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找上門來的麻煩 文 / 小貝爾瑪
翌日清晨
「啊~哈~!」徐文舉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揉著脖子出了門來,腦子裡面卻在忖度著:以前裡面都是打坐能代替休息,還能補充體力睡眠以及元氣,我這特麼的坐了一夜,腰酸背疼腿抽筋,還連帶沒休息好,瞌睡的不行。看樣子,這現在修仙了,還是改不了睡覺的習慣,都說修仙可以連續幾天幾夜不睡覺,只用打坐就可以代替,啊~哈~!什麼時候我才能不用睡覺啊。
「咦…婉玉!…你怎麼在這?」徐文舉悻悻的想著下了樓來,突然看到一個人,立刻湊了上去。
「我在這裡等你們很久了。」婉玉坐在客棧大廳,喝著茶。
「你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裡?」徐文舉有些納悶的問道。
「陳州雖然算不上大,但是也不小,對於在這裡混跡了幾年的我來說,要找兩個人還是很容易的。」說著,婉玉端起一碗茶道:「倒不想公子好身手,竟然能跟那胡家的司馬教頭打成平手。要知道胡家在這陳州可是獨霸一方,而且護短的緊,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他們到現在沒有來找你們的麻煩。」頷首示意之下,一飲而盡。
「哦?呵呵……呵呵……」徐文舉尷尬的笑了笑道:「昨天那純粹是運氣。」
「運氣也是一個人的本事,先不說胡家,我也知道了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所以還請你們助我。雖然,我知道了相公葬在何處,今晨我已經偷偷潛進去了。那可恨的劉家居然派人看守著墳墓。」說到此處,婉玉竟然是咬牙切齒,不過隨即沮喪的低聲道:「我還是打算去一趟古剎寺,在他的牌位前上炷香。」
一聽說道正事,徐文舉立刻四周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這裡後,便道:「這件事情你放心,其實昨晚我們就已經猜測到你今天會來找我們。嗯……既然我們昨晚已經應承了此事,就絕對不會不管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得答應我們一件事情,我不但可以讓你去古剎寺上香,還可以送你一份大禮。」程玉書插話道。
「咦,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哼,叫你昨晚打坐的,你倒好,睡覺呼嚕震天。」冷斥了徐文舉一句。程玉書又轉過頭道:「婉玉小姐放心,既然我二人承諾了此事,必然會幫忙到底的。」
程玉書呵呵一笑道:「你放心,我雲陽……哦不,我程玉書一向說話算話。婉玉你就放心好了。」說著又暗地裡傳音給徐文舉:我就知道你睡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抓緊時間修煉。要知道人的壽元不過短短幾十載,不及早突破的話……我靠……
原來徐文舉實在忍受不了他的囉嗦,直接丟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他。卻是開口說道:「婉玉姑娘你放心,程兄跟我一定會幫你的。不過我們打算先去探探情況,省的打無準備之戰。」
「情況我早已經探查熟悉了,屆時我來引路,你們解決不必要的麻煩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先吃飯,然後在好好計劃計劃……。」
「是他,就是他!呃……」突然門口想起一道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那胡大人忙捂著嘴,身邊一男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來人正是昨天被教訓了一頓的胡宗瑞,不過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人,穿著很是有一番風度,也帶著些許威嚴。
「幾位面生的緊啊,不過這位似乎是秦家的夫人?」那男子微微一笑拱手道。
婉玉咬咬嘴唇,終是起身行萬福道:「妾身見過胡大人。」
那胡宗瑞躲在後面,被一群家丁護在中間,不過兩眼盯著這婉玉又開始放光。好似昨天的苦頭沒有吃夠。
「草民參見大人!」頓時一眾客棧內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
那胡大人雙手微微一抬道:「眾位鄉親請起,胡某今日不為公幹而來,只是想找這兩位公子聊聊。你們繼續!」說著轉頭看著婉玉道:「沒想到幾年沒見,你倒是瘦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嗯……不再是那個只知道整天惹事的黃毛丫頭了。呵呵……」
「呃……。」婉玉臉上一紅道:「多謝胡大人關心,妾身一切安好!」
「你怎麼還叫我胡大人,唉~說來,我大哥跟你公公婆婆也都是老友了,再怎麼說,你也應該叫我一聲伯父才是。」
婉玉一咬牙道:「是,伯父。不知您今天來有什麼事情嗎?如果不嫌棄的話……還請樓上一敘。」說著,給徐文舉使了個眼色。徐文舉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道:「請……!」便當先上樓而去。
那胡大人呵呵一笑道:「你不說我還忘了。請……我們裡面慢慢說。」
幾人進屋之後,那胡大人緩緩道:「昨日這混賬回家之後,滿臉滿身是淤青,細細追問才道出是你二人所為,還弄的司馬教頭身受重傷。不過……」那胡大人話鋒一轉道:「我胡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今天,我就是來當場驗驗事情的真偽。」
「哇……,」跟在那胡大人身後的胡宗瑞搶先開哭,並且連哭帶嚷道:「二叔,你要給我做主啊。他們不但打我,還將司馬教頭給打成重傷。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要不然我們胡家的面子往哪裡放。」
當即,徐文舉與程玉書臉色一變。當場就要發作。婉玉瞪了一眼道:「卻不知是什麼緣由,還請胡公子細細道來,若真是他二人不對,我當讓他們給你們賠禮道歉就是了。」
「嗯,宗瑞,你把事情詳細說說。若是敢欺騙二叔,你知道的……連你父親也護不了你。」那胡大人開口說道。
「是!」那胡宗瑞應了一聲,擦擦眼淚道:「昨日,侄兒與幾位好友來這酒樓吃飯飲酒,剛上樓便看到他們。」說著一指徐文舉二人:「就是他們,在樓上調戲一個女子,不但動手動腳而且滿口淫言穢語。」
聽到此,徐文舉一捏拳頭暴怒道:「你……!」卻被婉玉一把拉住道:「聽他說完。」
那胡大人倒是抬頭微微瞟了一眼徐文舉與程玉書二人,低頭道:「你繼續說。」
「是!侄兒上前阻止,不想他們不僅對侄兒出言不遜,而且更是大打出手,甚至侄兒搬出了父親與您的身份,他們不但不害怕,還揚言要滅了胡家。更是將侄兒一頓毒打,還將司馬教頭打成重傷,哇哇……,二叔,你一定要為侄兒做主哇!~!~」
「當真如此?」那胡大人抬頭開口問道,眼神略帶詢問的目光看向徐文舉與程玉書。
徐文舉等著那胡宗瑞怒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滿嘴噴糞的傢伙,我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放肆……!」那胡大人冷喝一聲卻被程玉書打斷道:「放什麼肆……,你侄兒編造是非,惡意造謠傷人。還未等我們開口辯解,便是袒護的緊,有你這樣的二叔嗎?」
「那你們說說詳情又是如何?人證物證呢?」那胡大人怒道:「我侄兒從小便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的性格我能不知道,如何會去惹是生非。」
「哼!乖巧?恐怕也是裝樣子給你看的吧,他所謂的人證物證也基本上就是他那些狐朋狗友了。」
「我告訴你,你侄兒不但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而且還欲要威脅霸佔下屬妻女。你也不看看你侄兒那副身體,腳步虛浮,很明顯就是酒色過度。想要人證物證?可以,客棧所有打壞的桌椅就是物證,街坊鄰居以及昨日在這裡吃飯的食客都是人證。咱們不妨去客棧門口對質。看看究竟是誰說的對。」說著,徐文舉一仰頭,鼻孔朝天出氣。
那胡大人冷著臉盯著徐文舉看了一會,又低頭看向身後的胡宗瑞道:「此話當真?果真如此?」
那胡宗瑞被看的心裡發毛,急道:「二叔,他們騙您的,侄兒被打的渾身是傷,司馬教頭還躺在床上,再怎麼說侄兒也不敢騙您吶!」說的是聲淚俱下。
那胡大人冷哼一聲道:「咱們姑且出去讓街坊鄰居們評評,我胡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果真是我家侄兒的錯,胡某代為賠禮道歉。若是你等出言不遜,那就不要怪胡某不客氣了。哼……」說完率先一揚手出去了。胡宗瑞眼睛在婉玉的身上掃了一眼,吞了口口水連忙跟著出去了。
徐文舉與程玉書氣呼呼的瞪了婉玉一眼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動手,不讓我說話,若不是你攔著,我非要給這畜生一個教訓,你沒看到他出門的時候看你的眼神,兩眼放光啊,要是沒人在你身邊守著,你呀……」說著,徐文舉搖了搖頭出去了。程玉書也歎了一口氣跟著出去,留下婉玉一個人咬了咬嘴唇,略一思索,隨即跺了跺腳追了出去。
客棧門口,幾人對面而立。
徐文舉道:「咱們就讓街坊鄰居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不過我要知道,若是這小子滿口胡言哄騙與你,不知道你怎麼賠禮道歉以及教訓這小子。」
那胡大人冷冷的道:「你想要怎樣?」
徐文舉嗤笑一聲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官,也不知道你的權利有多大,不過你侄兒為禍一方,他今日本就欺瞞與你,嗯,要是他欺瞞與你,我也不要你等怎樣賠禮道歉了。只要你,帶著你家侄兒在陳州做善事八十一件,所謂九九圓滿。也不需要多,八十一件就夠了。」
「好,依你便是,不過若你等真的大放厥詞……」
「若我等真的大放厥詞,任憑你處置,絕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