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九十八章 醉酒 文 / 劍逆天
這陸家莊中,卻是是處處風景無限的。就連在這夜色之中,散步在其間的徐文軒也是不由得讚歎。
因為他並不喜歡喝酒,所以他便早早地離了席。他原本見傾城也是坐的有些百無聊賴,正打算去找她一起離開的。可是,正當他要過去的時候,卻是看到了陸莊主將傾城請走了。他想著他們大概是有什麼事情要談,或許是陸莊主要感謝傾城的救命之恩,又或許是要談那雪骨花的事情。總之,他是沒有再過去打擾。
一路走來,白日裡寂靜的小道到了晚上也是一般的寂靜。不過不同的是,白天的寂靜之時,會有鳥兒鳴唱,而夜晚的寂靜之時,卻大多是飛蟲煽動翅膀的聲音。
他一路走著,走到了一處小池塘邊,那池邊的綠草竟發出些幽幽綠光。他細細一看,才發現了那原來是幾隻飛舞的螢火蟲。徐文軒笑了笑,不自覺的就走了過去,在池邊的楊柳下站定。
那些飛舞的螢火綠光開始被他驚到了,都是飛開了來,但是後來像是察覺了他沒有惡意,卻是又在附近飛舞起來。
他站定身子,正打算應著這夜間的美景吹奏一曲,可是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輕輕的腳步聲。他嘴角勾笑,那玉簫停在唇邊,緩緩道:「是誰,出來吧。」
因為察覺到了那人也沒什麼惡意,所以,他並沒有防備,依舊是那般站著。
過了一小會兒,身後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有些遲緩的漸漸向他走進。他放下了手中的玉簫,轉過了身來。
「陸姑娘?」徐文軒的聲音裡微微有些驚訝,他可沒想到跟著自己的會是這陸家莊的大小姐陸雨兒。
「我……」來到了他附近的陸雨兒卻是被他這突然一轉身弄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徐文軒看她有些侷促,以為是自己那驚訝的語氣嚇到了她,便又笑了笑道:「陸姑娘找我有事嗎?」
陸雨兒本來是在席間看到了徐文軒離開就不自覺地偷偷跟了上來的,但是此時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因為她確實是找他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不自覺的就跟著他走了過來而已。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然後過了一小會兒才道:「那個,我也是出來走走,剛好走到了這附近。然後,就看到了你過來了,就過來看看。」
徐文軒在這陸家莊呆了一段時間,也是知道了這個陸雨兒是個靦腆溫婉的女子,倒也沒再多追問,只是點頭道:「嗯。既然如此,不知陸姑娘能否賞臉聽我一曲。這陸家莊的夜景實在是太過美好,所以,我也是忍不住想要獻醜一番,吹奏一曲了。」
陸雨兒緩緩笑了笑,點點頭道:「我當然願意聽。」
徐文軒向她回以一笑,然後便是又轉過了身,對著這池邊的美景,將玉簫放到了唇邊,緩緩吹奏了起來。
那簫聲清耳悅心、宛轉悠揚,直聽得陸雨兒沉醉其中。就在這樣的美景之下,就在這樣悅耳的簫聲之中,兩人就這麼站在美景之中,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唯心相交。
而那宴席之上,燕流風一直喝到了所有人都散去了,卻還是想要喝。他已經醉的連站都站不穩了,整個身子都被連希諾架在了身上,腳步踉蹌地向前走著。
「喝……」他的口中,還是念叨著。
楚飛狂和蘇清遠也是一臉擔憂地看著那爛醉的燕流風。雖然今天說是慶賀之宴,但是燕流風就是真的這麼高興,高興到喝個爛醉嗎?雖然平時他在幾個師兄弟中算是愛玩的一個,卻是不愛喝酒的,今日喝得那麼多倒是有些反常了。
「師兄,清遠,你們先回去吧。陸莊主把師姐叫過去說什麼事情了,說不定一會兒師姐回來會來找我們商量什麼的,你們先回去吧。我把燕師弟先送回他的房間在去找你們。」連希諾扶住架在他身上的燕流風,對著楚飛狂和蘇清遠道。
不知是陸家莊的人有意還是無意,燕流風從那天陣十九洞中出來後,他的住處卻是並沒有和其他人安排在一處,反倒是另外的一處別院。而連希諾、蘇清遠、楚飛狂和徐文軒卻是住在另外一個院子之中,傾城則是住在單獨的一個小院裡。但傾城是因為對陸家莊有大恩,所以得到了特殊待遇,可是燕流風對於陸家莊卻是沒有什麼別的恩惠才是,卻也是受到了陸莊主的特別對待,有時候也是挺令他們有些奇怪的。不過今天這宴席間,見陸莊主對燕流風這般讚賞,也是讓他們有些明白了。
「嗯。那好吧。你把他送回去,先照顧他一下再回來吧。這邊有我們,沒事的。」楚飛狂沉吟了一下,也是道。
「好。那師兄你們先走吧。我會扶著他慢慢來的。」連希諾又道。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後,楚飛狂和蘇清遠就先回去了。
而在他們身後,那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的連希諾卻是突然嘴角奇怪地勾笑了一下。
連希諾一路扶著燕流風走著,聽著他小聲嘟囔著些,什麼,卻是聽不清楚。終於,在到了一間小院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此時的燕流風也是罪的有些不省人事了。
連希諾看了看那院中,院中的玉蘭開得甚好。然後,他又看了看小院前的另一條岔路,路的兩旁是些草木,也是綠得發青。他又是一笑,卻是轉進了那小院之中。
院中並沒有其他人,他扶著燕流風,逕直地就朝著小院的屋裡走去了。
那雕花的木門推開,卻是一陣香氣襲來,那是女兒家閨房中特有的幽香。房中的粉色的輕紗床幔彰顯了這間房間確實是個女子的閨房。桌邊還放了副未繡完的繡品,而桌上插了一束大概是從園中摘來的玉蘭,清香更是甚人。
連希諾扶著已經不省人事的燕流風走了進去,看了看床榻所在的方向,然後徑直走了過去,將手中扶著的人,放到了上面。然後又是幫他脫了鞋襪,放了上去,幫他蓋上了被子。這才像是看了看自己的傑作一般,看了床上的燕流風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這房中周圍的環境,笑了笑,走出了房中,關上了房門。
陸雨兒和徐文軒在那池邊賞了一會兒景後,就又沿著小道回來了。徐文軒提出先送她回去,陸雨兒自然是樂得其成。
「徐大哥,今天謝謝你了。」走到了那瀰漫著玉蘭花香的院裡,兩人終於停下了腳步,而陸雨兒卻是突然對徐文軒道。
「嗯?謝什麼?」
「謝謝你,吹簫給我聽。很好聽。」
「是我要謝你帶我遊園才是,回來的路上若是沒有你,我可不知道這陸家莊還有這麼多美麗的夜景。」徐文軒道。
陸雨兒聽了微微低垂了頭,唇邊泛起笑意道:「嗯。沒事兒。今天,我們都很愉快。以後,徐大哥如果還想要游陸家莊,可以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帶你去看我所有知道的景色美好的地方。」
「嗯。今天有些晚了,你應該也逛累了,先進去休息吧。」徐文軒淡笑著道。
陸雨兒點點頭,然後就趕緊轉身跑進了房中。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臉已經是通紅了。
徐文軒笑著看著那跑開的女孩的背影,淡淡地笑著。今天,他倒是發現了個知音,他吹的簫聲,那陸雨兒竟然全然聽懂了他的意思。當她說出來的時候,他都是愣了一愣。不過,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她太過靦腆了,總是動不動就害羞。他有些好笑地撇了撇嘴。
看了看這院中的玉蘭,他不僅讚道:「其實,這院中的玉蘭,也是極好的景色。」
徐文軒在院中賞了小陣的花,正想要離開。
突然,那陸雨兒之前剛剛跑了進去的房中,卻是傳來了一陣尖叫之聲,陸雨兒的尖叫聲。
徐文軒皺著眉,停下了向外走去的腳步。再轉身,卻見陸雨兒已經驚慌失措地從房中跑了出來,她一隻手摀住胸口,一邊微微喘著,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在看到了院中的徐文軒還沒有走的時候,她的臉又是唰的一下就紅了。
徐文軒奇怪,走了過去問道:「陸姑娘,怎麼了?」
「我……徐大哥,我房中有人。而且,而且好像還是個男子……」她的臉早已通紅,只是這會兒卻反倒鼓起了勇氣說道。
「男子?」徐文軒有些疑惑,皺著眉問道。
陸雨兒點點頭。
看她這一副受驚的樣子,徐文軒也是早已相信了。
陸雨兒跑到了他的身後躲著,徐文軒見狀,也是當即走進了她的房中去查看。
那房中有著一陣幽香,有女子閨房特有的香味,也有桌上的玉蘭花所散發的清香。
徐文軒環視了四週一眼,卻是沒有看到什麼人。他有些疑惑地看向身後的陸雨兒,卻見她通紅著臉道:「他,他在床上……」
徐文軒皺著眉走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床上似是又個人在蠕動。
他再走近了些,卻見那人嘟囔著翻了個身過來,那面目卻是有些熟悉。他快步走了過去,低下身去看清了那床上的人。
「燕流風?」
原本躲在他身後的陸雨兒聽到了這個名字也是伸出了頭來,看向了床上躺著的人。之前她心中想著事情,便沒有太怎麼注意,只是就那麼心不在焉地在床邊坐下了。結果才剛坐下,就感覺到自己的床上有什麼在蠕動,接著,便是看到了一隻男子的手從自己的腰間伸了過來,頓時嚇了她一跳,尖叫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燕公子?」聽到了徐文軒叫出了床上的人的名字,陸雨兒也是有些驚詫地探出了頭來。她看到了床上的人確實就是燕流風無疑。陸雨兒有些奇怪,這燕流風怎麼會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來了。雖然他平時話挺多的,但也不是這樣的登徒浪子才是吧。
「燕流風,你醒醒!」當陸雨兒還在想著為什麼的時候,徐文軒已經是趕緊地去推床上的燕流風了。他們現在可是在陸家莊做客,若是這件事情傳到了陸莊主耳裡,可是影響不好呢。他想著,也便更加用力了些去推燕流風。
可是,他推了幾下,那燕流風卻依舊是那般酣睡著。最多地也只有嘟囔了兩句,便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陸雨兒聞了聞空氣中與往日不同的濃重的酒氣,也是提醒徐文軒道:「徐大哥,我看燕公子是喝醉了走錯房間了吧。我見他今天在酒席上確實是喝了好些酒的。你也不用喊他了,估計這會兒,他是醉了吧。」
徐文軒聽了陸雨兒的話,聞了聞那燕流風身上散發著的濃重的酒氣,也是皺了皺眉,然後道:「嗯。看來是了。對不住了,陸姑娘。我這師兄平時都是不喝酒的,不知道今天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竟然喝了那麼多,還跑到了你的房間來。讓你受驚了。」
陸雨兒聽他向自己道歉,連忙擺手搖頭道:「沒事沒事。是我膽子太小了,才會看都沒看清楚就被嚇到的。而且,燕公子這不是喝醉了嘛,也不怪他。」
「陸姑娘不計較就好。那,我就先帶他回去了。」徐文軒看她並不多做計較,也是鬆了口氣,道。
陸雨兒點點頭。
然後,徐文軒便是又幫著床上的燕流風穿上了鞋子,然後扶了起來,架著往外走去了。
陸雨兒看那燕流風已經又是爛醉,又是沉睡地整個倒在了徐文軒的身上,而徐文軒架著他走路也有些不便,本來想要幫忙的,但是徐文軒又怎麼會再好意思讓她幫忙。之前她就被他這師兄嚇到了,現在又怎麼能還要人家來幫忙。
徐文軒見她一路送了出來,在還沒出院門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陸姑娘,你還是先回去歇著吧。不用送了。」徐文軒轉頭對一直小步跟在他們身後的陸雨兒說道。
陸雨兒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恩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徐文軒這才又扶著燕流風向著院門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陸雨兒的小院門口沒幾步,徐文軒卻是見到了傾城迎面走來著。
傾城也是見到了這從陸雨兒的小院中走出來的兩人,有些奇怪地走上前來,問道:「咦,這麼晚了,你們怎麼會從雨兒的小院中出來?」
然後,她又是看到了那爛醉如泥完全癱倒了在了徐文軒身上,被他架著走著的燕流風,不禁皺起了眉頭道:「他怎麼喝成這個樣子?」
徐文軒無奈的搖搖頭,也是道:「我也不知道。我原本不喜歡飲酒,席間就出去走走了,途中遇到了陸姑娘,便送了她回來。卻不想,她到了房間之後,就發現了有人倒在她的床上。還好我沒走遠,進去看了看,才發現了是爛醉如泥的燕流風,這就把他帶出來了。正打算把他送回去呢。」
傾城聽了卻是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那陸雨兒的小院,又看了看被徐文軒架著的燕流風,然後道:「走吧。我們先把他送回去。他醉成這個樣子,估計我等會兒得去幫他熬點醒酒湯。」
當清晨的陽光照進了屋子,床上的燕流風翻動了兩下,然後嘟囔了兩聲。
又是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醒了過來。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覺得這光線有些刺眼,便抬起了手來擋了擋。
這一刻,他腦中一片空白,他搖了搖頭,想要想一想他現在身在何處,又發生了什麼。可是一動腦子,卻是覺得腦袋疼得厲害。
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來。而又是過了一小會兒,燕流風才清醒了些,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在宴席上喝酒的時候因為想起了在天陣十九洞中破陣的事情,就越喝越多了起來,後來,他就不記得了。應該是醉了吧。然後他也認了出來,這裡就是他在這陸家莊中被安排到的住處。
隨即,一陣香風襲來,卻不是平常女兒家的脂粉香味,而是一股清新的藥香。他知道是誰來了,唇邊勾起了一抹笑來。
果然,隨著一襲紅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傾城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你醒啦?」
燕流風放下了抬在頭上遮著光的手,看向走到了床邊的家人,叫了一聲:「師姐。」
「嗯。你昨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喝那麼多酒?就算高興,也不至於那樣吧?」傾城放下了手中的湯碗,對他道。
燕流風卻是不回答,反倒看向了那被她放下的碗,像個孩子一般問道:「這是什麼?」
「醒酒湯。你昨天醉成那樣,雖然昨晚已經給你灌了一碗,不過,現在估計也還沒醒吧。再喝一碗。」
「師姐,我虛不受補。從我從那什麼天陣十九洞中出來之後,你就弄了好多好東西給我吃,這藥湯更是每日不少。其實吧,我已經好了,可不可以,不要喝啊?」燕流風道。
「呦,有力氣開玩笑了?不過,這又不是藥。再說,你還怕喝藥?」傾城瞥他一眼道。
「那倒不是,只是昨晚喝的太多,有些脹了。嘻嘻。」
傾城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不過好久沒和他這麼拌嘴了,這麼來一次倒也是不錯。傾城也沒怪他,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道:「反正我放著了。喝不喝隨便。一會兒,有些力氣了,起床來找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說著,她卻是站了起來,一副要走的樣子。
燕流風看了,急道:「哎,師姐你別走啊。你不餵我喝啊。」
傾城笑了笑,然後又瞪了他一眼,道:「你說什麼?」
「呵,呵呵,師姐我開玩笑的。我自己喝自己喝,哈哈。」
見他不鬧騰了,傾城才又點點頭道:「我這會兒要先去幫茶籮看看她的手去。只要得到了陸莊主的雪骨花,我就能幫她治好她的手了。但是治療之前得先做好護理,我這會兒先過去看看。你先把救醒了,晚些再來找我就行。」
「嗯。」這次,燕流風倒也沒再開玩笑,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一直到了午間,燕流風才起了身,他估摸著傾城這會兒應該也回了自己的小院了,便朝著傾城所住的小院走去了。
而在通往傾城所住小院的路上,燕流風卻是遠遠地看到了提了個食盒走著的徐文軒,便走了上去,拍了拍徐文軒一邊的肩,又躲到了另外一邊,然後趁著徐文軒看向了原先他拍了肩的那一邊時,便得意地笑著說道:「喂,這邊!」
徐文軒聽到了他的聲音反倒是不轉頭了,就直接轉過了身對著他說道:「喂,燕流風,你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
燕流風卻是打開了扇子輕輕地扇著,一副臭美的樣子,然後聳聳肩道:「只是好久沒逗你玩了,有些無聊。」
反正這兩人這冤家的關係也不是從現在才開始的了。徐文軒剛想要再回他兩句,可是卻是見到了小路的另一個岔路上,陸雨兒走了過來。他便是轉了身,朝著她打了個招呼。
「陸姑娘。」
燕流風也是看到了那走來的陸雨兒,便也向她點了點頭。
陸雨兒見到了他們,卻是臉微微紅了紅,然後也向兩人點點頭,然後便又從另外一條小道走了。
燕流風眼尖,顯然是看到了陸雨兒那一下臉紅的。在她走後,他用手中的扇子輕敲了下徐文軒,問道:「喂,你說她臉紅什麼呢?」
徐文軒看著他笑了笑道:「你說呢?」
燕流風一副臭美的樣子,又把那手中的扇子打開了來,扇了扇道:「我說啊,她是被我的絕代風姿所折服了。害羞了唄。」
徐文軒卻是依舊賊兮兮地看著他,還上下打量了一眼,才道:「是嗎?我怎麼覺得她是被你嚇到了呢?」
「嚇到,你怎麼說話呢?這怎麼可能?」燕流風以為他是故意堵他的話,便瞪了他一眼道。
徐文軒笑了笑道:「怎麼不可能。也不知道,是誰昨天大晚上喝醉了的,跑到了人家的房間裡面,也不知道存的是什麼心思。可不得把她給嚇壞了?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呀,誰來救你不墮入深淵呦。」
徐文軒說話的語氣滿是調侃,卻是把燕流風說得一毛。驚問道:「什麼?你說我昨晚去了她的房間?」
「怎麼,不記得了?哎,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徐文軒又是故意地歎了一句道。
燕流風站在那裡,有些將信將疑的想著。主要是昨天他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酒醉之後發生的事情卻是一點不記得了。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楚飛狂、連希諾和蘇清遠也是從一條小道上走了過來。
「哎,師兄,你們去哪啊?」徐文軒問當先走來的楚飛狂道。
「我們去找個地方練下武,也順便切磋一下。小師弟,你要一起來嗎?」楚飛狂回道。
徐文軒舉了舉手中的食盒道:「師兄你們先去,我先給師姐送了吃的再來吧。」
楚飛狂看了看,也是點了點頭。然後,他又看向了一旁呆愣地站著的燕流風道:「哦,對了,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還遇到了陸姑娘來的。流風,你是來找她的?」
「啊?我找她做什麼?」燕流風奇怪地問道。
這一問,他才知道,原來昨晚他到了陸雨兒房間的事情其他的師兄弟也是知道的了。而且,到了他們這裡,卻有了一種他昨晚酗酒是因為暗戀陸雨兒而不得,後來酒後顯真心,他便跑到了陸雨兒的房間之中。
這事兒傳的,可真是讓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