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鬧劇 文 / 天賜妖刀
滄海是超級無語中。火辣辣的疼。他敢肯定.傷口肯定短時間好不了了。
她愣愣的看著滄海的傷口。滄海慢慢坐下去。強忍住沒吭聲。
「謝謝你給我消毒了啊。洗你的衣服吧。」滄海好脾氣的和她說話。埋頭清理傷口。好一會,她還是那個姿勢,盯
著滄海的傷口。
「你看什麼看?沒見過傷口在大腿根的男人啊?!」滄海有點不好意思,轉過身,繼續擦拭傷口。
聽見她走動的聲音。心裡不再想她幹嗎。想剛才的那個男人。明顯滄海不認識的人。為什麼突然來砍滄海?搞
錯是不可能的,他喊了滄海的名字。但是滄海在這裡還沒什麼仇人。騷擾小小的那幾個?沒可能,那種小痞子應
該巴不得在找人揍滄海的時候當面看好戲好對小小顯擺,所以不可能。當時就那男子一人。對此滄海很鬱悶,一
直想不明白.
那日本女人來到滄海身邊,用手裡的毛巾蹭滄海時滄海才發覺。「用這個擦拭傷口!」滄海看了看她手裡的毛巾
,粉紅色毛巾上有一些白色碎末。想了想她扇滄海耳光的力道,估計是個練武術的,或許這就是什麼好的皮外傷
藥,滄海也不管她良心發現還是什麼,剛藥接過,她示意滄海把手拿開,自己拿著毛巾一巴掌拍上滄海的傷口。
用盡全力的一擊。
滄海開始問候她家所有與他異性的東西了。傷口那像是重新被砍了刀一樣,撕裂般的疼。滄海痛哼一聲,一
腳踹過去:「你這個垃圾,給我抹了什麼?」
她輕巧的閃開,冷著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吃的鹽你不認識?」
「滾蛋吧你,你個變態,誰攤上你誰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她一愣神,突然狠狠地撲到滄海身上,瘋婆子似的又撕又打又咬的。口裡喊著:「你個垃圾,你個變態,去死吧
,去死吧。」最後就那樣哭了起來,力量越來越大的打在滄海身上,咬在滄海肩膀。
滄海開始同情電視上所有被瘋女人纏著的人。那比下地獄還難受。剛開始還推她,後來見沒用,就閉上眼睛,
開始享受。打累了,咬膩了,哭煩了。滄海又推開她,清理包紮傷口。
不知不覺外面窗戶上趴了幾個腦袋。擠破頭似的往裡看。滄海正好一肚子火沒地方發。看著那群腦袋破口大罵:「
看什麼看,看老子怎麼把你們弄到世上的麼?」
或許這才是最真實的滄海。不喜歡和別人打交道的人。滄海住的這個地方是住宿區。附近有學校,有工廠。學
生有來開房的,工人有住宿的。而且住在樓上的一般都是連在一起的住戶。彼此間從一個樓梯上,相互住隔壁。
一來二往的都打招呼。滄海住的這個相互串聯起5個。如果不是房東對滄海很好,他肯定不會在這裡呆。剛搬來
時候就有樓上的鄰居來串門,滄海也不攆也不說話,人家碰壁自然就走。那四個住戶都是和滄海年紀一般大的青
年。幾乎都一男一女的組合。如果滄海有偷窺的愛好,晚上幾乎不用去看什麼成人電影。四個房間任滄海挑選。
而且絕對沒有馬賽克。所以,滄海從心裡鄙視他們。或許是他落伍,不過,這種潮流,估計這輩子他也高攀
不起。
所以看見他們都在外面看滄海耍猴的表演,如果不是身上有傷,滄海管他父母是不是人,滄海肯定能打一個是
一個。
滄海剛一開罵,外面腦袋就沒了,還有幾個躍躍欲試的男的想表現下心裡的氣憤,都被旁邊的女人拉走。
但是這一巴掌又換來那日本女人賞了一巴掌:「你亂說什麼!」
滄海對她真是一點脾氣沒有了:「我說大小姐,我實在是後悔那晚上喝酒了,不行的話就當作那晚上你把我非
禮了好麼?我真的很害怕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還有自己的事業,我還有大好的青春去揮霍。你就大發慈悲吧
,況且那晚上我真的什麼都沒記得,反而是你比較清醒,你就大人大量一閉眼就過去了吧。?」
說話的時候滄海已經站起來,跑到床邊,遠離她的魔爪。她咬牙的動作滄海很毛骨悚然。然後看見她眼眶又開始
紅了。該死的,滄海又心軟了。滄海小心走到她身邊,用腳踢踢低頭擦眼淚的她:「哎我說,你別哭了,發生了
就發生了,咱們身為當事人應該痛改前非,放眼未來,為了以防杜絕以後類似事情的發生。我決定和大小姐你劃
分界限,明天我就消失,馬上消失無影無蹤的,以免你睹人思事。」
她打開滄海的腳:「想的美,除非你離開這裡,不然你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你就想這樣一走拉到?做夢!」
「好,我做夢,做夢好麼我做夢!我巴不得這幾天都是做夢!行,我偏在這裡呆著,看你把我怎麼樣。」滄海脾
氣也上來了:」自首了,道歉了,挨打不還手了,面子也丟盡了,你還讓我幹嗎?我還就不走了!」
滄海胡亂的包紮好傷口。往床上一躺。假寐起來。看她怎麼做。還沒開始暗自偷笑,就覺得身下床單被橫扯,
一下子,滄海就掉到地上。
「髒了我的床單!」她把床單攢了攢,扔到衣架上,又換了個新的,自己就那樣往上一躺,拉上被子。
滄海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穿上褲子就這樣走了出去。順便使勁甩上了門。
外面風破碎的撕扯著滄海的臉。很冷。傷口又被剛才的一摔給震開了。不想對那個變態女人示弱。想了想,踱
著步下樓,走向網吧。
生意不錯。小小和她哥哥正在收銀台說笑。看見滄海很是高興。似乎是看見了滄海走路姿勢不對。又看了看滄
海。一聲驚呼:「你怎麼了?這麼多血褲子。」
剛才在路上漆黑的沒看見,現在低頭看見褲子從褲襠到褲腳已經被染紅了。
乜風奇怪的看著滄海。滄海邊往樓上走邊苦笑:「放心,我還是個男人。用下你房間,有乾淨的布麼?我稍微包
紮下。」
網吧上網的幾個好奇的看滄海,滄海瞪眼把他們瞪回去。逕自走向樓梯。小小急忙來扶滄海。乜風打了個電話。
到了房間滄海邊脫褲子邊讓小小出去:「我裡面可除了內衣什麼都沒穿。」小小想說什麼又沒說,轉身出去。紗布
已經完全染紅。腫痛的感覺,滄海知道有些發炎了。冬天受傷就是噁心。不給你復原的時間。
乜風叫了醫生。那醫生也夠利索,估計這種場面見多了。什麼也沒問,重新包紮好了就走人。
小小等滄海包紮好了藏到被子裡去坐到床邊問滄海怎麼回事,滄海說與她無關。不是那些小痞子干的。自己的
事。說哦是哪麼說。滄海自己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那個突然半路殺出砍他一刀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自己的身份顯露?那男子,功夫很好。
她稍微放心的喘了口氣。擔心的看著滄海。滄海說沒事,常事,習慣就好了。她「呸」聲,又說了些安慰的話,就
下去忙乎去了。
滄海腦子昏昏沉沉的,躺了一會就睡過去了。夢裡不知道為何又夢見有女的在滄海旁邊,嚇的他直接從夢裡
驚醒。
小小安靜的躺在旁邊。頭枕在滄海被子上,壓著滄海被子裡的胳膊。全身蜷曲著。稍微有些冷的緣故吧。她怎
麼又來了?估計她自己的地方又被那些上通宵的女生給佔用了。滄海把被子轉到她身上去。慢慢地穿上衣服,就
靜靜地,躺著。雙手反枕著頭,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頭痛的厲害。剛用右手去摸頭,就覺右肘碰到了東西。有人吃痛,慢慢醒來。
滄海看看滄海和小小現在的狀態:「我說,醒醒,你怎麼跑我被窩裡了?」
估計是滄海晚上又覺得冷了,又自己搶了一部分被子,結果成了同眠了。
小小吃了一驚,後又發覺自己衣服沒動,滄海還衣冠楚楚的,又冷靜了下來。看到她這個反應,心裡閃過什麼
東西,頓時臉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伸個懶腰,從床上下來。她疊上被子,照著鏡子稍微舒了下頭:「不去上班
麼?」
滄海一愣:「沒了,我自由了。」她稍微一停頓,聳肩。滄海剛要下樓,她又喊滄海,滄海有些煩,回頭看她。她笑道:「上次怎麼沒給我買蘋果啊?」滄海看著她,笑了:「還說,我是買那玩意的人麼?」
回到自己住所,邊上樓邊想自己把感冒藥放在哪了。得吃藥,不然又皮外傷的又感冒的,對於冬天來說相當惡
心的。
那垃圾女人還在睡,滄海直接無語,平時和滄海搶《齊魯晚報》起哪麼早,現在老子不買了她倒也成懶豬了。
滄海一腳踹在她被子裡差不多屁股的位置:「起來了,這是誰家?你真當自己家了?」踢完就後悔,她好像是正對著
滄海。那一腳……
滄海轉身慌忙就跑。剛到門口,就覺得一股大力直接到滄海肩膀上,一個人就直接騎倒滄海脖子上。滄海應聲
摔倒。然後便是頭重重的在地上彈了兩下。背上的日本女人也不怎麼樣,滄海看見她勉強用雙手撐住了下落之勢
,慌亂間還是看見她撐住地的雙手濺出了幾絲鮮紅。
而且滄海現在被她壓在下面。滄海的頭貼在地上,左臉有些擦傷。不過滄海估計她還得繼續發飆,因為他感
覺頭上有軟乎乎的存在。
「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