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4 文 / 龍鴻
「是嗎？沒有眼淚對吧？」
項龍依舊笑著。(book./)
黎偉良不解，本能應著聲：
「是沒有眼淚。可有些小孩哭泣的時候，都是不流眼淚的……」
「……」
項龍終於挨眸看人了，不再只是專注地『看』狗。
因為，項龍發現黎偉良其實比他傻多了。
他被玥玥騙著的時候，他能及時發現被騙，黎偉良被玥玥騙了的時候，卻一直是傻傻地繼續被騙著！
「啊——啊啊！爹地——」
發現項龍只看著黎偉良笑，卻沒有想要抱自己的意思，玥玥又鬧了。
這回黎偉良總算發現了玥玥的刁蠻。
幾乎是不敢置信地瞪著項龍，黎偉良喃喃聲問：
「玥玥是在跟你生氣嗎？」
「當然。」
項龍笑著點頭，也終於向玥玥伸開了雙臂，從黎偉良的懷中接走了這刁蠻小丫頭。
就在這時候，李宛歡推開了門大叫著走進來：
「我要告狀——太可恨了，這小壞丫頭！」
「咋啦？」
黎偉良不解，本能問她。
「你不知道！」
李宛歡氣呼呼地扯高褲腿給黎偉良看看鈺鈺在她腳脖子上留下的幾個咬痕，接著瞪向項龍叫嚷著：
「你看看！都是你家鈺鈺那個小壞丫頭留下的，好狠心，氣死我了！」
「鈺鈺咬的？鈺鈺為什麼咬你？」
項龍還沒來得及應上聲，黎偉良已經是好奇地追著李宛歡問。
看黎偉良一臉的不信，李宛歡又鼓著臉頰叫：
「我哪知道！鈺鈺就是想咬我嘛！」
「我不信！你一定是惹著她了。」
結果黎偉良卻是搖著頭笑說道，氣得李宛歡一掌打來，『拍』在他的右上臂：
「胡說！我在給她們姐妹做蛋糕，鈺鈺跟我說話，我就沒應她一句嘛，她就咬我了！太蠻橫了，太不講理了，我好氣！」
「喔……我就說嘛，你肯定是惹著鈺鈺了！哈……好啦，好啦，瞧你，這麼大人了，還計較？」
這番話聽得黎偉良直笑，連項龍都忍不住笑，反問李宛歡一句：
「那你跟甜甜告狀了沒有？」
「我怎麼就不能計較了呀？小壞丫頭，我跟甜甜告狀了，她還噴我口水呢！剛剛還不肯認錯，還跟我強，我就找她老爹算賬來了！項龍，你給個說法，不然我拐賣你女兒去了！」
李宛歡很搞笑地繼續叫著聲，看起來好像很生氣一樣，實則她是故意逗項龍玩的。
跟在她身後走進來的陳甜甜和鈺鈺，看她又跳又叫的都本能笑了。
特別是鈺鈺，笑得最是開心，竟然一雙小手不斷鼓著掌。
於是李宛歡更氣了，鼓著臉衝過來就是用力一抄：
「你這小丫頭！還敢笑？還敢笑？我把你賣了！」
「咯咯咯咯咯……」
「還笑？再笑阿姨就扔了你！」
「咯咯咯……」
結果李宛歡晃得越凶，鈺鈺反而笑得越歡樂，看來是覺得有李宛歡陪她玩兒，她很開心吧？
玥玥原是一直看著，待到李宛歡最後幾乎是將鈺鈺整個嬌小身子往上拋出，玥玥誤會李宛歡真的是要扔飛她妹妹時，玥玥才著急了，手指著李宛歡氣紅著一張小臉大叫著：
「呀——呀——」
「不怕，李阿姨跟妹妹玩兒。」
發現玥玥是真的生氣了，也是真的著急了，眼淚汪汪的，項龍只得哄她一句。
可是玥玥不信，見李宛歡還惡意繼續著，不肯停手，玥玥最終憤憤地從項龍的懷裡掙脫出來，一雙小腳丫猛猛然踩著步直衝向李宛歡而去。
項龍和陳甜甜先是驚訝地看著玥玥跑，待到玥玥臨近李宛歡時，舉高手想打過去時，陳甜甜才趕緊出手抄起她：
「玥玥想幹什麼？怎麼可以打阿姨？」
「媽咪……」
被陳甜甜質問著，玥玥委屈得小嘴兒一扁，開始眼淚汪汪。
玥玥一向愛假哭爭寵，陳甜甜早瞭解她的性子，卻很少見到玥玥這樣眼淚汪汪過，不由一怔。
那邊，李宛歡也有些詫異了，本能抱住鈺鈺回頭看玥玥。
她身邊，黎偉良早笑得彎腰抱腹的。
好一會兒了，黎偉良才止住笑，手指玥玥轉向項龍問：
「玥玥真的在生氣呀？」
「當然。」
項龍只笑著點頭。
剛才那一幕，他也有點出乎意料，因為玥玥一向總愛跟妹妹爭寵愛。
卻不料，面對李宛歡這個『外人阿姨』的時候，玥玥本能護起鈺鈺來了，竟想到幫手打人！
「……這小妖精！陳甜甜家這對小妖精，太逗了吧，阿姨不喜歡！」
李宛歡反應過來見玥玥時不時側過頭來瞪她，李宛歡又氣又笑，刻意冷下面色別過臉，叫著聲，還放鈺鈺下地。
不料，玥玥沒及時作出反應，剛剛下地的鈺鈺卻突然趴下身朝著李宛歡的右腳脖又是一口。
氣得李宛歡立馬跳腳：
「呀！我說項龍陳甜甜，你家的鈺鈺是屬狗的嗎？拜託，老咬我！」
「哈哈……太搞笑了！天哪，實在是太搞笑了……不行了，我肚子好疼……」
這邊，黎偉良被逗笑得趴坐在地毯上，手摟著德拉，嚇得德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黎偉良卻不知，還繼續摟著德拉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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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景天來看金羽蓉時，金羽蓉正病得臉色青白，一點血色都沒。
穆景天輕輕坐到病床邊，伸手輕輕握住金羽蓉的小手，笑著低低聲問她：
「感覺怎麼樣？」
「什麼意思？」
金羽蓉有氣無力地反問他。
穆景天便笑得很更，卻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不再言語。
金羽蓉現在身體狀況真的很差，她沒多少氣力陪著穆景天聊些有的沒的，見穆景天不打算回答她的疑問，金羽蓉也就不理他，輕輕閉上眼稍息。
不料穆景天安靜地看著她的病容大約十秒鐘後，穆景天卻突然又失笑了，說：
「我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氣勢凶凶，那時候我因為陳甜甜背叛我的事太傷心了，自己大白天跑去買醉，是你的人抬著弄到你面前去的，對吧？」
說著，穆景天意味深長地握緊金羽蓉的手，又說：
「是你的一杯冰水，澆醒了我的迷糊。也是你的那一杯冰水，讓我走上了與原來完全不同的一條人生路。」
「你在怨我？」
金羽蓉總算聽明白了穆景天話中的意思，金羽蓉開始睜眼看他。
穆景天點頭，笑得很溫淡地應上話：
「是。那時候，你拿權勢壓我，又給權利誘惑我，我便迷失了，成了你金羽蓉可以隨心所欲使喚的狗爪。」
「可是你自己沒用，我給了你財富，我給了你房車，我給了你尊貴的社會地位，可是你沒有把握住機會好好辦成事，反而最終把一切都弄沒了。」
金羽蓉掙扎著坐起身，有氣無力地應上這番話。
穆景天聽著，眼神本能變了變，最後是一秣深沉的憂傷，金羽蓉看不懂的憂傷痛心：
「是呀。不止什麼都沒了，還被迫離開了祖國……」
說完穆景天低低歎息。
金羽蓉也本能跟著情緒壓抑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穆景天又笑了，似乎不笑得很歡樂：
「幸好你又找到我，給我弄了個全新的身份，叫什麼roy穆，又給了我財富和房車，還把我留在身邊，跟你一起享受著這絕對富貴的生活。」
「所以，你應該感激我。」
金羽蓉本能應上話。
不料穆景天聽著卻斂了笑，眼神變得無比的陰沉和冰冷：
「不！我反而恨你。」
「為什麼？」
金羽蓉不解。
金羽蓉茫然地看著穆景天，實在鬧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講話。
穆景天也知道金羽蓉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穆景天此時很有心情地笑看著她，細細給她解釋：
「你真不知道，對吧？是呀，你怎麼會知道？你哪裡能明白，當一個因為你而窮得一無是處的男人，卻又在你的庇護下，開始莫名享受著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富貴生活，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嗎？因為吃你的用你的，所以我必須對你言聽計從。你發脾氣的時候，我還必須想盡辦法哄你冷靜；你傷心的時候，我還必須想盡辦法哄你開心。」
「就因為這樣你就恨我？」
金羽蓉聽得大驚，一臉的不敢相信。
穆景天卻繼續陰冷笑著，擺擺手笑說道：
「當然不儘是因為這麼點點事。你想想，你多少次在我面前嘲諷我無能？你又多少次逼我替你想辦法傷害陳甜甜？你愛項龍，你包容項龍的一切錯，你便認定今日這一切全是陳甜甜的錯，甚至在我面前說了多少次，你想要陳甜甜的性命？難道你不知道，我穆景天活在世上，只是為了陳甜甜這個女人嗎？陳甜甜是背叛了我，陳甜甜是可恨，可她只能毀在我穆景天一個人的手裡，而不是你金羽蓉！」
「你……」
聽完穆景天話中後半部分內容，金羽蓉一時氣得渾身發抖。
金羽蓉萬萬沒有料到，穆景天心裡邊竟然藏著這樣的想法。
回想當初，她總是遷怒於他，而他卻無論如何都默默承受著，除了她提及想要陳甜甜性命時，他才會一反常態。
只是穆景天的話還沒說完，穆景天還在說：
「你知道嗎？其實這些都不足讓我恨你。」
「那你是因為什麼才恨上我的？」
這一刻，金羽蓉很想知道。
穆景天也沒打算要瞞她，穆景天笑得很複雜地應上話：
「因為你害死了無辜的陳夢夢！你從來都不知道吧，其實我也是喜歡陳夢夢的！」
「什……什麼？」
金羽蓉聽得本能瞪大眼睛，雙手下意識緊緊揪著被單，問：
「你說，你喜歡……陳夢夢？你不是愛著陳甜甜嗎？」
「難道你沒有聽過愛屋及烏？」
穆景天卻只笑著，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不管陳甜甜怎麼對我，陳夢夢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妹妹，也是在我的關心照顧下長成大姑娘的，我對她的感情之深，絕對不是你能夠想像的！我喜歡她，喜歡並不等於愛，我從沒想過要她，或是娶她，可我不允許有人傷害她！你害死了陳夢夢，我就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原來是你！原來你就是那個匿名證人？就因為我逼陳夢夢自殺，所以你恨我，最終背叛我？！」
這會兒金羽蓉總算全明白了，忍不住發瘋地吼叫著。
想不到，她一直以為是緊緊拿捏在手裡的小白鼠，卻原來是一隻大白眼狼？
她一直以為，她對穆景天有恩，恩重如山，穆景天一定會乖乖臣服她，任她捏圓搓扁，任勞任怨！
卻不知道，穆景天這麼恨她！
居然還花了這麼大功夫和這麼長時間，計劃出賣她直至她身敗名裂，落得人人唾棄的地步？！
越想越生氣，金羽蓉開始瘋狂地抓起枕頭抽打穆景天。
只是這會兒的穆景天，已不是當初那個乖乖任她打罵的出氣桶穆景天了。
穆景天猛地用手抓住金羽蓉手裡的枕頭，用力一抽就從金羽蓉的手裡奪走了，直接扔在地上踩入腳底：
「金羽蓉！不，金羽情！你給我聽著，這就是你肆意玩弄人命的下場！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項龍也不會要你的命，因為我們想看你一輩子呆在監獄裡生不如死！」
說著，穆景天冷笑三聲轉身就走。
身後邊金羽蓉憤恨難抑，開始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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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八十八樓。
「快！曉雪，把家裡所有燈全都關了！」
李宛歡興奮地揮著手叫嚷著聲。
忙碌了一整天，準備就序，雙胞胎玥玥和鈺鈺的週歲生日宴開始了。
大客廳裡，項龍抱著玥玥坐在正南面座上，陳甜甜抱著鈺鈺坐在正北面座上，黎偉良帶著狗狗德拉、美妞、大妞和二妞，圍坐在東南面、正東面和東北面，李宛歡則招呼著德拉和美妞的九個『兒女』圍坐在西南面、正西面和西北面。
而他們的中間地毯上，是一個好大圓形玻璃桌，沒有桌椅，直接擺放在地毯上邊。
玻璃桌的中央，李宛歡親手做出來的三層大蛋糕上，點著一支大紅色蠟燭，家裡燈火一關，只這蠟燭的火根本亮不透偌大的客廳，人與狗只能在昏暗中亮著一雙雙晶亮眼睛。
「來，開始喝生日歌了……嗯哼……」
幾個大人中，就李宛歡的性情活潑了些，此時像個大孩子一樣，竟特意清了清嗓音。
然後李宛歡帶頭開唱：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玥玥生日快樂……鈺鈺生日快樂……」
原本生日歌在李宛歡的帶動下唱得很動聽的，誰都沒走調錯詞。
可不知怎麼的，一旁看熱鬧的曉雪突然搞怪地跟著唱起生日歌來，一出口就笑倒了眾人。
最後，搞得生日歌唱不下去了，陳甜甜只得笑說道：
「好了，玥玥鈺鈺，來，吹蠟燭了……」
「要用力吹，就像白天噴我口水那樣，一定要將那蠟燭上的火給吹滅了！」
李宛歡趕緊強調著聲，一句話又笑倒了幾人。
「噗……」
「噗嗤……」
玥玥與鈺鈺在大人的笑聲中，似懂非懂地學陳甜甜對準蠟燭上的火焰吹著氣。
可是兩個奶娃子使盡了吃奶的勁，就是吹不滅那團火。
最終玥玥怒了，手抓握著直接甩打過去，嚇得項龍趕緊抱著她迅速往身後仰去……
因為玥玥這舉動，眾人又本能笑翻了。
就在這剎那，鈺鈺不知打哪裡來的力氣，竟一口氣就吹得那燭火橫向傾倒，差一點就滅了，噗嗤噗嗤爆著點點星火，或許是湊巧吧！
因為憑一己之力差一點滅了火，鈺鈺開始得意洋洋地揮舞著兩隻胖乎乎小手，瞬間又笑倒了好幾人。
十多隻狗狗們不明白他們在笑啥。
它們是安靜地坐在原位，偶爾偏著頭迷惑看看這誰，又偏過頭去迷惑看看那誰。
好不容易等到玥玥和鈺鈺在陳甜甜和項龍的幫助下前後夾攻，終於吹滅了蠟燭上的火，不知是誰在燈光乍亮之下叫了一句「搶蛋糕咯」，頑劣的德拉就帶著他的妻妾兒女們猛然衝向三層大蛋糕而去——
結果是人都呆住了，因為狗狗好像是約定了一樣，竟然圍著趴在蛋糕旁邊，張口就咬著吃！
還好李宛歡早有準備，將蛋糕做成了三層，最頂層還完好無損……
「我勒了個去！啥意思呀？我還都沒開動呢！」
笑罷，李宛歡氣呼呼地趕狗。
可是這十幾『餓死狗』哪裡趕得走？
「哈哈哈……」
「咯咯……」
最後在玥玥和鈺鈺歡樂的笑聲中，李宛歡開始與狗搶蛋糕吃，搶得一塌糊塗……
當然，黎偉良和項龍陳甜甜最終也加入了這場混蛋的戰局，還有玥玥和鈺鈺兩個小可愛，也胡亂攪和著搶奶油吃。
整個搞笑的搶蛋糕過程，小李只是靜靜地呆在一旁看著不笑不語。
在項龍的默許下，曉雪和其他女傭人都有吃蛋糕。
唯獨小李沒有，還有獸醫麗麗也沒有吃。
今天是特殊日子，獸醫麗麗也在。
最後，待所有人和狗都吃夠玩夠了，小李才默默地打水去，一盆盆端過去給人洗手，同時逮著狗狗們進浴室裡洗澡。
趁著給狗狗們洗去身上沾染上的奶油的時候，麗麗低問小李：
「你下了多少？」
「不多。」
小李會意地答道。
麗麗便放心了，又低聲說：
「不能下太多的，我剛才看了，玥玥和鈺鈺也有吃一點。」
「放心吧，本來就下不多。再說了，玥玥和鈺鈺只吃了一兩小口，沒問題的。」
說著小李拍一下二妞的屁股，把它給趕出浴室去。
因陳甜甜和曉雪拖著德拉和美妞的兩隻『兒女』走過來幫忙清洗，小李與麗麗對視一眼，二人皆是會意地閉了嘴，不再談論剛才談論的事。
陳甜甜和曉雪沒有察覺到異常，她們只是笑著跟小李和麗麗打招呼，然後就忙著。
晚上十點多，某對男女與狗開始拉肚子……
李宛歡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洩藥，李宛歡本能苦著一張清秀小臉，跟黎偉良猜說道：
「會不會是晚上玩得太瘋了，蛋糕吃得太多？」
「是嗎？不知道！反正我肚子好難受……」
黎偉良搖著頭，剛從洗手間裡出來沒多久，他又急慌慌衝進去……
那邊，陳甜甜和項龍並沒有出現什麼不適和不舒服，看李宛歡和黎偉良總是跑洗手間，陳甜甜本能蹙了眉。
迷惑著，陳甜甜說：
「難道真是吃太多蛋糕了的原因？好像狗狗們也在拉肚子？」
「是蛋糕有問題。我沒吃幾口蛋糕，我沒事。」
項龍應著聲。
陳甜甜聽著本能點頭，隨聲道：
「是呀，我也沒吃多少蛋糕，我也沒事。狗狗們吃好多蛋糕，拖得好厲害！麗麗，它們什麼時候止洩？要不送醫吧！」
說著陳甜甜很擔憂地反問麗麗，麗麗卻搖了搖頭，笑說：
「我就是獸醫呀，陳小姐。你放心吧，我給它們各打一針，很快就沒事了。」
「那就好。那宛歡和黎大哥怎麼辦？」
說著，陳甜甜蹙眉問項龍。
項龍搖頭：
「我說送他們去醫院，他們就是不同意去。要不叫麗麗也給上一針？」
「拜託，項龍你不要這麼壞好不好？麗麗是獸醫，我們是動物嗎？我才不挨麗麗一針！」
剛從洗手間裡捧著肚子走出來的李宛歡，聽了項龍的話，忍不住大聲抗議著。
項龍便無奈地聳肩，笑說：
「那就去醫院吧！醫院裡的醫生就是給人打針的！還有，你做的蛋糕有問題，肯定是廚藝不過關，以後別下廚。」
「才不是！一定是吃太多奶油了，晚上腸子滑溜滑溜……哎呀，不行，我還得跑多一趟……」
李宛歡氣鼓鼓地狡辯，沒兩秒鐘卻又扭頭跑了。
接下來黎偉良和李宛歡不斷跑著洗手間，德拉一家十幾口也在痛苦地拉著肚子，病秧秧的。
折騰了一整夜，終於在天快大亮時，拉肚子的人與狗才止了洩。
當然是狗狗們先止了洩。
李宛歡和黎偉良原是不肯接受麗麗給他們上一針，後來實在是拉得受不了，才同意了。
待李宛歡和黎偉良躺在床裡沉沉睡去，陪著累了一夜的陳甜甜，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
「想不到宛歡做的蛋糕這麼可怕，到底是沒弄熟還是弄錯了什麼配料？」
爬入床裡蓋好被子，陳甜甜本能猜測著。
項龍聽著便笑了，說：
「幸好她只做了蛋糕，晚飯是你和曉雪做的。」
「是呀。要是飯菜也有問題，那咱一大家子今天可就真的慘了！大人倒還撐得住，玥玥和鈺鈺那麼小，會很可憐的！」
陳甜甜本能感歎著，一想到玥玥和鈺鈺沒事兒，她暗自慶幸。
卻不知道，那是僥倖，因為兩個小可愛當時玩得太瘋了，都沒怎麼往小嘴裡塞蛋糕，不然也會中招！
「行了沒事了，睡吧。」
項龍也躺入床裡邊，他知道陳甜甜很累，他只摟著她想睡。
陳甜甜便會意地噤了聲，開始靠在項龍的臂彎中閉眼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