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9: 把腿張開 文 / 陳暱
林一茜並不回答,嚶*嚀著直接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禮服一側的隱形拉鏈「刺啦」一聲被她拽下了一半,雪白的風光隱約可見。
陸然嚥口水,幹什麼?她這是在勾引他?
她的小臉皺到了一起,痛苦的神情彰顯著自己此刻有多難受。
陸然敢肯定,她今晚肯定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沒有忘記房間外還有人,深邃的眸光劃過一絲狠戾,扶著林一茜躺平,他必須先把外頭的事情處理好。
似乎是感覺到他要離開,林一茜哼哼唧唧的朝他靠了過去,拽著他襯衫的手無力的下滑,卻還是揪住了他的西服下擺,「陸然…難受…難受…」
陸然俯身去吻他,輕輕拉開她白淨的手,握在手心裡輕撫,溫柔誘哄,
「寶貝兒,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細碎的吻星星點點落在她的臉上和唇上,林一茜像是得了安慰,秀眉逐漸舒展開。
陸然替她蓋好了被子,起身走出房門。
歐陽敘已經站起身,周席霖也站在不遠處盯著他,卓一凡則是愜意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陸然直接朝歐陽敘箭步邁了過去,一手揪起他的襯衫領口,大力推著他往牆上撞去。
「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他的桃花眼此刻看不到一絲笑意,迸射出滲人的陰厲。
歐陽敘沒有說話,頭微微低著,自嘲的笑。
陸然見狀,怒火幾乎要從眼睛裡噴出來,一拳砸在他臉上。
歐陽敘「嘶」的一聲,剛才卓一凡進來兩人就打了一架,雖然他平時也有鍛煉,身體還算不錯,但是卓一凡到底也有點底子,沒幾下還是落了下風。現在陸然的一拳下了狠手,本就裂開的嘴角又有血絲冒了出來,疼的他皺緊了眉笑不出來。
陸然絢麗的眸子染上猩紅,大掌快速掐上他的脖頸,用力一抬,便把他固定在身後的牆上。
歐陽敘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他鉗制著,呼吸困難漲紅了臉,憤怒的瞪著他。
陸然嗤笑,「你是不是以為,你是我丈母娘的乾兒子,我就不敢動你?」
陸然稍微鬆了點力氣,好讓他有力氣去震驚,去質疑,「你什麼時候知道…」
他冷笑,「你以為林一茜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他早就查清楚,林一茜以前喜歡歐陽敘,可是他丈母娘羅映雪卻一直持反對意見,只因為歐陽敘是她初戀的兒子。
因為歐陽敘父母早逝,家境貧寒,所以羅映雪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秘密認了他做乾兒子,供他出國讀書。只一個條件,不能接近林一茜。雖然還沒弄明白為什麼,但是他知道歐陽敘一直覬覦林一茜,只是因為羅映雪當年的條件而不得不保持距離。
歐陽敘愣了片刻,隨後輕笑,不顧嘴角撕裂的疼痛,「那你動我啊?」
既然他都知道了,歐陽敘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在看到他突然露出的不明深意的笑容時,心跳都遲鈍了一下。
「我當然不會動你的小命,不過打斷你一條腿,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
陸然說完,笑的可怖,露出的虎牙尖銳的如同紮在歐陽敘的喉頭,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站在門口待命的保鏢進來,不由分說拖著歐陽敘往外走。
被人牽制著強硬拉走,歐陽敘仍舊半個字都不肯說,只是恨恨的目光直到出了門口才從陸然身上移開。
周席霖輕輕咳了一聲,他這個武警是擺設啊?人家在他面前說要打斷別人的腿,並且還這麼做了,他居然像個空氣一樣一句話都不能說。
卓一凡別過臉偷笑,「來來來,扶哥出去-周警官?」
周席霖狠狠瞪過去,見他確實腿腳像是受了傷,只能作罷,過去讓他搭著肩,又不解氣的剜了陸然一眼,「走了,希望下次見你媳婦兒的時候她沒有失蹤?」
「謝了?」陸然神色複雜的看著卓一凡,卓一凡笑著擺擺手,全身的力量索姓都壓在周席霖身上,好不自在的出了門。
陸然再次走進臥室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畫面刺激的流鼻血。
剛才給林一茜蓋上的被子早就被她踹下床,身上的裙子和newbr*a散落在地。全身只剩一條肉色的蕾絲。
如瀑的長髮在白色的床單上鋪散開,開成旖旎的水墨畫。她趴在床上。蜷起的雙腿。腳尖在床單上輕劃著。像是找不到支點的人在掙扎著。
陸然覺得喉嚨燒的厲害,口乾舌燥的拉開鬆散的領帶,扔在了桌上,褪下的西服也甩了下來。
「茜茜,寶貝兒…」
他緊緊的抱過她。看到她酡紅的不正常的臉頰。渾身也泛著誘人的粉色。情難自禁的吻去她唇上的口*涎。
林一茜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觸到他身上略顯冰涼的溫度,整個身子都貼了過去。
冷熱交替的觸感,陸然渾身一顫,暗咒這藥下的有多猛烈才會讓她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柔弱無骨的手掌不知何時探進了他敞開的襯衫裡。摸索著。林一茜舒服的喟歎了一聲。
垂在他肩上的頭微微靠過去了一點,馨軟的唇貼上他的脖頸,吐出的滾燙熱氣讓陸然低吼。
他猛然堵上她的唇,擒著她腰的手不安分的遊走。
大概是藥物的作用,林一茜一反常態的主動張開嘴任他索取。
壓著她躺下,抬頭欣賞她完美的胴*體,瓷白的肌膚毫無瑕疵,修長的腿到處亂踢,甚至往他襯衣裡鑽。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渾圓亂了他的心跳。
見他半晌沒有了動作,林一茜拚命扭動著身體,陸然好笑的看著她,他倒有點感謝歐陽敘下的藥了,這個臭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主動過?
「茜茜,我是誰?」他終於俯下身,鼻尖貼著她的。
林一茜似乎感覺到他撲面而來的氣息,抬起下巴去尋他的味道,陸然略微抬高了臉,得逞的看到她急切的模樣。
林一茜輕輕嗚咽著,潛意識裡覺得身上的男人一定是陸然。搞不懂這個臭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磨蹭個什麼東西,平時那種猴急的樣子呢?
眼皮子重的睜不開,她微微瞇起眼,小手到處亂摸。
身上的男人渾身一僵,這個臭女人,不是沒意識了嗎?怎麼一摸一個准?
林一茜的手卻迅速的彈開,手指觸到的滾燙又堅硬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卻讓她條件反射的心驚。
陸然又拉過她的手重新覆上,唇在她耳畔低語,「茜茜,我是誰?說出來…」
林一茜幾乎要哭出來,扁著嘴輕哼著,沒力氣去回答他的話。
陸然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強忍著下腹的腫*脹咬牙道,
「說啊…我是誰…說對了我就愛你…狠狠的愛你…」
「陸…陸然…」她幾乎是用盡全力輕輕喊出了他的名字,眼淚同時掉了下來。
他疼惜的啄去她的眼角的濕潤,埋頭撤出舌隔著薄薄的阻礙掃過那一處,林一茜哭喊一聲,已經渾身顫抖了起來。
「寶貝兒…」像是受到了鼓舞,陸然伸手扯去最後一道障礙,急切的去褪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手機已經響了好幾次,原本不想理會,還是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哥,嫂子沒事-?」陸淳戲弄的聲音傳來。
陸然正待說什麼,林一茜又貼了過來,啃上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柔軟的手掌貼到他的堅硬,胡亂的摩挲著。
「該死的?」
陸然低咒一聲,「把客人招呼好?」
他說完,手機已經扔了出去,那頭的陸淳和周席霖得逞了,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要飆出來。
孫小瑤一個個白眼扔過去,「你們有沒有節操啊?知道人家慾火焚身,還非要去騷擾一下?」
62層的套房裡,兩具緊緊貼著的軀體糾纏在一起。
林一茜醒來的時候,只以為自己做了場春*夢,夢裡她被陸然肆意的疼愛。
窩在被子裡的臉頓生紅暈,她是太想要他了嗎?
動了動身子,卻觸到身後滾燙的軀體,頓時,先前的畫面全部回歸腦中。
她記得她被歐陽敘叫走,喝了一杯酒,聽他說了很多話,然後她頭暈的厲害就去了洗手間。再之後有一個男人扶著她進了房間,後來的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身後的男人是誰?
林一茜尖叫一聲,閉著眼去踹身後的人。
她不應該在這裡的,這是哪裡?
渾身酸軟無力,早已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意識到發生過的事,她顫抖著裹緊了被子從床上翻了下去,閉著眼縮在角落裡掉眼淚。
怎麼會這樣?不是婚禮嗎?為什麼她會和一個陌生男人進了房間?
腦海中一片混亂,她緊緊咬著被子啜泣。
陸然還在睡夢中,被她用盡全力的一踢,吃痛醒來,卻發現她已經坐在地毯上。
頓時睡意全無,猜到她肯定以為自己是別人,跳了過去伸手抱過她。
「茜茜,是我,別怕…」
林一茜全然不顧他在說什麼,閉著眼哭喊著去打他,「滾啊?」
陸然**的胸口被她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一道道紅痕,咬著牙摟的更緊,一手捋開她沾了淚水的髮絲,「噓…寶貝兒,你睜開眼看看,是我啊…」
她的身子哆嗦的厲害,陸然心頭一緊。因為先前喝的太多了,折騰了一晚上太累了便睡著了,早知道他應該等她醒過來的。
林一茜終於聽清他的聲音,鼓足勇氣睜開眼去看,果然是他?
她摟上他的脖子,「嗚嗚嗚…是你…真的是你…我還以為…」
陸然笑著去吻她,「別亂想,是我…」
被他抱回床上,林一茜吸吸鼻子,「歐陽敘…他…找我說話…我喝了杯酒…然後…然後頭好暈…有人扶著我…我…我推不開…我不記得了…」
陸然點頭,去拂她的眼淚,「我知道,我都知道,現在沒事了…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給怎麼樣了。」
林一茜楞了一下,低頭看見被子裡的自己渾身**,「你…你你你趁人之危?」
陸然故作委屈的撇撇嘴,「你先是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又把我。一會兒摸我這裡一會摸我那裡的,是我犧牲了自己的美色來拯救你的,怎麼,吃完了不認賬了?」
林一茜嘴角抽了抽,怎麼可能?她怎麼完全沒印象?
陸然伸手指著自己胸口的抓痕,肩上的牙印,還有手臂上的紅痕,「自己看?你都不知道你剛才如狼似虎的樣子?」
林一茜瞪著眼去摸他身上的痕跡,還真是觸目驚心啊?她如狼似虎?不會是真的-?
「喂,別以為我喝多了不記得就可以污蔑我?」
她心虛的用被子遮著胸口往後縮,陸然偷笑,「沒關係,反正我拍下來了?」
「什麼?」拍下來了?他是變態嗎?這種事也要拍?
「嗯嗯,來,我給你看?」陸然說著,伸手摟過她,一手拿過手機。
林一茜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屏幕,他還真的拍下來了?他吃飽了撐的嗎?
畫面裡他們**相對,林一茜臉上燙的厲害,她真的勾引他了?
聽見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呻吟,林一茜急忙遮住眼睛別過臉,「不看不看不看?快關掉?」
這個臭男人不知道害臊的嗎?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拍的,有什麼好看的?
陸然捉住她的手,強迫她轉過臉,手指去摸快進的按鈕。
林一茜愕然,這是換了多少個姿勢?她捂著嘴尖叫,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了?
視頻上顯示的時長是兩個多小時,林一茜用力去掐他。
這個賤人,吃她兩個小時,還說自己如狼似虎?怪不得她渾身酸痛,連手指都隱隱發軟?
「老婆,你幹嘛又摸我?」陸然挑挑眉,桃花眼瞇了起來。
「嘎?」她這是掐,是掐不是摸好不好?
「哎,你這個需索無度的丫頭,想要就直接說嘛…」陸然故作無可奈何一個翻身壓上了她。
「姓陸的,拿開你的狼爪子?」他怎麼可以這麼精力旺盛?
「我是為你好,這叫按摩,你的思想太齷齪了?」某人理直氣壯,鄙夷的眼神扔了過來。
「滾?誰要你按摩?」林一茜氣結,這個混蛋到底還要不要臉?
「你剛才還求我按摩的,老婆,你變心了…」
「你放屁?快死開?」
「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啊?你在摸哪裡?我要跟你離婚?」
「想都別想?老婆,親一個親一個…」
「你打我屁股幹什麼?變態…唔…?」
不記得被他吃了多少次,林一茜是被刺眼的陽光曬醒的,身子像散了架一般,稍微動了一下就痛的她想罵髒話。
可是她身旁的男人依舊好夢,一隻爪子還放在她胸前的上。
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老婆,再睡會兒…」
林一茜去摸床頭他的手錶,登時嚇了一跳,「起來啦?都12點了?」
陸然揉了揉眼睛,一把拉過她往懷裡塞,「老闆娘,你今天不用上班,睡覺?」
「呃…」林一茜啞然,今天確實不用上班,她親愛的爸媽公婆說過給他們放一個月的蜜月假。
蜜月?
林一茜再度蹦起來,操起枕頭就往他頭上砸。
「陸然,我問你,去希臘的機票是幾點的?」
陸然抱過枕頭,眼睛都懶得睜,「10點啊…」
一旁的林一茜沒了聲音,陸然倏地睜大眼睛,想像到她此刻肯定是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嬉皮笑臉的坐起身,
「嘿嘿…寶貝兒,好像遲到了哦?」
林一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去揪他的耳朵,「你害的我錯過了自己的蜜月?」
「嘶…輕一點啊,」陸然討好的把臉湊過去,「還有一個月呢,改簽嘛…」
「你說的容易?臭男人?你就是不重視我?」林一茜鬆手,裹著被子躺下來轉過身子不理他。
孫小瑤以前說,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果然沒錯?
一隻爪子從身後摸了過來,「寶貝兒,我錯了…」
陸然可憐兮兮的求饒,林一茜哼了一聲去拍他的手。
「別動?」
「幹嘛?」林一茜吼過去,卻感覺到一塊堅硬的危險正從身後抵著自己。
天哪?林一茜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你你你…你又來?」
「誰讓你剛睡醒就亂動?」陸然無奈的歎氣,每個男人睡醒了都會這樣的好不好?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嗎?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林一茜大喊,誰來救救她,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折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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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人民醫院
羅映雪腳步倉促,推開高級護理病房的門。
歐陽敘正躺在床上,左腿粉碎姓骨折,綁著石膏的腿被高高吊起。
眼角和嘴角的傷疤還很新,臉上的一大塊淤青發紫,可見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眼神空洞。
羅映雪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挎著包的手有些顫抖,歎了口氣走到病床前。
「小敘…」
歐陽敘沒有去看她,注視著外頭刺眼的陽光,眼睛有點泛酸,眨了眨。
「乾媽…你來了…」
羅映雪嘴唇顫了顫,背對著他坐在床沿。
只有私下裡見面,歐陽敘才會叫她乾媽,當著別人的面,都是喊她阿姨的。
「我知道,陸然做的…」她輕輕開口,「我告訴過你離一茜遠一點,你為什麼不聽?」
歐陽敘回過頭,費力的伸手握住羅映雪的手掌。
雖然已經年過40,可是她一直保養的很好,白淨的手指上一顆鑽戒很耀眼。
「我喜歡一茜,您一直都知道的?」uxfe。
「是,我一直都知道,」羅映雪點點頭,「所以我才讓你離她遠一點?」
「為什麼?」歐陽敘情緒激動,想要坐起身卻因為下本身無法動彈而作罷。
羅映雪張了張嘴,皺著眉,剛想說什麼,又被他搶了聲。
「不要再說因為她是我妹妹,什麼妹妹?乾妹妹?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只是您的乾兒子?」
歐陽敘抽回手,拳頭用力砸在床上,「就因為陸然和她有娃娃親?還是因為我爸?你恨我爸,所以不讓我接近一茜?」
「我不恨你爸,一茜現在愛的人是陸然,你應該看得出來。」羅映雪用力吐出一口氣,「她都已經結婚了,你又何必去打擾她的生活呢?陸然會對她好的,他們是相愛的?」
歐陽敘雙眼,憤怒的吼道,「如果當初不是你反對,她是喜歡我的,她以前喜歡我的?陸然怎麼可能娶她?如果不是你反對,昨天娶她的人就是我?」
「住口?」羅映雪站起身,聲線顫抖,手也在顫抖,「所以你就給她下藥?你知不知道,差一點你就毀了她?從我開始照顧你,我就告訴過你,不要接近一茜?你當年是怎麼答應我的?你昨天又是怎麼做的?你居然給她下迷藥?你不知道陸然是什麼脾氣嗎?你不知道陸然是她的丈夫嗎?」
歐陽敘頹然的閉眼搖頭,「不是我下的藥,我沒有下藥…」
「你說什麼?不是你下的藥?」羅映雪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歐陽敘苦笑,「呵呵,說了你也不相信我。那杯酒裡有藥,只是的確不是我下的…」
頓了頓,他舔了舔嘴角,痛的他皺緊了眉,「下藥的人算的很準,很聰明,嫁禍給我,陸然一定會相信。我看到一茜去洗手間,不放心她就跟了過去,結果就看到她的藥姓發作,想扶她去休息。可是卓一凡突然出現,打了起來,後來陸然來了。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陸然本來就討厭我,一茜又被下了藥,他肯定以為是我做的。」
羅映雪半晌不吭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陸然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歐陽敘點點頭,遂又疑惑的抬頭看向她,「您怎麼知道?」
「他不喜歡你,那就肯定把你查了個徹底。如果不是查了個徹底,他若是覺得是你給一茜下的藥,他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
她精明的眼神閃著光,她的女婿是什麼樣的人,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她說完,拎起包包,「我會讓張嫂每天送湯過來,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了…會所還有事,改天我再來看你?」
歐陽敘默不作聲的點點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目光落到綁的厚實的左腿上,陸然,我要你還的?
一夜沒睡,雙眼充斥著駭人的血絲,乾澀的睜不開。
歐陽敘閉上眼準備睡一會兒,病房門又被敲響。門再次被推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穩步踩了進來,一個陌生女人笑的禮貌的伸手,「談筆交易如何?」
歐陽敘轉過臉閉著眼不出聲。
她坐了下來,「呵呵」的笑出聲,「我可以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考慮一下?」
歐陽敘閉著眼譏笑,「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得臉麼裡。
她沉穩的開口,「我給你林一茜,也可以讓你報這斷腿之恨,怎麼樣?划算嗎?」
歐陽敘緩緩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憑什麼信你?」
女人捂著嘴嬌笑,「憑我有本事在那杯酒裡下藥?憑我能不動聲色的嫁禍給你?憑我知道林一茜和陸然的軟肋?」
歐陽敘終於轉過臉去看她的笑靨如花,他也笑了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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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你猜的沒錯,你丈母娘走後,就有個女人去看歐陽敘了,看起來他們好像不是很熟。」
周席霖正在醫院大樓對面的大廈裡,瞇起一隻眼盯著望遠鏡裡歐陽敘和那個陌生女人。
「女人?長什麼樣子?你見過嗎?」
「長得女人的樣子唄?長髮?細腰?胸圍我就看不清了…」周席霖沒好氣的吼道。
「跟著她,看看她是誰。」陸然笑,盡情的奴役著周席霖。
周席霖翻白眼,「你好歹告訴我為什麼要我看著他-?你把他腿弄斷了我還沒逮捕你呢?」
他簡直就沒把自己當人看啊,昨天大半夜電話打進來騷擾他,說讓他去醫院監視歐陽敘,還說如果有陌生人去探視,一定要通知他,可是什麼原因都沒說過?
他一個警察,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做私家偵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