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蠍子VS老人 文 / 天賜妖刀
心思轉的很快。想起了非洲死神到底是什麼,嘴角稍微一笑。
紅光老人突然哈哈大笑:「笑什麼呢年輕人?」
「哦沒,只是想起了個朋友。跟一個動物睡過覺的朋友。」滄海隨口說道。
「哦?你朋友倒都是挺有趣的呢!」老人偏頭對乜風笑道。乜風陪笑著,言語中緊張的很。滄海很奇怪他和老人的關係,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對了,聽說你現在沒工作?」老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滄海。
滄海看了下小小和乜風:「嗯,和老闆有些摩擦,把自己給炒了。現在清閒的很。」
「那倒可惜了,對了,有時間找我玩玩,看看我那地方你是否敢興趣。」
滄海對老人的隨口一說興趣不大,卻感覺倒是乜風嚇了一跳。老人似有意似無意的看了他一眼,淺淺一笑,低頭抿了口酒。
總感覺這個老人不簡單。一種上位者的氣勢隱隱流露。算了,管那麼多幹嘛。
外面的風很是大。在最後還是拒絕了小小讓滄海留在網吧的建議。黑乎乎的看不見東西。前面很熱鬧。都還在過年熱。想起小時候。不由叼起根煙。煙頭火紅的很是刺眼。看了看表,凌晨2點。有多久不是這種感覺了。長長的路,漆黑的夜,前方的熱鬧和光明。卻總是走不過去。一個人,只有嘴上的煙。
也許,都會好的。
屁股有些涼,起身。每天都重複的想很多事情,每天都會鬱悶一陣子。對什麼都不在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不抱希望,平淡的,就這樣下去。沒有憤怒,沒有驚恐,只有淡淡的無奈和偶爾讓滄海新奇的好奇感,僅此而已。連面對別人的笑容都是一成不變。沒有絲毫感情。
風使勁的拍打著臉。消沉而不麻木。滄海甚至能清楚的聞到空氣裡一股淡淡的酒味,抬頭還能那個看見前面路燈下倆傻妞對著滄海的方向用手裡的類似dv的東西拍著,嘴裡不乾不淨的,腳步很是踉蹌。
低頭縮了縮脖子,拉了拉勃際的毛衣,踢著石子,默默走著。
路過路燈時那倆女的已經不在,地上有嘔吐的痕跡,滄海甚至連噁心的心情都沒有,直直的跨過去。又走了幾步,路燈下滄海模糊的看見地上有東西在反光。是剛才的dv機。滄海上去踢了腳,突然記得阿超一直說想買個dv機的,就俯身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繼續走。下一個路口處幾個小孩在打鬧,恍然間似乎回到過去,滄海也那樣的快樂,沒有壓力,沒有牽絆。
到了自己家的胡同口,突然就很累。滄海又坐在一邊,點上根煙。前面就是案發現場。還能模糊的看見一個人形空地。還有,一些悲痛的痕跡。一個人,就這麼簡單的沒有了。留下來的,只有人們的津津樂道,和作為傷痛的現場,那個女的,不管以前有多風光,多嫵媚,多迷人或者多麼落魄多麼渺小,一旦離開,剩下的就是那麼多了。
誰讓我們哭泣,又給我們驚喜。
樓下還是像往常一樣開著燈。廁所有人。滄海呆呆看著那燈光,覺得那麼的不現實。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要在這裡?
人還沒從廁所出來,站在門口的黑色裡滄海解開褲子。雪地馬上被滄海弄出個圖案。一切,都是那麼脆弱。那麼容易被傷害。
醫生的房間燈光盎然,還有不時的笑聲,看樣子她們都在樓下了。舒了口氣,滄海上樓。
淡淡的月光鋪灑中滄海看著面前,這就是滄海現在住的地方,這就是滄海最近都生活的地方。軌跡,被限制在這裡,像是沒有出路的牢籠。沒有怪獸的嘶吼,有的,是滄海清晰的心跳。
辟邪呼呼大睡著,它現在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年紀,奶牙都還沒長全。滄海呢?對著鏡子露了露牙,微黃,有蛀牙。頭髮亂糟糟,油膩。
她們給添了炭,溫度正好。躺在床上睡不著。腦子亂哄哄,不知道這種狀態從何而來。
拿起身邊的dv,鼓搗了好一會,才打開。不知道是他不懂還是剛才一腳踢壞了。
「靠,你回來了。」醫生穿著睡衣叉著腰,在門口。滄海應聲,繼續鼓搗dv。
她走到滄海身邊,淡淡酒氣傳來:「去哪鬼混了?一臉頹廢的樣子?」她推了推滄海,滄海向裡挪了挪,她靠床邊坐下。
「你們喝酒了?她們呢?」滄海看了看她。一身卡通睡衣。
「睡的跟死豬似的。你怎麼一副腎虛的樣子?真出去鬼混了?還有誰能比曉黎同志更吸引人?」
「她?關我什麼事?」滄海順手把dv扔到一邊。雙手往後一放,頭枕了上去。
奇怪的看了看滄海,她拿過dv。滄海任憑她鼓搗,沒說話。腦子偶爾轟轟作響,有炸彈的聲音。
「呀」好久,身邊的一聲突然驚訝的喊了聲。滄海偏頭看她。她上下打量了滄海:「你還真夠變態的,這種極品貨你都喜歡?」她語氣裡多了些不屑,還有些微微失望的意味。
滄海有些無語。她看見滄海裝傻的樣子,俯過身來,靠著滄海,狠狠的說:」看看,暴露了吧?」
順著她的目光,滄海看向dv。dv裡是兩個人互拍的場景。從三點到赤身,做著各種下流動作,眼神飄忽,微微帶些刻意的喘息。從體型來看,應該是走在滄海前面的那倆傻妞。
「是我撿的,帶回來而已。」滄海有些厭煩別人試探懷疑,稍微推開了她。
她不依不饒,靠過來說道:「看看,還淫領世界來,靠,真他媽噁心。」
滄海輕輕一巴掌沾上她的嘴:「讓你說粗話,順便再說句,老子撿的。」
醫生仔細的盯著滄海:「嗯,你眼神沒什麼改變,沒什麼色彩。姑且當做你是真的吧。」
突然一股逆反感生了起來:「我說我的事你管那麼多幹嘛?即使是我的我也沒必要騙你吧?」
誰又會在乎我?我死了,誰會為我哭泣?即使我死了又有多少會為我傷心一陣子,又有多少是稍微詫異下然後各忙各的?
醫生看著滄海:「你不能這樣說啊,不是至於不至於的問題,咱們是朋友啊,何況」
滄海打斷她的話:「滄海可高攀不起,我沒那麼多朋友。」一股暴戾之氣佔據了滄海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得到宣洩的洪水,一時間,淹沒了滄海的理智。
醫生有些生氣:「你說的!好,ok,沒問題,我算是看清楚你了,好,很好!」她開始氣的亂轉,像熱鍋上的螞蟻。
滄海很想抱住她,誰都可以,好好的哭一場,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他好像要抓狂,有種要抱頭的感覺。
「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滄海想獨自一個人哭。
她似乎愣住了:「你都趕人了?」恍然大悟般她突然掀開滄海的被子:「好,不是朋友了是不?那我幫你包紮傷口乾嘛?我給扯了它。」
滄海迅速抓住她撕扯傷口線的手:「疼,你就不能消停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很累。」
醫生很明顯已經被滄海激怒:「靠,讓你累,讓你累。」另外一隻手死命抓住內褲,狠狠攥了幾下。滄海痛的立馬坐了起來,按住她造孽的手:「你瘋了麼?要碎了。」
「就是讓它碎,讓你還裝,讓你還得瑟。」她咬住滄海的耳朵,那惡魔之手又加大力度。
痛,鑽心的痛,渾身已經使不上力氣的痛。
最後滄海幾乎是臨近癱瘓的狀態握住了她胸前的一朵蓓蕾。不,應該是扣住吧,實在是沒勁了。
「你還不放手?」滄海在威脅她,雖然已經快說不出話,不過滄海的眼神告訴她,她不放手滄海就不放手。
她突然有點好整以暇:「怕什麼,你眼神裡又沒**。」
現在真想抽她兩巴掌。又感覺她使勁了,滄海的手卻只能在蓓蕾上稍微動一下,哪怕是這稍微動一下,也累的滄海更加虛弱。
「求求你了美女,碎了,碎了已經。」滄海幾乎要痛的哼出聲音來,在意識將要毀滅的瞬間滄海做了最後的爭取,輕輕夾住她的葡萄,拽了下,便再也沒有力氣,無力的收回手,輕聲**。
她終於輕呼著放開手。滄海下意識的摀住痛的要死的地方,輕輕揉捏著:「你算是瘋了,你是不是要把我弄死才舒服?」
顧不得她滿臉的嫣紅,邊揉捏著邊狠狠咒罵:「老子一旦完了我就攤上你了,你等著,你這個瘋子。」
「呸,你這個變態。當太監吧你,死了更好。你你你,竟然捏我」她剛反應過來般猛撲上來,滄海顧不得攔截,甚至騰不出手去攔截,就感覺一股大力狠狠坤住滄海的脖子,帶著一股慣性滄海被撲倒在床上。
一片空白,突然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除了腦袋裡晃晃悠悠的疼痛。甚至連剛受到的迫害之痛都感覺不到。
只是麻木的看著醫像向那個日本女人一樣騎在滄海身上,又撕又打。沒有疼痛的感覺。
軌跡,已經偏離滄海生活軌道很遠了吧,上帝。
她呼哧呼哧的跌躺在滄海身邊。滄海有些茫然的問道:「結束了麼?我怎麼還沒感覺?」
她喘息著說:「變態。你個老流氓。」說完又一腳踢在滄海要害處。滄海渾身一顫,右手神經性的抱住她又要踹出去的大腿。她驚恐一聲,向後一拽,卻因為滄海抓的太緊,只聽她又一聲驚呼,滄海感覺他好像把她的睡褲拽下了不少。不,確切的說,是她掙開的。
她再次擰身準備打,滄海火速抓住她另外的爪子,壓制住她另外的蹄子。一時間,滄海倆就以互相抱著的姿勢來回扭動。
不得意的她似乎學上了日本女人的毛病,咬上了滄海的肩膀。依舊,沒有疼痛的感覺。
就這樣,不顧她的惶恐和詫異,滄海輕輕拍著她的頭:「別鬧了,就這樣吧,我真的很累,很累。」
滄海甚至沒有時間鬆開手,甚至沒有時間準備沉睡的姿勢,甚至沒有想好很多,就那樣,覺得腦袋一鬆,暈了過去。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