了吧,一晚上在迪廳裡沒發生什麼?今天早上在人家裡光著屁股亂逛還沒發生什麼?」

    看著眼眶微微泛紅的醫生,滄海突然有點手足無措,如果愛情裡還附帶這一點,很明顯滄海是不懂如何解決的,只得手忙腳亂的解釋:「真沒有啊,那晚上也就是在一張沙發上睡覺了,不過我連動都不敢動真的,早晨也是因為滄海出來拿吹風機被他們碰上,後來一生氣才忘記穿衣服只顧著和蕭衍那死丫頭較勁,後來無意間給你開門的,真的。」

    有時候愛情就是這樣吧,滄海心裡暗歎,總是無意間改變人心裡的態度,使得現在的滄海對於這個剛剛成為滄海女友的醫生格外的在意,簡直都沒有本身的滄海一點跡象。

    醫生顯然也有點芥蒂:「哼,你騙鬼呢,你這個人,第一次見滄海就主動摸人家屁股了。還偷看人家胸口好幾。」

    滄海忍不住**了:「我當時是提醒你好不好?大姐,你不能隨便安插個罪名啊。」

    「那拍滄海屁股呢。」

    「當時滄海沒你當女人嘛,我不是隨便的人啊,真的。」

    「鬼相信你當時把滄海當女人,什麼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我看還不是人呢。」

    滄海舉手投降:「我錯了,說什麼也沒用了。就當作以前的我都做錯了吧。好不好?」

    醫生突然臉上顯出一陣溫柔:「就知道你是那樣的人我也喜歡的。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了。用你得話說,那就是命吧。」

    滄海往床上一躺:「完了,說不清楚啦,我的世界之剩下黑啊。」

    醫生掐了滄海一下:「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一定要坦白下你和刺客曉黎同志的齷齪事情。」

    「刺客?齷齪?老天,你沒聽雪兒說麼?滄海的自制力可是他們都佩服的,滄海也只是偶爾會動動男人的本能想*,

    其餘很得是毛也沒有啊。」

    「毛也沒有?得,光我看見的就好幾次,你倆那麼曖昧的在一起。」

    看著似乎越來越投入的回憶,醫生臉上已經有了些悲傷。這一點滄海確實不能迴避,連滄海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就曉黎的身份上表明點什麼,而且醫生確實看見了些滄海都不知道為何會那樣的場景,譬如滄海和曉黎的肉搏,滄海對曉黎的生理反應,還有很多。

    滄海選擇了沉默,有些東西,是不能用語言來表明的。

    屋裡安靜了些,好一會,滄海鼓起勇氣說道:「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怎麼說。我不能說我從來沒看重她的身份,不管是我知道她身份前還是知道她身份後,不管是被我非禮的她還是故意接近我的她,對於我來說,就只是個女人。或許是因為我的經歷讓我茫然了不少,不在乎了不少,我從來沒有試著去討厭一個人,總覺得她不值得我花很多時間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精力,感情,甚至眼神。」

    見醫生還不說話,滄海又不由得重申:「因為她的任務問題,而又怕我看穿,她也不得不一直保持一副厭嫌的表情。只是在人前顯得和我比較熱絡而已。我和她的二人時間幾乎是誰也不理誰,當然也免不了早晨起來她會情緒失控的想打我,這些對於當時不知道她身份的我來說都是正常的,所以我就——」

    「什麼叫人家『不得不』啊我說,算了算了。你親親我」,醫生打斷滄海的話:「親親我,什麼都不用說。」

    滄海馬上獻出滄海的初吻來解決目前的困境,甚至無*回味那軟軟甜甜香香涼涼的感覺,就被醫生捲起了胸口:「你會接吻不?」

    紅薯估計也沒此時滄海的臉紅了,都有些血液不暢通的感覺:「我以前沒——」

    滄海說話的權利已經被她的嘴唇剝奪。好一會權利才得以回收:「憋死我。」

    醫生瞪著大眼睛看這滄海:「滄海和曉黎誰的眼睛大。」

    「你的。」

    「誰的髮型好看?」她特意擺了擺自己的蝴蝶結黃色頭髮。

    「我是比較喜歡馬尾的……」滄海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聲說著自己的錯事一樣。

    「本姑奶奶換,誰的身材好?」

    「你的。」

    「誰的氣質好?」

    說實話滄海不明白氣質是什麼,又怕說實話又讓她以為滄海敷衍:「各有千秋。」這是滄海想到的最好回答。

    「誰長的好看。」

    「都好看。」

    「你就是個死流氓,還是頭笨豬。」她拍打著滄海的肩膀,沒有力度。

    突然——

    有人敲門。如果那還叫門的話:「滄海先生,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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