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龍城爭奪戰 損失十分慘重 文 / 石劍

    樓下附近的鬼子，急急散開，也有一部分鬼子被坍塌的半截樓砸死砸傷。石軒轅、降龍、伏虎、獵倭急從廢樓裡跑出來，趁亂鑽入那輛佈滿灰塵的轎車裡，駕車直奔東門。

    鬼子追向轎車。

    附近的鬼子趕來攔截。

    很多鬼子朝轎車開槍。

    擋風玻璃碎了，後尾箱上面的玻璃也碎了。

    幸好，石軒轅有特戰和特工的經驗，是躬著身子打方向盤的，子彈從他脖子上掠過。幸好，降龍、伏虎武功高強，動作靈敏，懷抱擲彈筒和獵倭伏在坐椅上。

    恰好，李若涵率部到了，二十多名還活著的游擊隊員（剛才的衝鋒，犧牲了七八名隊員），二十名地下工作者，四十多枝槍，同時朝追向轎車四周的鬼子、偽軍開火。

    步槍、機槍、手槍、手榴彈一起向那些鬼子和偽軍招呼。附近屋頂上的張三又下令特戰隊員朝鬼子密集地開炮。

    「砰砰砰砰……突突突突……嗖嗖嗖嗖……」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子、偽軍登時死傷一大片。

    血水沿街流淌。

    「同志們，不要戀戰，邊打邊撤！撤！撤！」李若涵下令邊打邊撤，四十多人一起跑向東門。屋頂上的張三、李四率領特戰隊員急急移影換位，從屋頂上奔往東門城樓附近的屋頂，準備火力支援田七等人。

    古雅嬌、古雅觀、郝氏姐妹及古家班也趕到了，他們從側小巷裡穿出，遇到了李若涵。

    李若涵顧不上禮貌，喝道：「古雅嬌，快跑！邊打邊撤。轎車裡的就是石軒轅！」古雅嬌聞言，稍稍放心，和古家班的兄弟姐妹們，握槍擊倒幾名鬼子，便湧入大部隊之中，60多人槍，一起邊打邊撤。

    但是，今夜鬼子是做足了準備功夫的，圍來的鬼子和偽軍越來越多。李若涵、古雅嬌、地下工作者三部人馬，也不時有傷亡，漸漸地，他們由60多人槍，減員至40多人槍。又由40多人槍，減員至30多人槍。

    幸好，鬼子醫院距離東門不遠。

    東門城樓、城門只有鬼子的一個步兵小隊，幾十名鬼子，但是，有幾挺歪把子機槍，還有幾門擲彈筒，又有部分鬼子居高臨下，所以，田七、老煙槍所率的一個排兵力不是鬼子的對手。無論是人力、火力和地理位置，田七及所轄的這個排，都不是鬼子的對手。

    從攻打東門開始，至城南門槍聲漸稀，田七的這個排傷亡慘重。現在僅剩下六個人了，而且，城內的一些鬼子憲兵、便衣、偽軍也來增援東門。

    田七、老煙槍腹部受敵。但是，田七為了打開東門，和老煙槍幾個人仍然拚死力戰。現在，他們只剩下四人槍了。

    石軒轅駕著轎車，撞飛堵攔的鬼子、偽軍，降龍懷抱著擲彈筒，將擲彈筒伸出車窗口外，伏虎則伸手放炮彈。

    「匡……轟……」

    一枚炮彈飛躥而起，騰空而起，在半空劃個弧形，又斜墮而下，擊在從旁側圍來的鬼子之中，炸散了部分鬼子。

    繼而，降龍又懷抱搓彈筒，伸出右側車窗口，伏虎再放炮彈，是「匡……轟……」的兩聲，將轎車右側附近從旁側圍來的鬼子轟散。

    張三等人在屋頂上跳躍一會，李四便下令十八名特戰隊員伏在屋頂上，朝那些攔截石軒轅轎車的鬼子開槍射擊，張三繼續也令特戰隊員伏在屋頂上，炮轟那些圍、追、堵、截轎車的鬼子和偽軍。

    戰鬥十分慘烈。

    東門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橫七豎八地橫著雙方指戰員的屍體。血水淌褲腳了。

    「突突突……突突突……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圍、追、堵、截轎車的鬼子、偽軍、便衣、憲兵被殺散。

    轎車迅速駛到東門內前面的大街上。

    石軒轅、降龍懷抱擲彈筒、伏虎抱著獵倭和半箱炮彈，推開車門，就地打滾。石軒轅借破爛的轎車作掩體，時蹲時站時跑時跳，朝附近的鬼子開槍射擊。降龍、伏虎（放開獵倭）兩人配合著，朝東門城樓下的鬼子開炮。

    張三隨即令特戰隊員掉轉炮口，炮轟東門城樓上的鬼子。也是四炮連發。

    「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

    十幾名鬼子先後被降龍、張三的擲彈筒轟上了半空，散架而落。此戰慘烈異常，雙方死傷不少，王八帶來的一個整編連隊，戰至只剩下田七、老煙四個人。

    城樓上的鬼子火力遭到張三的炮火壓制。

    城樓下的鬼子、偽軍、便衣、憲兵又遭到附近屋頂上的李四及特戰隊員們的火力壓制。

    降龍趁機對準城門開炮。

    「轟……」

    城門被擊爛，通往城外的突圍之路被打開了。

    李若涵率部趕來，握槍一揮，高聲大喊：「同志們，趕快出城！」她下完命令，便繞道轎車，尋找到石軒轅，說道：「軒轅兄弟，快跑，還窩在車旁幹什麼？」

    古雅嬌、古雅觀、郝氏姐妹心繫石軒轅的安全，急也跟著李若涵過來。

    石軒轅急道：「不行，城外有鬼子軍艦！」

    他話音剛落，剛衝到城門外的游擊隊員、部分地下工作者，被東門外碼頭軍艦的幾門大炮轟來的幾枚炮彈擊散擊碎擊死擊傷。軍艦上的大炮，可不是一般的炮，威力巨大，轟炸聲響徹雲霄，慘叫聲和附近的槍聲完全被淹沒。

    巨大的氣浪覆蓋過來，轎車晃動並被掀翻，石軒轅眼疾手快，動作極其靈敏，橫臂抱著古雅嬌，就地打滾，翻身至東門城樓正對面的大樓的屋簷下。

    李若涵的左腿、郝新秀的右腿都被轎車砸傷。

    古雅觀、郝新琴則被轎車震翻時撞擊出去，撲倒在一家店舖屋簷下。

    整座東門都塌了。

    城門樓上的鬼子，城門裡外的十幾名游擊隊員和七八名地下工作者、古家班的三四名兄弟都葬身於火海和廢墟之中。巨大的爆炸聲，令四周圍來的鬼子、偽軍、便衣、憲兵紛紛掩耳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