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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愛不放手 【154】算……算你狠 文 / 乙爾

    做好了飯菜,季歌親自送去了費斯房間。

    「小爸爸,飯來了。」季歌端著飯菜走向費斯。

    維朵娜和費斯同時向她投去了詫異的目光。

    季歌並沒有發覺兩人有什麼不對勁,將東西放在桌子上,道:「媽,小爸爸真的好奇怪哦,我竟然會做飯菜,而且不是法國菜呢!」

    費斯與維朵娜神色複雜的對視了一眼。

    費斯在維朵娜的攙扶下,來到沙發邊坐下。

    「嘔……」維朵娜胃裡突然翻江倒海,扭頭便衝進了洗手間。

    「媽……」

    「小爸爸,媽媽她沒事吧?」季歌顰眉,看著費斯問道。

    費斯也無解的搖了搖頭,兩人靜等維朵娜從洗手間裡面出來。

    片刻後,維朵娜從洗手間裡面出來。

    可是她的臉色有些不大對勁,看向費斯,亦是不知是喜還是憂。

    「怎麼了?娜娜。」費斯關懷詢問道。

    「阿斯,不好,很不好。」維朵娜心擰緊,連呼吸都很謹慎。

    費斯一聽,立馬站起身,走向她。

    握住她的手,有些急,「哪裡不舒服?我打電話讓醫生來。」

    「不……我想不用了,我可能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嗯?」費斯蹙眉。

    「阿斯……」維朵娜微顯緊張,睨著費斯,道:「我想我可能有了。」

    「有……」費斯瞬間反應了過來,「娜娜,真的嗎?你懷上了是不是,我們的孩子。」

    維朵娜臉頰爆紅,低垂下頭點了點,「嗯。」

    「太棒了,娜娜,我愛死你了。」費斯一高興,將維朵娜緊緊擁抱進了懷裡,兩個人笑得燦爛。

    維朵娜沒有想到高齡的自己還能夠懷孕。

    這是一個奇跡,同樣也是老天給予她的一個禮物。

    「孩子……」季歌看著欣喜不已的兩人,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心空空的,有一種刺痛感,彷彿她曾經也有過。

    維朵娜懷孕本來是一件只得開心、慶祝的事情,可是季歌卻高興不起來。

    神情憂傷,黯然轉身,離去。

    **

    康安醫院。

    冷無情在韓城逸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

    當然,他們是在韓城溪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的。

    「老闆。」

    「爸爸。」烈心看見冷無情,心底的傷心傾瀉了出來。

    冷無情看見眼眶紅紅的烈心,心都快碎了。

    「心兒,爸爸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醫治好你,你放心。」冷無情將烈心擁進懷裡,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脊,安撫著。

    「謝謝爸爸。」烈心淚水止不住的湧了出來。

    「心兒,今天就跟爸爸回去,在爸爸身邊,爸爸才好照顧你。」

    「爸爸,我不想,我想留在這裡治療。」

    「不行。」冷無情果斷的否決。

    烈心撅嘴,十分委屈,「爸爸,你若是讓我回去,我……我就放棄治療……」

    「你……你怎麼這麼傻,你就那麼愛那個男人?」說實話,冷無情有些吃醋了。

    在女兒心目中,他這個爸爸竟然沒有一個男人重要。

    「爸爸,拜託,就讓我在這裡治療好不好,我相信溪哥哥會照顧好我的。」烈心篤定的語氣,極力的勸解冷無情。

    冷無情沉默不語,內心在掙扎。

    他留下烈心,就是在與命運賭注。

    韓城溪真的會照顧好烈心嗎?

    「如果他無法照顧好你呢?」冷無情反問。

    「那我就回去您的身邊,好不好,我向你保證。」烈心眼巴巴的望著冷無情。

    冷無情無奈,只能夠隨烈心去。

    冷無情臨走的時候,吩咐蕭笛好好照顧烈心,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告訴他。

    冷無情走後。

    「切,誰要你照顧了,我才不要你照顧,溪哥哥會照顧好我的。」烈心以一副高姿態對蕭笛。

    蕭笛心裡雖然不爽,但什麼話都沒有說。

    拿起水壺便往外走。

    「你幹嘛去?」烈心一看蕭笛要走,心裡竟然害怕了。

    她害怕一個人待在病房裡,真的很害怕。

    「我口渴。」蕭笛冷冷回答。

    「我陪你一起去。」

    「用不著。」

    「站住。」烈心暴怒的沖蕭笛吼道。

    「幹嘛?」蕭笛也不是善類,別以為他好欺負。

    烈心從病床上下來,走到蕭笛面前,奪過他手裡的水瓶,「一起去。」

    「不……」

    「閉嘴,你若是再反抗我,我就告訴爸爸,說你欺負我。」烈心得意道。

    蕭笛咬牙切齒,隱忍著怒意。「算……算你狠。」

    「哼。」烈心哼哼聲後,率先走到了前面,蕭笛則在後面默默跟隨。

    **

    h國。

    慕子妤坐在病床上,手裡拿著一面鏡子,看著自己纏著紗布的頭,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時候醫生走了進來。

    「今天感覺怎麼樣?」醫生問。

    慕子妤點了點頭,「感覺很不錯。」

    伸出手,隔著紗布撫摸臉蛋,「我很期待拆開紗布的那一天。」

    「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拆開紗布了,到時候你一定會很滿意的。」

    「希望如此。」

    「只是……你整容的是第一少的妻子季歌……」

    「你怎麼知道?」慕子妤驚愕萬分,她以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就不會有人知道。

    沒有想到,這醫生早已經認出來了。

    「憑第一少的財力和勢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醫生慢條斯理的說道。

    「……」慕子妤一臉複雜,想著對策。

    「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只是……」醫生用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慕子妤一番。

    「你要用什麼回報我?」

    醫生話裡暗藏著玄機,慕子妤聽得出來。

    男人本色。

    慕子妤淡然一笑,等整容好了,我隨你/干如何?」慕子妤心底劃過意思狡黠。

    他握有她的把柄,她怎麼可能讓他活著。

    一切只要等她拆了紗布後,她會親自做掉他,永除後患。

    醫生一聽,樂了。

    「你放心,我們既然有了交易,我就不會說出去。」

    呵,慕子妤冷笑。

    到時候恐怕就算他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

    經過調養。

    紀子晴的身體在宋君然的親力親為照顧下,好了起來。

    今天便是出院的日子。

    「君然,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城溪?」紀子晴滿心期待的問道。

    這些日子裡,她已經向宋君然問韓城溪問了無數次了。

    有的時候,宋君然真的很想要發火,但衝動是魔鬼,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嘴角含笑,道:「我會安排的。」

    「我想要盡快見城溪,讓他知道我們有一個孩子。」紀子晴幸福洋溢著道。

    「你確定要讓他知道嗎?」宋君然問道。

    紀子晴蹙眉,「怎麼,不可以嗎?」

    「這個孩子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我讓醫生往你體內注入的精/子,你覺得他會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嗎?」

    「為什麼不相信,我相信城溪一定會相信的,這是我們的孩子。」很多事情,宋君然還沒有告訴給紀子晴,所以她並不知道她沉睡的日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已經結婚了。」宋君然的心又自私了,他想要自私的擁有紀子晴,不想她去找韓城溪。

    「你說什麼?」紀子晴萬分驚恐,步伐後退了一些。

    「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紀子晴滿臉錯愕。

    韓城溪結婚了,他怎麼可能結婚了,不,不可能的。

    他不是說愛她嗎?他不是還要娶她的嗎?

    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娶別人,怎麼可能……

    「你說謊,我不相信你。」紀子晴暴怒,轉身,抱著孩子,跑出了病房。

    「子晴。」宋君然跟著追出去。

    「愣著幹嘛,追啊!」宋君然真想一腳踹死門口的保鏢,沒見著紀子晴跑了嗎?

    還不追,杵在原地,找抽嗎?

    紀子晴進入電梯,與宋君然隔絕了。

    「**!」宋君然氣憤不已,她就那麼愛韓城溪嗎?

    他真不知道她沉睡的日子裡,陪伴她的人都是他。

    「老闆,還要追嗎?」

    「滾蛋。」宋君然狠狠的踹了一腳保鏢,怒不可遏。

    紀子晴離開醫院,攔截了一輛車子,抱著孩子上了車。

    「摩天集團。」

    車子一點點靠近,紀子晴的心一點點擰緊。

    如果韓城溪真的結婚了,她該怎麼辦。

    他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怎麼可以不等她。

    紀子晴並不知道,宋君然將她藏了起來,並且製造假象,讓韓城溪以為她已經死了。

    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出現在韓城溪面前,於大家都很為難。

    摩天集團。

    「五十。」司機聲音冷冰冰道。

    紀子晴顰眉,這才響起自己來的太急了,沒有向宋君然拿錢,如今她身無分文。

    她表情尷尬,有些不知所從。

    司機見她遲遲不給錢,怒了,「你不會沒錢吧?」

    真tmd的倒霉,竟然遇上一個蹭車的。

    「先森,你稍等一下,我是來找人的,找到他,我讓他給你成嗎?」紀子晴道。

    「你當我傻啊,你還不跑了才怪,不給錢,我就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司機大哥,我拜託你,我真的是來找人的,他叫韓城溪,是這家集團的總裁、」

    「我不認識什麼總裁,更加不知道韓城溪,沒錢是吧,走,上警察局。」

    「司機大哥,司機大哥,我拜託你……」

    「哇哇哇……」紀子晴懷裡的寶寶因為爭吵聲哭了起來。

    紀子晴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知所措。

    「寶寶別哭,不哭。」紀子晴真是欲哭無淚,別無辦法下,她抽出腳上別著的一把刀,抵上了司機的頸脖。

    「停車。」

    「別,小心刀……」司機停下了車子,紀子晴下了車,的士一溜煙便消失不見了。

    紀子晴收起刀,抱著孩子往摩天集團去。

    刀子是宋君然給她防身的額,以前她也總喜歡別一把刀在腳邊,這個習慣是難以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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