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九十九章 親事 文 / 劍逆天
自從和楚飛狂他們分開之後，燕流風就一直臭著一張臉，一旁和他一起朝著傾城的小院走去的徐文軒卻是偷偷笑著。
剛剛在楚飛狂他們那裡得知了那個版本的謠傳後，他可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雖然他昨天真的喝了很多的酒，也是真的醉的很厲害，但是他卻是很清楚自己酗酒的原因。那是絕對不會像他們之間流傳的那個版本一樣，是因為他暗戀陸雨兒的。可是他卻百口莫辯，每次跟他們辯解時，只要徐文軒一提出來他昨天醉的都不省人事了，又怎麼會知道，他就無法辯駁了。雖然他還是極力地說著他總是知道自己酗酒的初衷的，但是卻是被他們認定為了狡辯。這實在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終於，到了傾城的小院門口時。燕流風還是停下了腳步來，轉頭看向了一旁不時偷笑著的徐文軒。
然後嚴肅了表情問道：「說實話，他們嘴裡那些謠言，是不是你跟他們說的。我記得你說，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從陸姑娘那裡帶回來的，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怎麼過去的。該不會是你故意把我弄到那裡去，要看我出醜，或者，是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兒，你亂說的吧？」
徐文軒見他嚴肅了表情，也是突然假意嚴肅表情道：「燕流風燕師兄，我保證，我是絕對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到底為什麼會去陸姑娘房中的。要是知道了，我怎麼會去打擾你，還把你帶回來啊。那樣你不是出醜更大。要不是我碰巧到了那裡，又聽到了陸姑娘的叫聲。估計啊，你還沒被看清是誰呢，就得被陸姑娘當是個色狼，亂棍打了。」他開始說著還有些嚴肅，後來就是調侃之意漸重了。
「那什麼我暗戀陸姑娘的說法，總是你傳的吧？」燕流風眼泛精光，看著徐文軒道。
徐文軒知道他這師兄精明，既然他都看出來了，那他也不藏了，只是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然後道：「那只是推測嘛。推測。你不是最喜歡推測了嗎？我不過是跟你現學現用的，呵呵。」
燕流風就知道會是這樣。他這小師弟，一天不跟他開玩笑就不舒服，這次的事情，多半也就是他跟其他師兄弟說的，才會造成了這樣的誤會。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有問道：「那師姐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徐文軒點點頭，道：「知道啊。昨晚我剛扶著你從陸姑娘的小院出來的時候就碰到了師姐了。還是她幫我一起送你回來的，而且她大晚上地跟你煮了醒酒湯呢。喂，你不會不記得了吧？醒酒湯都喝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燕流風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是接著問道：「那師姐也聽說了什麼我暗戀陸姑娘的傳言了？」
徐文軒聳聳肩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過隨便說說，至於他們信不信，又不關我的事。」
燕流風瞪著他道：「你的意思是，你說的時候師姐也在？」
徐文軒看他這眼神，也知道他是有些生氣了，便趕緊道：「沒有啦。師姐是不在。不過，當時茶籮姑娘來找五師兄，說是要讓五師兄教她些高深的武功。所以，這話就被茶籮姑娘聽到了。而今天早上，師姐又去茶籮姑娘那裡去給她的手做護理去了。所以我想，師姐，也是有可能知道了吧。也有可能不知道的。」
燕流風也不知是該說些什麼了，只是豎起食指抬著搖了搖，然後便是轉身走進了傾城的小院了。
院中，傾城正從房間中開門走了出來。
燕流風見了，便是迎了上去，一邊叫著：「師姐。」而就跟在燕流風身後不遠處也走了進來的徐文軒見到了傾城，原本被燕流風問的有些不自在的臉上，也是笑了笑，然後迎了上去。
「師姐，你今天忙著給茶籮姑娘護理她的手，累了吧。來，我從廚房拿了些點心來，都挺好吃的，快來嘗嘗吧。」
路過燕流風的時候，他卻是感覺到了他冷颼颼的眼神。
以至於，原本徐文軒是想要趁此機會多和傾城待一會兒的，可是現在卻是實在受不了燕流風那一副幽怨如陰風襲來的眼神。放下了食盒後，便和傾城說了句，他和其他師兄弟約好了要一起去練武切磋就走了。
傾城提著食盒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了下來，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她看了一眼急急走掉的徐文軒的背影，又看了看面色不是太好地站在一旁的燕流風，問道：「你們倆怎麼啦？又吵架了？」
顯然，徐文軒和燕流風像現在這個樣子吵吵鬧鬧的次數並不少，以至於現在傾城見到都覺得是習以為常了。
燕流風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然後看向傾城道：「師姐。你是不是也聽說了？」
「聽說了什麼？」
「就是聽說我昨晚上去了陸姑娘房裡的事情。」燕流風想了想，還是沒有說是聽說了他暗戀陸雨兒的事情，他想要先試探一下，萬一傾城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傾城笑了笑道：「這個事啊。何必聽說，我本來就知道啊。昨天晚上是我和小師弟一起送你回房的。」
燕流風遲疑了一陣，又問道：「那，那你還有沒有聽說別的什麼？」
其實傾城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只是故意慢慢道：「別的。別的什麼呢？難道，是說，你喝醉了酒後還能走到雨兒的房間，是因為你暗戀她的事情？」
原本坐了下來的燕流風唰的站了起來，「師姐你果然聽說了。」
傾城見他反應那麼激烈，倒是有些詫異了。
「聽說了就聽說了呀，你幹嘛反應那麼激烈？」傾城一邊把食盒中的小點心拿出來著，一邊抬眼問著他。
「我，那師姐你信嗎？」
「信？呵呵，你希望我信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不過是小師弟為了整你故意說的罷了。不過你放心好了，這謠言呢，只是在你們師兄弟和茶籮、阿蓮兩個姑娘之間傳了一下而已。我已經跟他們說了，對外不要亂說，不然對人家陸姑娘不好。」傾城淡淡道。
燕流風聽了傾城這話，這才又坐了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
不管怎樣，燕流風見傾城並不相信，心裡還是小小的開心了一下下的。
「對了，師姐，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有些放鬆了下來後，燕流風又把手上的扇子打開了來，然後一邊輕扇著，一邊說道。
說到這裡，傾城卻是嚴肅了表情。她想了想，直到把食盒中的東西都一一在桌上放好了，她才緩緩開口道：「流風，有一件事情。就算我不說，我相信陸莊主這兩天內也是會跟你說的。原本我也可以不用說的，但是，我還是覺得應該先和你說一聲，讓你有些準備。所以，我才讓你過來的。」
燕流風端正了身子，道：「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師姐且說。」
「是這樣的。你在那天陣十九洞中破陣的時候，是不是得到過一件寶貝？」傾城先問道。
燕流風想了想，自己在那天陣十九洞中，得到的寶貝除了破陣法的經驗，那便是那本金色的典籍了。
他也不想瞞傾城，便點點頭道：「嗯。我是得到了一本陣法秘籍。叫做『天陣寶典』。書的扉頁上是這麼寫的。」
傾城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天陣寶典。你雖然知道它是一件奇寶，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它為什麼會在裡面。而另一方面，你又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從天陣十九洞中出來後，陸莊主對你明顯要比其他的師兄弟好？難道就只是因為賞識你的陣法天分？」
燕流風想了想道：「師姐的意思是，那天陣寶典是陸家莊的人故意放在那的，而陸莊主也是還有其他原因才會了對自己那麼好，是嗎？」
傾城點點頭，道：「確實如此。而且，陸莊主之所以對你禮遇有加，除了賞識你，還有一點便是因為這藏身在你身上的天陣寶典了。」
「為什麼？如果這是陸家莊的寶物，那麼，我拿了他們陸家莊的寶物，他們不怪罪我，反倒會對我好嗎？這有些奇怪了。」燕流風有些疑惑道。
傾城道：「這就要看你了，如果得到了這陸家莊一大寶物的人不是陸家莊的人，那麼，他們就是有了一大筆的損失，自然不會放過那拿了寶物的人。可是如果這人是陸家莊的人，那他莊中其他弟子也能夠看到這天陣寶典，自然是對它陸家莊的發展大有裨益的。」
燕流風聽了，也是有些明白了傾城的意思，便道：「這麼說來，師姐你要和我說的，就是他陸家莊想要我做出選擇的事情咯？」
「嗯。」傾城點著頭應道。「昨天晚上，陸莊主把我叫了過去，說了這件事情。畢竟這天陣寶典是他們的鎮莊之寶，他提出了要求，我也不能直接拒絕。不過，對於他提出來的要讓你來做的事情，我還是覺得該跟你先說一下，讓你先思考著，等他問你的時候，好能夠理智的作出判斷。」
「嗯。我知道了，師姐，你說吧。」
傾城點了點頭，又是接著道：「他提出來的，不讓這寶典流落於陸家莊外，又不傷害你的利益的方法，便是一門親事。」
燕流風聽著，皺了皺眉，問道：「親事？什麼親事？」
傾城沉吟了片刻，緩緩吐出了這幾個字：「你和陸雨兒的親事。」
這答案，卻是讓的燕流風有些目瞪口呆了。
當聽到陸莊主提出的方法居然是聯姻時，燕流風低頭沉默了。
過了良久，他才抬起頭來，問傾城道：「師姐，你希望我答應這樁婚事嗎？」
傾城看著他眼神中居然透著一絲期待，有些皺眉道：「流風，這件事，與我的希望無關。雖然我是你的師姐，但是這始終是你的終身大事，我想，還是要由你自己決定的好。如今師傅不在身邊，我雖仗著自己是師姐，很多事情都在拿主意，但是這件事情，卻還是要看你自己。如果你覺得陸雨兒也是個不錯的姑娘，你對她也有些好感，而自己得了人家的至寶又對陸家莊有所虧欠，那此時陸莊主提出來的法子倒也算是個不錯的法子。可是如果你覺得你娶了陸雨兒不能得到幸福，那麼就不要同意。雖然我們都知道如果你不同意，這件事情，估計也就和陸家莊產生了間隙，甚至於會不能善了。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因為一時虧欠而同意一樁婚事。最後怎麼決定，卻都是看你了。不管你的答案如何，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的。相信其他師兄弟也是。」
說完，傾城站起身來，拍了拍燕流風的肩膀，以示安慰。
燕流風聽她的這一席話，腦子也是清醒了些，然後眼波流轉，又抬頭看向了傾城。
「師姐……」
「這事兒你先回去考慮著吧，估計就這兩天，陸莊主也就會來找你去談話，試探你的意思了。你決定後，記得最好先告訴我一聲。」傾城又道。
燕流風點了點頭，道：「對了，師姐，師兄弟們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傾城搖了搖頭，「他們還暫時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那般開你玩笑了。不過，我會找時間跟他們說的。畢竟，如今，我們六個到了這個陌生的大陸來，此時又一同到了這個陸家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該共同進退的。至於茶籮和阿蓮，雖然是到了這個世界才認識的朋友，但是我們始終是一路走來的，這會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相信，不管你做什麼選擇，他們應該也是能理解的。再者，她們也不是這陸家莊的人，應該也是能和我們站在一邊的。你就不用擔心這些了。你只要自己考慮好就行。」
燕流風也聽出來了，傾城是在為他排除一切後顧之憂的意思，只讓他能夠自己考慮清楚，不要做了讓自己後悔的決定。他點著頭，眼神中，此時卻是無盡地感動。
離開了傾城的小院之後，燕流風並沒有回到自己房中，卻是在這陸家莊中漫無目的地走著。終於到了一池碧波前時，他才停下了腳步。在那一池碧水旁，就那麼呆呆地站定了。
手中的折扇還是有規律地扇動著，卻是像是不斷無趣地重複著一個動作，與這眼前的美景比起來，卻是毫無生氣。因為此時，他雖然眼睛盯著那碧水春波，但是其實思緒卻是並不在這上面的。
他想，他是該冷靜冷靜，好好想想了。
那在天陣十九洞中經歷的一切，讓他情緒波動有些大，以至於都有些影響了他往日對事情的敏銳觀察力和判斷力了。
從那天陣十九洞中出來後，他其實也是明顯地感覺到了這陸家莊的莊主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同尋常的，而且，他相比於其他的師兄弟還像是得到了更好的待遇一般。對於一個初見的人來說，實在是奇怪地緊的。可開始，他只是以為是因為那陸莊主讚賞自己居然能破了天真十九洞裡的陣法，產生了惜才之心才會這般。可是現在想想，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那他也是不至於會受到這般待遇。
其實，在住進那間小院的第二天，燕流風就曾經在小院的周圍發現過有一些陣法痕跡。只是，他只以為這是那個小院原本就有的防禦陣法。畢竟這陸家莊是個專修陣法的地方，一些小院有些防禦也是不奇怪的。可是現在看來，那恐怕是人家陸家莊的人為了防止他逃走而設置的陣法吧。
他居然一直沒有意識到他拿了人家陸家莊的至寶，會被人家盯上的事情。如今被人提出了成親一事，倒還算好的了，若是按他想來，狠辣一點的人，估計早就直接把他扣押了，或者是滅口了，然後直接把寶物奪回去了吧。如今陸莊主提出來的這個提議，估計也是念在師姐救過他們的命的緣故了吧。
不過這陸莊主倒是捨得，為了這寶物，居然想要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人。只是不知道那陸雨兒又會是怎樣的反應了。而他這邊，無論是做怎樣的選擇，他都得想好後招，做好後續準備才好。
傍晚時分，陸雨兒正在房中繡著花，卻是有個莊中的小廝過來說是自己的父親找她。她打理了一下，就跟著那小廝來到了父親的一間書房。
雖然只是傍晚，但是那書房中已經有些晚了，所以卻是已經點上了燭火。還沒進屋，她就看到了那屋中坐在桌前的人的剪影。
進屋之後，果然看見了陸坤就坐在書桌旁邊。見到了陸雨兒進來了，便抬頭看向了她。
「雨兒，來啦。」
「嗯，爹。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陸雨兒乖巧地笑著，走近了他的身旁道。
「嗯。來，雨兒，走進些，爹找你來，是有些事情。就是等會爹要和一個人談些事情，讓你在旁邊聽著，也順便幫爹沏壺茶。最近事情太多，都沒有時間，可是好久沒有喝到你沏的茶了。」陸坤看著陸雨兒，一臉慈祥地笑著說道。
陸雨兒有些奇怪，陸莊主跟人談什麼事情可是很少讓她在場的，今天要見的是什麼人，怎麼會特意地讓她過來一趟呢。難道是又有人來陸家莊了？可是她也沒聽說有人來了陸家莊啊。
陸雨兒有些疑惑地問道：「爹，你要見的，是什麼人啊？」
陸坤卻是不回答她，只是笑，笑得讓陸雨兒也有些不自在，然後才見陸坤開口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陸雨兒見他不說，也沒辦法，只是應了聲：「嗯。那，我先沏茶吧。」
「嗯。」
果然不出傾城所料的，燕流風才從外面回去後不久，便是有一個莊中弟子找了過來，然後跟他說陸莊主找他有事。燕流風笑了笑，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心中大概猜到了陸莊主找他是有什麼事情，也想好了該怎麼說，便也是胸有成竹地跟著那個莊中弟子走了。
來到了一間書房的門口時，停下了腳步，敲了敲那房門，對著裡面說道：「莊主，燕公子已經帶到了。」
「嗯。讓他進來吧。」屋內傳來了陸莊主的聲音。
那名弟子應聲推開了那書房的房門，然後側開身來，做了個請的手勢，讓燕流風進去。
燕流風看到了房中正坐在那房中的陸莊主，定了定神，走了進去。
進了屋後，他才發現，原來那房中，除了陸莊主，還有陸雨兒也是在的。此時的她正在專心地在一旁的一張茶桌上煮著茶。見他進來了，這才起身來，向他微微點頭，算是行了個禮。陸雨兒又想起了昨晚燕流風走錯了房間的事情，面上稍稍有些不自在。
陸坤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中卻是在暗喜。心想，這麼看來，陸雨兒對燕流風或許也是有些意思的，而燕流風至少也是沒有表現出討厭陸雨兒的樣子，反倒一進來就盯著她看。這事兒，說不定還真能成。
不過，他卻是沒想到。燕流風之所以盯著陸雨兒看，是因為覺得，如果陸雨兒也在現場的話，他怕自己這麼直接地拒婚，會傷害了陸雨兒。與陸坤所想的意思卻是全然不同的。
「燕公子，來啦。來，坐。」陸坤見燕流風進來了，便起身從書桌後走了出來，反倒走近了燕流風，和他一起朝著那一邊的會客廳中的椅子上走去。
燕流風和陸坤在一張小桌兩旁坐下。而這會兒，陸雨兒的茶也剛好地煮好了，便倒了茶，端了兩杯茶，分別給了陸坤和燕流風。
接過茶杯的時候，燕流風有些猶豫，要不要在陸雨兒的面前直接拒婚。這女子雖然曾經被萬毒門的人利用了，曾經來刺殺過自己，可是，也只是一場誤會罷了。反而，在之後的相處中，他可是看出來了其實陸雨兒就是一個溫婉內斂的女子，若是直接這麼說，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到她。
而一旁的陸坤卻是始終在打量著兩人，燕流風這一遲疑，在他眼中反倒成了他所要說的事情能夠成功的把握。
待得兩人接過了茶，陸雨兒也在一邊站定了，燕流風才當先開口道：「陸莊主，不知莊主找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呢？」雖然他當然是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情的，但是，卻也還是要等陸坤先說出來了，才好說話。
陸坤卻是笑笑，然後舉了舉手裡的茶道：「燕公子別急。先喝一喝手中的茶吧。這是小女雨兒沏的茶，她氣得茶可是很香的，值得一嘗。」
燕流風笑了笑，抿了一口手中的茶。
「嗯。陸姑娘的手藝果然不錯。」燕流風點點頭道。
「謝燕公子誇獎。」陸雨兒柔柔地回了一聲。
陸坤大笑了一聲，道：「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陸雨兒有些奇怪自己的父親在說什麼，卻也不好問，只能繼續站在一邊等著他的下文。
「燕公子，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說了。今天把你找來呢，是有一樁好事要說與你。」
「好事？」燕流風故作疑惑道。
「嗯。好事。不知燕公子看小女如何？」
燕流風看了那站在一旁的陸雨兒一眼，道：「有美峨眉子，惠音清且淑。修姱協姝麗，華顏婉如玉。」
陸莊主聽了，欣慰地點著頭，接著就說道：「那不知，若是我將小女許配與你，公子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