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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美女蛇放毒氣 文 / 石劍

    鬼子入山之後行進速度慢了許多,到達龍尾壩之時,已是上午十一點多鐘了。艷陽騰空,樹林裡透著溫暖的陽光,斑駁陸離,倒映枯草地上的形象奇形怪壯。

    卓水坤兀是在原地發呆,眼前飄浮著山本惠子美麗的笑臉,腦子裡想著某一天能娶山本惠子作新娘,然後他擁著天仙般的新娘入洞房……

    山本惠子和野苟雄遲沒有爬樹,站在原地東張西望,觀察敵情,思索應對之策。忽然,山本惠子看到一名鬼子雙足亂蹬,便本能地嬌叱一聲:「不好,有埋伏!」就握槍朝那處樹丫射擊。

    她的勃朗寧安裝了消聲器,揚手一槍,「嗤」的低沉一聲,樹丫上那名士兵連同被勒得窒息的鬼子一起摔落下來。

    「砰砰……轟轟……」

    恰好那顆樹旁不遠處就埋有地雷的。

    那名士兵中彈摔落下來,連同被他勒得窒息的那名鬼子隊員也摔落下,重重地壓在地雷上,擊響了地雷,引爆了地雷。兩聲爆炸聲響,那名士兵連同窒息的鬼子,還有附近幾株大樹上的鬼子,以及那幾株大樹,都被炸碎了。爆炸引發的爆炸,既炸死了不少鬼子,也讓特務營的多名伏擊士兵、隱藏高手犧牲了。

    卓水坤也被炸得屍骨飄灑,血肉橫濺,他帶著對山本惠子的無比留戀,到閻羅王那裡報到當叛徒去了。

    埋伏在特務營四周的機槍手,見鬼子識破了機關,便趕緊執行第二方案,他們迅速拉動手中的細繩,這些細繩都被枯草所掩蓋,繫著樹林裡的一些地雷。

    他們一拉細繩,樹林裡的地雷被引爆,樹林裡登時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同時,剛打了個困盹的鐘鳴和老鷹也被醒,趕緊握著盒子炮,衝出營帳,潛入枯草叢中,指揮戰鬥。

    他高聲說道:「同志們,打啊!咱們營長料事如神的,早就設下連環套了。有咱營長高明的計策,咱們不怕小鬼子的偷襲擊。」他一邊指揮戰鬥,一邊開槍射擊,一邊給指戰員們鼓氣鼓勁。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些機槍手炸死炸傷幾十名鬼子之後,又迅速扣動歪把子機槍,朝沒負傷的鬼子射擊。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間息之間,那些還抱著樹桿,爬到樹桿中央的鬼子紛紛中彈,摔落在地上,慘叫而亡。

    老鷹在硝煙中看到鬼子紛紛中彈而倒,或被炸死炸傷,或挨槍子濺血而亡,不由得意地大笑起來,說道:「咱們營長是誰呀?那是小諸葛!哼,小鬼子,你能識破咱家營長的第一計,卻破不了咱家營長所設的連環計!來呀,來送死呀!」

    鐘鳴急低聲喝斥:「別笑!別得意太早!這次來的鬼子人數不多,卻是特戰精英!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呀?他們不一般,這幫畜生在踩中地雷之前,便爬樹桿了。很明顯,這是鬼子之中的高手鬼子!」

    老鷹閉上嘴,止住笑,但是,心裡不以為然。

    無論是爆炸時候,還是特務營潛伏機槍手開槍射擊,野苟雄遲和山本惠子都迅速伏倒在地上,雙手抱頭。

    所謂百密終有一疏!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中國的古語是很有哲理的。

    「楊冰」特務營的官兵也是人,並不是神。而且,大部分士兵來自社會的最底層,因為討碗飯吃才當兵的,有的是被拉壯丁拉來的。當兵一陣子,才有了些進步。而跟著石軒轅因為老打勝仗的原因,所以,特務營的官兵進步更快些。但是,這些官兵畢竟又不是石軒轅。他們執行伏擊方案時會有多少偏差。

    恰巧野苟雄遲和山本惠子兩人的身前跟後都沒埋地雷。

    昨夜下半夜,特務營的官兵也不可能太密集埋雷,因為他們惡戰半夜之後,已經很困很累,而且開始缺乏彈藥了。他們都是既要做到伏擊大部分來襲的鬼子,又要做到節省彈藥,在他們的心目中,反正所埋的機關動了,所埋的地雷爆炸了,就證明有鬼子來偷襲,就可以出擊了。此外,還有一些鬼子特戰隊員因為攀樹的時候,剛好有大樹桿作掩體,樹下又沒埋地雷,縱然摔落下來,也沒挨炸,也逃過了一劫。

    這次,雖然野苟特戰隊是傷亡慘重,但是,並無全軍覆滅,有生力量仍然存在。野苟雄遲左觀右望,通過目測粗略清點一下,約死傷了四十多名鬼子特戰隊員。但是,這一批的野苟特戰隊與之前的野苟特戰隊不一樣的是,現在的野苟特戰隊還背了生化武器來的。這個年代,中**人打仗,仍然側重於謀略和策略。而鬼子則側重於現代發明和高科技的武器彈藥的運用。

    野苟特戰隊這次所攜帶的這種生化武器,也就是毒氣彈,一旦鬼子釋放毒氣,敵方呼吸進去會導致嘔吐並窒息而亡,或者皮膚沾毒就會全身發癢乃至皮膚潰爛,不治而亡。除非能及時從鬼子手裡拿到解藥。

    他們背來的是一種凝固的毒氣彈,用一個鋼鐵瓶子背在背部上,每個人的身前還掛著防毒面具,每名鬼子隊員腰間還別著液體小罐頭,只要小鬼子取下液體小罐頭,將這種液體融化劑倒進背部那隻小瓶裡,便會迅速融化固體毒氣彈成毒霧劑,然後,鬼子帶上防毒面具,就可以用那只鋼瓶子朝敵方-噴-射-毒霧氣。

    所以,儘管有些鬼子中彈倒地,有些鬼子被炸的肢離破碎,但是,因為融化劑與凝固毒氣彈分離,毒氣仍然沒有釋放出來。這就是鬼子科研人員的高明之處了。

    野苟雄遲和山本惠子看到特戰隊員紛紛慘死,既心疼,又惱怒。山本惠子就伏倒在野苟雄遲身旁,聽著老鷹剌耳的笑聲,還有剛才鐘鳴的高聲鼓勁的那些話,她心裡更恨石軒轅了。於是,她低聲說道:「野苟君,趕快下令使用毒氣吧。不然,咱們就要全軍覆滅了。」

    野苟雄遲一來敬重山本惠子是他頂頭上司山本四六的愛女,二來他早已愛上了山本惠子,只是之前山本惠子一直作為特工人員潛伏於**之中,兩人甚少見面,兼之以前山本四六想把愛女許配給南京特務機關長野比三八為妻,所以,野苟雄遲一直對山本惠子沒有親近的機會。

    他自從山本四六的衛隊選出部分精壯鬼子作為特戰隊員後,野苟雄遲與山本惠子才了較多的接觸。

    所以,他對她言聽計從。

    野苟雄遲當即冒險伏地旋身,朝他的隊員打著各種手勢,示意施放毒氣,摧毀特務營的潛伏兵員。

    然後,野苟雄遲親手為山本惠子戴上防毒面具,慇勤關照,讓山本惠子頗為感動。

    儘管四周的特務營機槍手仍在射擊,但是,部分鬼子狡猾地藉著樹桿作掩體端著衝鋒鎗還擊,部分鬼子則迅速融化毒氣,並朝特務營營帳方向及有槍聲響的方向-噴-射-毒氣。

    一陣陣米黃色的煙霧熏向枯草叢中,特務營有些潛伏射擊的士兵便開始劇烈咳喇起來,他們捂著嘴鼻,本能地放棄了機槍,放棄了射擊。

    「突突……突突……突突……」

    機槍聲很快就稀稀疏疏的。

    老鷹聞到氣味不對勁,便側目而視鐘鳴,說道:「什麼味道?不對勁!」

    鐘鳴與石軒轅接觸較多,知道鬼子偷偷放毒氣,急道:「快脫衣服捂鼻子,命令同志們撤往地道。快!你先通知向玉嬋,給營長發報,告訴他,鬼子放毒氣。我們留守兵員損失慘重,只能提前進入地道。」

    他聲音甚是急促,言罷,他也趕緊脫去衣服,捆在頭上,摀住了嘴鼻。老鷹這才意識到此戰的殘酷,急忙領命而去。

    「投彈!」野苟雄遲聽到機槍聲漸漸稀疏,便又拋出第二步行動方案,下令鬼子扔手雷,以引爆密林裡的那些地雷,以達到以雷排雷的目的。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剎那間,四十多枚手雷扔向雷區。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啊呀……哎呀……啊呀……哎呀……」

    霎時間,龍尾壩地動山搖,濃煙滾滾,草木著火,烈焰熊熊。雙方都有人被驚天動地的爆炸所震動,並被震得拋起來,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或骨折慘叫,或頭破血流死亡。

    鬼子以雷排雷的目的達到了,野苟雄遲隨即下令隊員出擊,他們戴著防毒面具,穿過烈焰旁,扛著小鐵瓶,衝向特務營的營帳方向。

    鬼子一邊衝鋒,一邊-噴-毒。

    一時間,龍尾壩上濃煙和毒氣一起瀰漫。

    機槍聲由稀到停。

    咳喇聲越來越多,越來越響,越來越劇烈。

    鐘鳴等指揮員雖然迅速脫衣蒙面,但是,他們仍然被濃煙和毒氣熏得眼淚汪汪的,頭腦開始發暈,身體輕浮無力,趕緊率領士兵們撤往地道。

    但是,有的官兵已經暈過去了,只是尚未死亡,倒在枯草叢中,而鐘鳴等指揮員因為頭暈眼花,所以,沒有注意到。

    在鐘鳴、老鷹等大多數指戰員撤入地道之後,野苟雄遲抓了幾名暈過去的士兵,嚴刑逼問。

    「他娘的支那豬,竟然用枯草製作假人來蒙騙皇軍!哼!」山本惠子趕到特務營的營帳前,發現了一些由枯草製作的假人,鼻之以恥,雖然她戴著面具,仍然發出冷笑聲。

    不過,罵歸罵,冷笑歸冷笑,她也肯定了一個因素,就是她越發肯定所謂的楊冰特務營,其實就是石軒轅特務營。

    她心裡暗道:只有極其滑頭的石軒轅這個人渣,才能想到這種奸計!哼!石軒轅,就算這次本姑娘抓不到你,也要將你的兵全部毒死!

    她的臉在面具內咬牙切齒的。

    「少佐閣下,有支那士兵招供了,楊冰特務營在此挖有地道,裡面藏著很多士兵。」此時,一名特戰隊員過來向山本惠子報告情況。

    山本惠子趕緊走向營帳裡面。

    卻是其中一名叫作卓宇仲的班長,實在受不了鬼子直接往他嘴裡灌毒氣的酷刑,在鬼子的威逼利誘之下,便將特務營挖有地道以防鬼子施毒之事供了出來。

    其他幾名士兵很英勇,直至被鬼子灌毒氣至死,也沒吐露半點機密。卓宇仲便由此踏上了叛國投敵之路,成為卓水坤的接班人,也成為野苟雄遲的第二個義子。

    「很好!卓先生只是知書識禮,很明智,選擇了投靠我們皇軍。似你這樣的人才,本姑娘很是欣賞。如果卓先生往後仍然能皇軍服務,呵呵……我想,我會愛上你的。當然了,卓先生也不用急,可以先認野苟君為義父嘛!如果你方便,能否將楊冰的藏身之處告訴我?」山本惠子想起之前卓水坤對自己的色-色-眼神,便又使用美人計,除下防毒面具,誘導卓宇仲如果能供出特務營的更多軍機尤其是石軒轅的藏身之處,自己便嫁給他。

    山本惠子那麼美,又是嬌俏出聲,呵氣如蘭,主動「示愛」,更是吹棒了卓宇仲一番。當然,這是空中樓閣般的承諾,只要卓宇仲的利用價值全部用盡,山本惠子隨時可以殺了他的。

    「哈哈哈……」帳內的鬼子士兵均是大笑出來。

    他們知道山本惠子是在調侃野苟雄遲,因為之前那個叛徒卓水坤也是認野苟雄遲為義父的。被叛徒認作義父,那是一種恥辱,一般的鬼子士兵也懂得這個道理。但是,沒辦法,野苟雄遲是隊長,叛徒只能認他作為義父,恥辱只能釘在他的身上。

    「來,卓桑,先服一顆解藥,化解身上的一些毒氣。只要你供出楊冰的藏身之所,接下來,我會送你到我們的高級醫院去治療毒傷。你看,惠子姑娘都很傾慕你這樣的俊傑啊!你們中國有句古語,叫作識時務者為俊傑。卓桑,你就是中國人的俊傑啊!等戰爭結束,我可以為你這樣的俊傑作媒。」野苟雄遲掏出解藥,讓卓宇仲服食解藥,並好言相慰,又反過來調侃山本惠子一番。

    「好!……謝謝……我……我一定服侍好太君……楊冰……楊冰……他……他率大部隊轉移了……只留下我們小部分人……太君,你得兌現承諾啊,我可真認你當爹了……爹……爹……地道口就在前的湖邊……」

    前有嚴刑拷問,後有美人相誘。卓宇仲眼望美麗嬌俏的山本惠子,徹底地失去了理智,他的心理防線全線土崩瓦解。

    他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認賊作父,艱難地道出了特務營最重大的軍機:地道口及楊冰的去向。

    不過,他一個普通的小班長,也不知道楊冰到底去哪裡了?所以,他只能說楊冰率大部隊轉移了。楊冰暗潛入城之事,只對連級以上軍官說的,連級以下的軍官只能遵照執行,有時候包括副連長也不能過問,一般官兵更不能明確問去哪裡?幹什麼?只有在戰鬥前,指揮員才會告訴副連級以下的軍官,最後告訴士兵,並鼓動士兵衝鋒陷陣。

    所以,卓宇仲還真是不知道楊冰率大部隊去哪裡了?

    野苟雄遲聞言,自己又被叛徒認為義父,心頭甚是憤怒,但是,他回頭與山本惠子相視一眼,便親自端水幫助卓宇仲仰頭服食解藥。

    作為特戰隊長,野苟雄遲需要叛徒為自己服務,以後引路、認人、甚至讓叛徒重新回到敵方去潛伏並為自己獵取情報,這些都是特戰隊非常所需要的。

    所以,他忍著憤慨不發作。

    然後,野苟雄遲趁卓宇仲仰頭喝水和服食解藥的時候,側身向山本惠子豎起了母指,用手勢稱讚山本惠子真是倭國的巾幗英雄,女中豪傑。

    山本惠子報以燦爛一笑,便又戴上防毒面具,率領一些鬼子悄然摸索前進了。

    在前往地道口的路上,她心想:石軒轅,你他娘的真狡猾,讓小部分官兵作替死鬼,而你卻率大部隊離開駐地去快活逍遙。哼!沒那麼容易!不找到你,不將你碎屍萬段,本姑娘決不收兵!

    隨後,野苟雄遲領著大部分特戰隊員,押著卓宇仲在前引路,後發先至,趕在了山本惠子的前頭。

    鬼子在卓宇仲的引路下,找到了地道口,他們也不敢下地道,就直接往地道口罐毒氣。

    罐了一會毒氣之後,野苟雄遲決定率隊進入地道。於是,他深情地山本惠子說道:「惠子,先留在地面上等我。無論裡面的情況如何,我都會派人出來告訴你。你一定要注意周邊的安全,守住這條大地道口。」

    山本惠子點了點頭,又咬牙切具地隔著面具說道:「嗯!你也要小心!根據我對石軒轅的瞭解,這個人狡猾無比,他不會僅挖一條地道那麼簡單。地道裡面,肯定還有地道。所以,你進入地道之後,只要發現有其他地道口,就將手雷和毒氣彈捆在一起,炸入裡面,將裡面地道裡的水、食物、空氣全部污染,以達到斬草除根的目的。即使石軒轅不在裡面,當他回來,看到那麼多人為他死亡,他也會精神失常的。咱們就是要貓戲老鼠,慢慢折磨他,以他死也不瞑目。哼!」

    野苟雄遲點了點頭,押著卓宇仲,也讓卓宇仲戴上防毒面具,便率隊進入地道。

    進入地道之後,沒發現特務營的人,野苟雄遲便又逼問卓宇仲:「卓桑,惠子姑娘說地道裡面還有地道,是真的嗎?你得詳細些提供情報,以便盡快結束這場戰鬥,然後回龍城到醫院去治傷。還有啊,別辜負了惠子姑娘的心意哦!」

    「嗯!裡面肯定還有地道。惠子姑娘剛才說了,只要將手雷與融化液、毒氣瓶捆綁在一起,磕了手雷之後,將這種她新發明的毒氣彈扔入地道內的地道裡和扔進地道內的地道裡的水井水渠裡,這樣,毒氣彈在地道內的地道裡發生爆炸,又能釋放毒氣。」卓宇仲也沒進過地道,因為他不是工兵連的,在沒有向玉嬋、鐘鳴、老鷹等長官同意之前,非工兵連的官兵不能擅自進入地道,所以,他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他現在心裡全是山本惠子美麗的倩影,便套用山本惠子的話,來回答野苟雄遲的問題。

    「你們聽到了卓桑所說的話了嗎?遵照執行!快!」野苟雄遲反問了特戰隊員一句,又命令他們依法往地道內的地道裡扔捆有手雷和毒氣瓶的炸彈。

    然後,野苟雄遲便攬著卓宇仲的肩膀轉身,走向地道口。

    卓宇仲心頭暖乎乎的,心道:鬼子不可怕呀!誰說鬼子不是人?我義父就很好嘛,很善良啊!往前面扔炸彈時候,他還領著我先走,遠離炸彈,遠離危險!哈哈,我跟著小鬼了……哦,不!我跟著皇軍,跟對了!否則,也一樣會悶死在地道內的。嘻嘻,要是惠子姑娘真能嫁給我,那我卓家的祖墳肯定會冒青煙了!

    雖然戴著面具,但是,他仍然滿臉甜笑地伏在野苟雄遲的肩膀上,相伴著走出了地道口,真如親父子一般!

    「轟……轟轟……轟轟轟……」

    山本惠子支的這一招極其毒辣!

    毒氣彈在地道內爆炸,不僅炸塌了地道內的地道幾處出口,還讓毒氣發揮極限,往地道內的地道裡罐,水也被施了毒。地道裡面暗道裡的官兵們尤其是新兵和傷兵們紛紛窒息暈倒,或是劇烈咳嗽,或靠尿尿在毛巾上,然後用毛巾捂著鼻子。

    鐘鳴、老鷹等人只能用尿濕的毛巾捂著鼻子等候救援,他們在等待之中,慢慢暈了過去。誰能活到石軒轅率大部分隊來救,那就要看他們中毒的深度和其本人的體質了。

    時間指向下午一點。渡邊次子率領大批鬼子和偽軍,正欲地道口推進,準備接應野苟特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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