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殺狼寨 給鬼子和偽軍添添亂 文 / 石劍

    洪亮瞬間悄然地向石軒轅翹起了拇指！

    楊庭落坐，無非是掩飾其落淚。

    楊崇高驀然搶身上前，擁抱石軒轅，太感動了。

    石軒轅說道：「楊伯伯，雖然你沒說，但是，有些情況，我料到了。馬鞍山敢搶兵權，當然是得到了鬼子的支持。但是，鬼子現在一時也不會過分地逼你。所以，你仍然可以在軍中安排親信，比如，將楊敬楊衛隊長、崇高兄、洪亮兄、傅興兄、小毛兄弟，這些人務必控制一些兵員及重要裝備。至於我，你也可以看著使用。目前，在鬼子沒注意到我的時候，我在軍是可以為你出力的。以前，我在戰區的時候，向李宗長官爭取過一些兵力和好的武器裝備，慢慢地就把一個連擴大到一個特務團，與鬼子血拼龍城。雖然，龍城特務團因為我身份的原因，因為山本惠子設計陷害我，導致被拆散，但是，我的舊部象趙子明他們，始早會回到我身邊的。」

    「好！賢侄，就按你說的辦。明天一早，我就召開司令部會議。洪亮，馬上給營級以上軍官打電話，清晨六點，準時到司令部開會。娘的，這次，老子豁出去了，一點機會也不給馬鞍山和山本四六，把空缺全部補上。哦，石賢侄，你明天喬好裝，隨我前往司令部開會。崇高也去。」楊庭偷偷地抹抹淚水，站起身來，果斷決策，並向洪亮下達了命令。

    楊庭曾是黃埔軍校的教官，頗有謀略，算準了皇協軍的營級以上軍官不可能六點全部到會，到時，就可以以不能到會的軍官違反軍令查處，而自己的親信心腹到會了，也佔多數人。

    「是！」眾人俱感振奮，並向石軒轅告辭。

    石軒轅隨即按了按床沿下的開關，打開房中的夾牆，又關上房門，關上夾牆，打開電台，給盧彩英發報：請查清馬鞍山的住宅地，讓他受傷。明天，楊庭要開會，馬鞍山受傷就不能出席了。皇協軍內鬥越激烈，我收編就越方便。

    很快就收到了盧彩英的復電：好，馬上行動。

    石軒轅不在盧府，盧彩英哪裡睡得著覺？雖然第一次很疼，但是，三天之後，她就很嚮往和他再睡到一起了：被他騎著的感覺真好！

    發完電報，石軒轅又叫睡在夾牆裡的普清和普渡起來，讓他們倆助盧彩英一臂之力，沿著屋頂飛潛。

    普清和普渡趕到行動。

    石軒轅不敢睡，盤腿坐在沿床沿，雙掌合什，合目打坐，以此養神。半個小時之後，城中響起了槍聲，甚是剌耳。

    凌晨三點，普渡和普清兩人潛回了楊府。

    「情況如何？」石軒轅打開窗戶，迎進了普渡和普清，低聲地問。普渡答道：「成功！把馬鞍山給閹了。打死了馬府幾名衛兵，牛志順肩膀中彈，但是，沒有死。」

    「好，你們倆人趕緊洗漱更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今夜，就別睡了。呆會，馬鞍山和牛志順必定會率眾來鬧事。咱們暗中保護楊庭。只要俘虜楊庭的心，收編一到兩個團的偽軍不成問題。」石軒轅聞言，含笑點頭，吩咐普渡二人一句，便又合目打坐，養精蓄銳。

    普渡和普清二人依言行事。

    十五分鐘後，之外響起了一陣吵雜聲。

    接著，響起了楊敬的聲音：「他娘的，霍東生、牛志順，你們倆人算老幾呀？不就是一個參謀長，一個機要處長嗎？你們竟敢率隊衝擊楊司令的家？老子斃了你們兩個鳥人！」

    「不錯，我們兩個是官不大，但是，我們兩個剛得到馬副司令的提拔，你們就暗箭傷人，務必給個說法！武宮隊長馬上就到，哼，你開槍呀！老子也不怕你們這些鳥人。」牛志順也是粗人，本不適合當參謀長的，現在，又挨了一槍，肩膀尚在滴血，如何服氣？他也咆吼起來。

    洪亮說道：「參謀長，霍處長，論官銜，自然是你們大。但是，你們也冤枉好人啊！你們的提拔，雖說背後有大樹，但是，沒有楊司令的點頭，你們也不能提拔啊！況且，打官司得有證據啊！」

    「哼，證據？你不是通知清早六點鐘開會嗎？剛接到你的電話，我們就挨槍子了，你們不就是想我們倆出席不了天亮的會議嗎？看你這會議定的時間，明顯就是一個陰謀。你們把我們傷了，目的無非是不想我們出席會議。好讓你們在會上佔人數的大多數，你們就是想提拔親信，順利通過系列新任命。」霍東生卻不是牛志順，靠嗓門的的那種，他慢條斯理應答，竟然推理成功。

    「八格牙路，楊庭呢？叫他出來！」武宮正雄帶隊來到了楊府，凶神惡煞地質問洪亮，還拔出了戰刀。

    「太君，卑職在勒！」楊庭身穿睡袍，走了出來，向武宮正雄敬了個軍禮。

    「今夜的事情，你給個說法！不然，你們楊府中人，全部死啦死啦的。」武宮正雄也挺囂張的，橫刀架在楊庭的脖子上，把楊庭當作一般軍人看待了。當然，他也有底氣，因為山本惠子已經向山本四六建議擬將革除楊庭的皇協軍司令之職。

    「別動！」

    「誰敢亂來，老子就斃了誰？」

    楊府衛隊大驚，紛紛掏槍或用槍指向武宮正雄及其所率來的憲兵。鬼子憲兵以牙還牙，也端起槍來，指向楊府衛隊。但是，楊府衛隊人多，屋頂上還有值勤士兵架著機槍。一旦真打起來，鬼子憲兵討不了好。

    「嘿嘿，你們竟敢背叛皇軍？哼！好！楊庭，你有種！呆會，你給山本將軍一個說法！我們走！」武宮正雄一看這陣勢，感覺不對勁，真要打起來，還是自己會吃眼前虧。於是，他收回戰刀，冷冷地道了一聲，轉身率隊離去。

    霍東生和牛志順及親兵也跟著走開了。

    「他娘的，怎麼回事？到底誰給老子掏亂的？」楊庭又氣又怕，咆吼起來，質問府中衛隊官兵。

    「楊伯伯，他們演的是苦肉計，目的是到鬼子那裡告倒你，然後，讓馬鞍山取而代之。你想想，如果真是咱們的人鬧事，為什麼不打死馬鞍山、牛志順和霍東生？那牛志順傷的也不重啊！」石軒轅從人群後面擠進來，分析情況，頭頭是道。

    「哼！天亮時的軍事會議照開！」楊庭正氣在心頭上，聞言之後，又吼了一句，七孔生煙地回書房呆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