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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愛不放手 【153】突然的熱情 文 / 乙爾

    病房裡,烈心已經醒過來了。

    「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裡?」烈心嗅到一股強烈的藥水味道,所以斷定是在醫院。

    蕭笛臉色很不好,看向烈心,解釋道:「你昏迷在家裡,我帶你來的。」

    「昏迷?」烈心滿臉吃驚。

    就在這時候,韓城溪與秦聖進入病房。

    「溪哥哥?」烈心雙手立即撫摸上了自己的臉蛋,確定自己的儀態,她不想在韓城溪面前丟臉。

    韓城溪走過去,對烈心語重心長道:「心兒,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烈心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內心忐忑,神情緊張。

    「是關於你病情的……」

    「我病情?溪哥哥,我生病了嗎?」她只感覺這些天總是想要睡覺,很累很無力的感覺。

    韓城溪睨了秦聖一眼,才道:「嗯,是腦瘤,是初期,你不用擔心。」

    「什麼,腦瘤。」蕭笛十分震驚。

    「確定了嗎?」蕭笛比烈心本人還不夠淡定。

    秦聖點頭,「嗯。」

    「**!」蕭笛再一次謾罵出口。

    相比起蕭笛,烈心這個當事人卻顯得過分的沉靜了一些。

    她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看著秦聖問道:「我還有救的,是嗎?」

    「嗯。」秦聖篤定的點頭。

    「那就好。」烈心強顏歡笑著,其實心裡面害怕得要死,腦癌,雖然是初期,聽著名字也很可怕。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蕭笛鬱悶道,聲音很野蠻無理。

    烈心嘴角的笑容僵持住了,眼神冷冷掃向蕭笛。

    「我不笑,難道要哭嗎?」真是的,什麼情況,的腦瘤的是她,又不是蕭笛,他暴戾個啥。

    「總之我見不得你笑。」蕭笛說完,轉身暴走出了病房。

    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我要去忙了。」秦聖一手拍打上韓城溪的肩膀。

    韓城溪點了點頭,「嗯。」

    秦聖離開了,病房裡就只剩下韓城溪和烈心。

    韓城溪眉宇間有著一道濃郁的憂傷未散去,烈心看在眼裡,樂在心底。

    釋然的沖韓城溪一笑,道:「我沒事,溪哥哥不要擔心。」

    韓城溪苦笑了一下,「我會讓阿聖醫治好你的。」

    「嗯。」

    **

    錦香御苑。

    黑衣人收到包裹,是韓寶寶的。

    因為沒有寄件人性命和地址,黑衣人有些擔心裡面是什麼不好的東西,便向韓城溪回報。

    韓城溪讓黑衣人找韓寶寶說明一下,然後先檢查,再給韓寶寶。

    黑衣人拆開檢查了一番,裡面只是一些衣服而已,沒有傷害物品。

    韓寶寶納悶,究竟是誰寄這麼多的衣服給她。

    而且還都是孕婦裝,還有一些是小孩子的衣服。

    男孩女孩的都有。

    韓寶寶想會不會是蘇寧權給她的驚喜。

    晚上,蘇寧權回來了。

    韓寶寶迎上前,便與他來了一個深情擁抱。

    蘇寧權有些傻眼:「老婆,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熱情,不行啊,就算你很熱情都要控制住,你快要生了,我不能夠對你動手動腳的。」

    韓寶寶小手握緊拳頭捶打在他胸膛,小臉漲紅,「你想哪兒去了。」

    「不是嗎?那你怎麼了?發燒了?」蘇寧權伸出手背放在韓寶寶額頭試探。

    韓寶寶將他的手拿下來,「沒有,難道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忘記了?」

    「我做過什麼?」被韓寶寶說得,蘇寧權越發費解了。

    「衣服。」韓寶寶試著提醒。

    「衣服?什麼衣服?」蘇寧權蹙起眉頭,一臉的黑線。

    究竟出什麼事情了?

    他是不是在做夢?還是他走錯地方了,可是眼前的人明明是他老婆韓寶寶啊!

    「今天我收到包裹,裡面是衣服,孕婦裝,還有小寶寶的衣服通通都有,怎麼?難道不是你?」韓寶寶見蘇寧權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深蹙起了眉頭。

    「不是。」

    「那是誰啊,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我打電話問問是不是媽。」蘇寧權拿出電話給蘇母撥打了電話,詢問了情況,並不是蘇母。

    「衣服在哪裡?」蘇寧權問。

    「在樓上房間裡。」

    蘇寧權大步流星的往樓上去,查看了牌子,這個牌子是名牌。

    「怎麼樣?」韓寶寶想要知道蘇寧權有沒有什麼線索。

    蘇寧權搖頭,「可能是記錯了,不用在意,如果你覺得可以穿,就穿,如果不喜歡,就讓人丟了吧!」

    「嗯。」韓寶寶點了點頭。

    **

    同一時間。

    這已經是無數個晚上魏琪來到酒吧等待藍浩了。

    可是怎麼等都無果。

    可她始終沒有放棄,這不,今晚她又來了。

    以為又會失望而歸,沒曾想,她竟然看見了藍浩。

    「嗨。」她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拍打了藍浩的肩膀。

    「是你。」藍浩沒有想到會再次遇見魏琪,顯得有些吃驚。

    「我可是等你電話好久了,你都沒有找我,所以我只好每天來這裡等你。」魏琪道。

    「你每天都在這裡等我?」藍浩費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個女人為了見到他,每天來酒吧等他。

    「嗯,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等到了你。」

    「我不常來的。」藍浩抱歉的一笑,心有些動容。

    眼前的這個女人有著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能夠輕而易舉的勾動男人的心。

    只是藍浩心有所屬……

    「怎麼?你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嗎?」魏琪眸底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表情表現得楚楚可憐。

    藍浩想既然她等了自己這麼多天,看在她這份心意上,他請。

    「走吧。」藍浩包了一間房間,點了一些酒。

    「你能喝嗎?」藍浩關懷的問道。

    魏琪淺笑,用手比劃,「能喝一點點。」

    「那你隨意就好了。」藍浩的紳士風度,再一次折服了魏琪,讓她的心情不自禁為他沉/淪。

    這個男人不論品行,身材樣貌,還是各方面都非常的棒,這麼好的基因上哪裡找。

    「嗯。」魏琪想,今晚她一定要拿下藍浩。

    只是她不知道藍浩原來這麼能喝,喝了很多,都毫無醉意。

    「你養父還有沒有……欺負你?」藍浩出於關心,問道。

    魏琪點了點頭,「我是注定逃脫不掉的。」

    「怎麼逃不掉,你可以離開那個家啊!」藍浩語氣顯得有些焦急。

    他養父都如此禽/獸不如了,她怎麼還不離開。

    「我害怕,他說如果我跑,就打斷我的腿。」魏琪楚楚可憐道。

    「可惡。」藍浩氣憤,端起酒,仰頭一飲而盡。

    他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憎可恨之人。

    「要不要我幫忙?」藍浩問。

    「謝謝,不用麻煩你了,我最近已經在找朋友,想辦法了。」這一切都是騙局,她怎麼可能讓藍浩知道。

    只是設下一個謊言,你必須用另外一個謊言去圓。

    然後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撒謊。

    「嗯,那就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說。」藍浩只是單純的覺得助人為快樂之本。

    既然老天讓他們有緣遇見,幫一下,不會怎樣。

    只是藍浩並不知道,他的熱心注定讓他走上一條不歸路。

    女人於男人來說,可以是寶貝,同樣也可以是毒藥。

    因為藍浩不醉,魏琪心裡開始焦急了起來。

    看來她只有用陰招了。

    「我來給你倒酒。」魏琪身上早已經備好了藥,以備不時之需。

    當她給藍浩倒酒的時候,彎曲的小手指伸指,藥落入了藍浩的酒杯中。

    魏琪心緒緊張,身為壞女人的她竟然也會有不安的時候。

    她表情謹慎的看著藍浩將酒杯裡的酒通通喝光,一滴不剩。

    藥性比較慢,後面藍浩還連喝了幾杯,他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了,站起身,說離開。

    「我和你一起走。」魏琪攙扶著跌跌撞撞的藍浩離開酒吧,藍浩已經意識模糊了,頭偏靠在魏琪的肩膀上。

    魏琪招攬了一輛的士,將藍浩塞了進去。

    「去附近的酒店。」

    車子很快便消失在了車流中。

    夜上濃妝。

    一切都顯得那般鬼魅。

    魏琪開了房間,將藍浩攙扶回房間,便開始實行她的奸計。

    脫掉藍浩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衣服,玉體相見。

    藍浩頭昏腦脹,渾身發熱,很不舒服。

    當魏琪的唇瓣靠近,兩片薄唇想接觸的那一刻,他便不那麼難受了。

    為了不難受,他深入了感覺。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這一深入,徹底玩完了。

    隔天,一早。

    藍浩腦海裡的準時鍾便敲響,他自然的睜開眼睛醒來。

    睜開眼睛第一眼,便覺得這個地方很陌生。

    身體感覺也異樣,身邊更有溫熱感。

    他扭過頭一看,徹底石化了。

    『蹭』的一下坐起身子。

    「你為什麼在這裡?」藍浩質問魏琪。

    魏琪還閉著眼睛睡覺,並沒有被藍浩這一句話而有所反應。

    藍浩將她推醒,魏琪蓬鬆了眸子,看著藍浩。

    「啊……」她的樣子表現的很詫異,看了看兩個人的樣子,故作可憐。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魏琪憂傷的哭了起來,小手一個勁的捶打藍浩。

    藍浩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和魏琪在一起……

    天啊!

    他都幹了些什麼。

    **

    同一時間。

    法國巴黎。

    費斯的私人別墅。

    季歌醒了過來,竟得知費斯身體受了傷,她追問緣由,維朵娜卻不肯告訴她。

    季歌很擔心費斯,卻又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

    於是便只有做好吃的東西給費斯吃,季歌這才發現,她竟然會做飯菜。

    只是……

    這飯菜的風格是哪個國家的?

    不是法國菜,讓她有些鬱悶……

    畢竟她的記憶裡,她一直生活在費斯和維朵娜的身邊,一直有人照顧她。

    她也並沒有下過廚,但是她的的確確會做飯菜。

    這讓季歌一時之間陷入了費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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