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醉鄉樓的絕世美男 文 / 冰綾藍月
夜明風清,皓月高照。這深宮之中,唯有那清冷卻高掛的月亮陪伴著每一位妃子。那裡很高,卻孤零零的。跟她的命運一樣,如此淒涼。看累了,有那麼幾絲乏了。梅妃轉身,只見月光照耀下,地上放著一個香囊,香囊上是淡淡的藥香。
梅妃冷笑,拾起那香囊,「還說沒有心愛女子,敢騙本宮。本宮就該挖了他的眼睛。」斂南國男子身上所佩戴的香囊,幾乎都是心愛之人所送。
「娘娘,咱們是後宮之人。一生只能期盼皇上!」小煙提醒道,「說不定那人長得奇醜無比才不敢拿給梅妃娘娘看呢。」
梅妃沒有說話,寂寞多年的那顆心突然之間心跳加速。當年只是一個六尺孩童的她進了宮後,斷情絕愛。可是,她是女人。單憑聽到他的聲音,她便只那是她想要的男子。可為何,那男子會如此倔強。會已經心有所屬。
「看他如此專情,連本宮一點欣賞的眼神都受不了。多好的男人!」梅妃心中揪痛著,「只要他心裡有我,即便他長得很醜本宮也不介意。一個二十八歲的老女人,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長得好?」
「娘娘,他會回來拿香囊的。」小煙道。
梅妃斂了斂鳳眸,清冷絕傲如斯,「煙兒,陪我聊天吧。給我講故事吧。我睡不著。」
「好!」小煙坐在床前,「娘娘要聽什麼故事?」
「聽改編版的姐姐和將軍的故事!」梅妃道。
小煙笑了笑,柔聲說著,「他們認識時,鳳未央只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公主。在斂南國和東籬國交戰的時候,鳳未央以高深的武功一次次的贏了他。當時他很生氣,為了贏回一局。精心研究著每一次戰略,而那一次,十三歲的小公主卻終有失策之時。被他所擒後,從此心便開始沉淪……」
那個故事一共一個時辰的話題,因為說得太多次了。所以,小煙幾乎能將每一個字倒背如流。沒有後來的和親,沒有進宮,沒有大火。有的只是這樣一個美好的結局。
「十七歲那年,小公主離開了自己的父皇。與所愛之人一起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幸福快樂的生活著。他們有很多孩子,他們很幸福,很幸福……」
每次聽到很幸福時,梅妃便會睡去。眼角還泛著眼淚的餘光,那眼淚是熱的。唯有那一刻是熱的。梅妃即便知曉這個結局是假的,卻也千百遍的聽,進宮這麼些日子。一直用這個聽起來都起了老繭的故事來安慰著自己。
……老子是威武霸氣,冰綾藍月不在家絕對敢翻牆的分割線……
又是一夜清風明月,別枝驚鵲,夜半鳴蟬。慕容芷凝坐在躺椅上,翻看著那本白紙藏寶圖。傳言,上古寶藏乃是江湖至尊寶藏。得到者,便可擁有天下。擁有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擁有上古神兵之器。甚至是還有一件神秘的禮物,至今無人知曉。所知道的是,那寶物是天下所有人都想擁有的。無一例外。
二十年前曾經發生過一次上古遺留寶藏的爭奪,平息了二十多年。無人知曉這上古神話的下落,卻不想如今落在她手上。落在她手上也就罷了,丫的還是白的。讓她拿來幹嘛。
小手覆上眼睛,眼前忽然一片空白。慕容芷凝笑了笑,「小淘氣,想娘親了?」
瀟緣嘟了嘟嘴,笑著坐在慕容芷凝面前,「娘親還說呢,緣兒從小是奶娘養大的。你說你多少天沒有和我一起吃飯了!」
慕容芷凝嘴角僵硬了下,看著瀟緣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她不是不想去見他,而是真的覺得有些事沒處理好。她覺得自己愧對這孩子。轉眼間過去了那麼多日子了,可是她卻依然沒有頭緒。將這孩子帶到塵世,從未有過讓他過過一天好日子。從小侵在藥浴中,才從一兩歲開始便每月經受生死關劫。
「娘親……忙,娘親……對不起寶貝……」
這種違心的話說出來,慕容芷凝心裡不好受。她將孩子摟在懷內,淒笑著親吻。而那孩子,似乎也感覺到母親的無奈,回笑道,「娘親,緣兒懂。娘親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緣兒,緣兒很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娘親。」
瀟緣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他繼承著她和他的優良基因。從小便比別的孩子懂事,比別的孩子優秀。也因此,他格外的少年老成。五歲的孩子,總是給母親驚喜。卻又總是讓母親落淚。
「你知道什麼了?」慕容芷凝詫異。
「緣兒只有四個月的生命了!當初要不是因為紫衫雪蓮緣兒早死了,當然緣兒自然知道為了紫衫雪蓮娘親也吃了很多苦。」瀟緣淡淡的笑了笑,滴溜溜的眸子中儘是滿足,「其實娘親,能跟娘親做六年的母子。緣兒已經很開心了。緣兒要知道滿足!」
「說什麼呢!」慕容芷凝充滿寵溺的呵斥,「你知道嗎?燁叔叔說能救緣兒的,他能的。」
「真的?」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希望,但很快毀於一旦,「他欺負過娘親,緣兒不要你去求他!他是大壞蛋。」
「可是緣兒不是希望娘親能夠給你找這樣一位有權有勢的爹爹嗎?」慕容芷凝反問。
「緣兒當時只是說笑的,才不要!他欺負娘親,緣兒不要他做爹爹。」瀟緣忽然強烈反對,「鴻叔叔比較適合!」
「可是鴻叔叔很久沒有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慕容芷凝看向天空,搖搖頭,「總之娘親不會讓緣兒離開!」
而當慕容芷凝再看向瀟緣的時候,孩子已經在她懷裡睡著了。其實這樣的畫面慕容芷凝早已習慣,每次抱著他時,也是這孩子睡得最安穩的時候。直到深夜,奶娘來將孩子接走。慕容芷凝才依依不捨的將孩子交給她。
深夜,忽聞簫聲散落滿院。吹出空妙絕境,若即若離。悠揚致遠,清幽絕美。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若是慕容芷凝沒記錯,十幾天前她跌落山洞時好像聽到過這樣的簫聲。如此讓人沉醉,只是,那吹簫之人卻總是讓慕容芷凝呼喜呼恨。
側目朝著那方向看去,慕容芷凝只見那屋頂上。男子纖手按蕭,薄唇起月。身姿瀟灑的坐在屋頂上,紅衣隨風揚起,一隻腿彎曲一隻腿伸直。陰柔絕美的容顏,恍然間讓沉醉的夜色都成了襯托。他有讓全天下女人永遠都看不夠的資本,也有讓全天下的女人都為之瘋狂的資本。
「誰允許你坐我的屋頂的,滾回去!」慕容芷凝蹙眉,反應過來後更是不悅,「我不踏入你的王府,你也休想進入我的別院。休想!」
簫聲漸漸的斷了,愉悅化作無奈,再化作悲傷。君燁的目光淡然的盯著眼前那個小女人,眉梢如黛,鳳目含波,瓊鼻下紅唇含著淡淡的浮光。美若秋華。白衣下,玉白色的肌膚盈盈可見。當年,這是他的。纏著他,喜歡他,愛他。
五年前,這女子是他的。跟他鬥,跟他打賭,若是那時他珍惜了。眼前的女子可還會這般咄咄逼人?說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管他有多少理由,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一襲紅衣,翩若驚龍,宛若游龍。君燁淡笑,不以為然的將她覽在懷裡,抱上屋頂,「凝兒不喜歡我的王府,可我喜歡你的別院!」
「滾!」
慕容芷凝一腳踢過去,離他三尺遠,「別以為誰的東西你都可以佔有,本姑娘決不允許你佔有我的東西!」
「額……」君燁悶哼一聲,撫著自己兩腿間,「凝兒,你敢不敢再狠點。」
「改天研究一下怎麼斷別人的子孫根!」慕容芷凝自我思量著,「這應該是個很好玩的遊戲!」
君燁的臉頓時黑了,有些黯然神傷。被氣得有些沒話。慕容芷凝紅唇一溝,揚起一絲得意。該死的男人,你以為只有你會氣我?
「凝兒,剛才的樂聲真的讓你什麼都沒想起嗎?」君燁回歸正題。倒是也規矩了很多,有些不敢碰他身邊這個小老虎。
慕容芷凝沉思片刻,沉聲道,「有些零碎的記憶,但一會兒消失了。消失後什麼都想不起。」
「那你明日跟我去一個地方,或許,會想起來。」君燁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簫,幾片花瓣落下,君燁為她擦了擦臉上的花謝,「但那個地方有些遠,凝兒遠不遠去!」
「我總感覺京城會有事發生……」慕容芷凝有些擔憂。
君燁淡然一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為你擋著。」
「你死了怎麼辦?」慕容芷凝擔憂的問道。
君燁哽咽了一下,差點吐血,「這樣豈不是正如你意?你擔心什麼!」
「也是!」慕容芷凝揚眉看著天空,忽然之間感覺到很輕鬆,「最好是你跟那個混蛋太子都死了,還有那個南帝和那個皇后全死了。然後本姑娘就稱霸天下了,到時候清明節一定不在計較你當初怎麼欺負我的。給你多燒些紙?」
君燁心頭一撞,從容的神色盯著慕容芷凝:「你是說,我死了。你便原諒我了?」他的口氣看不出喜怒。
慕容芷凝忽然沉默,清澈的鳳目忽然有一絲波瀾。君燁便笑了,「凝兒果然是利嘴柔心。」那微微帶著慈和的面色,笑得更加醉人。纖長的手指微微揉了揉眉心,將玉簫放在身上。那慵懶的眸子微微闔了闔,「當然凝兒若是真想本王死,本王義不容辭。」
「若是你能找出那下毒之人,能讓緣兒像平常的孩子那樣長大。我倒是可以考慮。」慕容芷凝笑,笑得很無奈。為了孩子她什麼都可以做,當然也包括原諒這男人以前所犯的種種。甚至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嫁給他。
君燁忽的心中沉痛,薄唇涼涼的不知該說什麼。
「或許答案就在你的記憶中!」君燁將自己的披風解下,蓋在她身上,「如果有一日你的記憶全部恢復了,說不定便可知曉答案。」至於他查到的事,不是不想告訴他。而是他心裡本來就沒底。既然還有時間,他便要將這些都查准。
「那好,你說的地方我答應你明日便去。」慕容芷凝揚唇,似乎沒有多加思索便已經應了。她何嘗不想恢復記憶。
「好,明日我便準備好馬車。在門口等你!」君燁道。
慕容芷凝微微拂袖,施展輕功輕越至地。朝門外走去。
「凝兒,這麼晚了為何出門?」君燁詫異。
「這不是你該管的!」慕容芷凝徑直的走著。而後面,君燁沒有說話卻是一步不離的跟著。慕容芷凝有些頭疼,轉身看著他,「你真煩人,我去見一個男人。你確定要去?」
「那我更得去了」君燁眨了眨眼睛,不容置疑。
慕容芷凝閉目,忍住想把他拍飛的衝動,咬牙道,「我要去醉鄉樓,找美男!」該死,這個男人跟著她怎麼去和公孫子越討論慕容建樹的事。還有一個時辰,希望這一個時辰能夠甩掉這個女人。
「為什麼,難道本王不夠你欣賞嗎?」君燁憤怒,黑沉著臉,「不准去!」
「老子今天還就去了!」慕容芷凝咬牙,死瞪著君燁,「你不准有個屁用,今天我和夜素素約好了。你知道,夜素素的美貌可是和你有得比哦。」言落,拂袖離去。空留君燁在那裡獨自憤怒。
暗一在暗處,不由的掩面。爺,慕容小姐在跟你賭氣,若是今晚真跟那什麼夜素素玩那什麼……你怎麼辦!爺,屬下覺得讓慕容小姐原諒你這條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慕容芷凝剛剛離開君燁,慶幸著自己好像甩掉了他。卻不想,當再次看到君燁的身影時慕容芷凝想死的心都有了。丫的真的是要逼他去找那叫什麼夜素素的嗎?她能告訴這男人,其實他跟夜素素一點都不熟悉嗎?
「凝兒,我知道你跟那叫什麼夜素素的其實一點都不熟。」君燁走上前來,微微歎息。其實意思很明顯,他知道慕容芷凝故意的。
慕容芷凝咬牙,拂袖離去。走的方向,正是醉鄉樓的方向。君燁歎息一聲,搖搖頭看向暗一。
暗一很無辜看著君燁,「爺,他真的要去!要不要我去把那醉香樓給燒了?」
君燁黑沉著臉,一襲紅衣在風中飛舞。他沒有說話,深深的看著慕容芷凝離去的方向嘴角揚起一抹邪笑。要跟他玩麼?好,寶貝。本王跟你玩玩。
……下面是老子這分割線有些不敢直視的畫面……
醉鄉樓,粉色的燈籠下。進進出出的富家女子攬著美男。美男們一直等到富家女子們離開,才回去。這裡的男子比起外面的美男,陰柔很多。就連那渾身的氣場,都像是柔到了極致。在這裡,女人能找到做主人的感覺。
「哎喲,姑娘。您算是來到好地方了。」那老鴇揮著手帕朝慕容芷凝走過來,熱情至極。
慕容芷凝見那雙老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有些不悅,「放開!」
「哎喲,姑娘。這兒的男人啊,包你滿意。」
老鴇將手中的帕子甩在她臉上,脂粉香氣撲鼻而來,慕容芷凝有些反感。但想想今日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冷斥道,「本姑娘要夜素素!」她倒要看看這醉鄉樓風靡京都的夜素素長得有多好看,這裡她唯一好奇的一個事實。
「嗯哼,素素可不是誰都能見的。這銀子嘛……」老鴇明裡暗裡的提示,惹得慕容芷凝一陣心煩,「要多少錢,明日去別院取便是。」言落,已經抬步朝裡面走去。青樓老鴇,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從內心!她都沒太大的興趣。
「哎喲,原來是慕容小姐啊。素素啊,伺候著,貴客來了伺候著。」
尖銳的聲音傳來,顯然慕容芷凝的腳步卻已經步入醉鄉樓。
二樓天字一號房的雅間門被打開,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她慕容芷凝雖然對這古琴略有造詣,但能彈得出這聽起來感情如此豐富的琴音,還是值得讓她慕容芷凝聽一下的。
「不知姑娘想聽什麼曲子?」男子聲音伴隨著悠揚的琴聲,攜幾分獨特的醉人。藍色幽簾下,男子一襲白衣,略微能見那傾城絕世的容顏。比起這醉鄉樓的男子來說,他似乎多了份沒有的陽剛之氣。
「隨便!你彈的都好。」慕容芷凝坐下,柔荑拿起茶壺慵懶的倒著茶,「只是不知想你這樣的男子,為何會淪落風塵。」
琴音有那麼一刻,破碎了一個音。或許別人聽不出來,但慕容芷凝卻是聽得真真的。那個音彈虛了。
「為了一個女子!」男子回答。
慕容芷凝怔,遲疑片刻,放下杯子笑道,「為了心愛的女子,竟然會來這風塵之地?」
「是!」男子答。
「這真是一個極有趣的故事,本姑娘今日很有興致。想聽聽!」慕容芷凝又倒了杯茶,在手中有興致的玩弄著。
勾起了慕容芷凝的興趣,而後台之上卻只聞琴聲不見男子的故事。飲下茶後,等了許久還未曾聽到聲音,慕容芷凝不免有些暴躁。
「你真想聽?」男子幽靜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如琴聲那般悅耳。讓人神曠神宜。
「你說呢?」
她看向男子,反問道。
「那不如,在下侍候姑娘入寢。然後細細道來如何?」
男子琴聲悠然而止,緩緩站起身來。他身姿挺拔,瞬間讓慕容芷凝的熟悉之感又加了幾分。一顧傾城,二顧傾國。慕容芷凝又些沉醉,若說歐陽雲鴻能將這白衣穿得如謫仙般魅惑。那麼眼前這個男子,只能說比歐陽雲鴻更加魅惑人心。難怪,這京都的女子都為她瘋狂。
而當簾蔓被掀起,走出的男子風華絕代。一張妖孽臉容沉醉人心。公子如玉!?不,饒是他清雅若仙。但那週身上下卻透著邪氣,狂放不羈。他竟然與君燁長得一模一樣!
如此美男,他真的只是風塵中的男子麼?
「你真的是夜素素?」慕容芷凝揚眉,對上男子的一雙眼睛全是不可思議。
「是」男子眸光一閃,多了幾分謙和溫潤。這點,倒是和君燁不同。因為君燁在慕容芷凝從未這般卑微得像是下人那般,從未這樣過。
慕容芷凝轉身,平靜了下心中的不悅。
「既然姑娘來到這裡,並且交了銀子。素素哪有不伺候之理!」
說完,便準備為慕容芷凝脫衣。
慕容芷凝嚇得從桌上彈起來,轉身退後三步,「別碰我!」
「可是不碰姑娘,如何為姑娘侍寢?」男子又靠近三步。而慕容芷凝頓時又退了一步,「我無需侍寢!」
「那你來這個地方做什麼?」男子再靠近三步,與慕容芷凝近在咫尺。
慕容芷凝瞬間有些答不上話來,的確來這裡不是幹那什麼的,還能幹什麼?慕容芷凝糾結,而正在糾結的時候已經被推在床上。男子俯身而上,醉人的氣息在脖頸間徘徊。那張絕美的臉容,恍花了她的眼睛。
「凝兒,你說我容易麼?」他將她禁錮在懷內,在她額上親吻著,「為了我心愛的凝兒,從不來這種地方。你看,你扮夜素素扮得像不像?」
慕容芷凝一愣,揚眉笑得及其溫柔,溫柔得咬牙切齒,溫柔得那張臉都扭曲,「給老娘滾!!!」大地狠狠的顫抖了一下,說,這女人真狠。
當她一腳狠狠的踹過去時,君燁已經閃身而起。依舊沉浸在剛才那一吻中,他有點後悔沒好好的親親她的薄唇。不過好像還是解了解飢渴。
「你再吃老娘豆腐,老娘殺了你!」慕容芷凝火冒三丈,真特麼處心積慮。
「可是凝兒……自從五年前開葷之後,我其實沒有哪一夜不在想你……」君燁有些委屈,「當時我只是對你有一點興趣,若你不跟我打賭,我也不至於會一寵成癮。凝兒,我五年沒碰你了。你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