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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無法釋懷 文 / 淺白淺白

    她那樣輕軟卻客氣疏離的語氣,難免叫人生出挫敗感來,「非要有指教本王才能過來你這邊?念兒莫不是忘了……」

    段朝顏一邊說,一邊俯身下去,薄唇氤氳著輕薄卻香郁的氣息停留在她敏感的耳旁:「咱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了?你不愛去本王的房間,本王當然只能來你處了——」

    顧雙喜移動身體,不讓他溫熱的氣息影響到自己,淡漠笑著,不馴的說道:「我與王爺之間的親密關係?王爺在說笑嗎?我怎麼不記得我跟王爺之間有什麼?」

    段朝顏的唇手卻是如影隨形的跟著她,聽見她的話,張口便咬住了她瑩白漂亮的耳珠子,邪氣一笑:「本王立刻讓你知道,你與本王之間的關係有多親密……」

    他的話依然很輕很軟,似乎絲毫不為她的態度所影響,然而細聽,便能聽見他低低的磨牙聲,以及額角隱隱跳動的青筋。

    身上衣衫在瞬間掉落在地上,光裸緊致的身體跨進並不很大的浴桶裡,桶裡的水也因多了一個人漫溢出來,屏風處薄如輕霧的紗帳早被放了下來,卻依然清晰可見浴桶裡密不可分的糾纏著的兩條身影……

    最後,段朝顏卻沒有留在這邊用晚膳,他離開時,臉色鐵青,衣衫不整。卻沒忘吩咐沉魚落雁將浴桶裡的女人撈起來,仔細看著。

    浴桶裡的水早已經變冷,顧雙喜卻依然還泡在桶裡,她依然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不悲不喜,不嗔不怒,平靜的近乎空洞的眼眸大大睜著,仿似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

    她想,她從前對段朝顏是真的動心了,所以他對自己做那種事時,她才會心甘情願的沉淪。當她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感覺時,他再高超的吻技,再熱情如火的撫摸探索,也不能讓她的身體有絲毫反應。

    直到他耐心盡失,粗暴的抱了她,她因疼痛而皺眉,他緊皺的眉頭數案件鬆懈下來,卻又在她接下來的面無表情的忍耐中,緊緊皺成大大的「川」字,挾帶的怒火幾乎要掀了屋頂……

    她甚至沒有掙扎反抗,只冷眼看著他,冷眼看著他在她身上徒勞無功的親吻著,冷眼看著他的表情由得意變成驚愕最後變成憤怒,冷眼看著他跳出浴桶憤怒的拂袖而去……

    她一直都知道他囚禁她的目的,他從前就將他的表明了他對寶物勢在必得的態度,她甚至是欣賞他這麼直白坦率的磊落態度,自然不會因為陸語白挑撥幾句便惱他,她惱的是……他的算計利用,利用她引來陸語白,利用她達到與陸語白合作的目的……

    這個,才是她無法接受也不能釋懷的吧!

    「姑娘,再不起身真的要著涼了。」沉魚更加小心翼翼的喚她。

    方才王爺出去時的模樣好嚇人,她和落雁好久沒有看見王爺生那麼大的氣,而且王爺衣裳頭髮都有濕濡的痕跡,她們不用猜也知道屋子裡發生過什麼事情——

    果然,一屋子凌亂,一屋子水漬,唉……

    顧雙喜開口說話了:「沉魚,麻煩你幫我熬一碗避孕湯。」

    沉魚微怔了下,才慢半拍的,遲疑的應了一聲,朝落雁遞了個眼色便退了出去,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請教王爺的。

    落雁抖開大大的乾爽的巾帕走近她,輕聲道:「蘇姑娘,請起身吧!」

    「落雁,我叫顧雙喜。」她忽然開口,幽聲說道,淺淺一笑,順從的站起身。「蘇念兒已經死了——」

    她低聲說,不知道是說給落雁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沉魚將「避孕湯」端給她時,目光似心虛的跳躍了下,只可惜顧雙喜沒發現,將湯藥一口氣灌進了肚子裡。

    晚飯送來時,她草草扒了兩口,拖著疲倦的軀體爬上床挺屍。

    接下來的日子,實在太平靜了,段朝顏自那次後再沒出現在她面前。卻也沒有虐待她,一日三餐照樣是最好最精緻的,只是不准她邁出她住的小院兒一步。

    這些她都可以忍,然而她最受不了的是他連洛兒也給管制了起來,沒有他的命令,她連見洛兒一面都很困難,雖然從沉魚落雁口中得知洛兒一切安好,夫子的教學進度他完全跟得上要她別擔心云云,但她怎可能不擔心?

    如此渾渾沌沌的又過了半個月,這天剛起床,沉魚落雁便捧著精緻漂亮的衣裙進來,也不等她開口問,兩人便默契十足的幫她梳洗打扮起來。

    櫻粉色的霓裳正裝,襟前袖管繡滿一小朵一小朵顏色微深的薔薇花瓣,每片花瓣上皆綴著三五米粒大小的珍珠,外披一襲淺金絲織成的紗衣,上面時隱時現著翟鳳臨風凌雲的花紋,繡著如意雲朵的真絲披帛纏繞在兩臂間,含蓄的璀璨如水波輕漾,繁華如夢。

    「姑娘穿這樣真的很美麗。」沉魚將下擺拾掇好,真心誠意的讚道。

    「那當然,這衣服可是王爺尋遍了城裡縫紉名家,連夜趕工做好的呢!」落雁巧手的替她綰好長髮,附和著沉魚的話。

    顧雙喜淡淡的撇了撇唇角,什麼都沒說。

    沉魚落雁對望一眼,皆有些失望——這半個月來,除了說起洛少爺能成功的引她注意外,別的話題,她連開口的欲、望都沒有。

    靜靜地,像是隨時會消失不見,讓沉魚落雁常常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收拾妥帖沒多久,便有人抬了華轎進來,毫無異義的任由沉魚落雁將她扶上轎子,她坐穩了,便放下半朦朧的紗帳。華轎平穩的前行,她始終安安靜靜的,沒說一句話。

    「落雁——」沉魚望著走出小院的轎子,歎口氣:「你不覺得蘇姑娘的變化太可怕了嗎?」

    落雁瞪她一眼:「主子們的是非,是我們可以妄議的麼?還不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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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催的淺白又要跟筒子們道歉了,可恨的電腦害我奔走了一天,嗚,這債是越欠越多了,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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