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專屬解藥 文 / 羽寒
有我在,會沒事的。
那淺淺的七個字,似烙印般,印在了鳳青嵐的心中,她安心一笑,點了點頭。
「劍無塵將人送到了,那便告辭了。」劍無塵抱了抱拳,看到鳳青嵐在敖炎烈懷中安心的模樣,淡淡一笑,丟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敖炎烈看了劍無塵一眼,再低頭看著懷中的鳳青嵐,他一看便知道不對勁,且還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懷中的她渾身滾燙,可大腿上卻有兩道傷口,看起來扎得很深,且看傷口的方向,只自己所傷。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在藏嬌閣,出事了嗎?
他沒有時間多想,抱著鳳青嵐就進了房。
「發生什麼事了?」敖炎烈問著,小心翼翼要將她放在床上,可還未放下,鳳青嵐便已經纏了上來。
鳳青嵐藕臂如若無骨般的勾上敖炎烈的脖頸,一個用力便將他拉了下來,不容分說的,滾燙的紅唇便吻上了那緊閉的薄唇。
敖炎烈一懵,完全沒來得及消化鳳青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他,被強吻了?
「別……廢話。」鳳青嵐低斥了一聲,將敖炎烈粗暴的拉向了自己,一個翻轉,便將他壓在了身下,這期間,敖炎烈一點反抗力都沒有的,任由鳳青嵐胡非做歹。
鳳青嵐呼吸越來越重,這有得釋放不需要壓制的感覺該死的好,她霸氣的欺上敖炎烈的身,手下動作粗暴的扯開了他的衣襟,傾身便吻了下去……
「鳳青嵐,你……」敖炎烈的需求被輕而易舉的勾起,他難耐的悶哼一聲,渾身都僵直,很明顯,現在的鳳青嵐是中了媚藥。
為什麼會中媚藥,為什麼會由劍無塵送回來,為什麼自己傷了自己?
這幾個原因一加起來,敖炎烈就大概猜到了幾分。
大抵是鳳青嵐中了媚藥,偶然間遇上了劍無塵,於是那人將她送回來越王府,送回來的路上,那媚藥發作,鳳青嵐為壓製藥性,便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
這女人……
敖炎烈心中動容,只有他,才能做她的解藥是麼,這認知,讓他心情大好。
「不准說話。」鳳青嵐不知是害羞還是媚藥發作的緣故,她雙頰更紅了幾分,瞪了敖炎烈一眼,嬌嗔一聲,瞬間風情萬種。
「好,我不說話。」敖炎烈低低一笑,化主動為被動,將鳳青嵐翻轉壓在身下,深深的吻住了她。
……
紅燭搖曳,一室旖旎,屋內低吟淺淺,激烈纏綿。
整整一夜,屋內的聲音都沒有停止過,直到天色濛濛亮了,那曖昧的聲響才悄然安靜下來。
鳳青嵐是被腿上的一陣陣刺痛痛醒的,她睜開眼睛時,便看到敖炎烈俯身在她雙腿間,她瞧見自己渾身**,一絲不掛,而敖炎烈只穿了個裘褲,上身**,胸膛上滿是吻痕,抓痕……
那一道道的痕跡,都在說明著她昨夜有多理解和多粗暴。
「你做什麼!」鳳青嵐頓時就羞紅了臉,伸腳就甩了敖炎烈一記。
敖炎烈莫名被踹,瞪了鳳青嵐一眼,「踹我做什麼,你這腿上的傷口再不上藥,就要廢了。」
鳳青嵐氣結,才發現自己是誤會了敖炎烈,也才看到他手中確實拿著一藥瓶,可,這男人為毛要在這種情況下給她上藥!
這異世,他媽連條內褲都沒有,這男人就這麼給她上藥……
雖然鳳青嵐知道,那大腿上的兩道傷口不脫褲子是上不了藥的,可現在這情況,她紅了紅臉,有些惱羞成怒,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渾身的**,冷哼一聲,道「廢了就廢了,那也是我的事情。」
「不知好歹。」敖炎烈輕斥了一聲,便拉高了被子,執意的要給鳳青嵐大腿上藥,她下手也夠狠的,這傷口入肉兩寸深,且又是被玄鐵寒冰的匕首所傷,這肌肉被凍死,且再差分毫,就傷了經脈了。
「我自有分寸,難道會把自己的腿殘廢了?」鳳青嵐索性別過眼去,任由敖炎烈給她上藥。
「昨夜發生什麼事情了?」敖炎烈無奈的看了鳳青嵐一眼,這女人昨夜還熱情如火,今日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也早該料到,這女人不過是將他當做解藥,一清醒過來,這女人絕壁不會對他主動溫柔的。
不過,她的解藥,只能是他,這一點,讓敖炎烈大悅。
「被魏松義暗算中了媚香,遇到劍無塵,然後他送我回府,便是如此。」鳳青嵐不打算細說,便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了。
「魏松義!?」敖炎烈臉色一沉,立刻便記起了這人,他記得,昨日是這個人用那等猥瑣至極眼神看著鳳青嵐的。
他竟在他走了之後,還去暗算鳳青嵐,該死,他不該離開的!可,以鳳青嵐的身手,怎麼會被那麼一個下三流的人暗算到手的?
鳳青嵐見敖炎烈面露疑惑,本不想解釋的,可還是將贏香對她如何下毒之事說了一遍。
「魏松義,贏香,這兩人,從今天過後,不會再出現在這世上。」敖炎烈笑了,如同索命羅剎,帶著濃濃的嗜血殺氣。
他,是真的動怒了。
鳳青嵐淡淡的挑了挑眉,對此並沒有意見,那贏香敢這樣對她,就必須知道下場,她是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仁慈的,因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還覺得,直接讓這魏松義消失,未免太過便宜他了,那無恥卑鄙下流的人,死對他來說,太容易了。
「他雖然已經得到教訓,不過,我想還不夠。」鳳青嵐說著,悠悠的看了敖炎烈的下身一眼。
「你把他,怎麼了?」敖炎烈有種不好的預感,鳳青嵐的這眼神,看得他寒毛直豎。
「哪裡不應該存在,就切了哪裡。」鳳青嵐輕描淡寫的說著,臉上的笑容及其邪惡。
「昨日,是你自己撲上來的,怨不得我。」敖炎烈立刻後退三步,這女人好歹毒的心,竟然可以輕描淡寫的說著切了一男人的命根子,她果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昨晚,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鳳青嵐一副茫然地望著敖炎烈,鐵了心要將昨晚那放浪形骸之事忘記個乾淨。
敖炎烈立刻搖頭,否認道,「沒有,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嗯,對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幫魏松義爆一下菊花嗎?」鳳青嵐笑盈盈的挑眉,說罷疑惑了一下,不知道這古人知不知道爆菊的意思?
「爆菊為何物?是什麼刑罰嗎?」敖炎烈對這詞很是陌生,這難道是什麼新的嚴刑逼供的法子?
鳳青嵐噗嗤一笑,一臉正氣的解釋道,菊花,乃後庭也。」
敖炎烈的臉瞬間黑了黑,視線一落,恰巧便看到了鳳青嵐的……菊花,他俊臉黑轉紅,匆匆替鳳青嵐上好了藥,便拉下了被子蓋住,擋住了視線。
「你這腿短時間內,幾日內最好不要走動。」敖炎烈話題一轉,他不想再和鳳青嵐談論這個關於菊花的話題。
「這可還是托你的福。」鳳青嵐哼了一聲,想起昨日那寒冰玄鐵的匕首扎入大腿時的那感覺,這痛處,記憶猶新。
「昨晚,我是不該一個人先回府的。」敖炎烈誤會了鳳青嵐在抱怨他丟下她一個人在藏嬌閣之時,皺了皺眉,臉有愧意。
他昨晚若留在那裡,鳳青嵐絕對不會出事,或者帶她一同回府,她也絕對不會出事,這的確是他的疏忽。
「我是說,這匕首太他媽厲害了!」鳳青嵐翻了翻白眼,昨晚本就是她趕他離開,與他何干,再者,換了平日,不管這個男人在不在身邊,她都不會讓自己受傷。
只是這一次,真的大意,太大意了。
如今這兩條腿似廢了般,稍一動就痛得厲害,許是那寒冰玄鐵的匕首多少傷到了肌肉組織,再者……
昨日傷口未治,她就那般激烈的和敖炎烈……
沒有及時處理這傷口,是以,今天一起來,傷口加劇,更是嚴重了。
「這匕首價值不菲,自然是物有所值,你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即可。」敖炎烈搖頭斜睨了鳳青嵐一眼,他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對自己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鳳青嵐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拉起被子,悶頭就準備繼續睡,她的周圍,滿滿是敖炎烈的味道,這被子,枕頭,都帶著他身上那一股子好聞的男性味道,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不知不覺中,鳳青嵐再次睡著了,且睡得十分沉。
——
鳳青嵐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黑,她一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男人放大的笑臉。
「醒了?」敖炎烈單手撐著頭,薄唇一勾,笑意淺淺。
「廢話。」鳳青嵐沒好氣的睨他一眼,轉了過身背對著敖炎烈。
「魏松義,死了。」敖炎烈低沉冷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鳳青嵐不以為意,這都過了一日,以敖炎烈的雷厲風行,那魏松義的小命自然不會還留著。
「有找人爆他菊嗎?」鳳青嵐比較關心的是,是這個問題。
敖炎烈臉一黑,繼續說道,「魏松義,昨日半夜便死了,一劍斃命。」
「昨日半夜?」鳳青嵐蹙眉,昨夜敖炎烈和他整夜在一起,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可能有時間安排人去殺了魏松義的,那殺魏松義之人,不是他?
「是劍無塵。」敖炎烈也不賣關子,逕直便道出殺魏松義之人,這一點,讓他有些不爽,那劍無塵,以什麼身份去替鳳青嵐報仇?且,還搶在他面前!
「劍無塵也會殺人?」在鳳青嵐的印象裡,劍無塵如一白玉無瑕的美玉,怎麼的和殺人血腥這些事情,都是扯不上關係的。
「死在他劍下之人不計其數。」敖炎烈冷哼一聲,糾正鳳青嵐對劍無塵的那錯誤印象。
「太帥了,這朋友我要定了。」鳳青嵐挑眉,眼中露出讚賞之色,劍無塵昨夜離開之後一定就去殺了魏松義了,如此有心替她報仇,有他這樣一個朋友,確實不錯。
「鳳青嵐,你別忘記,你是有夫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