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19 生孩子 文 / 河清海晏七七
「少夫人，不要責怪小靜，小靜不是故意的，小靜真的沒有要出賣你。」小靜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老爺子呵呵笑了兩聲，拍著齊悅的肩膀道，「丫頭，你就別嚇她了。」說完老爺子轉向小靜，「你先下去吧，齊悅跟你開玩笑呢。」
小靜小心翼翼的看了齊悅一眼，抱著孩子離開了。
剩下老爺子和齊悅，齊悅自然知道老爺子有話要說，扶著他在沙發上海坐下。
「齊悅，告訴爺爺，我不在的時候季北有沒有欺負你？」
齊悅笑了笑，回道，「沒有，他沒有欺負我。」
老爺子明顯不相信她的話，歎著氣道，「爺爺年紀大了，在這個家裡也做不了主了，保護不了你，爺爺想著一走了之，眼不見為淨，可是心裡惦記著。每天都在想季北有沒有欺負你。爺爺沒用，人老了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老爺子說著一臉內疚。齊悅看著也心疼，挽著老爺子的手臂安慰，「爺爺，我真的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季北還把家裡的事情全權交給我管，可想而知他是信任我的。」
「可是，可是爺爺只要想到季北強迫你…」老爺子傷心得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爺爺，其實這短時間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以前你們總勸我找個肩膀依靠，而我總覺得為了孩子，我不能再成立新的家庭，這樣對她不公平。現在我相通了，兩個人照顧喵喵總好過一個人，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比季北更疼她。所以我相信我和季北在一起是正確的。」
「可是兩個人在一起是要有感情的，爺爺知道你不愛季北，勉強和他在一起那是委屈了你呀！」老爺子說得很是痛心。
齊悅卻無所謂的笑笑，淡淡的說道，「什麼感情不感情的，我早就已經不在乎，兩個人在一起更重要的是生活。」
老爺子輕歎了口氣，一臉認真的問，「齊悅，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你前夫？」
齊悅微微怔了怔，隨即輕鬆的說道，「爺爺，您不提到他，我都快要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孩子，在爺爺面前還偽裝什麼？」老爺子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實話告訴你，你來這裡之前，爺爺派人查過你的過去，我知道那段感情是你人生的全部。你這個倔丫頭，什麼苦都藏在心裡，不讓別人知道。」
「爺爺，我真的已經好多了。」齊悅的聲音沉了沉，「離開他已經有段時間，傷口也早在心裡結了疤。偶爾想起的時候還是會疼，不過已經沒有當初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了。這輩子我愛過他，也許再也不會像愛他那樣去愛第二個人，可是為喵喵再找個爸爸。」
「你這樣說我倒覺得對季北不公平了！」老爺子笑著開玩笑，「季北雖然強迫了你，可是他是真心喜歡你。這段時間我雖然不在家，可季北對你的好每天都有人跟我匯報，季北是我看著長大，這個孩子這次是真的動心了。」
齊悅安靜的聽著，一言不發。
「齊悅，也許我說這種話你會覺得爺爺偏心，爺爺也承認，季北究竟是我孫子，你們兩個，爺爺不希望你們任何人受傷害。季北這輩子還沒真心愛過一個人，唯有你，他對你絕對是真心。其實爺爺不希望你們兩個結合，因為你已經沒有心，而季北卻用了心。兩個人在一起永遠是最先愛上的那個人容易受到傷害，爺爺不希望季北變成這樣的人。」
齊悅算是理解了老人家的意思，淡淡的笑了笑道，「爺爺，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您有什麼方式讓我離開季北，我願意去做。」
「還能有什麼方式，」老爺子哀歎，「想過把你送走，可是季北不會允許。現在他對我們也已經有防備之心，想做點什麼就更難了。」
「爺爺，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齊悅，你就不能試著去愛季北，哪怕一點點的愛，爺爺都不會阻止你們在一起。或者只要你跟爺爺保證，這輩子無論會不會愛上季北，都不離開他。」老爺子近乎懇求。
齊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齊悅，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老人好不好？待在季北身邊，試著用心去愛他好不好？」
齊悅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說道，「爺爺，以後的事我不敢保證，就像你也不能保證季北會一直對我這麼好，也許他對我也只是一時的興趣呢！」
「季北決不是這種人！」老爺子非常肯定的說。
「算了，爺爺，我們不要再爭論這種話題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們倆說了算。」
老爺子重重的歎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
「齊悅，你也不要怪爺爺，爺爺親眼看到季南為了小晴變成現在這樣，這輩子也許都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爺爺不想季北也變成這樣，爺爺真的好害怕。」
「爺爺，我不怪您，我能夠理解您的苦，不過您放心吧，我和季北兩個人之間，如果最終一定會有個人受傷害，那個人一定是我。」
「爺爺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爺爺希望你們每個人都過的好，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我希望看到你們每個人都是幸福的。」
老人家說完歎著氣離開，齊悅看著他佝僂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難過。老人家已經活到這個歲數，還有多少個年頭，他的一生經歷過多少，先是妻子的離開，接著是兒子兒媳的離開，剩下兩個孫兒，卻又都還沒幸福。
——
晚餐的時候，老爺子沒怎麼吃就回房了，心情有些低落。
季北也沒管他，就顧著讓齊悅多吃些，吃飽些。
「你去看看爺爺吧，陪他說說話也好。」齊悅催他。
季北則搖了搖，淡淡的回道，「隨他去吧，年紀大了，越來越不好伺候了，也不知道他心裡成天想些什麼。」
「還能想什麼，還不是想著你們兄弟倆，沒一個讓他省心的，老爺子歲數也大了，你們兩個還不成家，老人家能安心嗎？」
「你是在暗示我跟你結婚？」季北狀似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齊悅卻反應很大，罵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別曲解。陪你季北走上紅地毯的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是我？」
「為什麼不可能！」季北漫不經心的反問，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因為你是季北，是季家的老大，統領著多少手下，堂堂的季家老大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誰敢笑話我？」季北挑眉，「別說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就是娶一個男人，也沒人敢說半個字。」
齊悅汗顏，罵道，「你個神經病，你把週一航娶回家吧！」
季北也不生氣，攬住她的腰，溫軟的唇在她的耳邊舔咬，嘴裡還說著極度曖昧的話語，「他滿足不了我，娶回家幹什麼？」
「那去娶一個能滿足你的人。」齊悅推開他，環顧四周，好在整個餐廳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季北再次湊上去，「那個人不就是你嗎？」磁性的嗓音在齊悅耳邊迴盪，她只覺得癢，難受急了。
季北的**總是來得快，也不顧場合時間。
「吃完了沒？」他貼著她的耳朵問，不給她回答的時間，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急急的往樓上走去。
家裡的傭人早躲得遠遠的，有幾個不怕死的則躲在暗處偷看。
「北少爺真man呀，如果他能愛我一次我死都願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一顆心繫在季北身上，望著季北抱著齊悅離開的背影花癡的說著。
另一個女的在她頭上敲了一記，鄙視道，「你等下輩子吧，這輩子北少爺是看不上你了。」
「哼！」女孩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撅著嘴走開了。
齊悅每次都在床上被折磨得哭天喊娘，可是季北的**總那麼強烈，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季北也不高興，抱怨道，「從明天開始，我每天帶你去鍛煉。」
「你給我滾。」齊悅沒好氣的罵道。
「我讓你鍛煉是為你好，瞧你懷喵喵的時候多辛苦，把身體養好了，以後再懷孕就好多了。」
齊悅「騰」的坐起身，一臉防備的問，「你什麼意思？再懷孕是什麼意思？」
季北見她這麼激動，眉頭蹙了蹙。
「季北你說，你剛才是什麼意思？你還想我幫你生孩子不成。」
季北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我是這麼打算的，等喵喵長大些，我們就要個孩子。」
「你做夢！」齊悅怒吼，「我才不會幫你生孩子，我這輩子就只會有喵喵一個孩子。」
季北眉頭蹙得更深了，隱忍的說道，「即便我們有了孩子，我還是會疼喵喵，把她當親生女兒。」
「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要生你找別的女人給你生去，我是絕對不可能的。」
季北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充滿威脅，「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以後類似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聽到，別試圖惹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