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博物館驚魂之 真相2 文 / 梨花笑
「暮夜,你在找什麼東西啊?」我在房間的櫃子中翻找著,不知道為什麼,外婆送我的東西的那只包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我記得明明是放在這裡的。
「霍彥,在我睡覺的時候,你有碰過我的東西嗎?特別是櫃子裡面的東西」我的聲音有些著急,邊找著邊問著霍彥。
安裔也上來幫著我找,但是他卻不是很明白我在找什麼。櫃子上似乎有東西在震動,我抬頭看向震動的方向,是兩個瓷娃娃,她們震動的很厲害,好像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
「麗麗、莎莎?」我試著喚她們出來,瓷娃娃掉在了地上,停下了抖動,片刻的時間,兩股青煙飄起,將整件屋子都污染了。我們三人分別用手遮住口鼻,奇怪,以前她們出現從來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啊,這次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打開了電視機,新聞頻道的主持人對著鏡頭說著今天的頭條,我看向四周,霧氣漸漸濃了起來,剛才還在身邊的霍彥和安裔已經被霧氣團團圍住,看不清楚到底在什麼方向,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現在在這個屋中,唯一還在發亮的東西,大概就是這台電視機了。按理說我應該很慶幸起碼這台電視機還亮著,可以給我們照明,但是我卻沒有任何慶幸得感覺,因為鬼才知道是誰開的那台電視機,現在的氣氛簡直是詭異到了極點。
「麗麗,莎莎,你們別鬧了!玩夠了沒?」我開始不耐煩了起來,對著霧氣中的瓷娃娃的方向喊叫著,我現在根本就辨別不了方向,更別提能夠見到什麼該死的瓷娃娃了。
麗麗和莎莎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此刻讓這裡變成這個樣子的恐怕不是麗麗和莎莎,是誰?到底是誰?
「暮夜咳咳,暮夜怎麼回事兒啊?這裡怎麼會那麼多的霧氣啊?好冷的!」霍彥的聲音從左手邊響了起來,我用雙手推開眼前的霧氣,雖然知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但是嘗試總是比不嘗試要來的好。
「我不知道,霍彥,你在什麼地方?回答我一聲!」我摸索了半天,明明就只有這麼點大的客廳,二十來步就走完的客廳,此刻竟然變得大的驚人,我都走了三十幾步了,還是沒有能夠摸到霍彥的身體。怎麼回事兒?
「暮夜,你聽得見嗎暮夜?」安裔的聲音同樣是在左手邊,沒錯,剛才兩個人都站在我的左邊,一個在我的左邊對著我問著話,另一個本來是在幫著我找東西的。我和安裔的距離明明就伸手可觸的,現在卻變得,這麼不容易觸碰到。
「暮夜,我在這裡啊暮夜」霍彥的聲音再一次得響了起來,我們現在應該是互相摸索著的,但是卻互相不能夠碰到,明明聲音那麼接近,好像就在身邊一般,可是卻怎麼都碰不到一起,該死的霧氣越來越濃,電視機的聲音還在持續著,隱隱約約還能夠聽見主持人播報的新聞,新聞內容正是目前s市最大的新聞,博物館驚魂!
「暮夜,暮夜」
「我在這裡,你們不要叫了,你們到底在哪裡啊?」
「暮夜,你在和誰說話啊?暮夜?」霍彥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沒錯,剛才叫我名字的聲音並不是霍彥的,也不可能是從安裔的口中說出的。那麼也就是說
「莎莎,是不是你的聲音,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我停下了腳步,似乎明白自己現在無論怎麼走都不可能走得出這個陣,這是一個迷霧陣,現在能夠破解這個陣的方法,要麼就是有法力高強之人來破解,要麼有別的人無意走進來,陽光如果能夠直射進來霧氣自然會驅散,或者就是佈陣之人自己將陣驅散。
而迷霧陣這種陣法我聽外婆說過,一般的地縛靈是不可能會這種陣法的,除非是那種怨氣很重的亡靈或者有法力高強之人幫助她們。莎莎和麗麗不過是兩個除了調皮搗蛋什麼都不會的天真可愛的地縛靈而已,她們根本不可能會布這種陣法。
「暮夜,你沒事吧,暮夜?」安裔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我卻死死地等著莎莎或者麗麗的回答,可是沒有,她們的聲音沒有再響起來過。我手心捏了一把汗,知覺告訴我,這個屋子裡,還有別的靈體。
手被什麼東西抓住了,溫溫的感覺,我低頭看去,另一隻大手覆蓋在了我的手上,耳邊傳來陣陣熱氣:「暮夜,我在這裡!」是安裔,安裔的聲音,他身上特有的甘草味,我用力吸了一口,沒錯,是他。
「安裔,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迷霧陣中的我們只能夠在原地打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說話的音調都變了,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裡很著急,我想要到你身邊,接著就摸到了你的手。」他的臉漸漸地清晰了起來,迷霧也漸漸的開始散開,新聞頻道的支持人聲音變得清晰,霍彥此刻就站在安裔的身後,一臉的迷茫。
迷霧來的快去的也快,再向地上看去的時候,瓷娃娃竟然已經碎了,粉碎。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人希望拖住你,暮夜,你看看新聞。」身後的聲音略顯蒼老,我跑出房間看著電視機中的新聞。一個女記者對著鏡頭說著什麼話,鏡頭轉到了一座建築的門前,門前熟悉的景物告訴我這是博物館,博物館門口的羅離眼神呆滯,他傻愣愣的對著鏡頭說著殺人的過程,說一切都是自己做的,自己想要父親的遺產,因為欠了一大堆的債務還沒有償還,急需這筆錢。身邊的兩個警員分別站在他的兩邊,一人一邊夾著他的手臂。
「怎麼會這樣?」霍彥的聲音從身邊響起,我看向龍爺爺的方向,有些茫然。
「做這件事情的人,此刻正在博物館中,天機我是不可以洩露的,但是你自己看到的就和我沒有關係了。」龍爺爺說的一臉輕鬆,好像這件事情好與不好都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那我的背包呢?是誰拿走的?」我問著龍爺爺。
霍彥緊張的拉著我的手:「暮夜,你在和誰說話啊?你到底在和誰說話?」
我沒有回答霍彥的問題,仍然等待著龍爺爺回答我的問題。他有些不耐煩,努了努嘴吧,口中碎碎念得說了些什麼,便消失不見了。我看向他努嘴巴的方向,一直卡其色的帆布包安安靜靜的躺在矮桌的邊上,沒有任何的損傷。
我走過去拿起我的包,背在了身上,霍彥跟了上來,好奇的問著:「怎麼回事?剛才這只包明明不在這裡的啊,怎麼會突然多了一隻包了?」安裔的眼中同樣的畫著問號,我沒有時間一一解答,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快點去解決這件案子。
安裔明白我的意思,很奇怪的事情就是為什麼我的任何一個動作或者舉動安裔都可以明白,就好像我們兩個是連體嬰,心連著心一般。
輪盤輕輕的摩擦過地面,溫柔而輕盈,可以看出安裔的駕駛技術真的很好。他的樣子十分冷靜,不急不緩的,反倒是我,和他簡直是鮮明的對比,急急躁躁的我手心都已經捏出了汗水,座椅上就好像有千萬支針頭一樣,坐不安穩。
終於在我快要急躁得跳車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看到門口猶如洪水一般洶湧的記者和人群,有些頭痛欲裂。我快步的擠到了人群之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看,那是柳天師的助手!」大家全都紛紛讓出了一條道路。我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有些適應不過來,不過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
我穿過人群,看到柳翩然面對著鏡頭的樣子是如此的淡定,口中的音調也穩穩地:「羅先生是被亡靈附身了,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的,我相信絕對不是羅先生的本意。」柳翩然竟然在為羅離說話,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他不是替羅玲娟辦事的嗎?
「按照柳天師的話來說,這個地方真的有鬼怪咯?」不知道是哪一個電台的記者不怕死的問著,記者從來都不怕死,他們怕的是拿不到報道,搶不到頭條,沒有收視率。
柳翩然皺了皺眉,並不言語。
「是的,這個有亡靈。而且這位亡靈和這個博物館的關係並不一般。」我搶先一步走到了柳翩然的身邊,他看到我,挑著那好看到簡直是鬼斧神工的好看的眉毛,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我知道你會來的!」
「你知道?」我說話的語氣冰冷,冷入骨髓。
「炊煙告訴我的。」
我的臉上同樣劃過一個笑容,如果說之前和他在一起,一切都被他掌控著,讓我始料未及的話,那麼今天的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準備迎接這個挑戰。
「暮夜」此時安裔才慢慢地擠出人群,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和柳翩然對視著,顯然兩個人互相都不喜歡彼此,兩人充滿著敵意。
「這位是刑警大隊的隊長,安裔安隊長,大家都認識,今天我和安隊長經歷了一場不可思議的時間,我們被困在了屋內,而困住我們的人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們不要出來攪局,破壞了他的計劃。他還試圖偷走我的東西,如果不是貴人相助的話,可能此刻大家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我,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我難得對著鏡頭會如此的淡定,我想要讓大家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暮小姐想要如何證明?兇手究竟是誰?」
「」
一個記者問出問題,自然會有千千萬萬的記者不斷地問出各種問題,聽得人心情煩躁。柳翩然做了個噤聲得手勢,也不知道是不是帥哥做的任何的事情都會變得特別的吃香,女記者們紛紛閉上了嘴巴,男記者們也不再多問了。
柳翩然給我讓出了位置,似乎在期待著我的表演一般。我的嘴角劃出一個弧度,伸手拿出了包中的符紙。符紙呈黃色,上面用紅色的硃砂寫著看不懂的字,但是我卻能夠輕易的辨別出這張符紙的用途,它的,名字叫做——現身咒。我不是天師,沒有法力,我拿過打火機將符紙點燃,放在了炊煙的面前,不一會兒的時間,炊煙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身後一陣唏噓,我能夠聽到有人驚呼的聲音。
「暮夜,你真是多管閒事。沒錯,人是我殺的!」我還沒有問,她自己竟然先承認了。
「你為什麼要殺人?害死你的是平安街的人,不是嗎?」我反問著她,整件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我在等待著幕後黑手的現身。
「哈哈哈,笑話,我落炊煙想要殺多少人就殺多少人,你暮夜管得著嗎?」她似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一般,對這些事情供認不諱。
「炊煙」從博物館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聲音有些低沉,卻不失溫柔,好像在叫喚著自己的情人一般。
每一個人都忘記了呼吸,紛紛看向博物館的大門之內,大家都很好奇這個聲音是出自哪一個帥哥的口中。他漸漸走了出來,一件灰色的長衫裹在身上,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情愫。他溫柔的看著炊煙,嘴角苦澀的笑著。
應先生,我終於想起來為什麼夢中那個常和炊煙在一起的男人的身形為什麼會那麼熟悉了,那正是博物館中默默無聞唯一的樂趣就是和三樓的外星朋友們下棋玩桌游的應先生。雖然臉有些改變,卻還是能夠辨認。沒錯,夢中的那個男人叫做應微陽,應先生也姓應。
「你是」炊煙努力地辨別著面前的人,她似乎也沒有馬上認出面前的人就是應微陽。但是隨後,她的表情變得猙獰可怖,口氣開始變得冰冷,惡狠狠地叫著男人的名字:「應微陽,你就是應微陽?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你竟然換了一張面孔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躲在這個博物館中!哈哈哈應微陽,你害得我好慘」雖然她的眼中充滿著仇恨,但是我卻看到如同鑽石一般的淚水在眼眶中滾動。
「炊煙,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但是請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你本善良,我根本就沒有殺人,如果你還有恨意,那就衝著我來吧。炊煙,其實我並沒有躲起來,我一直都在等著你。可是你並沒有出現在這個博物館中過。你殺光了平安街的人,卻沒有殺我,我知道你是在折磨我,我要我活在痛苦和內疚中。我選擇了死亡,我在奈何橋上等著你,等了很多年,路過奈何橋的亡魂侵蝕著我的陰氣,我的臉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後來這裡建起了博物館,我回到了這裡,發現很多平安街的人都在這裡,他們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死去的了」他淡淡地敘述著這些年他是如何生活的,炊煙的表情有了些許的變化。
應微陽眼神溫柔,看著炊煙,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喏,這個給你。」說罷,他從身後拿出了兩隻手臂一般的骨頭,和一對眼珠。
「啊」身後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尖叫,還有人倒吸著冷氣。手掌被我緊緊的握住,是霍彥,她的雙手冰冷,顯然嚇得不輕。
「後來我有去後山找過你的屍體,已經被巨蟒吞噬了,唯一能夠找到的就是這些,我知道你需要這些才能夠去投胎,給你!」他抬起手,手中捧著骸骨和眼球。
炊煙的淚水滾落了下來,她接過骸骨,死死地摟在懷中,跪坐在了地上泣不成聲。此時從她的身體中分別飄出了三個亡靈,分別是羅教授,羅大少爺和羅玲娟。是炊煙將他們的亡靈隱藏了起來。
此刻的羅離仍然目光呆滯,他的魂魄似乎被誰控制住了,沒有生氣。
應微陽伸出手拉過坐在地上的炊煙的手,炊煙的口中輕輕地說著:「我知道你後來有救我,可是我那個時候已經死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心裡就是沒有辦法不恨。」
「我知道,但是你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情。你雖然殺了平安街的人,但是你卻保護了羅家的人。羅家人的亡靈如果不是你隱藏住的話,可能就魂飛魄散了」說罷,三個亡靈分別向另一個方向飄去,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了尖叫聲:「啊救命啊,老婆,老婆不是我殺你的老婆」吳峰連滾帶爬的逃了過來,跪在了柳翩然的面前。「我給你錢,救我,你快點救救我!」
柳翩然只是看著他,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冷漠,好像已經在等待著他的死亡了。
他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亡靈,是他的心裡有鬼而已。羅玲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害他,她不過路過他的身邊,手輕輕的擦過他的臉頰,眼中的淚水滑落後便消失不見了。他卻怕的不斷地乞求著柳翩然救他。
炊煙將手放在應微陽的手中,身影也漸漸地變得透明了起來,最終消失了。
吳峰被帶上警車的時候,口中還在喃喃自語道:「不要殺我,老婆對不起,你不要殺我!」
警方在他的包中搜出大量的骸骨,都只有一些碎片,有些可能是頭骨的一部分,有些是手臂等等,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這些骨頭都是從哪裡弄來的。當吳峰被警方抓捕起來後,羅離的神智才清醒過來,他呆愣愣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記者紛紛上前問著柳翩然:「柳天師,是不是你安排了助手演了這一處好戲,破了這次的案件?」
柳翩然對於這種問題不過一笑置之,但是在記者的口中卻變成了默認。我並不去計較這些,這些得失和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骸骨被發現後,博物館中的地縛靈紛紛走了出來,每一個亡靈似乎都是來認領自己的骸骨的,認領完後也都消失不見了,該是去投胎了,唯一剩下兩塊最小的骸骨,分別是麗麗和莎莎的。
「暮夜,你幹嘛要向警察要這些骨頭啊?扔了算了,那麼邪門!」
「你還記得那兩個瓷娃娃嗎?這是她們的。」
「那她們呢?去哪裡了?」
「魂飛魄散了,她們就在我們的屋中,魂飛魄散的。」霍彥沒有再問什麼問題,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我們將兩塊小的骸骨埋在了博物館後的那邊草地裡。龍爺爺後來告訴我,麗麗和莎莎是之所以會魂飛魄散,是因為她們用自己的意念對抗了那股邪惡的力量,但是她們在那些力量面前簡直是微乎其微,她們選擇了犧牲,沒有選擇聽從邪惡力量。
回到家中簡直累到快癱瘓了,新聞上放著羅離不打算拆除博物館,他說這是他父親的意思,所以他要將博物館保留著,這裡面有太多的故事了。
經過了這麼多我才明白,人的眼睛真的會騙人的,看起來是壞人的不一定真的做著壞事,看起來是好人的也不一定真的吃齋念佛。
我放好被子準備好好地睡上一覺,霍彥拉過我,臉上激動地問著:「暮夜暮夜,你什麼時候做的boss的助手啊?我怎麼不知道?」我不理她,繼續躺下來。她晃了晃手臂笑著說道:「哎呀,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以後就可以在一起工作了,想起來就讓人激動!對了,你的外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是不是也是天師?帥呆了好嗎!你說這些東西是你外婆給你的,瓦塞塞,唰唰唰的幾下子,竟然就可以讓鬼現形,喂喂喂,說說你外婆的事情給我聽啦!」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不去理睬她,她似乎有些生氣,硬生生得將我拉了起來,我沒好氣的看著她,她指了指床頭上的照片問著:「這個就是你的外婆了吧?和你一樣有著藍色的眼睛呢!這個是你的媽媽吧?她的眼睛很普通啊!」
我看向床頭櫃上的照片,眼中似乎能夠閃現出當時還在村中的情景。
「你真的想聽我外婆的故事?」我拿過照片,問著霍彥。
霍彥的雙眼都亮了起來,好像看到了彩票上的數字就是這次頭獎的數字一樣的激動。我笑著點了點頭,開始緩緩訴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