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殺狼寨 又一名巾幗英雄犧牲 文 / 石劍

    城內的高亦菲率領高力、高壯、高昇、高林、高峰、高山、高強、高山等八名隊員，早有準備，看到王鐵栓、廚子率龍城特務團的特戰隊與鬼子在城門樓上、城牆上決戰，便在城內掏亂。

    這也是她事先與王鐵栓商量好的分工。

    高亦菲命令高力、高壯分別抱著一門擲彈筒、扛著一箱炮彈、兩人又各背著兩枚炮彈，很是勇猛地爬上了天主教堂的屋頂，對準鬼子的中隊部、憲兵中隊部、維持會大樓、偽警局大樓，各轟了兩炮。

    高昇、高林兩人裝好原本拆卸的歪把子機槍，上了天主教堂，居高臨下，向滿大街亂躥的鬼子憲兵及偽警掃-射。

    高峰、高山、高強、高山各兩人一組，也分別跑上城中兩處建築物的樓頂，向大街上的鬼子和偽警扔手雷。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子想上城樓增援，但是，忽遭制高點上的火力壓制，或被掃倒在大街上，或被炸得肢離破碎。憲兵隊長又氣又急，命令部分偽警對著天主教堂-射-擊，部分偽警爬上天主教堂去，命令部分偽警對著高峰等所處的制高點-射-擊，部分偽警攀爬向制高點。

    偽警迅速行動，按鬼子隊長所說的辦。

    而鬼子隊長迅速集合憲兵隊，衝向城南門城牆。

    高亦菲在地面上，潛伏在黑暗處，待鬼子憲兵一走，她馬上出擊，扔出幾顆手雷，炸死炸傷那些朝天主教堂屋頂-射-擊的偽警。樓頂上的高力、高壯便趁機用擲彈筒對著城西門樓，轟了幾炮。

    「轟轟轟……」城西門樓登時坍塌。

    城西門城牆上的鬼子和偽軍登時就懵了。

    同時，把城南門樓上的鬼子和偽軍嚇了一跳。

    此時，李四、劉三寶率兩個營的兵力殺進城來，李四率部迅速佔領城南門，並下令朝城外的鬼子和偽軍開炮。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正準備對石維華和石軒轅兩部小股部隊進行反包抄的鬼子，登時死傷一片，陣腳大亂。

    劉三寶率部殺入城中，與鬼子憲兵進行街巷戰。而偽警見勢不妙，紛紛棄槍並脫下警服而逃，回家的回家，逃出城外的逃出城外。有小部分偽警橫舉著槍，跪在街頭求饒，被劉三寶收編了。

    高亦菲和特戰隊員，趁機利用制點高的優勢，在屋頂上跳躥，朝鬼子憲兵東開一炮，西掃一梭子彈。鬼子憲兵人數不多，敵不過高亦菲的居高臨下，也打不過人多的劉三寶，只好愴惶出逃。

    劉三寶讓田七率兩個排，會合高亦菲，肅清城內的殘敵。他自己率部攻打城西門、城北門、城東門上的鬼子和偽軍，在城牆上與李四的二營會合，多數鬼子和偽軍被殲滅，少數鬼子和偽軍抱拳鼠躥，奔跑出城。

    李四對劉三寶說道：「劉兄，你留守城內，我出城接應大小石總。」劉三寶笑道：「留下一個連便可了，我和你一起出城。」說罷，劉三寶指定一個連隊，負責清理城牆上的死屍，把守好四周的城牆。

    然後，兩人同心齊力，各率所部，衝殺出城。

    井上無垠死了，鬼子和偽軍群龍無首，也不敵錐山團和龍城團多次的包抄和攔截、衝擊，只好逃跑。

    各部隊會兵一處，打掃戰場。

    石維命令劉三寶率部進駐城西門後的高山上，佔據制高點。李四的三個連以及田七所率的兩個排，分別駐紮在四個城門外的。

    然後，石氏兄弟分工，石維華、伏虎、高亦軒、古雅觀、祝英奇率部進城安撫民眾，張貼告示，動員群眾參軍參戰，查找槍枝彈藥，到各大藥鋪買藥、到各大米鋪買糧食，生火燒飯，清理城中死屍，動員民眾修復城牆和城門。

    古雅嬌、武宮亦雄、郝氏姐妹、刁永美等人則率部分指戰員，抬傷員入城，跑到鬼子醫院，利用現成的醫療器械和藥物為傷員療傷。

    石軒轅、趙子明、王鐵栓、廚子、棒錘、野貓、老鷹、和尚、倔驢、狗娃、曾仲、烏龜、馬天義等生還的指戰員，打掃戰場，收拾鬼子遺留下來的槍枝彈藥和罐頭食品。將鬼子屍體堆在一起，生火燒了。然後，將自己的部屬遺體，堆在一起，搬到大彈坑裡掩埋，並豎起木牌，刻寫犧牲者的名字，整理陣亡名單。

    龍城特務團之前在碉堡廢墟裡與鬼子拼刺刀的那部分人，多數已經光榮犧牲。

    硝煙散去的沙場，慘不忍睹，缺胳膊少腿的官兵，到處都是。血水染紅了稻田，染紅了沙丘，染紅了溝渠。

    硝煙嗆鼻，腥臭剌鼻。

    其中，已經在拼刺刀之中犧牲的年少鋒端著三八大蓋，一槍捅死兩名鬼子，自己後心也被鬼子用刺刀捅入，他斜站著身子，雙手握著三八大蓋，捅著兩名萎倒在地上的鬼子，圓瞪著雙目，他雖然光榮犧牲，但是，英勇異常。戰死時，仍然怒瞪著他刺刀下的兩名鬼子。

    伍道雄撲在一名鬼子身上，橫刀按在鬼子的脖子上，後心也被捅了一個大窟窿，已經慘然閉目。很顯然，他撲倒在那名鬼子身上並用刀橫抹那名鬼子時，有鬼子從後心偷襲他的。

    向玉嬋則是端著三八大蓋，用刺刀捅入一名鬼子的胸中，她自己的腹部也被對面的鬼子用刺刀捅著，兩人斜著身子，相互怒視，同歸於盡，身上的血皆已流盡。卓宇（老狐狸）背靠著向玉嬋，胸腹均-插-著幾把刺刀。很顯然，在向玉嬋與鬼子同歸於盡時，仍然有幾名鬼子在用刺刀擁她後心，是卓宇搶身過來，握刀掃倒了幾名鬼子，並被另外幾名鬼子一起用刺刀捅中，就這樣與向玉嬋背靠背地犧牲了。

    兩枝三八大蓋如此支撐著向玉嬋的遺體和鬼子的屍體，讓她和那名鬼子都沒倒下。她把自己的親信狗娃、烏龜、何量都派去保護石軒轅，而她自己在敵我雙方殘忍的拼刺刀的時候，無法倖免，更不可能觀戰。所以，文彈的她掏槍-射-擊鬼子，打倒了不少鬼子。當子彈打完，她又抓起一枝三八大蓋，勇敢地與鬼子拼刺刀，最終光榮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