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072 你很棒 文 / 南宮瑟瑟
安唯一氣不過,沒好氣地走了過去,攤開手掌,伸到了他的面前。
獨孤信冷冷地抬眸,「你欠揍?!」
「錢拿來!」安唯一沒好氣地撇著嘴,「那杯咖啡是我買的,27元,加上來回車費,四塊,便宜你了,30元整,謝謝!」
獨孤信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好,你先把欠我的錢還上!」他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醫藥費清單,「看清楚了,276。5!減去30元,246。5!」
「一分都不准少!」
安唯一皺起秀眉,「小氣鬼,是你要送我去醫院的,又不是我讓你送我去醫院!你那麼有錢,這點錢還要來討!」
「快點還來!」獨孤信不耐地道,忽而,他輕佻起眉,目光落在了她的雪白白上,「不想還也可以!錢、債、肉、償!」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整個人按進了懷裡。
安唯一推著他,不讓他靠近,「這裡是辦公室,會有人進來的!」
獨孤信冷冷地睨著她,「是怕人進來,還是為他守身?」
「呃……」安唯一驚頓,為誰守身?
獨孤信不耐地扣住她的下巴,「各取所需,不要忘了!只要我要,你就得給!」他輕蔑地冷哼著。
「我沒有為誰守身!」如他所說,只要他要,她就得給,就算她守身,像他這樣的猛獸,她能守得住?!
獨孤信突然伸手探進了她的裙,di,下,沒有摸到那一層海綿寶寶。
下一秒,他不耐地推開她,「你給我滾出去!」
安唯一這一次沒有預料到,整個人被他推倒在地上,她的手肘撞在桌角上,痛得倒抽了口涼氣。
她的好朋友的確是沒有來……
上次手術後,醫生有交待過她,「術後一個月之內不得行,(房),(事)!」
安唯一扶著辦公桌從地上站了起來,「對不起,我……我前段時間做了一個手術,醫生說……一個月之內人不能……」
獨孤信的心猛地一窒,『手術』兩個字就像復讀機一樣在他耳邊徘徊,迴響。
他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
當時,他還特意讓宮城去查了!
「不能rou,償!還錢!」獨孤信冷冷地道。
安唯一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從包包裡拿出錢包,然後拿了246。5元,雙手奉上還給了他。
儘管她已經把錢還給他了,但是他的臉依然是一臉陰霾,像黑炭一樣,面無表情,陰沉沉的。
這個下午,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至到,下班時分,獨孤信帶著命令的語氣道,「跟我回去吃飯!」他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先發制人地道,「空不得你拒絕!」
她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就被他硬是給拖進了跑車裡。
一路上,安唯一都靠在坐椅上,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轉瞬即逝的風景。
莫名地升起一絲傷感來,她在心中祈禱著,待會千萬不要碰到獨孤律。
世事總是不會如人所願,她越是不想要碰到的,就越是會碰到!
獨孤家老宅的大廳裡,獨孤鷹澤和華容還有獨孤律紛紛早已坐下,當然還有一位稀客,安東尼。
安唯一沒有想到還會看見他,眼神間刻意迴避。
華容看著安唯一跟獨孤信一起進來,倒是有些吃驚,「你們兩個怎麼一起回來?」她又笑道,「唯一,聽說你休學搬出紫園住了?」
「嗯。」安唯一輕輕地點了點頭,她不願意來這裡,大部份原因是害怕面對華容。
「讀書讀的好好的,怎麼休學了?」華容追問道。
「咳咳!」獨孤信難受地拿起巾布摀住嘴,劇烈地咳了起來,「咳咳……」
「信,怎麼了?」華容被他的樣子嚇到了,連忙問道。
「奶奶,這個菜是什麼做的?」獨孤信劇烈地咳著。
「蟹肉!」一旁的管家回道。
「他對螃蟹過敏!」安唯一輕聲道,然後起身走了過去,她端起獨孤信面前的水遞到了他的手上,抓著他的手,餵他喝。
喝下水之後,獨孤信稍微沒有那麼咳和喘了。
華容自責地道,「信,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吳管家,以後餐桌上不准再有螃蟹,快換掉信的那一份菜!」
獨孤鷹澤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你不要自責了,以後注意就行了!」
「不用準備了,我先回去了!」獨孤信沉聲道。
「這才剛來就要走啊?」華容不捨地道,「明天週末,你就不能在家陪陪奶奶?」
「樓上有房間,你上樓去休息吧!」獨孤鷹澤也發話了。
獨孤信輕應了一聲,起身就走上了樓。
「吳管家,你準備點清淡的粥端上去!」華容又吩咐道。
安唯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經意間,她看到了獨孤律的臉,面無表情,冷得像冰塊一樣。
她很少看到這樣漠然的他!
她剛才貌似真的有點過度緊張獨孤信了?!
她竟然還跑過去……
咳咳,她之所以會緊張他是因為他現在是她的師傅,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她的復仇大計就功虧一簣。
獨孤信上樓之後,餐桌上又恢復了平靜。
華容時不時地瞟眼打量著安唯一,緩緩開了口,「唯一,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家信對螃蟹過敏?」
安唯一被她問住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回道,「呃……我現在在他公司上班,是他的助理告訴我的。」這個時候,她只能把宮城搬出來擋槍,總不可能告訴她,是她以前給獨孤信做飯時,獨孤信說的吧!
「哦?什麼職位?」華容追問道。
「助理!」安唯一小聲地回道。
這一頓飯吃得讓人心驚膽戰,索然無味,用完餐後,安唯一就借口先回去了。
可是華容卻沒打算讓她走,笑著道,「你也別回去了,今晚就在這裡睡,這裡有的是房間,明天週末陪我去逛街。」
「呃……」安唯一驚怔,正在想理由推辭。
華容先發制人地道,「是不是你現在獨立了,我的話也不聽了?」
「不是的,奶奶。」安唯一搖頭道。
「既然叫我一聲奶奶,就要對得起這一聲尊稱!」華容的臉上雖然帶著慈祥的笑意,可是聲音卻是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明白,奶奶。」
安唯一無奈地坐在沙發上,期間,她去了一趟衛生間就趁機溜出了那個讓人窒息的客廳。
到了花園後,她不停地深呼吸著,彷彿缺氧一樣。
這時,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低沉的嗓音,「你現在跟獨孤信的關係已經好到給他端茶倒水?」
一聽到這聲音,她的後背不由冒起一陣冷汗,轉過身,只見獨孤律正面無表情地瞪著自己。
獨孤律步步緊逼,安唯一下意識地後退著,至到被他逼倒在地上,她倉皇地起身,只想盡快離開這裡。
「對不起,我想回去休息了。」
獨孤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緊緊地摟著她,抱住了她,「唯一……」
「律,你放開我!」安唯一拚命掙扎著,她有她的難言之隱。
他一碰到她時,安唯一的腦海裡第一時間閃現出獨孤信那張冷血冰冷的臉,「你要是再敢讓別人碰你一下,我會讓那個人的下場就如同這支折,斷的筆一樣!生不如死!」
獨孤信的話在耳邊響起,安唯一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掙開了獨孤律的鉗,制。
「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了。」安唯一丟下話,轉身就跑進了別墅裡。
她慌慌張張地跑進大廳,不由結結實實地撞上了堵肉牆。
「唯一,怎麼跑得這麼急?」安東尼握著她的雙肩,柔聲關心道。
安唯一推開他,「沒事。」
她剛走沒兩步就被安東尼給抓了住,「明天晚上有空嗎?」
「沒空!」
「想也不想就說,是真的沒空還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安唯一戲謔道。
「兩者都有!」安唯一眼神堅定又冰冷,「對不起,如果之前我讓你誤會了,我道歉,失陪。」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你奶奶已經準備把你嫁給我了!」安東尼風輕雲淡地笑道。
安唯一驚頓,心臟咯登地一跳,微微轉過身來,「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沒有任何人可以左右!」她既然能跟獨孤律劃清界線,那麼她同樣可以跟這個家的所有人劃清界線。
今晚若非獨孤信強行壓她回來,她是絕對不會再踏進這個家半步。
「是嗎?」安東尼桃花般光亮的眸子裡露出了欣賞之光。
安唯一轉身就走上了樓,她推開以往住的房間,一走進去就關門並且反鎖上了門。
她走進房間之後,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
忽而一道冰冷的聲音邪魅地響起,「獨孤律若是知道你主動送上門來,他該有多痛心?」
安唯一被這一道聲音嚇得整個人從沙發上驚了起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看到那個活生生的男,人之後,她嚇得目瞪口呆,「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現在這是我的房間!」獨孤信優雅地走了過來,坐到了沙發上。
「對不起,打擾了!」安唯一嚇得立即站了起來,為什麼她一直住著的房間會變成他的房間?
獨孤信一把抓住了她,一個用力,她整個人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今天晚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關心我!」獨孤信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真乖,想要什麼獎勵!說!」他現在心情很好。
可是安唯一的心情一點也不好!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肯傾囊相授教我,我就很知足,感恩戴德了!」她咬著唇,輕聲回道。
獨孤信看著她的小嘴,全身如火中燒,他手指輕撫著她的唇瓣,「以後不准再有咬唇這個動作!」明明身,子,就不允許,還這樣撩,撥他。
「啊……」安唯一驚怔,剛一抬眸,她的唇被他狠狠地掠奪,她不安地扭動著,推著他。
獨孤信抓起她的腰,一個猛烈地推倒,頓時間,兩個人就大換位,安唯一在下,他高高在上。
安唯一緊張地嚥著口水,小手推著他的胸膛,「我不,舒,服……」
「乖,我讓你,舒,服!」獨孤信邪魅地一笑,吻著她,手指一刻也沒有停過。
安唯一緊咬著唇瓣,強忍著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
獨孤信突然抬起頭來,「這裡隔音很好!不許憋著!」
「不要……」
「怎麼不要?」獨孤信wan味地一笑,按著花珠,「是這裡不要還是這裡不要……」
安唯一驚得全身一緊,深吸著氣,面頰紅暈,惱羞成怒地瞪著他,「獨孤信!」可是此時此刻的他真的是難得的溫柔,笑起來的樣子,她竟然會有錯覺地認為他現在的樣子很迷人。
獨孤信吻著她,安唯一的心臟跳得很快,她難受地推著他,「獨孤信!我……不行,你不能……」
「我不行?你確定我不行?」獨孤信饒有,興,味地挑眉,存心戲,弄,她。
「不……不不是的,我沒……沒有那麼說!」安唯一的舌頭頓時像是打結了一樣,極力辯解道,「你很厲害,你很棒!」
獨孤信很滿意她這麼說,此刻,他興致很好,撥弄開她的髮絲,親吻著她的耳珠,吻一點一點地向下。
「嗚嗯!」她忍不住地輕吟。
獨孤信握著雪白白,吻落在柔,軟,上,「獨孤律有沒有碰過這裡?」他可不認為獨孤律是什麼正人君子!
「……」安唯一的臉愈發的滾燙,紅的像蘋果一樣,『獨孤律』三個字頓時讓她頭腦清醒,她伸手推開他,「信信君,你不要這樣!」
「還說不是在為他守身?!」獨孤信冷冷地扣住她的下巴。
「我沒有!」安唯一懊惱地瞪著他,「我現在身子不適,合……要是你萬一……擦,槍,走火,我以後還怎麼嫁人生bb!」她太緊張,一時情急,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嫁人生bb?」獨孤信冷聲譏誚道,「誰瞎眼會娶你?!」
「多的是男人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