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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超級無敵霹靂強悍7000字 文 / 御姐小球

    某個咖啡廳裡。

    「天天,文文,你們想吃點什麼?」陳煦一臉慈愛的笑著問道。

    「我們吃什麼曉池會做給我們。」天天毫無感情的語氣開口說道。

    陳煦神情一怔,從來沒跟孩子溝通過的他明顯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天天嘴一撇:「你找我們有事嗎?」

    「我……我……」

    陳煦心跳的很快,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過。

    「沒事我們就先走了,回去晚了曉池會擔心。」天天說完,留下一臉失落表情的陳煦,拉著文文離開了。離開時,文文似有不捨的回頭一直看著陳煦。

    陳煦心裡一暖,衝著文文笑了。

    第二天下班以後,白曉池揣著cici給她的美型男電話,去離公司不遠的茶餐廳見他。時代果然是不一樣了,cici手機裡,這些哥們兒都沒有全名,統統被cici用代號歸了類,「電眼男」,「路虎男」,「西城區文藝男」……白曉池今天領到的這位,代號是「海澱俏臀男」。

    一進餐廳,白曉池一眼就看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俏臀男,說花枝招展一點兒都不過分,這位小哥哥上身穿著嫩粉色鑲銀邊兒的襯衫,下身是花格子短褲,腳上還套著雙艷紅色的馬丁靴,白曉池一直以為請了香港造型師的小瀋陽才敢穿成這樣,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白曉池在俏臀男對面坐下來,因為他也坐著,所以那屁股的形狀到底有多讓人驚艷白曉池暫時還考證不了。沖俏臀男一笑,「你好,我是cici的同事,白曉池。」

    俏臀男迅速露出一個平面男模的笑,「嗨,你好,我是danniel,你叫我danny也可以。」

    白曉池小心翼翼的問,「有中文名麼?叫起來能親切點兒。」

    danniel臉色一沉,「秦國柱。」

    白曉池頓時覺得坐在對面的這個人親切多了。

    國柱說,「我是跟cici交情好,所以答應幫她這個忙,但是如果情況特別複雜的話,我就得考慮考慮了。」

    「不複雜不複雜,」白曉池趕緊安撫他,「你就陪我出席一下,裝的跟我親密點兒,就行了。」

    國柱上下看看白曉池,「那我努力吧。」

    「國柱,你……」

    「哎呀不要叫我國柱啦,」他一臉嬌嗔的打斷我,「我真不習慣。」

    「好好好,蛋妮,你有稍微正式點兒衣服麼?」

    國柱看看自己,然後不解的問,「我今天穿的就很正式啊,我要是出去玩,才不會穿成這樣。」

    「我是說,去參加婚禮的那種衣服,比如深顏色的,不帶花邊的西服?」

    國柱想了半天,「我回家去找找吧,不過我那樣的衣服很少,我這個年齡段,很少穿那種老氣橫秋的衣服。」

    聽完這話,白曉池手裡的茶差點灑出來,眼前這位男同志,雖然全身上下打扮的像顆果凍,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起碼二十**了,到底是什麼好心態促使他這麼童心未泯呢?

    白曉池還沒來得及說話,國柱電話響了,他手忙腳亂的帶上耳機,擺好姿勢,然後按下接聽鍵,「hello,我是danniel……**!,lily,你居然還想得起我?……好啊好啊,晚上哪兒有趴?………ok,ok,我一定準時到………」

    國柱掛了電話,接著問白曉池,「明天在哪兒見?幾點能完事啊?」

    「咱們兩個早上十點就在這附近見吧,然後一起過去。」

    「十點?哎呀死了死了,我很少那麼早起床的。」

    白曉池剛想說,放心,我會給你奪命連環call的,這時國柱的電話又響了,「hello,我是danniel……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今天晚上見嘛,制服誘惑對吧,我今天穿醫生服,你不要跟我撞衫啊……哎呦,現在哪兒還流行一夜情哦,我們都是秒殺的……。」

    白曉池看著正在打電話的國柱,突然感到從頸椎到臀骨統統無力了起來,相片這東西果然太不真實,昨天和cici看照片時,自己還滿懷激動,跟cici說,唉,這男人看起來又邪氣又美味,正是能擊中自己的那一款。但今天看到真人,白曉池才知道,他不僅僅是眼神邪氣,整個人都有點兒邪門。

    冷靜一點兒旁觀倆人的話,根本就是一個心態蒼老的大姐,帶著她那個有多動症的鮮艷弟弟出來喝茶,連餐廳裡的服務員都能一眼看出他們絕對不是什麼情侶關係。

    連自己都瞞不過去,怎麼能在那對戀情浩蕩的狗男女面前演戲呢。

    國柱終於掛了這個漫長的電話,白曉池鼓起勇氣,跟國柱說,「那個,我想了想,要不算了,你晚上還要出去玩,我擔心你那麼早起來太難受。」

    白曉池這麼一說,好像正中了國柱下懷,「那倒是沒事兒,我大不了熬夜不睡了,早上直接去跟你一起去,不就是結個婚嗎,能耽誤多長時間,不過,熬夜不睡覺,對皮膚特別不好,這你也知道的吧,熬完了以後,我得花好長時間做保養……。」

    白曉池點點頭,「對對對,這代價太大了……」話還沒說完,他那個繁忙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白曉池想趕快離開,但國柱遲遲不掛電話,白曉池對著國柱做了一個先走的手勢,國柱點點頭,白曉池站起來剛要走,國柱又用手攔住了,把賬單遞了過來。

    白曉池一愣,但很快把那賬單接過來,是是是,是應該自己來買單。

    在收銀台結完帳,白曉池回頭望望不遠處的國柱,短短的會見裡,由始到終自己都沒福氣看看他的屁股到底有多好看。

    走出餐廳,迎面撲來的熱氣讓人暈浪,白曉池很頹然,明天誰陪自己去參加婚禮倒是次要,讓白曉池恐慌的是,如果全體男性都進化成了國柱這樣,那她們這些不愛穿制服沒空去夜店對一夜情也持寧缺毋濫態度的未婚女性們,會不會漸漸變成了一個浩大的「無性人」群體,要想繁殖下一代,只能默默等待著自己的細胞分裂的那一天。

    走到公司樓下,白曉池抬頭一看,燈還亮著,白曉池便上樓想看看cici還在不在,要是她還在,我就求她隨便再發一個給自己,自己也不事先看了,明天就直接盲約,只要是個成熟男性,不說胡話,沒有多動症,能把場面撐過去,白曉池就該感天謝地了。

    公司裡早就空空蕩蕩的,只有林威還坐在電腦前邊加班。

    白曉池走到座位上坐下來,甩掉背包和高跟鞋,整個人軟綿綿的晾在了椅子上。

    林威轉過頭看看白曉池,「咦,明天不是參加婚禮麼?還不趕緊回家睡養顏覺?」

    「剛去見了我的臨時男朋友。」

    「怎麼樣,有火花麼?」

    「有,火花太大,都快把我燒化了。」

    「什麼情況?」

    「是一個夜店奇葩,我擔心把他帶到婚禮現場,他會不高興最出風頭的人不是他。」

    「那明天誰陪你去啊?」

    「我和我的第二個人格一起去。」

    林威點點頭說,「真勇敢。等你回來我可以送你一盒紙巾擦眼淚。」

    白曉池看著轉過身去工作的林威,他的側面還是透著一股純爺們兒的堅韌的。白曉池突然福至心靈,「林威,你陪我去吧?」

    林威一愣,「啊?」

    「我幫你買一個月的早點。」

    「我不去。」林威搖搖頭。

    「我當著你的面兒喝一個月的豆汁。」

    「這種破事兒也值得我追看一個月麼?」

    「你去上廁所的時候,我再也不偷偷換你電腦桌面了。」

    「我覺得hellokitty的桌面也挺好看的。」

    白曉池終於忍不住了,大吼一聲,「死人!但凡現在樓下那個保安小張還在,我也不會來求你的,你丫不要趁勢抬高身價!」

    林威瞟我一眼,慢悠悠的說,「去也可以去,得按分鐘給我出場費。」

    「給你丫二十,不用找了。」說完,白曉池抓起皮包背影冒火的走出公司。

    白曉池惱火,她就不信自己連個參加婚禮的男伴都找不到。

    剛出公司大門,一個高大耀眼的身影映入白曉池眼簾。白曉池眨眨眼睛,心裡咚咚的跳個不停。

    天,竟然真的是楊柏諾,那個表白完就消失不見得人。

    「你怎麼來了?」白曉池努力讓自己顯得坦然自若一些。

    楊柏諾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再加上那一張俊美絕倫的臉,從上到下透漏出一股白馬王子的氣息。

    楊柏諾眉頭微皺:「怎麼才下班?」

    白曉池看看眼看就要變黑的天,眨眨眼睛:「早就下班了。你找我有事?」

    楊柏諾點點頭。

    「什麼事?」

    「你說呢?」

    「我說什麼?」

    楊柏諾眉頭皺的更深了,然後二話不說抓起白曉池的手就拉上了車。

    「你幹嘛啊,我還要回家給孩子做飯呢。」

    楊柏諾的動作猛然停住,一臉問號的回頭看向白曉池。

    白曉池被楊柏諾看的背後汗毛直立,腦袋不自覺得撇向一邊。心裡不斷的給自己鼓勵,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免得夜長夢多。

    白曉池一咬牙回過頭正視楊柏諾的眼睛:「我有孩子了,兩個,一男一女,龍鳳胎,7歲了。你還年輕,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我們不合適。」

    白曉池說完,轉身準備離去,可是楊柏諾手中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小,死死的抓著白曉池的手。

    白曉池咬咬牙,用力的掰開楊柏諾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一路頹然的走進小區,白曉池被眼前的景象給雷的外焦裡嫩。雖然看見的是結尾,但是白曉池還是感到驚心動魄。

    只見文文在陳煦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快速的跑進了樓道。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陳煦要對文文下手了嗎?

    今天的事情精彩的堅持堪比國際大片,白曉池走到陳煦身後開口說:「你怎麼又來了?」

    陳煦顯然嚇了一跳,猛的回過頭:「你回來了。」

    白曉池無視陳煦的話,接著問道:「你來幹什麼?我警告你,離他們遠一點!」

    「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畢竟他們是我的孩子。」

    白曉池就算在怎麼鐵石心腸,也不能剝奪爸爸見孩子的權利,更何況當時打算把事實告訴他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他會陰魂不散。

    白曉池點點頭:「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嗎?」

    陳煦深深的看了白曉池一眼,然後默默的與她擦肩而過。

    白曉池心裡竟然猛的生出一個想法:「等一等。」

    陳煦頓住,然後回頭一臉不解的看著白曉池。

    「明天有時間嗎?」

    陳煦點了一下頭。

    「幫我個忙!」

    ……………………………………

    回到家,白曉池打開衣櫃,衣櫃裡的衣服傾巢而出,被她輪番搭配。白曉池一直在性感街頭風或高貴典雅風或甜美可愛風之間不斷徘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喜歡白曉池粉粉嫩嫩一派無知的樣子,現在分開了,自己是應該讓他耳目一新呢,還是繼續發揮他曾經的大愛小甜甜風格呢?

    白曉池又鑽進衛生間,看著自己的頭髮,然後拿出一款酒紅色的染髮膏,自己要不要染一個別的顏色,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全身上下徹底換血了呢?

    白曉池徘徊不定,於是決定給林威打個電話資詢一下。林威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迷迷糊糊的聽了白曉池火急火燎的詢問,然後很挫敗的說,「讓我一針見血的告訴你,無論你明天穿什麼,他都不會關注的,就算你明天喝多了當場脫個精光,只剩下黑色吊帶襪然後拿著香檳滿場飛,會拿大衣裹住你的那個人也不會是他了,所以,醒一醒吧,蠢女人。」

    「那我用不用把頭髮染個別的顏色?」

    「染個屁,你把腦子染個顏色,也沒多大用。」

    林威氣急敗壞的掛斷了電話,白曉池也終於冷靜下來了。是啊,明天的見面,分明不是一場久別重逢的約會,自己縱使打扮的精美而嶄新,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個舊人。

    白曉池看著地毯上一地的衣服,心裡湧出的,是一種非常深沉的前途莫測感。白曉池扶著牆在地板上坐下來,吸了吸鼻子,心裡想著,是不是應景的掉兩滴眼淚,心裡會好受些。這時,手機先默默的閃了閃,林威發了條短信過來。

    「我怕剛剛說的話太重,搞得你自殺。所以特地補你一記溫馨小貼士:狹路相逢勇者勝,你的勇氣是常人的五倍,科學界一直應該好好的研究一下你,所以明天,你大可以繼續橫衝直撞,把別人的婚禮當成前男友的葬禮。」

    接著,又來了一條短信,竟然是陳煦發來的,只有短短一句話:「不要緊張,我會為你保駕護航的!」

    保駕護航,這四個字聽起來真不錯。

    白曉池是一個典型的「百密一疏」型的人物,這個性格特點來自小梅的家族遺傳。白曉池還記得年紀小的時候,有一次姥爺組織自己和小梅去北京旅遊,出發那天,早上七點半的火車,大家凌晨四點鐘就起了床,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姥爺站在客廳大聲指揮,白曉池睡眼惺忪的跟在小梅屁股後面滿屋子亂轉,只有姥姥態度很不合作的照舊蒙頭大睡。

    出發前,姥爺已經把要帶的東西核查了三遍,其中包括無數個黑膠袋(以防白曉池在火車上吐),已經削好皮的蘋果(姥爺不敢帶水果刀上火車怕被抓),甚至還有一疊介紹山西風光的明信片,(在路上偶遇國際友人好送給他們。)

    最後一次核查完成後,姥爺心滿意足,大手一揮,出發!大家愉快的踏上了前往火車站的路程,白曉池激動的唱起了歌。就在火車站進入眼簾的那一刻,姥爺突然猛的一掉頭,原路返回了,白曉池頓時傷心的難以自制,覺得這是當時的人生中最不堪承受的痛,在白曉池大哭出來之前,姥爺很鎮定的一邊飆車一邊說,「忘帶你姥姥了。」

    長大以後,白曉池完好無缺的繼承了這個性格特點,翻開自己人生的大事記錄薄,在每一個篇章裡,都有一些很不和諧的聲音出現,這次也不例外。

    早上六點半,鬧鐘還沒響,白曉池自己先驚醒了,猛的坐起來,深呼吸,戴眼鏡,然後去陽台上看昨天半夜洗的衣服干了沒有,很好,都干了,這是個好兆頭。然後轉身衝進衛生間,看看昨天晚上敷的睡眠面膜有沒有效果。鏡子裡的白曉池挾著一雙大眼袋,目光呆滯,臉上還有涼席壓出來的痕跡。白曉池默默的核查: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手袋,也放在沙發上了;鞋也擺在了門口。現在自己只要去刷牙,洗澡,化妝,剩下來的時間還富富有餘,犯下什麼大錯誤,都來得及彌補。

    白曉池鬆了一口氣,拎起牙刷,往上面擠好牙膏,開始刷牙,刷著刷著,覺得不對勁起來:嘴裡牙膏的味道特別奇怪。

    白曉池把牙膏吐出來,然後低頭一看,昨天自己準備拿來染髮的那管染髮劑,蓋子開著,靜靜的躺在白曉池手旁。

    白曉池一邊火速漱口一邊安慰自己,效果不會那麼立竿見影的。

    但半個小時後,白曉池對著鏡子,咧開嘴,鏡子裡赫然出現了一口酒紅色的牙。

    白曉池腿一軟,這情況實在太極端了,自己根本沒料到,會橫生這麼個枝節出來。

    接到白曉池哭訴電話的陳煦匆匆的跑到了白曉池家,一進門,他就憋著一臉的喜氣洋洋,看著白曉池緊緊閉著的嘴,陳煦說,「姑娘,笑一個給我看。」

    白曉池大怒,忍不住張開了嘴,「你丫什麼心態啊!」

    陳煦被白曉池鮮艷的牙齒深深震撼了:「真牛逼,別人都是自配藍牙,你的技術領先了很多嘛。」

    重擊之下,白曉池連生氣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閉著嘴,無助的看著天花板。

    陳煦還在研究,「你別說,回頭再鑲一排鑽,絕對特別奢華。」

    白曉池拎起沙發上的手袋,劈頭蓋臉向陳煦砸過去。

    陳煦一邊躲一邊嚷,「好好好,我說點兒有建設性的,你家有塗改液麼,我幫你把這顏色蓋上。」

    白曉池停下來想了三秒,確定這個賤人還是在耍自己之後,白曉池扔下手袋拿起了廚房裡的切菜板。

    這陳煦怎麼跟林威楊柏諾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陳煦在被自己爆頭之前,終於暫時收起了他幸災樂禍的心態,「沒事兒,你到時候就閉著嘴,別說話就行了。」

    「那怎麼可能啊,來的都是老同學,都好久不見了。」

    「就說你剛動完聲帶手術,不能說話。」

    「那也不可能笑都不笑一下了吧?板著一張晚娘臉去參加人家婚禮?」

    「白曉池」陳煦語重心長的說,「你也該學學大家閨秀那種不露齒的笑了吧,人家別的姑娘一笑,是又溫柔又內斂又風騷,你一笑,恨不得連牙床都秀給人家看,你今天正好趁這個機會揣摩一下。」

    話說為什麼白曉池和陳煦的關係如此親密了?

    鏡頭甩回昨晚樓道前

    ………………………………

    「什麼忙?」

    白曉池如實的向陳煦說明了婚禮的事情,其中包括周拓。

    陳煦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曉池:「你的意思,是讓我裝成你臨時的男朋友,和你一起去?」

    白曉池點了點頭。

    「有什麼好處嗎?」

    白曉池眼睛一瞪,愛去不去這四個字差點就脫口而出。但是想像著明天自己要孤軍奮戰,強大的自尊心還是壓過了一切,白曉池深呼吸:「除了天天和文文,條件你隨便開!」

    「和我交往!」

    「休想!」

    「你剛才說的,條件隨便開!」

    「你……」

    「其實也沒什麼,和我交往,我們就是真的男女朋友了,明天我可能會更入戲的!」

    「別鬧了,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陳煦搖了搖頭:「她是拿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了我爸爸,而你!則是為我生了兩個孩子,當然比她有力度的多!」

    白曉池原本遲鈍的腦袋在這一刻破天荒的靈光一閃,報復詩雪琳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陳煦原本就不愛她,所以自己這麼做應該不算是第三者,棒打鴛鴦吧?

    白曉池看了陳煦一眼:「看你表現!」

    ………………………………………………

    暗藏著一口紅牙,白曉池心驚膽戰的和陳煦踏上了去飯店的路,路上,稍微鎮定下來的白曉池,終於有機會上下打量陳煦一番。今天這個人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很是端莊可人風流倜儻,而且,也沒有平時那得瑟勁兒了。白曉池捂著嘴說,「可以呀陳煦,稍微打扮一下,還是很人模狗樣的。」

    陳煦面不改色,斜著瞟白曉池一眼,「別說話,就算用手捂著,還是會有紅光一閃一閃的。」

    (親們,新年快樂。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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