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繾綣?演繹 文 / MQ萱萱
你，只是希望看著我痛苦地活著……
你，只是希望看著我，痛苦地活下去罷了！
我的生命，在你看來……
死亡，已是對我的一種「恩賜」！
呵呵……
就算金是多麼地愚蠢、多麼地無知……
就算是金的愚蠢和無知，正如你的所說——「永無終極」！
就算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無法改變了……
但是，金，即使是愚笨無知得「永無終極」的金，如今都已經將一切都看得通透，都已經全然地明白了——「孽」啊，就連那金曾經以為是「最後的一刻」的一聲歎息——那「世界最後的聲音」，都是你絕佳的演繹而已！
這一切的一切，又是多麼地可笑啊……呵呵！
曾經地……
金曾經卻認為過，在那樣的時刻，在你和我之間從未出現過的相知，「終於」也出現了。呵呵……
原來！
呵呵……
原來，一切都是……
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呵呵……
呵呵……
***你在笑？
雖然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他還是從金一直凝視著他的眼中看到了金的笑。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又在看著金的眼睛了——這，金並未曾知曉。
而今，此時，此刻……
金正聽到他在對著金問著。
那淡藍色的、卻再也不是澄淨的眼睛裡面，除了那些難以被金看得懂的東西之外的，便是再明顯不過的疑惑。
***你在笑？
你在笑什麼？
難道……
你也覺得這非常地「好笑」麼？
***於是，他問著，帶著最顯著的以及那最淺顯的疑惑。
呵呵……
於是，他也笑了。
正對著金凝視著他的眼睛，他也笑了。
或者，這對於你和我來說，都是太大的「笑話」了，呵呵……
或許，已沒有「或者」。
因為，這本來就是命運為我們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呵呵……
不過，既然現在就連你也在笑著了。那麼……
呵呵……
那麼，是否這已經代表你放棄所謂的掙扎呢？
那麼，是否這便代表著你已經情願地聽從我的安排？
呵呵……
其實，就算你再去掙扎……
再怎麼樣的，你又能夠如何呢？
你依舊什麼都做不到，呵呵……
因為，事實便是這樣——你和我之間，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強者。至少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難道不是麼？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真正的強者才擁有掌控一切的權力，而相對意義上的弱者，便只能夠聽從強者的安排了……
難道，不正是這樣的麼？
「金」……
呵呵……
其實，面對現實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勇氣。呵呵……
至少，現在的你還是具備著這樣的「優秀」的品質的。
至少，現在的你，已經面對了這樣的一種現實。
呵呵……
這樣很好！
不錯……呵呵！
真的不錯……呵呵……
***你感到滿意了麼？
「孽」。
但是……
你的名字，並不代表著你所謂的承載！
你的名字，卻也正是在顯示著罪孽——但那是只屬於你……只屬於你的罪孽！
***那時候的金，仍舊在凝視著他。
那時候的金，仍舊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響、仍舊無法動彈分毫。
那時候的金，仍舊只能夠那樣毫無力量地躺在地上，就像一團無骨的軟肉一樣。
那時候的金，只能夠軟弱地躺在那裡，僅僅地能夠做到的便是對他的、無聲的凝視！
那時候的金，已經再也不報任何的幻想了。因為，即使是愚笨無知得「永無終極」的金，在那樣的時刻，也已經明白——他的那雙雖然仍舊是淡藍色的、卻顯然已因為他心中的罪惡而變得渾濁的眼睛，再也不能夠看透金的心了。
他的罪孽，已然將他帶進了另外的一個世界。
或許，那時候的他，已然成為了一個「遺落」到這個世界上的、卻是真正意義上的「魔鬼。
或許……
又或許……
***又或許……
無論什麼時候的金，總是如當時的他所說的那樣地——愚笨無知得……
「永無終極」！
似乎當那時候的一切演變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我和他之間，已無需任何的語言了。
似乎那個時候的我們，終究已成為了近在咫尺的、真正的「陌路」！
而在那樣的時候，他亦感知到了這樣的事實。
於是，在那近似於瘋狂一般的「笑」聲之後，在那些足以將金一次又一次地推入深淵的他的話語之後……
他的，沉默。
他與我——「孽」與「金」，共同的……
沉默！
時間，似乎都已在那時的、那樣的一種沉默之中，暫時地進入了某種意義上的靜止。
而那時候的他，就那麼沉默著低著頭。
他的眼睛，那雙原本是如天空一樣澄淨的淡藍色的、卻已經「變得渾濁」的眼睛，就在他的垂首之中，淡淡地凝視著當時金——金的，已毫無希望的金色！
而那時候的金，雖然已經失去了任何的希望，雖然已經連「生亦如死」的狀態都無法「完美」地保持下去了……但是，那時候的金，還是依稀地覺得自己的是遠遠地要比他更加地「幸運」和「純淨」的那一個。
那時候的金，仍舊在愚笨、無知和固執地覺得：雖然金在他的面前顯得那麼地軟弱和無力但是，至少那時候的金還不是如他那一種意義上的「魔鬼」，還未完全地落入罪惡的深淵去……
金啊！
無論在什麼時候的金，總是如當時的他的所說的一樣地——愚笨無知得……
「永無終極」！
***就在那樣的、他與我——「孽」與「金」的，共同的沉默之中……
金色的……
又是金色！
但是，那樣的一種金色，卻遠遠地要比屬於金的更加地明亮……
不，又怎麼能用明亮來形容那樣的一種金色呢？
因為，僅僅地一個「明亮」是根本無法將那樣的一種亮度加以形容。
但是……
又該怎樣地述說呢？
或許，世間的任何一個詞，都是難以將之完美地形容！
就在那樣的、他和我——「孽」與「金」的，共同的沉默之中……
就在那樣的、他和我——「孽」與「金」的，共同的沉默、彼此的凝視之中……
那樣的，突然而至的……
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