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 與過去的了斷（1） 文 / 神煌羽
通風管道比想像中的要窄上一些，而且相當之骯髒，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清理過這裡了，十幾年的垃圾、灰塵就這樣堆積在通風管道的內部，祈翼甚至在裡面發現了一隻死老鼠，在死老鼠的旁邊是一個被啃掉一半的枕頭，雖然這只死老鼠四肢乾枯，不過肚皮倒還有些鼓脹。這個通風管道對於十幾年來第一次進入它的人類就是用這些東西招呼的。
看到這樣的情況，祈翼就知道了，絕對不會有不長眼的傢伙慌不擇路的從這裡逃跑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在通道最薄弱的地方放置了一顆炸彈。
穿過了蜘蛛網、灰塵、不明物體、棉花枕頭和死老鼠的層層阻攔，祈翼終於到達了通風口處。當他到通風口的時候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點點出去觀察，誰也不敢肯定當他們看到從通風口掉落的灰塵的時候會不會開槍射擊，這樣的話就死得太冤了。
這個時候下面的人剛剛處理完了第一隻眼球，那個看起來像個白領上班族的傢伙正一臉幸福地抱著那個裝著女人眼球的玻璃瓶，現在的他看起來更加神經質了，那一臉陶醉的表情讓祈翼不禁一陣發麻。
女人依然沒有醒過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睛已經失去了一隻了，另外一隻也面臨著失去的危險。
剛處理完第一隻眼睛的頭目已經做好了繼續第二隻的準備，不過祈翼並不準備現在就下去，那實在太愚蠢了。不過還好的是，渡千歲已經發來了確認信息表示她已經準備好了。
祈翼剛按下確認按鈕，就聽到到下面「轟~！」的一聲，巨大的聲浪震得他周圍的灰塵在「撲簌撲簌」地往下掉，甚至祈翼本人都能感覺到衝擊波在把他往通風口裡推。
「這傢伙，武器跟她人一樣霸道。」灰頭土臉的祈翼苦笑著，再次探出頭去觀察下面的情況，這次他倒不用像剛才那樣小心了，也算是托渡千歲的福。
第一顆定向雷的位置相當準確，恰好落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在爆炸點的周圍已經躺了三個人，另外還有四個重傷，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輕傷。
剛才的罪惡現場已經沒有人影了，頭目在爆炸響起的瞬間就連滾帶爬地躥到了安全地帶，倒是那個上班族沒有丟下女人不管，把她拖到了頭目的身邊，然後跟兩個人開始大聲的爭吵起來。祈翼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也不外乎是要求頭目先把另外一隻眼球挖出來，不過頭目哪還會理他，弄清是誰在襲擊自己才是現在該做的事情。
被第一波爆炸震懾住的幫會成員們正準備開始反擊，第二顆定向雷又被發射了出來。
「轟~！」又是一聲不弱於剛才的響聲，不過因為大部分人都已經找了到隱蔽地，效果並不太理想。
不過渡千歲的定向雷數量並不多，連續發射兩顆已經是很奢侈的行為了。得到了喘息機會的幫會成員判斷出了襲擊者只有一個人，紛紛叫囂起來，開始試圖衝進入口，不過八獄擊命強大的攻擊力對於大部分人都有著一擊必殺的效果，堪堪地阻擋住了幫會成員的反擊。
頓時，不大入口處聚集了不下十把導力槍的火力，你來我往地響成一片，每當幫派成員們想趁渡千歲換子彈的時機衝上前去，都會被渡千歲一顆定向雷打回來，而且渡千歲還有手槍，這些人根本佔不了便宜。對於佔據了地形優勢和火力優勢的對手，沒有重火力的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效進攻。
很快有人反應過來，想繞到後面去。
「他媽的！」一個幫派成員狠很地踢在亮著紅燈的自動門上，他已經在倉庫裡找了一圈了，原來為了方便改裝的自動門，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催命符。很快地，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動門已經全部上鎖。
「他可能還有同夥！小心！」有人喊了起來，在激烈的槍聲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不過大部分人都聽到了。
正準備上前的頭目聽到這個聲音，剛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開始觀察起周圍的情況。
牆角、自動門、雜物的後面、以及——頭目驟然間一抬頭，只看到一個人影猛撲下來。
「噗~！」一聲**被重擊的聲音，然後頭目就搖搖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躲在一旁的於興憲看到祈翼誇張地登場方式，張嘴就想大叫，不過在他叫出聲以前，祈翼投擲的飛刀就從他的嘴裡射了進去。
「嘖，便宜你了！」看到軟軟倒下的於興憲，祈翼有些遺憾。像這樣的衣冠禽獸就應該讓他嘗一嘗那些受害者們所受過的痛苦，不過現在沒有那個時間，就只好讓他毫無痛苦地死去了。
處理完了這兩個人，祈翼從雜物堆中向外看去。
乾淨利落的突襲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雖然有人已經警告過，不過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還是在目前唯一的出口上，只要幹掉在通道裡阻擊他們的人，甕中之鱉的情勢就迎刃而解了。
在通道口的對射中又有兩個人倒在了地上，四個重傷的人也有兩個被流彈擊中，沒有了氣息。有十個人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那麼——不對！祈翼又數了一遍，在通道口跟渡千歲對射的人的確是只有七個人，那麼還有三個人哪裡去了？他回憶了一下在通風管道裡看到的情景，果然，有三個人一開始就不在！
在哪裡？難道是暗哨？不可能，如果是暗哨的話，根本不可能躲過他的刻意搜索，而且如果有暗哨早在突擊電控室的時候就會被發現了。那麼是情報有誤？或者那三個人開小差了？抑或是……伏兵？不管怎麼樣，渡千歲現在對身後完全沒有防備，如果那三個人從她背後攻擊那就危險了！
開始就應該看清楚的！祈翼差點想給自己一巴掌。如果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渡千歲被人殺死，那罪過可就大了！
——————————————————————————————————————————————————————去一個老闆家吃飯，帶個u盤用他的電腦更新，囧死我了……話說，在南方一兩度的樣子比零下一兩度還要冷，空氣裡的水分真讓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